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2)

“谢谢!”苏醒的声音,有如阅兵的士兵般干脆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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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布加迪威龙缓缓停在高级俱乐部外面。

一道修长的身影,轻车熟路地找到2008房。坐了下来。

“怎么,终于舍得温香软玉,来陪我这个孤家寡人了?”白越笑嘻嘻地坐到司徒逸身侧,端起高脚杯。

司徒逸平静地瞄瞄他:“告诉我,你还有没想你的前妻?”

白越手中的高脚杯颤了颤,抖出几滴酒来。小小的雅间,立即一室酒香。

“司徒逸,你个损友!”白越嘟囔着,不答话,反而伸出舌头,在高脚杯沿抿了抿。酒香让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放手这么多年,有没有后悔过,放她单飞?”司徒逸懒洋洋地问,接着揭白越的伤疤。

白越干脆放下高脚杯,瞪着他:“司徒逸,如果你再谈这个话题,我们绝交。”

“那就是后悔了。”司徒逸喃喃着,眸子深幽,有如太平洋的洋流,看上去平静,其实深不见底。

白越似乎怒了:“司徒逸,你再提这事。没完——”

司徒逸平静地扫了他一眼,端起酒杯,轻轻转动着,不知在想什么。

“唉——”一声长长的叹息,白越似乎像只太阳晒枯了的蔫萝卜苗,“司徒,你明知我一生最后悔的是这件事。我当时潇洒了,大度了,可是这么多年,我越来越恨不得去跳长江黄河。只有傻得不可救药的男人,才会把自己深爱的女人放走。现在,她站在人生高处,身边什么男人没有,只有我,还在原地。司徒,你不懂我沉重的悲伤。如果男人也可能放声大哭,你借我肩头哭一下。”

“不借。”司徒逸懒懒一句。

白越咕哝一句:“我早就知道你靠不住,所以我也没打算哭。男人的眼泪,还是流在心里,更可靠些。”

“你当年怎么追她的?”司徒逸晃动着酒杯,似随意地问。

“你什么意思?”白越怒,“还提我的伤疤?”

司徒逸淡淡一笑:“一个国际模特儿,当初能被你追到。我好奇而已。”

白越忽然不做声了。他慢镜头地转过身,怪怪地瞄着司徒逸,声音也怪怪地:“司徒逸,你别告诉我。你这谦谦君子,连你老婆的心都得不到?”

“你想多了!”司徒逸冷哼,眸子里高深莫测,“我只是在想借鉴点大师手法,让她非我不可。求我爱她……”

“真的?”白越眯起眼睛,“我怎么看着不像。你这人习惯讲反话……你嘴里留她,心里不会想甩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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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5。捧起她的脸

司徒逸漫不经心地瞄了白越一眼,懒得说话,自然也把真正的心意隐藏在那汪深不可测的眸中。

白越静默了下,笑着摇头:“你们结婚也就这么久,应该也还没到非她不可的程度。如果真不能心心相印,现在放手,对两个人都比较好。”

司徒逸平静地看着酒杯,不语。

“分了的话,你不会有什么大不了,夏晓灵只怕日子难过。”白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失了你的保护,夏晓灵就难喽。”

司徒逸静默着轻轻抿着红酒。

而因为司徒逸触动了白越的心事,白越也心事浮沉,不爱说话,只爱喝酒。

月上中天,司徒逸微熏,长身而立:“晚了,回吧!”

白越打着酒嗝起身,十分不满:“好端端地来影响我的心情……半年内不要来找我。”

司徒逸笑了笑,没理抱怨的白越,去了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顿时清醒许多,这才大步离开。

来到露天停车场,司徒逸倚着布加迪威龙好一会儿,才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布加迪威龙缓缓地开出停车场,拐上市道。

布加迪威龙一消失,高级俱乐部里先后走出两个人,凝着布加迪威龙消失的方向。

“这男人刀枪不入啦!”夏美芙喃喃着,“我还以为他来这里借酒销愁,可他走路还生风。”

“走吧!”顾子晨眸间闪着幽冷的光芒。自然,司徒逸这样的男人,天生的强大心脏,是个劲敌。

夏美芙恨恨地哼了声:“我才不相信,他真的对那些照片无动于衷。是男人都放不下吧?”

顾子晨已经向外面走去。

夏美芙跟了上去:“喂,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顾子晨倏地停住,幽冷的深眸落上夏美芙:“别把他看得太清高。如果他心里真的不在乎,怎么可能来这儿。你加把力,就差不多了。”

“我还能怎么做啊?”夏美芙揉揉眉心,“你说,我做。”

“明晚你堂弟订婚,请他参加!看情况再说。”顾子晨一边说,一边大步离开,坐上奥迪。深邃的眸,染上淡淡的愁绪。司徒逸这样的男人,看到那些照片无动于衷,只说明一件事,那就真的对夏晓灵有了爱。否则,站在他这种高度的男人,当时就会要求夏晓灵净身出户。

顾子晨的眉心,拧成了深深的川字。心里浮躁,奥迪明明朝正南方开,可忽然来个90度的拐弯,加速。

顾子晨没回自己的别墅,而是去了公寓。

门缝里还亮着灯。顾子晨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

“顾总——”正要关灯睡觉的钟晴,吓得手中的梳子落了地。怯怯地看着他手中的钥匙。

原来,他自己还留了把钥匙,随时可以进来,随时可以要她。

顾子晨反锁了门,大步向浴室走去。不一会儿,就围着浴巾出来了。

钟晴不再在客厅,他进了主卧室,如愿看到钟晴正惊惶地站在那儿,六神无主。这年轻的姑娘,沉浸在欣喜和挣扎的十字路口,理智和情感分不出高低。暗恋的男人愿意给她一个小窝,却又是个有妻室的男人,她心里纠结得厉害,却又舍不得松手。

顾子晨轻轻笑了,三十岁的他,当时能一眼洞察出二十二岁的女人心思。

从身后环住钟晴,慢慢让钟晴转过身来。顾子晨拉住钟晴的手,轻轻拉开自己的浴巾活结。

“顾总,你真的以后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吗?”钟晴颤抖着问,却被他紧紧固定身子,只能看着他。

“会。”顾子晨口不对心,一把抱起脆弱的姑娘,就那么站在屋子正中,往腰上一放……

钟晴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顾总,没拉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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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逸回到家的时候,别墅里静悄悄的。

坐在车内,他没急着下车。燃起支Cigar,俗名雪茄。薄薄的烟雾中,他深邃的眸,缓缓射向二楼主卧室的方向。

二楼都没有灯。

睡了么?

一支雪茄抽完,司徒逸缓缓下了车,正要往屋子里走,只听到大门有开门的声音。随后夏晓灵纤细的身子出现在眼帘。

夏晓灵没注意布加迪威龙,一进门,她就看着二楼,可是她充满希望的眸子,又黯淡下来——司徒逸还没回家。

她那天的抗拒,终是在他心底投下阴影,再也不敢亲近她了……

她不知不觉放快步子,向楼上走去。她想早点看到他,看他的眼睛里,是不是有嫌弃。

司徒逸果然还没回来。

实在有点晚了啊,他怎么还不回来,不会去泡酒吧了吧……

夏晓灵拿起话筒,一边拨地十位数,却又悄悄地放下话筒——她这样打电话过去,也许会让司徒逸觉得,她在调查他的行踪,是一个难缠的妻子。

好纠结。

好一会儿,夏晓灵终于转身出了卧室,来到空中花园,倚着栏杆,瞪着大门,希望看到他回来。

司徒逸上楼,脚步有些轻,主卧室里没有她。他去书房,却看到她正倚着栏杆,静默着看着外面。银色的月光下,她纤细的身子更显单薄。虽然擅舞的她腰身细,但其柔韧。可依然散发着脆弱。

一个孤单而脆弱的小女人。

她放不下初恋爱人吧……

司徒逸凝着半晌,终于缓缓向她走去。

感受到他熟悉的气息,她心中一惊,要转过身来,他的双臂却从她腋下穿过,不松不紧地轻搂着她的腰,下巴轻轻压上她的头顶。

这个姿势,固定了她,让她看不到他的神情。

“司徒先生……”夏晓灵有些彷徨。

怀中的身子纤细而诱人,司徒逸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 有不舍,但亦有无奈。最终,他一个吻,轻轻落上她发丝,而她不知道。

他喜欢这样抱着她。也喜欢睡梦里有她相伴。可惜,强扭的瓜,总是微涩。

他比谁都懂这个……

夏晓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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