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被否认，林意恼了, 眼看着就要吵起来，楚明河无奈叹口气, 温和的朝林意道：“我知道你不是真心想要和我试一试，你还有很多选择，去找其他人吧。”
即便林意确实是对楚明河没有感情, 即便他确实目的不纯，但今天受挫的打击太大，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不小的冲击力，所以反应有些激烈。
两人身边刮过一阵风，大门哐当一声重响，客厅内只剩下他和赵行简, 但气氛并没有活跃起来。
因为林意在离开之前非常愤怒的指责了他们两个，“好聚好散懂不懂！你们这样纠缠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声音大到让人耳鸣, 也挺直击心灵。
因为，好聚好散…
他们之前确实称不上好聚好散。
开头够不上“好聚”的标准，结尾也搭不上“好散”的边。
但楚明河敢肯定, 他们两个人原本确实有过“好散”的想法, 甚至有过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但由于一些说必然又算不上必然的因素，他们总能联络到一起。
比如离婚当天的意外事故, 赵行简在门外等到赵原出来, 把两人没有离婚的消息告诉自己。
再比如赵行简真的听了他的客套话, 半夜留宿。
还有赵行简投资、他参演的短剧…
这些接触的机会多了, 他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很少再把赵行简和书里描写的那个形象联系到一起——
眼前站着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有自己的逻辑和判断力，也有自己的情感和选择。
楚明河愣了愣，想起来成皇门口，杨术胸口挨得那一脚，也想起那一脚的原因。
客厅里沉默的时间久了，赵行简站在原地，不确定楚明河在想什么，怕今天的事让楚明河对他产生更加不好的印象，想溜，于是装着时间紧俏的模样看看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可他的话没有说完，动作一顿，想起昨天晚上拉着神志不清浑浑噩噩的程周取的那些经。
程周是这么说的，适度的体贴与关心，合理的距离与保持冷漠，能抓对方的心抓得更紧。
现在体贴和关心在今早有了，他“顺路”带了早餐。
而现在这个时候离开，也正好应了“距离和保持冷漠”这样的态度。
可他却突然就从丝丝缕缕的信息中察觉到某些出入——程周这明显是对待小情儿的态度和做法，他和楚明河可不是，他们是正儿八经的结过婚的，而且在不久的将来，可能还会再结一次。
这是程周说过的唯一一句人话，因为在赵行简以“履行前夫的责任”为由撬开他们家房门，把熬了两天两夜，嗨成骷髅眼的程周拽起来的时候，程周神志不清又饱含怨气的说了实话。
“什么前夫的责任，我说的你还信了，我那只是测试你的感情倾向，顺便挽救一下那时候已经变得体贴大方柔和奋进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以事业为中心…”
赵行简：“继续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