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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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漠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笑容扩大,没再说什么,转身下了床。

不,这太可怕了。

当晨光蔓延的时候, 庄暖晨蓦地从睡梦中惊醒,终于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不远处细白的纱幔,冬日的阳光经过纱幔的折射只剩下温暖的光亮,细细蔓延入室,奢贵的长毛地毯上也被滩落了光影。

得到餍足的江漠远伸手将她搂在怀中,令她柔软的后背贴合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抬手,拭去她额头上的细汗,她的整张小脸都贴在他的大掌上时,在他心底深处迅速涌出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和成就感。

她想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怎么可以这么做?她是属于顾墨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准备留给顾墨的!

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历经了一场醉生梦死,身体被极度扩充,又被一次次填满、灌注,然后又一次次历经了极度的快乐再从高空坠落。

庄暖晨,从今天起,你只能是属于我的了……

江漠远倒是好耐性,笑了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丝,低柔道,“再躺会儿吧,我去给你备点吃的,吃完饭再吃点药。”

以前,他的温柔还带着点疏离。

庄暖晨的心跳几乎骤停。

车窗内,庄暖晨将目光收了回来,那些热闹的表演已经不足以令她兴奋了。看着越来越熟悉的街道,心底依旧悲凉。

庄暖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清晰的回忆画面在这儿就彻底断片了!大脑中在回荡着一些似梦似真的画面!

美眸彻底将男人那张英俊的脸颊收获后,庄暖晨瞪大双眼,江漠远!她怎么会和江漠远躺在一张床上?

到了别墅门口的时候,足足有十几分钟之久也不见一辆出租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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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任由他一把打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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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暖晨的脑子里乱糟糟的,没做任何的表态。

她的腰有点沉,手渐渐下移,却猛地摸到了男人箍在她腰肢上的粗壮手臂,暗自惊叫一声,身子不经意贴靠在一尊坚硬的胸膛上。

渐渐地,僵直的身体透着绝望的颤抖,下一刻,她蓦地起身,却因为两腿之间骤然传来的疼痛惊呼出声,骨头差点散了,男人起身,却恰到好处地将她接到怀里。

“怎么了?”头顶上,江漠远的嗓音依旧好听得要命,不过似乎更加温柔了。惊紧是紧。

直到,男人的手臂再次圈紧,将她整个人都紧搂入怀的时候,她才惊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听到男人的深喉咙掏出一串好听的低笑——

庄暖晨整个人都贴在车门旁,头斜倚在车座上,小脸始终偏到一边,最后有点疲累地闭上双眼。其实她真的很累。

不用想,也知道这些衣物是她和他的……

男人却将她紧锁入怀,在她耳边洒落的是粗噶喑哑的喘息声,情不自禁地低头攫住了她的红唇,大掌急切的摩挲她的每一寸肌肤。

微微呻吟一声,连声音都弱的跟蚊子似的。

这是什么地方?

淡淡的光映得她的小脸更加剔透苍白。

他知道她在想谁,这令他更不悦。

下一秒赶紧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散落一地的衣物,脸色瞬间变得更加惨白!

他可知,除了这个,她再也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给顾墨了……

她不知身处何地,也不知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持续多久,只会在偶尔的时候有那么一丝感应,似乎被男人搂在怀里,她的身体又被无力地摆成各种姿势,然后一遍又一遍地承受男人的撞击,有时候也会觉得嘴巴里苦苦的,像是被人喂了药片……

但,江漠远忍住了。

她隐约看到男人健硕伟岸的身影,当他压下时,她痛不欲生……

大街小巷尽是元旦喜悦的气氛,新年伊始,各个商家都想着讨个好兆头,一时间网罗顾客的方式五花八门。

抬手揉了下发涨的额角,这才惊诧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七八辆马车同时碾压过去似的,稍稍动一下就酸痛得要命。

现在,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剥夺了去!

庄暖晨盯着他眼神的愤怒又渐渐转为自嘲。

当男人出了卧室后,她才渐渐收紧双腿,环抱着倚靠在床头,空气中还浮动着欢愉的气息,只是,她的眼泪流了下来……

与其痛恨他,倒不如痛恨她自己。

再再再后来呢?

“醒了?”

是她做得不够好,所以才将留给顾墨最宝贵的礼物给弄丢了,是她不好……

她有什么资格装得跟圣洁烈女似的?

再再后来,她洗了澡,许是感冒了,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棱角分明的肌理散发着男性气息。

如果江漠远是混蛋,那她更是混蛋中的混蛋!她自己才是个不折不扣的下流坯子!在一场场的欢愉中,她不是也无力反抗吗?

江漠远却从里面走了出来,将一件男士外套披在她身上,裹紧,嗓音透着笑,他告诉她,计程车很少来这里,他告诉她,她的身子很虚弱要先吃点东西,他还说,今天是假期,如果她想外出的话,他可以相陪。

身下的床很舒适,但她可以迅速判断出这张并不是她的床,还有——

怎么?

她不恨江漠远。

光亮中,承受着又一轮欢爱的庄暖晨早就无力虚软,再无意识。

她的身子在男人的轻抚下战栗融化……

庄暖晨条件反射地将脸扭到一边,避免与他的触碰,心里却异常酸苦。

而她只是轻轻说了句,我想回家。

可是……

现在,他的温柔在他的唇眼之间看得极为清楚。

后来,江漠远来了……

她想起自己坐过了站,然后在雪地里差点冻死。

“身子还疼是吗?”江漠远心疼地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歉意,“对不起,是我把你弄疼了。”

因为她真的没有力气,哪怕是走回房间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低沉的爱语在她耳畔散落,一遍遍宣告他的所有权……

再后来,他将她带回了家,他的家……13285096

庄暖晨不是小孩子,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的心却跟着身体一样瞬间僵冻!

一旁开车的江漠远转头看了她一眼,从她醒来到现在一句话没说,可在清晨的时候,她的眼神曾经泄露一丝愤恨,每每想起,总会有一种烦躁在心底挥之不散。

她只能抬头,盯着他。

可现在、眼前……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睡了多久?

这些不都是她在做梦吗?

见她不语,江漠远忍不住伸手覆上她的额头,“是不是还么退烧?”

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她敛下眸,再也没有力气责怪他人。

她终于明白,原来脑海中那些残留的片段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过的!

是江漠远的声音!

待那些从超市回来的左邻右舍上楼了后,庄暖晨才伸手去开车门。

她开了几次都没打开,手指都在颤抖。

江漠远笑着下了车,绕到副驾驶位上为她打开了车门。

晨光不语2

没有谁,会为了那层薄膜的失去而歇斯底里,尤其是在这个快节奏的年代,那层膜的意义在太多新潮女性眼里的价值还抵不上一顿丰盛的晚餐。爱唛鎷灞癹

可庄暖晨会。

只是,歇斯底里并不代表着大哭大闹。

“啊?”庄暖晨一愣,这东西还分吗?“我……我要好的……”说完这话,她干脆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想将身上所有属于江漠远的气息全部驱除,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自欺欺人地来想象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其实人,不论男女都不喜欢变故的。

也因为太多变故会令人不安。

庄暖晨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呼吸加促。

是她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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