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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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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乔玉荣老师上我们课,以为他会教我们《外国法律思想史》,谁知道竟然是“茅山道士”,只会照着书本念。大师的思想被他念得比新闻联播还枯燥。中国字我也会,还不如我回去自己看书呢。现在有机会听乔老师上课,我岂能放过大好机会?

我跟刘月去她们教室,和寝室的姐妹们坐在第二排,她们班人多,多我一个并不显眼。我意外地看见跟我同班的于德立和黄河,他们居然跟我一样,逃课来听乔老师上课。

放学后,我跟他们打招呼。“你们也来听乔玉荣的课?”

“《自然科学概论》是考查科目,上不上无所谓。”于德立说。

“也是,学期结束交一篇文章就行了。”我说。

“那么多有关法律的课程不开,开什么《自然科学概论》,神经病!”黄河抱怨说。

“你要原谅我们系上,要给我们安排足够的课时,又没有老师给我们上课,只好拿政治专业的课程顶上。”我笑着说。

“乔玉荣比方明上得好多了。”于德立说。

“你要原谅方明,人家也是混口饭,只要有饭吃,人家就有本事把一把书念完。虽然不耗费脑力,但是口水也值点钱吧?”我说。

“你怎么也想起来上乔玉荣的课?”于德立问。

“跟我们寝室的师妹们来的。”

“你没有跟班上的同学住一起?”黄河问。

“没有,我从大一就跟其他班的住在一起。”

“怪不得你像火星人一样。”于德立说。

“火星人?”

“经常看不见你的影子,活动也从来不参加。”于德立说。

我笑了,我要是火星人就好了,就不会深陷在地球上那么痛苦。

“我看你跟周雁挺好,还以为你跟她一个寝室。”黄河说。

“我没跟她一个寝室,我就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们寝室也有个小师弟,我们才知道乔玉荣上他们班的《外国法律思想史》。”

我提议去食堂吃火锅,我很少跟班上的同学说话,今天偶尔闲聊,觉得挺投机。我们来到二食堂,点了一份清汤火锅。他们跟我一样是喝点小酒,我们就一边喝啤酒一边聊天。

“我真想毕业了。”我说。

“要不是为了一张文凭,谁愿意待在这里?”黄河说。

“数来数去,也就几个好老师。”我说。

“你看着吧,某教授也要走了。”于德立说,他指的是牛教授。

“他为什么要走?”

“人家一个名教授,待在我们这个穷乡僻壤做什么?他早就该走了。”于德立说:“你没看见方明和何艳霞成天跟在他屁股背后?等把这些‘青年骨干’带出来,估计他就走了。”

“带得出来吗?他们以为听几节课,就能学到牛教授的本事?”我说。

“张纯也要走了。”

“为什么?”

“跟牛教授不和,牛教授嫌人家是半路出家,没有法律思想。”

张纯也是为数不多的好老师之一,我们喜欢上他的《国际私法》,听他讲精彩的案例。他是G城的大律师,还是英国什么跨国公司的法律顾问,在实务方面经验丰富。虽不是学法律出身,但我觉得张老师很勤奋,肚子里有货色,不是滥竽充数之辈。牛教授不喜欢他实在是偏见。

“其实,待在我们系有什么好,M大有正规的法律系,哪像我们,杂牌军!”

“唉!”我叹口气说:“好老师都走光了。”

“反正我们只有一年的课了,大四实习,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大四实习?”

“反正也找不到老师给我们上课,不如早点放羊,大家清闲!”

他们与我,一样的处境,一样的苦闷。跟别的朋友还能倾诉烦恼,还能听到旁观者的意见。但是,如果大家都是深陷迷局,不但安慰不了对方,反而更加苦闷。烦躁的情绪就像瘟疫一样,能让本来就脆弱的神经中毒,让生活显得更加无望。

唉,在这个学校来来去去的学生们,就像一部机器中的小零件,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表面上看是祖国的花朵,欣欣向荣;其实我们微小得像尘埃(我是火星来的尘埃,嘻嘻!),没有一个领导愿意听我们的意见,没有一个大人愿意了解我们的内心,他们只要一切按部就班,能够维系表面的繁荣就行了。

所以,不要相信道貌岸然的人讲出来的冠冕堂皇的话,既然要文凭就不要期待别的。谁说学校是象牙塔?也许,人生的许多东西,都要在课外寻找。我只希望老师不要再用考勤把我拴在乏味的课堂上,毕竟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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