>万,部下皆是勇猛之士,而萧天行的弟弟萧天肆又拥兵十万,常年驻扎塞外边境,皇上,我大盛四分之一的精锐部队都掌握在萧家,不得不防啊。“
慕容释在心中冷笑,感情大盛还成了你这个老东西的,朕的臣子要怎么对付还轮不到你来摆布。
“太傅此言甚是,那不知朕该如何?”
“臣以为应当削了他的兵权!”
慕容释面无表情,淡淡的问道:“那他要是造反呢?”
太傅冷笑一声,道:“皇上,扣下他的家人,关山一战他三年才胜,安他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慕容释突然大笑起来,连声道:“好,哈哈,好!”太傅吓了一跳,这才知道自己刚才言语失了规矩,当即慌忙下拜道:“皇上,臣忧心社稷被奸臣所得,一时失宜,望皇上赎罪!”
慕容释笑声嘎然而止,怒击桌面,喝道:“好个忧心社稷,朕的社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挂心,两年前若不是萧暮之这社稷早就易主了!”徐寿言吓的不知所措,慌忙叩首,道:“老臣对皇上一片忠心……”他话未说完,慕容释从桌上抽出一个东西狠狠扔在徐寿言面前,徐寿言一看,顿时面如土色,不可置信的看着年轻俊美的皇帝。
这时,从慕容释身后突然冒出两个黑衣暗卫,一左一右的站在徐寿言身边,虽没有动作却封退了所有退路。
慕容释俊美的脸上绽放出残酷的笑意,冰冷的笑道:“这么精妙的计划你当然想不出来,呜,让朕想想,辅佐燕王篡位,然后见大势以去便诈死瞒天过海,又勾结齐越国,计划先毁了朕的爱将,在连手进攻,这一环扣一环,你家燕王好深的心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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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寿言原本惊怖的面孔突然变得恶毒起来,他狠狠的盯着慵懒的坐在上位的慕容释,眼中透出浓烈的恨意,声音尖利的说道:“你都知道了!不错,我勾结燕王又怎么样,你为了登上皇位不惜铲除自己的亲生兄弟,三皇子登上皇位我女儿就是皇后了,可是你……你夺位也就罢了,连我女儿也不放过,被你一剑腰斩劈成两半,慕容释,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慕容释优雅一笑,看着被暗卫压制住趴在地上的徐寿言,嘴里吐出残酷至极的话:“呵呵,老东西,你小心翼翼潜伏在朕身边,以为朕会相信你么?从来没有……本来朕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想晚点收拾你,现如今么……”
徐寿言瞪大双目,知道今天难逃一死了,他突然大笑起来,赤红的双目疯狂而嗜血,“慕容释,你这皇位坐不稳的,哈哈,你赐死了镇国将军萧天行,一但燕王将真相告诉萧暮之,你认为他会怎么做?哈哈,大盛的江山就要完了,哈哈哈……”
慕容释从来没有后悔赐死萧天行,可是此刻他心中却犹然而生一股烦闷,想到萧暮之很有可能因为此事对自己反戈相向,慕容释瞬间怒气恒生“该死,来人,徐寿言意图行刺,给朕收押天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宁公公低着头,看着被禁卫军拖出去的徐寿言,心中一惊,他只道皇帝十分信任这位太傅大人,却没想到转眼之间就被判斩首,果然是伴君如伴虎。
突然,他看着地上一块血淋淋的东西,眼角猛的一抽,那……是一截人的舌头!
“小宁子,萧将军怎么样了。”
“萧将军已经在清远宫歇下。”
“嗯,下去吧。”
立刻有宫女进来收拾地上的血迹,慕容释被徐寿言的最后一翻话弄的心神不宁,一想到萧暮之会背叛自己,一股无名的怒火就充斥了整个胸膛。
不!朕绝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朕绝不允许任何人的背叛!
处理完自动送上门的徐寿言,慕容释又挑灯处理完边关送来的奏折,他慕容释要证明给天下人看,他才是真命天子,大盛的江山只有在他手中,才能千秋万代!
萧暮之呻吟一声,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从床上起身,立刻便有宫女过来服侍更衣洗漱。
看了眼四周的摆设,萧暮之知道自己一定是昨夜喝醉了被安置在清远殿,这里是专门给外臣留宿的地方。
萧暮之起身任由宫女为自己更衣,问道:“皇上可有何吩咐?”
“萧将军,您刚胜仗归来,皇上说可免朝三日,与家人相聚。”宫女一面回答,一边小心的为萧暮之扣上领口,悄悄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由面颊羞红,这个少年将军年纪轻轻已经官拜一品镇国大将,又生的如此英武不凡,真是教人心动,可惜自己只是一个卑贱宫女,哎……
丝毫不知道侍女的心思,萧暮之淡淡的点头,不由为皇帝如此周到的设想而感激。
等萧暮之回到原来的将军府时,只见母亲与弟妹都站在门前望眼欲穿,萧暮之强压下心中的激动,立刻下拜:“娘,孩儿回来了。”
萧天行的夫人上官长玉含泪看着这个征战三年归来的儿子,连忙拉起,道:“回来就好,三年不见,之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老爷若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
“娘,大哥刚回来,还是先进府吧。”二子萧暮然立刻和萧暮之一左一右搀扶着母亲回府。萧暮之离府三年,如今回家看着熟悉的门庭布置,却少了时刻在身边督导的父亲,不由心中悲怆,不过他强自欢颜,不想让母亲更加难过。
回到府中,上官长玉立刻命人上宴,一家四口终于能坐在一起吃一顿团圆饭。
“大哥,小弟敬你一杯,恭喜大哥凯旋而归,加官进爵。”萧暮然坐在萧暮之身侧,给自己最崇拜的大哥敬酒。萧暮之看着三年不见,已然是大人的二弟,心中着实欣慰,说道:“暮然,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呵呵,没有再和人打架了吧。”
萧暮然看着大哥旧事重提,不由嘟着嘴道:“大哥,人家去年已经行了成人礼了,你还拿那些老黄历来臭我。”看着小弟嘟嘴耍赖,原形毕露的模样,萧暮之哈哈大笑,伸手点着弟弟的额头道:“看吧看吧,我才说一句就原形毕露了,嘴巴再翘就变猪了。”年仅十岁的小妹立刻告状道:“大哥,你不在的时候二哥老是欺负我,这次你回来一定要好好教训二哥,罚他抄书。”
想来是这个小妹被二弟罚抄书抄怕了,萧暮之捂着酒杯笑的东倒西歪,只有在家人面前,他才不用将背挺得笔直,可以放肆的大笑。
上官长玉欣慰的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女,想起正值壮年就早逝的丈夫,不由又是一阵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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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家人带着萧暮之祭拜了父亲,下午,就传来了当朝太傅行刺皇上被判斩首的消息。
萧暮之当时正在自己的庭院中看书,听到这个消息十分愕然,要知道当朝太傅自小教导皇子们学业,一生可谓兢兢业业,父亲在世时常常对萧暮之说起徐太傅的忠心,要说这样的人会行刺皇上,萧暮之根本不信。
“大哥,你还别不信,你离京这三年,先皇病逝,皇宫离发生了不少事情,听我慢慢跟你讲。”看着二弟慢吞吞悠悠然的表情,萧暮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行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徐太傅怎么会行刺皇上呢?”
“你知道吧,徐太傅有两个掌上明珠,他的大女儿徐嫣嫁给了三皇子为正妃,结果先皇病逝传位于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三皇子竟然谋反,妄想逼宫夺位,结果被当时的御前骁骑将粼升给生擒,皇上,也就是四皇子一怒之下当场剑斩了三皇子和徐嫣,你说这太傅能不心存怨恨么?但是当今皇上以仁义治国,并没有对太傅有所疏远,反而更加亲近,谁曾想,这徐太傅竟然怨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