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女人的小肚子消下去后,腰变得格外细,臀本就挺翘有弹性,形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程自恒发了狠地撞击着女人饱满的臀部,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女人的臀被撞红,她咬着手指不肯叫出来。程自恒大掌用力抽打女人的娇臀,“叫出来!”。他用力握住女人的两瓣雪臀,发了狠地往两边掰开,龟头捅得又深又狠,郭楚晴痛得哭叫了起来,“不要了,轻点呜呜呜。”男人发出一阵阵舒畅的低吼,巨根更加卖力地往里穿刺,最后一把刺进花心的最深处激烈地喷射
男人又压着女人做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床上的女人像是从精水里捞出来似的,胸上,脸上,逼上全是男人的精液,程自恒抱着她草草地清洗了一遍,便搂着她在床上满足地睡了过去
一具娇小的身体跪在别墅的大厅,她已经跪了几个小时。郭楚晴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到爸爸了,这次又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弄丢了,她怎么甘心佣人在旁边欲言又止,这样下去太太身体可受不住,又忍不住为女人感到可怜,便在一旁劝道:“太太好歹也吃点东西吧,别饿坏身子,您爸爸又该心疼了”女人早已饿到头昏脑涨,身体微微颤抖,却坚持跪在地上,不让自己倒下,“不!程自恒之前答应过我的,如果我取悦他就让我一周回家看一次爸爸。我就算跪死在这里我这周也非回去不可。”
晚上七点,空旷的别墅里,一位老人孤零零地坐在饭桌前,饭桌上都是郭楚晴爱吃的菜,可乐鸡翅上的肉汁已经凝固,牛肉炒西兰花的牛肉已经翻生,老人端起菜碟重新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他起身又将桌上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胃是真的受不了,才颤颤巍巍地扒起了第一口饭
程自恒满脸疲惫地进门,一进门就看到那道瘦弱的身影正倔强地跪在大厅前,身体的平衡已难以控制整左右摇摆着。得知郭楚晴依旧跪着,不肯吃一口饭,他彻底被惹怒了,“既然你还这么有精力,那就去床上跪!”说着他一把抓住郭楚晴的衣领,用力拖着她快速向卧室走去,佣人惊慌失措地跟在后面,“程总!程总您冷静一点!太太一天没吃饭了她受不了的!”还没说完房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郭楚晴无力地趴在床上,程自恒从后面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然后把房间的灯调到最亮,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体和床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西装革履的男人做着禽兽不如的事。程自恒让郭楚晴以跪姿背对他跪着,他拉开裤链释放出肉棒,自后面穿透女人瘦弱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频率。肉棒不断在女人凹陷的小腹顶出形状,这无疑让男人变得更兴奋“程自恒你不得好死!我宁可死,我的孩子也不可能流着你的血!”郭楚晴露出了残忍地笑容,她的身体早已摇摇欲坠,膝盖的疼痛和难忍的饥饿感令她已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但她仍旧不肯妥协她的话彻底激怒了程自恒,他右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左手不停地在胸部,腰部留下指痕和掐痕,瘦弱的肩膀被留下一个个鲜血淋漓的牙印在她快要窒息时程自恒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松开她的脖子,郭楚晴瘦弱的上半身已是没有一块好肉。他猛烈地晃动着郭楚晴纤弱的肩膀,不停地叫着:“晴晴晴晴你别吓我”他颤抖着把手指探她的鼻息,郭楚晴的呼吸已变得十分微弱
女人赤裸地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集的吻痕,脸颊微肿,隐隐地看出指痕,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早就流光了。如果你打开房间的灯,你会看到房间还是那熟悉的婚房,只是那躺在上面的女人早已是面目全非:充满胶原蛋白的婴儿肥已被瘦削的脸庞取代,颧骨突出,眼眶微陷。微微带有肉感的小肚子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突兀的肋骨和一掐即断的蜂腰,纤细的左手戴上了长长的手铐,为了能给郭楚晴异常纤细的手腕戴上手铐,程自恒还特地去定制了一副一个老妇焦急地在门前踱步,太太今天又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一粒米都不肯进,自太太跪在客厅那天起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是如此了,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
一个月前,程自恒找来医生为她输了葡萄糖,医生摇了摇头,同情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却又不敢乱说什么,她斟酌了一下措辞,“病人根本无法承受大强度的性爱,加上长时间绝食,身体再这样下去会彻底垮掉。”程自恒愧疚地守在她床边好几天,细心地为她擦身擦脸,还把范姨叫了回来。等她醒来时,男人已经累得趴下了。郭楚晴趁他熟睡偷偷取过他口袋里的钥匙,把紧锁着的门窗打开,偷偷从二楼爬下。只是这次她实在太虚弱,没有走太远,很快就被男人抓了回来
程自恒气得发狂,他用力甩了女人一个耳光,郭楚晴重重地倒在地上,大脑昏昏沉沉,唇边溢出一抹鲜血,“我衣不解带地伺候你,你竟不识好歹,看来我没有必要再对你好了。”说着她从背后撕开女人的衣服,狠狠地折磨了一夜,直到女人虚弱地承诺不再逃跑他才罢休,几天后更是直接用铁链拷住她
“太太又不吃饭吗?”黄致忠偷偷看了办公室里的boss一眼后。程自恒一直抿着嘴皱着眉不说话。黄致忠叹了一口气,boss的大单刚刚被对家截了,太太又这样,可谓是内忧外患呐,黄致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月底。
郭楚晴的胃因长时间不进食开始抽搐且隐隐作痛,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却倔强地不肯吃一粒米程自恒冷着脸走进别墅,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却不为所动,她想:这个月什么事都尝遍了,被囚禁、被性虐、被扇耳光这些痛不欲生的经历她都尝遍了,这次有本事就把她杀了,她再也不想这么痛苦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随后就被程自恒一把揪起,他狠狠地捏住她尖得过分的下巴,冷笑道:“怎么?趁我出差不在家玩绝食?好啊!我陪你玩,你绝食几天我就把你爸爸关起来断食几天,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吃!”郭楚晴恶狠狠地瞪着程自恒,微陷的眼眶和突出的颧骨让她显得有点狰狞,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程自恒!你还是不是人,我爸爸没有得罪过你,他对你最好了!你不让我见他就算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程自恒轻笑一声,指尖从女人突出的颧骨滑落到尖尖的下巴上,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道:“你和倪进苟合了这么久,让我痛苦这么久,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好过?你杀掉我一个孩子,就要再还我一个孩子,你要么再为我怀一个,要么取悦我。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了你爸爸!”说完他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女人消瘦的身体:“还是太瘦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有点肉的样子呢!”便离开了房间。
郭楚晴麻木地套上睡裙,颤抖着手拿起床边的饭,为了爸爸,她还是想活下去。范姨哭着跑进房间,接过她手中的饭菜,劝道:“小姐,不要再反抗了好不好!就当是为了你爸爸!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说着便一勺一勺地喂着,郭楚晴刚吃了一口,立即呕了起来,但胃里实在没有食物,只有粘稠的胃酸
晴晴这两日表现不错,叁餐都有好好地吃完,我大发慈悲,允许她回家陪爸爸吃饭,对待晴晴这种女人赏一巴掌给一颗糖最是奏效。果然她原本黯淡的双眼终于有了一点光,她主动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谢谢你”,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去给他父亲打电话。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的侧脸,她双手抓着话筒,斜靠在沙发边缘,穿着我送给她的吊带丝绸睡裙,脖颈和肩全是红红粉粉的印记,后背大面积裸露,露出她漂亮的蝴蝶骨和腰窝,我听着她软软地跟她爸爸撒娇,大眼微眯着,脸颊笑出两个小酒窝,嘴角流露出的笑意和平常对着我假笑完全不一样,我别过脸紧紧地握住拳头。
我很早之前就买下了隔壁的独栋别墅,将两个花园打通,中间挖了个大泳池,叁楼打造了一道玻璃栈桥通过两栋别墅,桥前几天才完工,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佣人全部赶到另一栋别墅。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在别墅每个角落做爱。
等她讲完电话,我把她抱到餐桌上,低头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你要怎么奖励我?”,两手粗暴地将吊带扯下,乳球接触空气轻轻弹跳了一下,晴晴哆嗦了一下,两手颤颤巍巍地扶住我的肩。我一手抓着一个乳球色情地揉捏,指甲轻轻刮蹭她敏感的乳孔。晴晴闭着眼,仰起好看的天鹅颈,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我用力吮吸着她细长的脖颈,双手伸进裙下,拨下她性感的蕾丝内裤。内裤沾上她的体液,我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是甜的。
我手指划过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腿环住我的腰,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晴晴抖着身泄出更多淫液,我凑过去吻着她的红唇,狠狠的挺腰进入。她的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我的肉棒,我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猛烈地捣弄着多汁的粉穴,她的淫液成股成股地往下滴,全身呈粉红色,闭着眼发出一阵阵媚叫,情不自禁地夹着我的欲根,我死死地握住她纤细的腰,一个挺身,炙热的肉棒戳进花心最深处,射了她满满的一壶......
我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她乖乖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半眯着,我分开她的双腿,用纸巾为她擦拭下体。我呆呆地看着她红肿的小穴,想起之前我带她见了好几个医生。几乎每个医生都说由于第一次摔下楼梯,撞到了子宫,再次怀孕已经是很不容易,第叁次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每当我想到她毫不留情地把我们来之不易的孩子拿掉,我就忍不住一把将她按在床上折磨,把她肏哭向我求饶为止。后来我怎么拉她她都不肯再去医院了。我每次跟她做完都忍不住一边按摩着她平坦的小肚子,一边想,如果我们第二个孩子生下来了会是怎样,男孩可能会跟我一样聪明,我会尽量抽出时间陪他,弥补自己年轻时没有父亲的遗憾。如果是女孩,她会继承她母亲的美丽和优雅,我会亲手为她梳辫子,告诉她女人要强大,要独立,不要一味地依靠男人,更不要嫁给她父亲这种男人。
晴晴挣脱我的手,随意套上睡裙,跑到卧室准备换衣服,我跟在她后面,把卧室门一关。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晴晴,你可以去见你爸爸,但是这次你必须带我去!我不想再做你背后的男人了,我要你在你父亲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晴晴在我怀里怔了一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脚开始剧烈挣扎,“求你了,你让我一个人去吧,我是你的,我爸爸知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呢?”
下章也是男主第一人称,是个小高潮,然后收尾
我知道自己有些得寸进尺,把她逼得太紧。可我觉得这远远不够,我不但要她亲人的认可,我还想要她全部的爱,然后心甘情愿地待在我身边。
女人总觉得男人太无情,我不否认,爱情在男人眼里只占很小部分,我们很早以前就懂得社会的残酷,要生存就要掠夺、要利益,而不是要爱情这种可有可无、虚无缥缈的东西。
其实女人的无情在我看来比男人可怕多了,她们在感情上多半是自私的。我怀疑晴晴没有真正爱过我,她从来没有从我的角度好好想过,明明受到伤害的是我的家人,我让郭蕊付出她应付的代价,我不觉得做错了什么。可她却从不听我解释,倔强地提出离婚,扭头就抛下我一个人。从那以后无论我对她怎么好她都无动于衷,明明一开始这么深爱,却又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这让我感到挫败和崩溃。她抛弃我的那段时间里,可以说是我人生最堕落的时期,我变得孤僻、暴躁,时常砸东西、打人。其实伤害她不是我的本意,可伤害完我又加倍后悔得想要弥补,却又把她越推越远。
有一晚,我喝醉后把她欺负狠了,我问她可不可以像从前那样爱我,她像是恨极了,扭过头反唇相讥,“我可没有斯德哥尔摩,你把我打得半死还指望我喜欢你?”然后她赤裸着身子,顶着一身暧昧痕迹坐起来,冷笑道:“我可不像你,我妈把你家弄得家破人亡你还是爱上我了,只是你这爱人的方式有点特别呢。”我知道她又在故意惹我生气,可这次我没有生气,她说得对,我确实爱她爱得不能自拔,我爱的就是那样张扬、活泼、敢爱敢恨的晴晴。
也许是软肋被我捏在手中的缘故,自从我甩了她一个重重的耳光后,她开始变得卑微、软糯,我从前最喜欢她的杏眸,明亮又有神,散发着名门之后特有的自信,可现在她的眼睛早已失去往日的光彩,整天沉默地坐着发呆,或者关上灯在房间里睡二十多个小时。做爱时掐得狠一点她会憋着眼泪,颤抖着身子求我轻一点,有什么要求也斟酌好久才小声提出,生怕惹我不快。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抽一抽地疼,又舍不得再去惩罚她,我知道我的晴晴永远回不来了,除非我放手,可这是永远不可能的。
这是她这段时间第一次反抗我,如果是别的事情我一定会答应,但是这次不行。我的心抽了一下,从背后紧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尽量放软语调,“晴晴,我不会在你爸爸那里乱说话,如果他恨我抢走你妈妈的公司,我可以为你拟一份合同,如果我们离婚我会把公司还给你。”
她在我怀里疯狂摇头,态度是难得的强硬,“如果你也要去的话我就不回去了。”一股无名火涌上我的脑袋,挫败和绝望吞噬了我。我放开了她,看向她的眼神逐渐阴冷,晴晴对上我的眼神,她的身体吓得直打哆嗦,我狠狠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恶狠狠地吓她,“你不去我自己去,到时候我要说什么,做什么你就管不着了。”
“不要!”她惨白着小脸环住我的腰,“我们一起去你不要在他面前乱说话”我的心情好了些,我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悠哉悠哉地下楼等她
我选了几样上好的补品,装上车,亲自开车和晴晴一起回家。她穿着一件黑色连衣裙,衬得她皮肤更细腻雪白,脖颈上的吻痕早被她处理干净,她心不在焉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用力交握的双手出卖了她的紧张,到了别墅,我一手提着补品一手牵着她冰凉的小手走进去
佣人开门迎接我们,我见到了沙发上瘦弱的身影,几个月没见,老人又瘦了一点,他像是早已预料到晴晴会和我重新在一起,所以没有太大反应,连眼尾都没有扫过我,只是招呼晴晴去餐桌坐着,自己去看看饭做好了没有。
我放下补品,牵着晴晴到餐桌上坐好,她用力抿着唇,双手用力抓住椅子边缘,像是被刀架在脖子上,脑袋控制不住朝着厨房张望。不久,爸爸和佣人便把菜端上。我笑着走过去想接过他手里的菜,“爸爸,我来吧。”
他和蔼地笑着摇了摇头,“我们家没有客人帮忙干活的道理。”我的表情僵了僵,双手紧握成拳,晴晴朝我的方向望过来,楚楚可怜地示意我不要冲动。我回到饭桌坐下,帮忙布着菜,爸爸也在我们对面坐下,他抱歉地笑笑,“晴晴,你真是的,有朋友过来吃饭也不跟我说一声,菜都准备得不够了,程先生你看够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的眼睛迸射着怒火,我知道爸爸从来没有看得起我,只是因为晴晴当时喜欢我他才勉强接受。我紧紧握住晴晴冰冷的手,举起来挑衅地笑道,“爸爸,大家都是一家人就不要太客气了,我的饭量本来就很小,只是怕晴晴不够饱,毕竟我们正在备孕呢”晴晴吓得小脸惨白,用力地想要把手从我的手心抽走,却被我握得更紧,她痛叫一声,红着眼圈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闭嘴。爸爸收起笑意,眼神变得冰冷。我得意地拿起红酒杯,晃荡着杯内的红酒,然后一饮而尽,欣赏着他们父女俩的表情。
爸爸终于忍无可忍,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他涨红着脸,怒视着晴晴,“你没有和他离婚?你居然骗我?你跟我说你工作忙,要去散心,其实一直在跟他厮混吧,就为了这么个男人搞得六亲不认,连家都不肯回!好啊!我和郭蕊真是养了个好女儿!”晴晴在一旁如坠冰窟,她急得落下泪来,“我不是!我是有苦衷的。”“你给我闭嘴!”爸爸一把将碗往地上一摔,脖子的青筋凸起,他气得脸都涨紫了,手指颤抖着指着晴晴苍白的小脸,“我要你选,要么和他离婚,要么我们登报脱离父女关系。咳咳咳”
爸爸被口水呛着,他捂着剧痛的胸口用力咳着,晴晴吓得连忙跑过去给他顺气,把我晾在了一旁,又转过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垂着眼像是思考着什么。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淋到脚,心寒到了极致。我敢肯定她一定是动摇了,她正权衡着要怎么抛弃我!一直以来我都很清楚,在她心里父母排第一,倪进排第二,自己排第叁,我程自恒永远在她的心里排在最后的最后!
我感觉血液在我体内疯狂涌动,胸口像被千斤顶压着,快要炸裂了。我痛苦地将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弯腰大笑,直到笑出眼泪,我极尽嘲讽地侮辱对面的那对父女,“哈哈哈哈哈!好一场父女情深!我从来都知道!爸爸你一直都瞧不起我!以前嫌我穷配不上晴晴,现在倒嫌我目的性太强,太不择手段会伤害她,恨不得将我处之而后快,你自己又是什么好东西!”
晴晴像是预料到我要说什么,她突然疯了一般跑过来抓我,我毫不留情一手将她重重地甩到了地上,走到爸爸面前,阴冷地笑着,“那一晚我把晴晴狠狠地折磨了一顿,她忍无可忍偷走护照和倪进跑去美国了,本来两个人打算在那边办好手续再想办法把你接过去。因为我骗她你得了胃癌,她从来都知道我是满口谎言的大骗子!但她不敢冒那么一点风险,于是回来了,听说你当时还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吧。”
爸爸听了瘫坐在椅子上,猩红着眼瞪着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抖得不像话。晴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捂住耳朵崩溃地尖叫,“闭嘴!程自恒你给我闭嘴!”听到她的尖叫声我没有丝毫愧疚,我觉得我心里前所未有地痛快,都是你们逼我的,郭楚晴就是我的命,谁都不能将我们分开,包括她自己。
“后来你用绝食威胁她。我把她关在家里不让她出门,为了能陪你吃饭,她像狗一样跪着伺候我,讨好我,忍受我的暴力。”老人已是老泪纵横,嘴里不停呢喃,“畜生!畜生!”晴晴则泪流满面地倒在一旁,再也没有力气制止我。
我残忍地捏起倒地不起的女人的下巴,她满脸涨红地怒瞪我,嘴角不停抽动着,却说不出来一句话,我笑的扭曲,“她又忍无可忍地逃了一次,只是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走了两步就被我抓了回来,我还威胁她要给你绝食,最终她再也不逃了,现在的她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彻底成为我的禁脔。”
老人怒睁着眼看我,粗喘着气半晌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后气急攻心,咳出了一口血后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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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救护车很快驶来,郭父被抬上担架,郭楚晴红着眼眶踉踉跄跄地走出别墅,程自恒胸口微微刺痛,他忍不住上前想要扶住她,郭楚晴毫不犹豫重重地甩了他一个耳光,“现在你满意了?”女人尖锐的指甲划过男人的侧脸,抓出四条极深的血痕,程自恒呆滞地站在原地给不出反应,郭楚晴转身头也不回地爬上了救护车。
郭楚晴独自在冰冷的手术室门外坐了一夜,耳边是窗外呼呼的风声和救护车的叫声,有时候还伴随着一两声家属的哭叫声。她双手抱住小腿,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
程自恒顶着四条血痕凛然站在医院下面抽了一晚上烟,他脸上凸起的血痕来不及处理,刻在他冷峻的脸上更显暴戾。刚才的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郭父的话彻底激怒了他,他疯魔一般想要把横跨在他和郭楚晴之间的障碍拔去,却不知这道障碍刚好就是她的底线。
手术灯灭了,郭楚晴捶了捶发麻的小腿,吃力地走向医生,医生疲惫地脱下口罩,“病人属于急性脑中风,还好送院及时,手术很成功。”说完他犹豫了一下,“病人已经醒了,只是他不想见你,现阶段还是尽量不要刺激病人的情绪了,您还是回家休息吧。”
郭楚晴眼圈一红,垂头苦笑,爸爸在医院,妈妈在监狱,哪里还有他的家呢。她呆呆的坐在爸爸病房外的椅子上,就是不敢进去面对爸爸,爸爸一定是恨极了她,她怕看见爸爸失望的眼神,更怕爸爸责骂她。父母从小到大尽心尽力将她按照名门淑女的标准培养,不是让她匍匐在男人脚下伺候的,她可以想象爸爸是怎样的愤恨和绝望。
程自恒吩咐黄致忠买了许多吃食,饭盒在郭楚晴旁迭成了小山,女人神情呆滞,红肿的双眼一动不动直视着前方,对身旁的吃食熟视无睹。黄致忠拿出自己排了很久队才买到的草莓蛋糕,轻轻放在女人的大腿上,“还是吃一口吧,饿坏了爸爸又得心疼了。”
郭楚晴垂眼看向怀里包装精致的草莓蛋糕,打开挖了一小块放进口里,甜腻的味道充盈了她的味觉,她的眼泪落在蛋糕上,“阿进答应在手术后把这个蛋糕买给我,可我最后还是没能吃到,谢谢你。”黄致忠叹了一口气,他犹豫着要不要跟郭楚晴说倪进还没死的消息,可现在的倪进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她过得已经够苦了,就不要再给她假希望了。
郭楚晴把整个蛋糕吃完后离开了医院,坐着黄致忠的车到郊区监狱看妈妈。郭蕊看到日渐消瘦的女儿,心疼地不行,郭楚晴只好骗她说自己工作太忙,不敢跟她说爸爸住院的事。郭蕊也默契地没有提程自恒,跟女儿拉起了家常......
程自恒趁着郭楚晴离开了医院,独自提着新鲜水果和吃食来到郭父病房看望,看到程自恒,郭父故意闭着眼睛装睡,没有理会。程自恒找了把椅子坐下,自顾自的说着话,“晴晴在外面坐了一整天不肯吃饭,就是因为爸爸你不让她见你。”
郭父心里忍不住为郭楚晴担心,她的脸色这么苍白,不吃饭可怎么行,要是和他爸爸那样犯了胃病可怎么好。郭父转过头捂着发疼的胸口,没有说话。
“护士告诉我你也不愿意吃饭,你们真不愧是父女,连闹脾气的方式都一模一样。”程自恒背过病床把水果一个个洗好。“如果你们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折磨我,而不是绝食让自己的亲人为你们担心。”
郭父的胸腔充满了怒气,他转过身面朝程自恒,压抑着怒火,“你少在这里猫哭老鼠,如果你真的为她好当初就不该打她折磨她,程自恒你根本就不是人。”
程自恒鼻子一酸,他没有说话,背对着郭父低头洗着水果。
郭父怒瞪着眼睛,面部肌肉抽搐着,咬牙切齿道,“我和郭蕊花重金从各方面精心培养她,不是为了让她嫁得多好,只是为了让她拥有普通人家不具备的气质和自信,以后不至于在精神上依附其他男人。以前的她多骄傲啊,钢琴比赛随随便便就能拿国际大奖,追求她的富家子弟络绎不绝,可她偏偏爱上了你......”郭父拍了拍胸口顺气,接着道,“你踩着她的肩膀攀上人生巅峰,成了上市公司主席。你非但不感激,还踩碎她的尊严,掰弯她的脊梁,让这么骄傲的她臣服于你,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是不是在心里嘲讽,名门之女也不过如此?”
说到这,郭父老泪纵横,他颤抖着双手捂住满是泪痕的脸,“可是我可怜的女儿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让她受尽折磨,她最大的错只是爱上了你罢了。”
程自恒惨白着脸,胸口快要透不过气,他倔强的梗着脖子,转身缓缓跪在郭父面前,“爸爸,对不起,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晴晴,伤害她不是我的本意。如果你怪我把她的尊严碾碎,那我跪在这里,你也可以肆意折磨我,杀掉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肯答应晴晴和我在一起......”
郭父已是累到极点,他摆了摆手,“随便你怎么样,反正我的态度就是这样,我不会让我女儿跟你在一起,你要跪就出去跪,不要在这里碍我的眼。”说罢,他转身背对着程自恒闭上了眼睛。
......
郭楚晴在路上听说爸爸终于肯见她,她开心极了,快到医院的时候她指挥着黄致忠停车,然后下车买了一个新鲜的水果篮,疾步走回病房,对门外跪着的男人熟视无睹。
郭父看起来并没有恼怒,他面带微笑,休闲地半躺在病床上。郭楚晴松了一口气,她向爸爸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爸爸你想吃什么,我给你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父笑着摸摸她的头,“苹果吧。”郭楚晴从水果篮掏出一个红彤彤的大苹果,洗干净后找医院要了一把水果刀,认真地一块块切开。
郭父面露忧伤地看着女人认真的侧脸,“晴晴啊,和阿进回美国吧,永远不要再回来。我在当地建立了信托基金,那笔钱可以保证你们两个人下辈子衣食无忧了。”
听到倪进的名字,郭楚晴鼻子一酸,她眨了眨眼,不让眼泪掉下来,“爸......阿进......他死了。”
郭父愣了一瞬,心疼地抚摸着女儿的后脑勺,眼睛里有泪光闪烁,“我苦命的女儿,是爸爸对不起你们,如果没有我这个累赘,你们一定会很幸福,是爸爸毁了你们。”
郭楚晴哭着一把抱住爸爸,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爸爸你千万不要这么说,你才不是累赘,我只有你和妈了,你们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郭父剧烈地喘着气,他哆哆嗦嗦地拿出手机,“我把Sam的电话号发给你,你立刻去联系他,明天出发去美国,再也不要回来!把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全忘了,你放心,妈妈很快就和你团聚。”
郭楚晴一点都不想离开,可她不敢再刺激郭父,她把苹果端到老人面前,硬生生挤出一抹笑,“爸爸你快吃吧,再不吃就氧化了。”
郭父愣了一下,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就知道会是这样,这个女儿跟他一样倔,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走的。他嚼着多汁的苹果,慈祥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
夜深人静,郭父支起身子,在抽屉翻出那把被郭楚晴收好的水果刀,决绝地划破了自己的颈动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阳光星星点点洒进医院走廊。
程自恒在病房门外跪了整整一宿,收获了无数目光,医院的人皆知他是郭氏集团主席,都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更有大胆者拿出手机拍了照发上网,只是很快就被集团的人撤了下来。
期间程自恒目睹郭楚晴几度进出病房,她都故意挪开视线装作看不到他,就连眼尾的余光也没施舍给他。程自恒把自己最珍贵的尊严踩碎,双手奉上献给她,她却不屑一顾。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郭父那么悲愤,那么无助,像郭楚晴这样骄傲的人,把尊严看得比命重要,她却肯为了父亲匍匐在别的男人脚下。想到这男人视线模糊了起来,胸口像是被尖刀刺穿,竟比久跪十几个小时的膝盖还要痛。
程自恒小时候家境并不富裕,但是个无比高傲的人。他从小就优秀得让人嫉妒不起来,几乎是被老师、同学和父母捧着长大,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就算是母亲未改嫁前的生活有点艰难,父母也没有舍得让他吃一点苦,他从来没有在外面受到一点歧视,更别提在众目睽睽下下跪。
程自恒和郭楚晴这样两个骄傲又倔强的人的结合,谁都不肯委屈自己,也不肯迎合对方,矛盾一爆发,只能互相伤害。最后谁掌握最多权力,谁就能获胜。
但程自恒从没有觉得自己获得过胜利,郭楚晴看起来是妥协了,程自恒却总觉得她给予的太少了,而他索取的太多。两人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矛盾已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连日来的负面情绪压垮了他,让他寝食难安,最终在郭父言语的刺激下彻底大爆发。
主治医生八点准时上班,他惊讶地看向从昨日傍晚就已经跪在门前的男人,忍不住开口劝道,“程先生啊,您在这里跪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还是去歇歇吧。”程自恒已经感觉头晕目眩,他的身体剧烈地左右摆动了一下,连忙用手扶着门框强撑着,“我不累,你们做自己的事就好,不用管我。”医生极轻地叹了一口气,他把病房的门打开,里面传出了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程自恒瞳孔骤缩,剧痛的膝盖和发麻的小腿支撑不住他的上身,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进入病房。眼前的景象如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洁白的病床一角被深红的血液完全浸湿,地上还有一大摊血,血腥味充斥着病房的每一处,老人的脖子上有一条狰狞的血痕,带血的水果刀已掉落在地。
程自恒脑袋一片空白,牙齿不停地在打颤,像是回到当年建筑倒塌后,爸爸覆在他和母亲身上,身体逐渐变得冰冷的时候。
绝对不可以让晴晴知道她爸爸的死讯......
他右手扶住剧痛的脑袋,左手颤颤巍巍的摸出手机,拨通黄致忠的电话。
“到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太太正在粥铺排队呢,她说她爸爸最喜欢吃那家的粥,只是特别难排队。”
程自恒闭了闭眼,眼角的泪划过脸颊,滴在地面上,他深吸一口气,“你现在立刻打电话去找一个叫Sam的男人,他是爸爸在美国成立的信托基金的负责人,找他要两张机票立刻送晴晴去美国,你就说是她爸爸偷偷求你把她带走。总之绝对不能让她回医院。”
黄致忠一脸懵逼,对面就已经挂了。郭楚晴拿着手机扫了二维码后提着两碗包好的蟹黄粥往医院赶,黄致忠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上郭楚晴。
郭楚晴走到医院门口,有两叁个护士边说话边往医院里走。
“......太吓人了,郭氏集团那位程先生在他岳父门外跪了一夜,结果第二天一大早主治医生进去的时候,他岳父已经死了,血流了一床一地,连主治医生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呢。”
“我也听说了,他岳父还是自杀的,直接拿着水果刀把颈动脉划断,那个程先生到底是做了什么?跪在外面当晚岳父就要自杀......”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舍友告诉我,有一次,程自恒把他老婆打进了医院,他老婆那个伤简直是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估计是郭家引狼入室,把自己害得家破人亡了。”
“太可怕了......”
郭楚晴不敢置信地呆站在原地,一阵剧烈的刺痛撕扯着胸口,她用手死死揪住胸口,踉踉跄跄地往爸爸的病房里跑。
程自恒把手机狠狠按在胸口上,在医院走廊外来回踱步,郭父的尸体已经盖上了白布,医生和护士将尸体推出病房。突然一道跌跌撞撞的身影从病房外跑过,女人看到病床上的一大片刺眼的鲜红,尸体的身上盖着白布,他的右手没有被白布裹住露了出来,手表是爸爸生日时妈妈送的全球限量款......
程自恒从病房出来时看到郭楚晴站在走廊尽头,她悲恸地揪住胸口,泪流满面地直视前方。突然她发出凄厉的尖叫,如同一只失去孩子的雌鸟发出的悲鸣,最后重重倒地,晕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郭楚晴在病床上醒来,她闻到熟悉的消毒水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医院的味道,也是死亡的味道,她仿佛看到爸爸那床头的鲜血,闻到爸爸身上消毒水的味道。她用力捂着头,发出刺耳的尖叫。
程自恒在睡梦中惊醒,他用力抱住郭楚晴冰凉的身体,郭楚晴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了起来,“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
主治医生听到声音赶来给郭楚晴注射了一支镇静剂,松了一口气,他看向旁边神色忧伤的男人,“虽然我不是心理医生,但郭小姐这种症状应该算是精神病中后期了,她更早的时候应该已经有抑郁症了,这次的噩耗对于她的病情来说可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程自恒痴迷的看着病床上女人安静的睡颜,他想起郭楚晴之前喜欢关上灯待在房间里睡上二十几个小时,有时候唤她的名字她都没有回应。从前那个张扬、活泼的郭楚晴,就算他怎么欺负她、羞辱她,她都会反唇相讥地羞辱回去,现在的她又懦弱又自卑,无论程自恒怎么对她发脾气她都一声不吭,在床上被弄得狠了只会小声的哭,一点也不会反抗。
程自恒红着眼眶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直到眼睛发酸发疼。郭楚晴早就已经不正常了,或许是从在地下室酗酒的时候开始。骄傲的她又怎么会甘心被男人像金丝雀那样困着,平时她总是活蹦乱跳,一天不出门就憋得不行,程自恒为了让她留下,自私的一个月接一个月的困住她,直到她没有了反抗的力气,接着开始埋怨她不肯爱他,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爱他。
现在是七月,他却开始浑身发冷,他站起身来扶住病房的墙壁干呕不止,视线开始变得模糊,他在脸上抹了一把热泪,回头温柔地看向床上的女人。
他曾经是多么幸福的男人啊,他拥有女人坚定执着的爱,这种爱现在却成了他穷尽所有都得不到的奢侈品。那段时间成了他人生最开心的时光,她乐观、开朗、爱笑,像个小太阳一样融化他内心深处的敏感和偏执。他从来都是一个冷漠的人,却只肯为她展露笑颜。也许他对她并没有什么蓄谋已久,他本就是心甘情愿地当她的裙下之臣。
他不由自主地将颤抖的手贴上女人冰冷的脸,而床上的女人早已睁开了红肿的双眼。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满是泪痕的眼,愣了一下,她哭的次数多了,他竟已经对这双泪眼习以为常。
郭楚晴从被子里伸出苍白的手,无力地抓住程自恒的衣摆,幅度极小地晃动,低声呢喃着,“程自恒,求求你杀了我吧,我真的好痛苦,我不想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了。”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手脚变得冰冷,他颤抖着手拥住瘦弱不堪的女人,哽咽着不停道歉,“对不起,晴晴,对不起,对不起。”
郭楚晴无声的盯着天花板,“对不起”这叁个字宣告着她的自由再一次失去,现在居然连死的自由都没有,她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已经流不出一滴眼泪,干脆闭上了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程自恒在那一刻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放她离开,把她送去美国,此生不再和这个女人产生任何交集,放过她也放过自己。可他舍不得放手,也不能就这样放手,他不敢将郭楚晴托付给其他陌生人,至少在这里,只有他是爱她的,他会倾尽所有照顾她。
程自恒委托黄致忠为郭楚晴办好出院手续后,打横抱起她,无视医院内那些惊诧的目光,离开了医院。
程自恒抱着郭楚晴走进别墅,刚步入大厅,衣服就被一双小手紧紧抓住。怀里的女人脸色变得煞白,干裂的唇大张着,发出一阵阵嘶哑的叫声,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挣扎,无神的大眼睛写满了惊慌和乞求......程自恒把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他皱着眉环顾四周,他们正站在大厅楼梯前的空地,大半年前她在这里摔掉了她们第一个孩子,两个月前,他拖着她乌黑的长发,残忍地把她压在这里侵犯。这一块地方可以说浸满了郭楚晴的血......程自恒低头盯着她没有焦距的眼睛,胸口是撕心裂肺的痛。他双眼通红,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女人小巧的鼻子上,哽咽着说:“晴晴,你不想留在这里是吗,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爸爸家好不好?”
程自恒来到郭楚晴父母家的别墅,他把郭楚晴放到卧室的床上。她伸手拿过那个爸爸常用的枕头抱在怀里,身体僵硬地平躺在床上,眼睛木然地看着天花板,灵魂似是被剥离了躯体。他俯下身,把吻落在她干裂的唇上,冰冷的手放在她木然的脸上,“想去吃点什么?或者我带你出去逛逛?”
郭楚晴偏过头,把身体转过去,背对着程自恒,“我好累,我想睡觉。”他神情落寞地盯着她的背,“好,我去让厨房做你最喜欢吃的菜,做好了我叫你起身吃。”
程自恒每到饭点就抱着她到餐桌前一口一口地喂她吃饭,睡前就抱着她去洗澡。
程自恒的大掌来回抚摸着女人美丽的身体,还为她细细地搓洗关键部位,这次无关情欲,他只想给女人仔细洗干净在医院里沾上的污秽,当他的手摸到女人的腰时,眼神一黯,从前有点肉感的小肚子已经深深凹了进去,乳房下方两块肋骨突兀地暴露在他眼前。平日里敏感的女人躺在浴缸上一动不动,乌黑的长发在水中铺开,像一个大号洋娃娃任由程自恒摆布。
这几天,程自恒几乎把整个办公室都搬到郭楚晴的父母家,他每日准时叫醒在卧室睡觉的郭楚晴,喂她吃饭,帮她洗澡。只是女人依旧一句话都没有说,连眼尾都没有瞟她一眼,木然地抱着枕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程自恒只好把心理医生请进门给她看病,片刻之后,心理医生走出来,摇了摇头,“郭小姐现阶段已经是重度抑郁症,她一直在封闭自己的内心,我的催眠还有心理暗示都无效,你还是尽量让她出来走走吧,这样憋着也不是办法。”
于是,程自恒花重金翻新了郭楚晴父母家的花园,还种上了郭楚晴最喜欢的花草,风一吹,别墅里尽是沁人心脾的香味。今天是郭楚晴的生日,程自恒在前几天就命人在花园里装上秋千,卧室里,床上的女人正趴着睡觉,她的睡相依旧是极差,两腿大开趴在床上,身上的被子早就掉在了地上,睡裙跑到了腰上面,露出一小截细白的腰。程自恒露出了这个月以来第一个笑容,他帮郭楚晴穿好衣服后,强硬地把在楼上熟睡的女人抱了下来,放在秋千上。
秋千上的女人,双手环抱着支撑秋千的绳子,眼睛仍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垂在眼下,小巧饱满的粉唇微嘟着,像婴儿在睡觉。明媚的阳光洒在女人头顶的花树上,又星星点点照耀在女人娇媚的脸上,形成一道道花影,微风吹过花树,细小的白色花瓣点缀在女人的长发上。男人在远处近乎痴迷地看着这一道风景,他从箱子里取出一条毛茸茸的小狗,直接塞进女人的怀里。小狗刚来到陌生环境有点害怕,在郭楚晴怀里拼命挣扎,活生生把女人吵醒了。她低头对上小狗可怜巴巴的双眼,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它。男人看着一人一狗傻乎乎地在互动,在一旁痴痴地笑着,不敢上前打扰他们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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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点点点点糖。还有两叁章结局,男主是be,女主和男二he,介意的不要接着看了。番外持续更新,会写男主也会写男二肉,也有可能试试if线,脑洞会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开得有点大3p、穿越之类的。番外会尽量写得长一点,不过缘更。写完也会继续修正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郭楚晴的精神好了不少,只是她依旧没有搭理程自恒。她开始自己吃饭、自己洗澡,甚至还会带上那只叫“小蕉”的小狗在花园里到处乱逛,不过被蚊子围攻了好几次后她又灰溜溜地带着小蕉来到程自恒为她新建的玻璃花房,而程自恒也回公司工作了,他仍旧会推掉所有应酬,准时下班回家陪郭楚晴。一天,他五点半回到家,看到玻璃花房内的郭楚晴头戴着一个滑稽的眼罩,手紧紧搂着毛茸茸的小蕉在躺椅上睡觉,被限制行动的小蕉委屈巴巴地望向男主人,眼神像在控诉女主人的禁锢。程自恒无声地笑了,生活在朝着他理想的方向发展,可惜他还是小瞧了重度抑郁症。
“晴晴......晴晴.......”一道熟悉的男声在空中响起,趴在榻上睡觉的女人被声音惊醒,郭楚晴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爸爸......是你吗?”她循着声音的源头到处乱转,四处寻找着男人的身影,“爸爸你在哪里?我好痛苦,求求你带我走吧......”
“晴晴,我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带你走。”突然,一阵风吹过她的裙摆,不远处老人慈祥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不可置信地直视着眼前轻轻摇晃的景象,捂住激动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一步一步地走向爸爸,不停念叨,“爸爸,我真的好想你。”一道半人高的栏杆拦住了她,她扶住栏杆踮起脚尖用手去够还是够不到爸爸。女人急得眼圈都红了,她毫不犹豫地抬脚翻过栏杆步向爸爸,结果一脚踩空,身体在半空中掉了下去。
“爸爸!”女人在半空中徒劳地要去够那道身影,她的身体“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泳池的水争相涌向她的口鼻,巨大的冲力压迫她的内脏,她感觉一片黑色正吞噬着她......
不久她看到一片白光,爸爸又从白光中出现,他朝郭楚晴伸出手,“晴晴,你是不是累了,我带你走吧。”
......
程自恒有节奏地按压郭楚晴的胸口,偶尔捏着她的鼻子往她嘴里吹气,水珠不停掉落在女人的脸上,却不知是男人短发上的水珠还是他的眼泪,“晴晴,醒醒,不要睡了。”女人仍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僵直地躺在泳池边,小嘴紧闭,鼻子几乎是没了呼吸,吊带睡衣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散发着阵阵凉气。
......
郭楚晴毫不犹豫伸出手,握着爸爸的手,突然她被一股力量往后拉......
“咳咳咳......”郭楚晴终于吐出一大口血水,苍白的小脸被血水染红,显得有点狰狞。
“晴晴......晴晴......”程自恒被郭楚晴吐出的血吓了一大跳,他像一个喝醉的人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他的双腿直打颤,随手拿过一旁的浴巾包裹住女人的身体便往别墅外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楚晴从四楼摔下泳池,由于水的冲力过大导致内脏破损出血,被抢救了半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勉强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
程自恒穿着湿透的衣服在医院里呆了十个小时,在郭楚晴脱离危险期不久也病倒了。医院搬了张小床安置在女人病床旁,程自恒静静地躺在郭楚晴身旁,两手紧紧捂着她冰凉的小手,满足地睡了过去。
傍晚时分,太阳下山后的余晖照在病房里,程自恒转醒,他爬起来摸了摸自己和女人的额头,松了一口气。他坐起来安静地观察着女人的睡颜,原本小巧饱满的樱唇没有了血色,本来就白皙的脸蛋变得惨白,仔细看还能看到一条条青色的血管,眼下是一大块黑色阴影,由此看出女人已经被梦魇困扰许久......
程自恒拿起小毛巾细细地为她擦脸,擦到一半女人睁开了眼,程自恒拿着小毛巾的手僵在了半空,朝着女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醒了?还疼不疼?”
郭楚晴大眼微睁,惊恐地环顾四周,空气中散发着熟悉的消毒水味,甚至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程自恒的衣摆被她紧紧揪住,女人的表情似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程...程自恒,我不要留在这里,你带我离开吧,我会死的,程自恒......”
程自恒吓得弯腰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他竟有点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带郭楚晴来医院了。他惊慌失措地用手给她拍背,安抚着她,“晴晴乖,等下还有一个检查,我们做完就可以出院了。”
郭楚晴的双眼没有焦距,突然双手用力一把推开男人,程自恒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头撞到了床头柜,头部传来一阵阵眩晕。郭楚晴的喉咙不断发出古怪的尖叫,颤抖着手大力扯着手上的纱布和吊针,“我不要!我不要再来医院了,我要回家!”她的身体重重地从病床上摔在地上,体内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可她仍泪流满面地手脚并用往病房外爬去,最后晕了过去......
程自恒担心她这一摔又把内脏摔出血,急忙让医生给她安排了一个全身检查,确保无虞才将她送回家。
程自恒把郭楚晴抱上床,他翻出那双手铐想把女人再次铐住,郭楚晴这时醒了,她看到了程自恒手中的手铐,吓得将身体缩成一团,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程自恒,“你又要把我铐起来吗?”程自恒拿着手铐手足无措了起来,最终他还是起了恻隐之心,把手铐收了起来,“哈哈哈我没有,跟你闹着玩呢,快睡吧。”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房间,然后命令所有佣人锁好别墅里的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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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灵感来自tvb《刑侦日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郭楚晴的情况没有一丝好转,仍旧被梦魇缠身,她不再乱跑,每日抱着枕头在漆黑的房间角落蜷缩着。有一回佣人为她送饭,顺手打开了房间的大灯,郭楚晴痛苦地将头埋在枕头里在地上不停打滚,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刺耳的叫声。
程自恒不得不将工作全部推掉,频繁地将心理医生请入门,心理医生看了她的情况,摇了摇头,“这次的事故把她的病情加重了,她开始畏光,幻觉也会越来越厉害,可能还会伤人,安全起见还是把她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吧。”程自恒的内心是前所未有的疲惫,他重重捏着眉心,绝望地盯着天花板,不让眼泪滑下来。精神病院的环境只会比这里更加恶劣,他答应过要亲自陪她治疗就不能食言。
他开始尝试着让郭楚晴一步步适应光线,为此他的皮肤上增添了不少抓痕,半个月后郭楚晴又肯重新出门了。程自恒将一副墨镜戴在她头上,陪她一起坐在秋千上,郭楚晴静静地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口水还不小心沾在他的衣服上,他笑着用衣袖轻轻为她擦去,这一刻,他觉得她的病情在慢慢变好
事实上,郭楚晴的幻觉和幻听越来越严重,甚至到最近,她开始幻想程自恒要谋害她,总是在深夜发出一阵阵古怪的尖叫。
时间过得飞快,郭父的五七到了,程自恒却觉得每一天都太漫长,他陪着郭楚晴在神厅里的神位上香。郭楚晴虔诚地拜了拜,面无表情地把几柱香插进香炉里,又拿出打火机把蜡烛一根根点着。程自恒突然觉得胸口很闷,他朝郭楚晴挤出一抹笑容,“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跟爸爸说吧,我出去抽支烟。”说完便往阳台走去。
最后一根蜡烛怎么点也点不着,郭楚晴开始翻找着抽屉,她拉开最后一格抽屉,上面躺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郭楚晴吓了一跳,竟鬼使神差地拿起来握在手里端详了片刻,明亮的刀身倒影着她死水般的眼,她把刀藏在身上,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程自恒以为郭楚晴已经好多了,他开始频繁进出郭楚晴的房间,一开始只是送饭,帮她掖被子。到最近他开始从背后抱住她、抚慰她,甚至把手从女人的衣领伸进去,握住女人赤裸的胸口上,感受着那温香软玉,他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估计不用等太久,郭楚晴就能搬回来跟他一起睡觉,他已经好久没有和她做爱了,说着他的弟弟居然硬了,他红着脸把跃跃欲试的家伙按了下去,甩了甩脑袋,大早上的白日宣淫可不是什么好事
郭楚晴紧闭着眼,突然一个男人闯入,他把手按在她的脖子上,力道不断收紧,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在她耳边怒吼,“水性杨花的贱人,竟敢背着我和别人私奔,我已经把你父亲和你那奸夫料理了!现在只剩你了,只要你一死,我就继承你们家公司所有遗产”郭楚晴痛苦地挣脱着他的桎梏,身体不断扭动,左手像是摸到了一把水果刀,她趁着男人不注意一把捅进男人的胸口,郭楚晴身穿白色睡裙,眼神充满煞气,犹如从修罗地狱爬出来的圣女待脖子上的力道小了一点,她又补了一刀
程自恒倒在了床上,胸前衣服晕染了大片的鲜血,眼睛依旧不敢置信地瞪着女人。郭楚晴双手颤抖着握住刀柄,洁白的睡裙上也沾上了大片血迹。她吓得连忙松开水果刀,整个人趴在男人身上,双手徒劳地按在他胸口上为他止血,可胸口的血液仍源源不断往外冒,她的裙子也被程自恒的血液浸透了。
郭楚晴声音颤抖着,眼泪不停往下掉,“程程自恒,你不要死,你醒醒啊,程自恒”
闭眼前,程自恒的眼神勾勒着女人的眉眼,似是回到了初见时的女孩,女孩身穿白裙,转过身对她嫣然一笑,“我叫郭楚晴,你可以叫我晴晴。”
晴晴,如果这是你希望的结局,那么你我都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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