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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最冷一天(含粗暴h,慎入)(1 / 2)

郭楚晴昏昏沉沉地在卧室睡了一下午,吃完晚饭又偷偷溜进地下室。她取出今天午饭后喝过的红酒,藏在自己的羽绒服里,又取走其中一个开瓶器,慢吞吞地往卧室里走。将红酒藏在阳台的花盆后面后,她才从书房拿出公司文件,洗了个澡后倚在床边看了起来。

程自恒谈了好几天的大单在今天终于谈了下来,也许是昨晚干了几炮浑身舒爽的缘故,他欣然地接受了下属饭局的邀请,依旧喝得半醉才回家。郭楚晴穿着厚厚的毛衣一屁股坐在阳台上,摸着只剩一半酒的酒瓶满足地打了一个酒嗝,双眼迷离地看到程自恒的商务车驶入别墅,立马藏好酒瓶,冲向浴室用漱口水漱了好几次口才开始刷牙。程自恒脱下身上的西装挂好,走进浴室时郭楚晴刚好刷完牙,女人似乎是被热水熏得脸蛋通红,沾染了雾气的镜子倒映出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勾人又性感,展现出一种朦胧的美感。程自恒觉得自己的兴致又来了,扯开领带,手指摸上衬衫上的纽扣一颗一颗地解开,顺便打开了浴缸上的水龙头,热水自水龙头汩汩地流进浴缸里。程自恒披着衬衫,赤裸的胸膛贴在郭楚晴背上,“我们一起洗澡吧,就当是陪陪我,好吗?”她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男人胸膛的炙热,却丝毫没有半点反应,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程自恒只当她默许,大手扒掉她的睡衣,扯掉她的裤子,将她抱起轻轻放入浴缸,让她坐在浴缸里,又脱掉自己的衣裤,跳进了浴缸里。

郭楚晴就像一条沉睡的美人鱼,半眯着眼赤裸地半躺在浴缸里,身子却不小心滑入浴缸里,把长发弄湿了。程自恒笑着把傻乎乎的郭楚晴捞上来,手抬了抬她的下巴,“这么快就困啦?不能陪陪我?”郭楚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酒精的影响下她的眼睛比往常更加妩媚、迷人,头发半湿披在肩上,程自恒捧着她的头低头深吻着湿润的红唇,舌头伸进口腔缠绕着女人的软舌,交换着甜腻的津液,女人的口腔沾染上了男人的酒气,男人的吻不断往下,在脖颈上印上一枚枚暧昧的吻痕,“晴晴你记得吗?我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浴缸里。”男人含住一枚殷红的红果,含糊不清地说道,软塌塌的小葡萄在男人的舔舐下立了起来,女人似是没有听到,小手虚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在男人舌头的攻势下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却像是将乳肉主动喂进男人嘴里。程自恒看到郭楚晴的主动,兴奋地更加用力地轮流吸吮着女人的娇乳,身下滚烫的欲根不停顶弄着女人的小花核,待女人的体内有淫液流出便扶着肉棒送进女人紧致的蜜穴,挺腰肏弄,花心被肉棒不停地撞击,两人的体液不停融入热水里......今天的郭楚晴似是兴致一般,被操得狠了便小猫似地娇吟了几声,程自恒只当她是累了,便早早提枪射进幽穴,清理好两人身上的体液,为她吹干头发,抱着美人娇软的身体沉沉睡去......

郭楚晴第二天醒来仍感腰酸背痛,却对昨晚的性事没有太多印象,她越来越觉得酒精是样好东西,清醒时的她无时无刻不想着爸爸妈妈,机关算尽的程自恒,还有每个被程自恒用羞辱的姿势压着的夜晚,只有酒精才给她喘息的机会,不清醒地活着反而会更开心。于是在每个晚上,无论程自恒在不在,她总是会往地下室带酒上房间喝。有时在得知程自恒出差后,她便直接待在地下室喝酒,喝醉了就躺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睡一晚。程自恒愈发觉得床上的郭楚晴有点过于安静,每晚都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上随他肏弄,只是被顶弄狠了才会小声地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开始他没有在意,反而觉得这样方便尝试更多姿势,然而次数多了便让他有些腻味,总觉得像是在跟尸体做爱。

郭楚晴打听到程自恒今晚要去外地出席某活动,晚上又溜进地下室找酒喝,却不知因高速公路发生重大交通事故,整条路都被封了,如果去参加活动就要绕一大段路,程自恒便让司机折返别墅......

程自恒打开卧室门,里面空无一人,挨个打开房门都不见人影......程自恒感觉脑袋“嗡”地一声,难道她逃了吗?他慌忙回到书房调出别墅内监控,却见女人一直没有离开别墅,反而频繁往地下室走......程自恒连忙走去地下室,打开门便闻到浓烈的酒味,女人抱着酒瓶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旁边更是横了好几个大大小小的酒瓶......男人瞳孔一缩,冲上去探了探女人的鼻息,随即松了一口气。他回想前几次性事,女人迷离的眼神和异常潮红的脸庞,便震怒了,“你就这么恨我!讨厌到喝醉了才肯和我做爱?”他狠狠地抽了几下郭楚晴的屁股。

“你是谁?干嘛要打我?”郭楚晴被打得痛叫了一声,委屈地嘟嘴含泪。羞辱和挫败迷乱了程自恒的神智,他冷笑着横抱起女人,飞快地冲向卧室里的浴缸,郭楚晴吓得哇哇大叫,抱着他的脖子一动不动,程自恒粗暴地将她扔进浴缸,花洒调到最大最冷,直接从她头顶淋下,左手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剧烈地摇晃着,“醒了没有!你给我醒醒!”郭楚晴一个月前头上的旧伤未完全痊愈,今天又被程自恒猛烈摇晃,加上酒精的侵蚀,头顿时剧痛无比,人也从酒精里完全清醒了过来,她虚弱的声音响起,“别...别摇......”男人暴怒如凶猛的野兽,粗暴地扯下女人的裤子,直接拉开西装裤,释放出粗壮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和湿润,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无视女人痛苦地尖叫声,机械地冲撞着女人娇嫩的花蕊。“好痛!出去!你个畜生!”郭楚晴痛苦地捂住头,双腿无助地来回瞪着,小穴里流出的鲜血被肉棒带出,程自恒却像是没有看到,待肉棒感觉到湿润便拿出郭楚晴刚刚喝过的红酒瓶,“你不是喜欢喝酒吗?嘴里尝够的,逼怎么不能试试?”说罢便把还有红酒瓶口塞入女人的小穴里,来回抽送着,瓶口的红酒渍以及瓶底极少量的红酒触碰到了伤口,痛得郭楚晴发出极惨烈的尖叫。

她猛烈地挣脱出程自恒的桎梏,趁他不注意一把将他推倒在浴缸上,程自恒失去平衡,一头撞在浴缸的瓷砖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郭楚晴趁机跑出去,将浴室门反锁,随手抓起床上的t恤、内衣裤和长裤往身上套。浴室里传出阵阵暴怒的砸门声和怒骂声,郭楚晴吓得急忙冲向阳台,毫不犹豫地爬上栏杆,从二楼跳了下去。郭楚晴从小就由郭父教授了各种各样的求生技巧,从高处堕下如何不让自己受伤便是其中一课。她巧妙地落地并在草坪上滚了一圈,这时的保安由于男主人已经回来,都十分松懈,郭楚晴顺利地冲出了大门。

程自恒终于把浴室门一脚踢开,他急匆匆地往楼下奔去。郭楚晴只着t恤在只有两、叁摄氏度的大街上赤脚飞奔,冷风像一把把尖利的小刀刺进她裸露在外的皮肤,双脚已冷地僵硬,她却顾不上这些,依旧玩命地在街上奔跑,剧烈地头痛和下身的刺痛让她越来越慢,直到她看到某辆熟悉的车在她面前停下,她才抬头微微一笑,晕倒在某个男人温暖的怀抱里......

在郭楚晴晕倒前,倪进听到了一句微弱的“不要回家。”

《最冷一天》是张国荣的歌,eason曾翻唱,这章终于长长长!后面会写和男二甜蜜蜜的剧情嘎嘎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程自恒紧绷着脸,嘴唇紧紧地抿着,一边开车搜寻着女人的身影,一边开着蓝牙耳机指挥着黄致忠,“天寒地冻的,她只穿了一件t恤,赤着脚就跑出去了,而且身上挺多伤,走不远。我在别墅区找了一圈都没找到她,说明一定是有人接走了她,这个人有九成的几率是倪进,你想办法调动监控查查他在哪。”程自恒烦躁地挠了挠头,深觉自己今天一定是疯了,才会对郭楚晴下如此重手,回想当时女人捂着头痛苦地叫喊,绝望的眼神,他便陷入深深的懊悔中,自从少年时父亲为了保护他和母亲,一直趴在他们身上一动不动,直到消防员将尸体搬开,他的内心就开始变得逐渐扭曲,以前一直都没有发作,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

一辆轿车快速地驶过高速公路,倪进已经带着郭楚晴离开了广城,他找到了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把车停下,脱下厚厚的羽绒服,把女人娇小的身体整个包裹住,直接背着女人上了一辆出租车

今晚的倪进刚加完班,连日来都没有得到关于郭楚晴的任何消息,只知道她被程自恒关在了家里,他曾愤怒地找程自恒对峙,程自恒却直接轰走了他,还让他少惦记自己的老婆。心灰意冷的他每一晚都故意经过郭楚晴的家,忧伤地望着灯火通明的别墅,回想起小时候的他总是拉着郭楚晴的小手在别墅里蹦蹦跳跳,而她就像他的一条小尾巴,老是跟在他屁股后面。正开着车一道熟悉的身影朝他跑来,他连忙停好车拉好手刹下车,抱住了女人冰冷的身体,怀里的女人呢喃了四个字便彻底地晕了过去,他便知道这可能是他心爱的女孩这辈子唯一的出逃机会,将她安置好后便玩命般地往城外赶

郭楚晴撑开沉重的眼皮,头依然剧痛无比,床边的男人早已趴在她床边沉睡,浓而长的睫毛微微掩盖住眼底的乌黑。她试图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无意弄醒了床边的男人,男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头上还立起了一束呆毛,看到她要起身,一把制止了他,“别起来!你的烧刚退呢!现在头还痛吗?”女人不想让他担心,便缓缓摇了摇头,倪进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开始喋喋不休起来,“你可把我给吓死了!我看到你赤脚在街上跑,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逃出来了,我就载着你离开广城,中途还换了一辆车来到了这里。谁知半夜你又哭喊着头痛,我就把你带到了医院照了个ct,我不敢刷卡,也带不够现金,就带着ct片回了这里,我看了一下你的头没事哦。”说着他把粥端到了郭楚晴面前,“你放心,这里是我朋友的房子,他去美国后把钥匙放我车上,我就带你来了。”郭楚晴想起之前在程自恒那里受过的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进,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应该没命了呜呜呜呜。”说完她索性趴在男人的胸口大哭了一场。

黄致忠几乎累倒在办公桌上,这几天他不断盯着城里的监控,定位倪进的手机和银行卡,结果一无所获,他父母和他名下所有房产都发现不了他的踪影。他真的格外谨慎,连手机电池和sim卡都扔了,车也停在了半途,线索彻底断了。程自恒这几天愈发易怒,摔东西、训斥员工已是常态,吓得公司员工纷纷私自打好辞职信,黄致忠不敢怠慢,强撑着继续寻找蛛丝马迹。

倪进皱着眉头数了数手中的现金,虽然他一直有在身上放现金的习惯,却也放得不多,再这样下去吃饭都成问题,他转过头看向郭楚晴,“你的护照放在哪里?”“就在我家卧室的保险柜里,怎么了?”倪进握住她的手,“晴晴,我们离开这里去美国吧,我的父母都在那里,我们可以托他们帮我买机票,我也可以用回我自己的卡,到时候程自恒的手伸得再长也没办法”郭楚晴皱着眉,担忧地回望他,“可是我妈妈怎么办?我当初答应留在程自恒身边就是想让他帮我妈妈。”倪进温柔地抚平女人额上的皱褶,“放心,你走了之后我已经联系了我的好友帮你妈打,他是很有经验的律师,一定可以帮你妈减刑的,程自恒是不可能帮你妈妈的,他处心积虑了这么久就是要给他爸爸报仇,他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郭楚晴才含泪点了点头,“那我想办法让范姨帮我把护照偷出来吧。”“千万不要!”倪进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不要相信任何人,除了你自己。你必须想办法把护照偷出来,我会为你打掩护的。”

郭楚晴翻出今天的报纸,上面印着“郭氏集团主席程自恒将在悉尼出席xxx峰会”,便知程自恒这几天都不在家,她直接和倪进一起叫了网约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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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天公不作美,广城下起了大暴雨,地面湿滑非常,倪进和郭楚晴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倪进当初停车的地点,开着车往别墅区赶。倪进昨天教会了郭楚晴怎么用一根铁丝开锁,两人如今站在别墅屋檐下,身体早已湿透,女人踉踉跄跄地爬上男人湿滑的肩膀,脚踝被男人紧紧地握在手中,小手抓上卧室阳台的栏杆,一步一步往上爬爬上阳台后,她拉了拉落地门,竟然没锁,她麻利地溜进卧室,翻出护照,按着和倪进商定好的路线下楼,谁知当她打开门,就看到范姨刚好在门外经过,吓得小脸一白,一动不动地呆滞在原地。范姨看向眼前的郭楚晴,她额前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不合身的毛衣早已湿透,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她的身体冷得一直在发抖,小手紧紧抓着一本护照,湿润的大眼睛小鹿般无辜地盯着她看,像极了小时候不想练琴撒娇求她帮忙撒谎的晴晴,她的心彻底软了下来。

范姨想起前几天在花园打理花草时,无意听到某晚巡逻的保安和另一个保安窃窃私语,“你不知道,昨晚我有经过那间卧室楼下,太太的尖叫声特别凄厉,我吓得毛骨悚然,谁知我一不留神太太就跳下来跑了,差点把我害死了”“啧啧啧,看不出来程先生竟有如此癖好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也忍心下狠手折磨,还真是辣手摧花呐。”范姨听完,忍不住捂着胸口躲在花丛里饮泣,她陪着郭楚晴长大,和她亲如母女,那些话就像一把尖刀在她的胸口来回捅,但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祈求郭楚晴一定要平平安安,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了。

“范姨”郭楚晴眨着红肿的大眼睛看着她,范姨闭了闭眼,点了点头,“你走吧,以后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要再受伤了。”郭楚晴忍不住掉了眼泪,“你也是,范姨,你也要好好保重!可以的话,跟爸爸说一声,就说我要去散散心。”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别墅。范姨呆呆地盯着那个亲手照顾了二十几年的女孩,她想,那个小时候总是保护晴晴的小男孩,一定会把她照顾好的,想着她眼角落下了欣慰地泪水

倪进也回到自己家换了件衣服,拿到了护照和大笔现金,两人不约而同地上了车往机场开去,郭楚晴在开着大暖气的车上直接脱去湿透了的毛衣和裤子,解开胸罩和内裤,麻利地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驾驶座上的倪进一不小心透过后视镜扫到了女人坚挺的酥胸,老脸一红,别扭地移开眼。后座的郭楚晴看到倪进的耳根彻底红了,撇了撇嘴,小嘴不停地嘟囔着,“你装什么呢?我发烧那几天你不早看完了吗?况且你是医生啊!没看过女病人的裸体吗?”

“那几天,我都是闭着眼给你换衣服的!况且手术台上女病人又怎么能跟你一样,医生在手术台上女人的身体只是器官罢了,跟屠夫对待猪肉牛肉的态度一样!”倪进一本正经地解释,恼火地摸了摸红透的耳根。郭楚晴“噗嗤”地笑出声,继续调戏,“那你对我身体的态度又是怎样的呢?”倪进见状迅速转变话题,“你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就到了。”

黄致忠抱着女朋友睡得正甜,被一个电话吵醒,待听明白对面在说什么,他便顾不上穿衣服,直奔洗手间打算给程自恒打电话,刚按下手机号才想起程自恒已经在回来的飞机上了。黄致忠在洗手间来回踱步,到底要不要叫上几个保镖把郭楚晴绑回来呢,理性上,若他这样做,以后程自恒定会对他更加信任,甚至升职加薪也不是完全没可能。但感情上,他做了郭蕊多年的助理,虽说郭蕊为人刁钻刻薄,私底下却从不待薄他,每当他工作犯了错误或者加班时,郭楚晴也经常为他向妈妈说情,他虽贪钱却也不是没良心,他知道这段时间郭楚晴过得一直很痛苦,她看向程自恒的眼神已没有了爱,只有恨,如果她回到程自恒身边极有可能会彻底失去自由。若倪进能成功带走郭楚晴最好,若叁人在机场相遇了,就只能是郭楚晴的命运使然了

倪进和郭楚晴早早地到达机场,他知道他们的行踪极有可能已经暴露了,便在背包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帽子、墨镜、口罩、围巾往女人身上套,才拖着她冰凉的小手出境,等通关、安检完毕,倪进才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拉着郭楚晴去找吃的。

程自恒身穿黑色风衣,从飞机出来,瘦削的脸庞写满了疲惫,他听着身旁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话,时不时赞赏地点点头,眼尾却扫过一对依偎在甜品窗前的情侣,只见两人都戴着一样的帽子背对着他,男人上身只着一件厚厚的毛衣,旁边的女孩穿着明显不合身的羽绒服,衣摆长至膝盖,两只手紧紧地牵在一起,男人时不时指向橱窗低头和女孩交流。程自恒似是被刺痛了双眼,转过头已是心不在焉。大学时的郭楚晴便热衷路边摊的各种串串,他却很嫌弃,女孩胡搅蛮缠地把他拖出来,左手紧紧抓住他的右手,把整个身子倚在他身上,对着路边摊上的串串流口水,程自恒看不下去便买下了好几串陪她一起吃,为此程自恒还因为阑尾炎进了医院,郭楚晴自责地天天在家煲好粥往医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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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楚晴望着窗上的小水珠发呆,她居然真的要离开这里了,要说广城最让郭楚晴放心不下的,除了在监牢里的郭蕊,还有郭父。自郭楚晴从楼梯堕下那日起,她便再没有联系过郭父了。平日里爸爸连她打个喷嚏、咳嗽一声都要嘘寒问暖半天,小时候从单车上摔下更是让他自责了半天,更不用说这种程度的伤了,还好她临走前嘱咐了范姨给爸爸报平安。但即便她真的好想念父母,程自恒的身边她是一秒都呆不下去了,这几天她总是在做醉酒那晚的噩梦,程自恒那晚狰狞的脸,浴室里的怒骂声和踢门声总是出现在她的梦中,有一晚,她甚至梦见自己拿着匕首,木然地一刀一刀地捅入程自恒的胸口......每天醒来,望着布置温馨的房间,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逃出来了。倪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温暖的双手捂住她冰凉的手,“你爸爸不会怪你一走了之的,他一定会理解你的痛苦,过段时间我们就把他接过来好不好?”

“所以你明知道他们正往机场赶,你也不带人去阻止吗?”会议室大小的办公室内,办公桌和地面一片狼藉,程自恒抬头狠戾地直视着面前的男人,男人低着头,主动承认了错误,“对不起,是我心软放了她一马,我......”程自恒毫不犹豫打断了他,“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上班了,她什么时候回来你再回来上班!”黄致忠像是预料到自己今天的结局,反而松了一口气,平静地离开了办公室,身后响起更猛烈的踢打声和玻璃落地声......

l城漫天飘雪,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轻装上阵的郭楚晴刚离开机场就被雪景吸引,拉着倪进在雪地里蹦蹦跳跳,倪进无可奈何地被她拉着,还贴心地为她整理好帽子和围巾,遮住了她红扑扑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充满笑意的大眼睛。倪进被她逗笑,“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平时没来过这种地方旅游吗?”,女人的眼睛暗淡了下来,小手把玩着胸前的围巾,“小时候有,后来就没有了,家里人都好忙,也不准我一个人去。”说完便狠狠踩了几脚雪地,倪进笑着拉过她的手,“那我带你去个地方。”

坐了两个小时的车,两人来到了一个公园,里面是一排排樱花树,只见漫天飞雪,树枝上挂着白,樱吹雪荡,飞花入泥,泥土散发着淡淡的花气。郭楚晴飞快地跑到樱花树下,伸出双手接住小雪花和小花瓣,小雪花接触到手心温度后融化,只留下一片片小花瓣,女人的眼睛亮亮的,拉下围巾把脸凑近手心,“好香啊,太美了吧!阿进你快过来呀!”远处的倪进满脸笑意地看着那颗樱花树,取出手机为她拍照,雪花和樱瓣飘落在女人的头顶,她两手摊开,红润的小脸朝着他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嘴边是两个小小的酒窝。他恨不得把时间永远定格在此刻,这里没有程自恒,没有强迫和暴力,只有她和他。倪进踏着铺满樱瓣的雪地向她走去,捧起她红润的小脸,用力地吻了下去。

樱花树下,一对璧人正忘情拥吻着,樱瓣和飞雪落了他们一头一脸。男人毫无技巧地用力贴着女人的微凉的唇瓣,热气喷在了她的脸上,郭楚晴愣了一下,被雪花染成白色的睫毛微微抖动,闭眼用力回吻着男人,她用嘴唇寻着他微薄的下唇,两瓣粉唇含住不断吸吮着,灵活的小舌头反复舔舐着倪进的唇瓣。倪进不甘示弱地吸吮她饱满的上唇,舌头寻着她的舌勾住,为所欲为地在她口腔内肆虐。

部分语句改编自《樱吹雪》的歌词。

郭楚晴一动不动地背对倪进躺着,继续闭眼装睡,男人下意识将怀里的柔软的女体抱得更紧,得寸进尺地将下体往女人挺翘的臀部送了送,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眼睛。他的大手仍按在女人温暖、柔软的小腹上,充满占有欲的腿圈住了她的双腿,裤子内的欲根高高翘起,紧紧地贴着女人肉感的小屁股上,她似乎还在沉睡,胸口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倪进面色潮红地松开了郭楚晴,转过身,牙齿紧紧咬住拳头,心里大骂自己是流氓。两人一同躺在一张大床上装睡,谁都不肯从床上起来,最后这场拉锯战还是被倪进手机的铃声打断......

黄致忠走后,程自恒办公室里的助理换了一个又一个,多半是忍受不了他愈发暴躁的脾气,最后一个从人事部提拔上来的总助更是连工资都不拿了,直接递信离开了公司。公司里面无论是高层还是实习生,皆人人自危,生怕做错了什么“空降”总助,无奈高层只能又把黄致忠请了回去。黄致忠重新走进办公室时,桌面和地面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男人坐在办公桌前,一手扶着额头正闭目养神。男人的头发和胡子都长长了,本就俊朗的脸庞增添了一丝成熟的味道,脸颊的肉似乎又往里缩了几分,看起来瘦削且凌厉,他又长又密的睫毛垂下,仍掩盖不住眼下的黑眼圈......

程自恒睁开眼睛,抬首睇了他一眼,平静道,“你回来啦?”黄致忠看着男人的眼睛,“嗯。”他以前极少直视程自恒的眼睛,竟发现那原本迷人的桃花眼写满疲惫,红血丝一根一根地爬上他的眼白。程自恒点了点头,并未说什么废话,直接把工作分配了下去。

......

倪进捏着两张迪迪尼的门票,牵着郭楚晴的手走了进去,郭楚晴扎着两条长长的麻花辫,穿着倪进为她买的红色吊带波点裙,肩上披着一件小披风。刚进园区倪进就买了一个米妮头箍,认真地戴在了她的头上,郭楚晴头顶着一个巨大的粉色蝴蝶结,开心极了,从男人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和他自拍了几张,又蹦蹦跳跳地拉着男人往园区里面走。她一会儿扯着男人帮她和winnie熊拍照,一会儿拉着他陪她坐过山车,还傻乎乎地进了鬼屋,吓得一脸菜色地出来,被男人指着鼻子狠狠地嘲笑了一通。郭楚晴气得直接从后面攀上男人的肩膀,像小时候那样使劲拧他的耳朵,拧得男人连连求饶才罢休。

玩累了的两人挤到照相馆里合照,倪进兴奋地扮着鬼脸,郭楚晴笑出了两个酒窝,拍完后郭楚晴还弄了一堆五花八门的贴纸和相框,最后打印了两份各自收藏。郭楚晴一脸幸福地拿着照片傻笑,倪进嫌弃地扬了扬手中的照片,“你弄的都是什么红红粉粉地贴纸相框,难看死了,要是被人看到我堂堂dr.ni还要出来混吗?”郭楚晴鼓着腮帮子就要抢他手中的照片,“你不要就还给我!”男人把照片举得高高的,背过身子把照片小心翼翼地收在皮夹里,笑嘻嘻地捏着她的脸蛋,“我得收好,以后才有机会在你孩子面前嘲笑你哈哈!”

郭父晕倒在自家的别墅里,被看望他的范姨发现,连忙送去医院,到了医院才知道是平时吃饭的作息不好引发的胃炎。郭父正逢家变,妻子坐牢,能干的女婿竟是一直在利用他最疼爱的女儿,郭楚晴整整好几个月没有看他了,就连他想要去别墅看女儿郭楚晴也谎称太忙让他别来,久而久之生活作息彻底混乱,发展成了胃炎。范姨为他煲好粥,给他送去,老人抬起浑浊的双眼望着范姨,“你老实地告诉我,晴晴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联系我呢?”范姨不敢跟他实话,他的手机一直在程自恒的监听范围,“晴晴去了国外散心,这几个月她一直在帮她妈妈疏通关系,找律师,还跟程自恒办好离婚手续。她实在是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你所以打算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了。”郭父狐疑地看着范姨,他的表情很明显没有相信她的话,却也没有多问,范姨也知自己的解释太牵强,看郭父没有追究,也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啊还没写到肉,下章!

郭楚晴捧着一个比她的脸大的甜筒和倪进一起朝城堡前的广场走去,他们在河边找了个极佳的位置看烟火,然后趴在栏杆上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手中的甜筒,郭楚晴因为矮倪进太多,几乎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倪进手中的雪糕里舔舐,吃到只剩叁分之一时整张小脸已是五颜六色,活像一只小花猫。倪进看不下去,俯身将冰冷的唇落在女人沾满雪糕的鼻子、脸颊和嘴边,再覆在唇上,郭楚晴呆呆地任他吻着,最后攀住他的肩膀热情地回吻,城堡后绚烂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又星星点点地落下,城堡对岸的主人公深情拥吻,活像一出盛大的迪士尼公主片

程自恒匆匆往郭父的病房赶,黄致忠紧随其后,他本来在见一个大客户,没想到中途收到范姨的电话,郭父晕倒了。程自恒向客户道歉后立马来到了医院,他一直对郭爸爸愧疚又自责,却又不肯答应对郭楚晴放手,这几个月来,他对郭楚晴由愤怒和愧疚转换成癫狂般地思念,他深觉自己已深深爱上了郭楚晴,或许很早之前便是如此,只是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男人就是这样的吧,得不到的才最珍贵。他静静地伫立在病房外,却不敢进去,房间里的老人脸色苍白,两手颤抖地捧着保温壶里的粥小口小口地喝,鬓上的银丝又多了不少。主治医生轻声在男人耳边描述老人的病情,房间里的老人似是感应到了什么,抬起头透过玻璃直视着男人,眸里尽是愤恨与不甘。男人的长腿朝着病房里迈去,举止儒雅、淡定自若地向老人打招呼,“爸爸。”老人气得把保温壶往地上一摔,“谁是你爸爸!枉我们父女对你这么好,晴晴这么爱你你就这样利用他!你配不上她的爱!”程自恒紧握双拳,差点失控,他深呼吸了一瞬,俯身温柔地将保暖壶捡起,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思女心切才会如此激动,放心,我会把她找回来的。”说罢他神色凝重地走出病房打电话,“去查一下倪进父母的联系方式,想办法让倪进知道郭楚晴爸爸得了胃癌。”

近日倪进和郭楚晴的感情持续升温,两个人蜜里调油,倪进甚至把郭楚晴领回家见了家长,二老长居国外,十分开明,对大家闺秀出身,气质优雅的郭楚晴十分有好感,生活在往郭楚晴理想的方向发展着。如果有那么一点遗憾,大概就是倪进死活不肯碰郭楚晴,只愿意抱着她睡觉。无论郭楚晴是洗完澡故意在他面前装不小心掉下浴巾,还是买了一套情趣内衣直接勾引,又或是故意让他撞见她在床上自慰,他仍旧无动于衷。起初她也以为他的身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然而勾引未遂后男人下身的凸起,早晨男人晨勃后硬硬地顶着她的屁股的肉棒都在告诉她,他对她下不了手。

不过最近她却是没心情纠结这些,她发觉自己越来越嗜睡,伴随着阵阵作呕,结合好久都没有来的月事,她直觉自己极有可能已经怀孕。想到这她如坠冰窟,命运永远都是这么残忍,总会把攀上山顶的你一脚踢下去。她和倪进背对着对方躺在大床上,两人同床异梦。这几天的倪进同样如坐针毡,父母竟从广城那边得到消息,郭楚晴的父亲得了胃癌。郭楚晴对父亲的感情是怎么样的,他作为她的青梅竹马一直很清楚,小时候郭蕊压根没时间放在家庭上,都是她父亲陪她到处游玩,辅导功课,连带着经常往郭楚晴家跑的倪进也照顾地很好。如果为了能留住她而瞒住她爸爸的病况,他是怎么都做不出来的。

最终还是郭楚晴开了口,“阿进,我可能怀了程自恒的孩子。”倪进瞳孔骤缩,良久后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转过身颤抖着声问,“用验孕棒验过了吗?”女人摇了摇头,“没有,不过按照我上次怀孕的经验,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倪进平躺着身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留下这个孩子吧,如果这次拿掉的话,你就有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当妈妈了。”女人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强硬,“我绝对不会留下这个孩子,无论后来还会不会怀孕,我都不要生下他的孩子。”说完她转过身哭着拥住他,“阿进,你会不会嫌弃我?”倪进红着眼眶拥住女人不停发抖的身体,“我永远永远不会嫌弃晴晴,只是晴晴,我们该回去了,你爸爸得了胃癌,但是你放心,就算天就要塌下来我也绝对不会抛下你。”

郭楚晴在倪进的怀里哭了一整夜,第二天起来双眼红肿了起来,她跪在地上麻木地收拾着行李,垃圾桶里躺着好几条刻着双杠的验孕棒。回去意味着什么,她和倪进都再清楚不过,程自恒会布置好天罗地网等着他们,到时候郭楚晴极有可能回到那个牢笼里,活在不见天日的黑暗里。但在进去前,她一定要把肚子里的胚胎打掉,无论付出任何代价,否则她将生不如死。倪进拿着手机订了好几班航班,有飞去广城的、深城的还有京城的。而且他已联系好熟识的医生,到了医院后把郭楚晴安排在普通外科手术室做手术,同时还会安排别的手术在妇科掩人耳目。就算程自恒查到他们在哪个城市、哪家医院也只会直奔妇科手术室,不会想到他们竟在别的手术室做手术。

回国前一晚,洗完澡的倪进直接被郭楚晴扑倒在床上,倪进大惊失色,脸颊微红,大手轻轻地推了推她,“你还怀着孕,这样不合适。”郭楚晴执着地扒开倪进的浴袍,“回去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我不想以后后悔,今晚你不从也得从了!”说完她扯开了男人的浴袍,小嘴灵活地敲开他的唇,与他唇齿相依,小手不老实地在男人的腹肌上不断游移。倪进僵硬地享受着这一切,女人的吻从他的嘴,落到脖子上,最后印在他的胸肌上。男人的胸肌虽不如女人的胸部这般柔软,却也不硬。坏心的女人把整个头埋在他的胸肌上一边舔舐一边如小狗般闻着他的味道,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冲晕了女人的头脑,郭楚晴埋首调皮地叼住他褐色的乳头,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还轻轻咬了一口。倪进倒吸了一口凉气,情动地用手扶住女人的头,结实地腹肌也在女人的吻下变得湿润,突然,倪进抖了一下,女人已握住他黑色丛林中高高伫立着的肉棒,柔软地小手不停上下撸动着,不久,男人便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被女人用纸巾细细擦去。

女人朝他魅惑一笑,收起牙齿叉开腿跪在他双腿旁,卖力地上下套弄着肉棒,将粗长的肉棒往喉咙深处顶男人请动地忍不住挺垮肏干着女人温暖湿润的口腔,肉棒摩擦口腔的不适感让郭楚晴流出了眼泪,她抬眼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倪进,接触到他的眼神,男人的肉棒不禁硬了几分,忍不住更卖力地抽插着湿润温暖的口腔,最后精关一松,肉棒一个深喉,浓精尽数喷在喉咙里,女人满足地吞咽下他的精液,在男人面前脱下睡裙和内裤,露出姣好的身材

郭楚晴一屁股坐在男人的肉棒上,男人忍不住“嗯哼”了一声,女人再次将肉棒握在手里,不断地摩擦自己湿透了的肉缝,顶到自己柔嫩的花核时还娇媚地叫出声。直到感觉自己已经湿透了才把大肉棒往自己紧小的穴口里塞

“嗯”“呃”肉棒进去后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出声,女人的穴口紧得不可思议,肉棒被温热的甬道包裹着,进退困难,女人如骑马般上下套弄着男人的肉棒,尽量往g点上顶。倪进跟着女人的节奏一下一下地用力往上挺垮,“噗嗤噗嗤”地操干着温热出水的蜜穴,速度越来越快。不大不小的嫩乳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摇晃着,倪进长手用力抓住两个圆球,粗粝的大拇指色情地抚摸着女人娇嫩的乳头,刺激地女人发出阵阵娇吟,最终男人滚烫地欲根狠狠地捅进女人的花心,射出大量浓精,女人也被顶上高潮,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

郭楚晴疲惫地半眯着眼侧卧着躺在倪进怀里,两颗粉乳被一只大手一起抓在手里奸淫着,身后的男人的肉棒仍在女人的阴穴里前后动作。这个动作男人在之前同床共枕时隔着衣物做过,这次肉贴肉做的时候倪进感到无比地舒服,女人的乳房柔软地不可思议,从后面进入女人更是捣得更深,倪进又深顶了几百次才再次往女人穴内射出精液,满足地抱着怀里赤裸的娇躯沉沉入睡

累死!后面基本上都是虐的,女主会和倪进在一起哒!至于男主嘛科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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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晨,太阳刚出来不久,男人压着一副娇软的女体抵死缠绵,肉棒意犹未尽地捣着身下女人多汁的嫩穴,瘦削的脸埋在女人香气扑鼻的胸乳上,唇舌吸吮着一枚凸起的红果,舌头绕着敏感的尖端舔舐。女人右手插进男人的短发,长腿交迭,如蛇般缠住男人赤裸的身体,他们似是把对方融进身体里,房间内甜腻的呻吟声和低沉的低喘声充斥着整个空间......他们把激情持续到了离开前的最后一刻,客厅沙发、浴室、地上都有他们交合的痕迹,就连吃饭,郭楚晴都是坐在倪进的肉棒上吃的。直到下午,两人才默契地起身整理好衣物行李向机场出发。

飞机上,郭楚晴双手紧紧抱住男人的左臂不放,把头枕在男人的左肩上睡觉,两人尚未分别她就开始舍不得了,如果这趟旅程没有终点就好了。倪进无奈地单手为她盖好毯子,把头顶的灯调弱,轻拍着女人的头哄她入睡。

两人入境广城后,分别躲进了洗手间进行乔装,顺利地瞒过了程自恒所有耳目,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倪进为郭楚晴安排的是当地最大的公立医院,直视手术地点安排在了普通外科手术室。虽然程自恒不一定知道他们会来医院做手术,但是小心一点准没错。

郭楚晴已换好病号服,她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疲惫地望向倪进,虚弱地笑了笑。倪进在她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温柔地为她拨开额前的碎发,“真的考虑好了?晴晴,这可能就是你最后一个孩子了。”郭楚晴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生殖欲望一直不大,更何况这是她仇人的孩子。郭楚晴深深地望向男人瘦削的脸庞,似是要把他的长相刻进脑子里,小手依旧紧紧地握住男人的黏腻的大手,她有预感倪进要离开她了.....

“做完手术后你一定会饿的,你想吃什么?我去买。”“草莓蛋糕吧。”郭楚晴随便说了一种食物,说完她又含泪地看着倪进,“你会等我的对吧。”男人捏了捏她汗津津的小手,珍重地放在唇边,“我买完很快就回来,我在手术室门口等你......”目送郭楚晴进入手术室后,他戴上了墨镜口罩和鸭舌帽,躲避着监控往医院外走。

一天前。

黄致忠手持ipad站在程自恒身旁,“倪进订了l城飞往广城、深城和京城的机票,看起来像是障眼法。”程自恒敲了敲办公桌,“倪进不会舍得她这么累的,而且她也会想第一时间见到自己爸爸,直接将人手分布在机场和医院就可以。”程自恒拿起手边的相框,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闪耀着异样的光芒。照片里女孩化着精致的淡妆,身穿白色抹胸婚纱巧笑嫣然地挽着男人的手臂。他修长的指尖划过照片里女孩精致的脸蛋,温柔地低头浅笑,“晴晴,我很快过来接你回家。”

郭楚晴躺在手术床上,眼睁睁地看着手术室大门在她眼前紧闭,迷迷糊糊间感觉到冰冷的器械进入过身体,搅得小腹一阵刺痛,身体像是没有了一部分,接着她又昏了过去......

不久她看到一束光,刺进她的眼睛,倪进站在她面前,把手伸向郭楚晴,笑容满面地看着她,“晴晴,我回来了,我们一起带着伯父回美国吧。”“好。”郭楚晴笑着点头,抬手就要去牵他的手,这时男人化成一束光消失了,她抬起手去抓,却抓住一片虚无,她没有抓住她生命中最后一束光。郭楚晴自梦中惊醒,微微地瞪大眼睛,眼前的男人冷笑着盯住他,不大不小的桃花眼一眯,似是已洞察她的梦境,一只大手抚上她苍白的脸,“晴晴,梦见了什么,嗯?”

倪进来到医院附近的某人气蛋糕店,排了好久队才买到郭楚晴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他匆匆给了钱,提着蛋糕往医院走。突然一辆面包车失控冲上人行道,“砰”地一下把他撞倒在地......鲜血自男人身下晕染开来,他满脸是血,睁着眼仰躺在地上,草莓蛋糕被撞碎了一地,手指仍紧紧地捏住皮夹,身边围着一大圈人。黄致忠带着手下经过此地,他有种不祥的预感,冲上去扒开人群,看到一个被鲜血染得面目全非的男人,男人的手中抓着皮夹,皮夹边是一张掉落的照片。黄致忠好奇地捡起照片,花花绿绿的照片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半,却仍看出一个面容姣好的女人笑出两个深深地酒窝,幸福地依偎在男人肩上,而男人在一旁扮着鬼脸......黄致忠眼神复杂地低头看向地上的男人,男人睁着通红的双眼回视他,眼神写满了祈求......

黄致忠读懂了男人的眼神,可他虽有心隐瞒,却无可奈何,他的手下表面上听信于他,实则听信于程自恒。早在他拿起照片研究时,他们就已越过他通知了程自恒,黄致忠只能拿起手机通知救护人员。

......

程自恒手指紧紧地捏着沾血的照片,手背和脖子青筋暴露,手指微微颤抖。照片上浓重的血腥味熏得人作呕,鲜血破坏了相片的美感,却挡不住照片中女人明媚的笑容带给他感官的冲击。他想吐,又想笑。为什么那个笑容会跟婚纱照上的笑容一模一样,为什么这个见异思迁的贱女人可以做到说不爱他便不爱了,眨眼就转身在别的男人怀里媚笑,为什么要这样对他......男人坐在医院的椅子上,面目狰狞扭曲,眼睛似乎要迸射出愤恨的火花。

这时,倪进的朋友急匆匆得从医院外进来,手机放在耳边,“阿进现在情况怎样,好端端的怎么就在门口被撞了呢......”对面还没有回应他,他的手机就被一个男人狠狠摔在了地上,只见男人眼底猩红,青筋暴露,一手用力地揪住他的衣领,差点让他呼吸不上来,“说!郭楚晴在哪!”他眉心一跳,瞳孔微缩,却假装淡定道:“我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那个人。我朋友在医院抢救,我先走了......”话还没说完,程自恒的保镖就围了上去......

......

郭楚晴瑟瑟发抖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双腿不自觉地往后缩,程自恒狞笑着掏出那张鲜血未干的照片,直接拍在了女人的脸上,女人苍白的脸上沾上了鲜红的血印子,她呆呆地把照片从脸上拿下来看,“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自病房内传出,郭楚晴狠狠推开男人,小手紧紧抓住剧痛的胸口,张了张口,竟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无声地笑着,直到笑出了眼泪。刚动完手术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这超负荷的悲痛,她晕了过去。

郭楚晴被程自恒粗暴地扔进车里,随后坐进驾驶室,他把车的速度开到最快,冲过了好几个红绿灯,生生把女人吓醒了,他粗暴地拉开车后门,大手直接扯过女人的长发往别墅里拖。女人凄厉的尖叫声响彻整栋别墅,竟比那晚上还要吓人,佣人们吓得纷纷躲进房间里。

郭楚晴被程自恒狠狠地一掌甩倒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她已经痛得语无伦次,“畜生!放开我!”男人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撕扯着她薄薄的病号服,咬牙切齿地捏着她的下巴,“贱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打掉我的孩子和奸夫在一起,我就偏不遂你的愿,你怀上了得给我生下来,怀不上也得怀,我就不信了。”郭楚晴已是虚弱地奄奄一息,却仍疯狂地在男人怀里挣扎,拼尽最后一口气喊,“你把阿进怎么了!你杀了他是不是!”程自恒面容变得极其狰狞扭曲,整张脸凑近女人的侧脸冷笑道,“如果这是你希望的,那我便满足你。”说罢他用力掰开女人纤细的双腿,怒胀的肉棒狠狠挤进女人干涩的甬道内。

又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响起,郭楚晴觉得自己下体的伤口仿佛被硬生生地撕裂了,剧烈地刺痛加上腹部的绞痛让她差点晕了过去,阴道口不断地流出深红的血液。男人两只大手狠狠地掐住她的细腰,锋利的牙齿不断啃食着女人的胸乳,脖颈,小腹,留下一个个鲜血淋漓的牙印,肉棒继续狂暴地抽插着女人紧致的阴户,每一次进出都给女人施加极致地痛苦,郭楚晴的下体痛得紧紧夹住男人暴怒的欲根,程自恒被夹得发出一阵阵低吼,小穴流出的液体让男人进出更加顺畅,两人相连的下体发出一阵阵淫荡的水声。程自恒低头直视着身下女人痛苦得扭曲的小脸,“你怎么这么紧,这么骚,嗯?嘴上说着恨我,下面却流这么多水,你骨子里就是一个骚货,婊子......”说罢一个挺腰直捅花心,将浓稠的精液射了女人满壶......

射完一回精的男人顿感神清气爽,戾气发泄地干干净净,他满足地拔出肉棒,两根手指伸进女人的阴穴里抠挖,拿出来时两根手指竟全是鲜血。身下的郭楚晴早已晕了过去,脸上印着一个鲜红的手印,白皙的上半身没有一块好肉,全是深深浅浅地牙印和吻痕,小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鲜血,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已经凝聚了一小摊深红的血......

程自恒瞳孔骤缩,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残破的娇躯,嘶哑着声摇晃着沉睡的女人,“晴晴,你醒醒,别吓我......求你了......”

男二没死,不过要和女主he还是有亿点曲折的......这章太残暴了请轻拍,会更残暴地虐回男主的呜呜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程自恒拿了一件厚厚的长衣紧紧裹住郭楚晴,抱着她往医院赶去。女人由于下体伤口感染,发起了低烧,身体在程自恒怀里微微颤抖,干裂的嘴唇不停地低声呢喃,“阿进,救救我,爸爸,我真的好痛,我好冷呜呜呜......”郭楚晴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犹如一把锐利的刀,在男人心口剜出一块块肉,他俯身覆在女人身上,试图用体温给她保暖,又把头埋在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呜咽,“晴晴,对不起,你是不是好冷,马上就到医院了,对不起......”,郭楚晴紧闭着眼,没有回应,依旧蚊叫似的叫唤着倪进和爸爸......

程自恒将郭楚晴送入了急救室,不久后急救室传出了一阵阵吸气声,还有一些类似“太过分了”、“报警”之类的话流出,不久后帘子里传出女人惨烈的哭叫声......程自恒在外面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只觉得胸闷,却又不敢出去透气。黄致忠在一旁正襟危坐,大气都不敢出,他万万没想到程自恒竟会用这种手段折磨郭楚晴,那个他深爱着的女人,他深深地陷入懊悔中,如果他没有捡起那张照片,程自恒就不会知道郭楚晴去堕胎,更不会这样残忍地伤害她......

良久,一个女医生冷着脸拉开帘子,斟酌了一下措辞,“病人刚做完堕胎手术就发生剧烈的性爱,下体严重感染,还好及时送院才没有什么大碍。等下要做个小手术,做完手术一个月内不要有性生活,你是她丈夫吧?这边签字吧。”程自恒愣了一下,抖着手签了个名,女医生在一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如果真的不爱她就离婚放她走吧,我们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她一直在哭着喊疼,我都替她觉得疼,一个娇滴滴的姑娘你一个大男人的也下得了手。”

程自恒轻轻掀开帘子,郭楚晴正在吊生理盐水,她睁着红肿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一言不发,本来就窄小的双人床显得更大了。程自恒见她脸上的血印子还没擦干净,拿起手帕就要去擦。女人厌恶地别过头,“少在这里猫哭老鼠假慈悲,我嫌恶心。”程自恒没有生气,“好好好,我不碰你,你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让你见你父亲。”

倪进那位朋友陈医生刚下班,打算去探望倪进,谁知有几个小护士在走廊上叽叽喳喳地讨论,“......你是不知道,那女人上半身被咬得没有一块好肉,那里面更是惨不忍睹。就是因为她刚做完堕胎手术就被他老公强迫着做,还把堕胎手术的伤口弄开了导致伤口严重感染,再晚一点送进来估计就没了......”

“天呐,我也看到了,那个女人这么好看他也下得去手?贱男!没人报警吗?”

“他好像是郭氏集团的主席,所以医院没人敢报警。”

“我看了他的签名,他姓程呀,怎么是郭氏集团的主席。”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娶了郭氏集团主席的女儿,还想办法把她妈送进牢里自己把公司吞了。现在估计让那个千金大小姐母债女还,疯狂折磨她。”

“真是白眼狼,凤凰男真恶心,郭小姐太可怜了......”

陈医生听完护士的话后握紧拳头,久久回不过神来,他缓步走进一间幽静的病房,病床上的男人插满了管子。倪进父母从美国请来的专家都说他极有可能醒不过来,成为植物人。陈医生握住倪进的手,哽咽着低下头,“阿进,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你最爱的女人她过得一点都不好,她被那个男人折磨地好惨,你忍心看着她受折磨吗?”

这周完结,大概还有一万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郭楚晴手术后,每天都有佣人送些滋补的汤水和药膳过来病房,郭楚晴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脸上也长了点肉,身上的伤疤好得很快,不过还是留下了一点淡淡的疤痕。程自恒终于抽出时间来看郭楚晴,女人穿着真丝吊带睡裙,披着头发背对着他站在镜子前,面无表情地拿着遮瑕膏仔细地遮盖着手上和脖子上的疤痕,顺便化了个淡妆。程自恒透过镜子看到她那大大小小的疤痕,眼神黯淡了下来,竟有些不好意思靠近她,只留下了一个司机负责送她去见爸爸,自己走到楼下抽烟。

郭爸爸回到了别墅,他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神色十分凝重。爸爸病了一场,也许是瘦了很多的缘故,脸上的皱纹又深了些许,发鬓上的白发又浓密了。女人局促地站在一旁,良久才喊了一句,“爸。”郭爸爸抬起布满血丝的双眼看了她一瞬,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举起右手“啪”地一声毫不留情地扇了郭楚晴一个重重的耳光,抖着手指着女人红肿的小脸怒斥道:“你是不认我这个爸爸了吗?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掉,电话也不打一个,你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么担惊受怕的吗。”郭楚晴的身子微微摇晃了一下,脑袋一阵眩晕,她泪眼婆娑地用手捂着侧脸,不敢抬头直视父亲盛怒的脸。

范姨吓得跑出来扶着郭爸爸颤抖的身躯,用手不停地为他顺着气,“先生别气坏了身体,晴晴也是有苦衷的,父女坐下慢慢谈呗,何必大打出手呢。”女人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在一旁瑟瑟缩缩地看着他,小脸上印着一个红肿的巴掌印。郭爸爸在下重手的那一刻便后悔了,郭楚晴从小到大就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他抬头打量着自己的女儿,女人脸颊上的婴儿肥早已消失不见,下巴也变尖了,手臂瘦得仿佛竹枝,一看便知她过得并不好。

他心软地叹了一口气,吩咐范姨去拿冰袋,亲手为她敷上。郭楚晴哽咽着接过冰袋,垂着眼睛不肯看他,“我自己来就好了。”郭爸爸的心一抽一抽地疼,他手足无措地抬手摸了摸女儿的头,“对不起,是爸爸太冲动了,你还痛不痛,不如你打爸爸吧”郭楚晴含泪摇了摇头,“我没事的,爸爸,是我一声不吭地走掉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范姨为父女俩做了一顿大餐,两人像是有聊不完的话,但郭楚晴只敢聊小时候的趣事,对最近的生活只字不提。郭爸爸忍不住追问,她便谎称自己在教小朋友钢琴,偶尔去高级餐厅伴奏,丝毫不提及关于程自恒和倪进的事。郭爸爸也尽量避开关于程自恒的话题,他赞许地点点头,“我们家虽然将公司拱手让给了别人,但是我们积累的财产还是能保证下半辈子的生活。其实爸爸对你的要求一直很低,只要你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生活就好。”说着他又将鸡肉夹到郭楚晴碗里,严肃地看着她,“晴晴啊,我希望你再忙,都要把每周六空出来陪我吃饭。否则我就算一晚上不吃饭也要等到你为止。”郭楚晴愣了一下,她知道只要出了这扇大门就不再自由,却又不敢拒绝父亲的请求,“好吧,我周六晚不上课回来陪你吃饭。”

范姨陪郭楚晴走到门口,郭楚晴紧紧握住范姨的手,“范姨,我爸爸就靠你了,你一定要督促他准时吃饭,我不会经常过来的。”范姨担忧地望着郭楚晴,似是知道她要去哪,却又不敢多问,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郭楚晴转身上了一辆车,离开了别墅。

程自恒这段时间都在躲避着郭楚晴,他极少回家,就算要回也只会选择凌晨回,每次他都静静地躺在女人旁边凝视着她的睡颜,郭楚晴沉睡时粉唇微嘟,又浓又密的睫毛垂在眼下,胸口微微起伏,像极了新生婴儿。他着迷于郭楚晴安静的睡颜,又生怕女人突然睁眼,对上她那冰冷的眼神。程自恒每天要求家里的佣人和厨师事无巨细地向他报告郭楚晴的活动和饮食,她每天准时就餐,平时看看书、玩玩手机,到周六晚就由司机送去跟父亲吃饭,这当然也是经过程自恒的默许的。生活似乎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如果床上躺着的女人没有梦魇的话

前段时间郭楚晴偶尔会梦见倪进,梦见小时候和他一起调皮捣蛋,把双方父母搅得焦头烂额,还有两人在同一所中学,同一所大学一起读书,满面愁容地吐槽招人烦的老师和写不完的论文,最后居然梦到两人喜结良缘,挽手踏入婚姻殿堂郭楚晴并不满足于此,她渴望每晚都在梦里见到倪进,她拿出手机,点开某搜索引擎寻求续梦的方法,整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程自恒主持完一个持续六小时的视像会议,揉了揉眼睛,疲惫地回到办公室躺着。他摸出手机,忍不住打开家里的监控回放看了起来,画面里的郭楚晴端正地坐在餐桌前,双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似是在冥想。程自恒没有多想,他以为郭楚晴只是太无聊才会这么呆坐着。某日,郭楚晴在家收到了一个个快递,有跑步机、还有各种游戏机。

郭楚晴皱着眉,满头大汗地躺在床上,小嘴似是不停呢喃着什么。今晚的梦和以往的不一样,宽敞的大路上,驾驶座上的男人猩红着双眼,大手紧握方向盘,一条条青筋爬满了他的脖子和手背。倪进提着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在斑马线上行走,他像是预料到什么,惊恐地向前跑去,男人并未打算放过他,他调整方向盘加大油门,毫不费力地追上倪进把他整个撞飞

草莓蛋糕被撞得细碎,鲜血源源不断地自倪进身下流出,把他们在迪迪尼拍的照片染得面目全非。她双手捂住胸口,哭得撕心裂肺,“阿进阿进你不要丢下我!”郭楚晴深夜惊醒,对上程自恒充满戾气的脸

程自恒今天和黄致忠去见了一个大客户,那位大客户十分嗜酒,还喜欢把酒混在一起喝,结果大单还没拿到,两人却被灌醉了。两个保镖一人一边,架着一个几乎醉倒的大男人上楼,走到卧室门前,程自恒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自己踉踉跄跄地开门进房,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阿进阿进”一道微弱的声音在卧室响起,床上的女人紧皱着眉头,双手放在胸前,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沾湿,凌乱地贴在额头上。程自恒听到女人的声音,他的脑袋像是要炸开,这个女人顶着程太太的身份,睡在他的床上居然还在想别的男人,他发了疯地想让她闭嘴。

程自恒把整个身子坐在女人瘦弱的身上,大手摸上她细长的脖子。郭楚晴直接被他压醒,她睁开眼睛,对上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眼,和梦里驾驶座上暴戾的眼重合在了一起。她吓得尖叫出声,在男人身下疯狂挣扎着,挥舞着尖锐的手指甲。程自恒一个不慎被狠狠地抓了一把,脸上被划了一道狰狞的血痕。他用力制住女人的双手,将她的手举过头顶,扯下裤子的皮带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俯下身子啃咬上女人干裂的唇,一边粗暴地扯开女人的睡衣一边讥讽,“你是没有男人就不行吗,在我的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既然这么想鸡巴那我便满足你,反正我们一个月没做了。”他拿过床边的润滑剂,挤在自己的肉棒和女人的小穴上,然后握住坚硬的欲根,毫不犹豫地捅进女人的花心,快速地抽插着她饱满的阴户,他的吻密集地落在女人细滑的胸腹上。郭楚晴皱着眉容纳着他的粗大,被绑起的双手试图挣脱皮带的束缚。郭楚晴越挣扎程自恒越兴奋,他用力掐住女人的细腰,将女人的下体撞得“啪啪”直响,俯身咬住郭楚晴娇嫩的耳垂,松开女人手中的束缚,“嗯好紧,倪进这个废物是不是没让你爽,怎么越肏越紧了,我们俩比起来谁更厉害?嗯?”郭楚晴愤恨地瞪着他,这个男人杀了倪进居然还敢在她面前提他。女人闭上眼睛主动搂上程自恒的脖颈,在他耳边呼了一口气,“嗯好爽嗯阿进我真的好爱你再用力一点肏我。”

程自恒用力推开女人,双手掐住她脆弱的脖颈,嘶哑道,“你刚刚在说什么!”郭楚晴重新睁开眼,妩媚地直视着男人,继续挑拨,“阿进,你怎么不继续呀?快点干进来呀,射给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郭楚晴最是清楚说什么话能激怒程自恒,他青筋暴露,咬牙切齿地瞪着她。“闭嘴!你给我闭嘴!”郭楚晴在他身下不停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程自恒脑袋里全是郭楚晴和倪进赤裸纠缠的画面,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倪进死了,郭楚晴也不想活了,她的眼前闪过白光,好像看到倪进在向她招手

“哔——”

深夜,心电图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两手抓着心脏除颤器,加大电力为床上的人做着心脏复苏。男人重重落在床上,没有丝毫反应,病房外倪爸爸和倪妈妈哭成一团。医生拿起小电筒,扒开他的眼皮查看,摇了摇头,抬手看表正要准备宣布死亡时间。

“滴滴滴”短促的机器声再次响起,心电图恢复波动,倪进父母松了一口气,礼貌地谢过医生,走进病房照顾倪进

“晴晴!晴晴!”郭楚晴迷迷糊糊地醒来,男人急促地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皱了皱眉头,顺了口气后睁开眼睛,眼前的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仍交迭着放在她赤裸的胸口上,做着胸外压。郭楚晴觉得脸上痒痒的,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手上全是滚烫的眼泪,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程自恒的。“居然没死。”她自嘲地笑笑,在心里阴暗地想。

程自恒差点掐死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重重的喘气,他心怀愧疚,温柔地将郭楚晴抱起走进浴室。女人力气耗尽,趴在男人的肩膀睡着了,程自恒一手环住她的腰,拿起花洒为她洗了个头,按了几泵沐浴露,粗粝的手掌划过女人漂亮的蝴蝶骨和微凹的腰窝。程自恒无心欣赏她的身材,细致地将沐浴露抹遍她的全身,冲了一遍澡擦干身子,才将她轻轻抱到床上。他点了一根烟,在书房独自坐到天亮

黄致忠最近叫苦不迭,程自恒每天有家不回,成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眼睛都闭不上几秒,就连他也几乎天天加班,还被女朋友甩了。程自恒喝光手里的黑斋啡,手扶着额头,皱紧眉头看着文件。他不是不想睡觉,只是每次一闭眼,女人纤细的脖子被他掐紧的画面就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感觉两人的关系已经走进了一个死胡同,他逼得越紧,她反抗得越厉害,放手他又舍不得,只要想到郭楚晴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红着脸容纳别的男人的欲根他就气得想杀人。现在这种局面只能冷处理,给彼此留些空间。

郭楚晴这几天乐得清静,成日捧着和文件躺在花园的躺椅看。只是没了手机终究是不习惯,她得不到倪进确切的信息,整颗心总是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却又不敢问别人,她怕得到她不想知道的消息,只好在心里默默祈祷他无事。

终于盼到了周六,郭楚晴委托其中一位佣人早早替她买好新鲜的食材,早早来到了爸爸家,和范姨一起在厨房忙碌着。范姨在一旁煎着牛扒,郭楚晴在水池边笨手笨脚地切菜,郭爸爸忍无可忍,接过菜刀麻利地切着菜。她看到爸爸脸色变得红润了些,精神也好了许多,偷偷送了一口气,跑到另一边争着要帮范姨洗菜叁菜一汤摆上桌后,郭爸爸拿着刀叉将牛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郭楚晴还招呼范姨过来坐下一起吃。郭爸爸给郭楚晴夹了几块肉,放下筷子叹了口气,“晴晴啊,等下有空看看你妈吧,她好几个月没见你了,憔悴了好多。”郭楚晴低头看着碗里的肉,不敢抬头,“我给妈妈找的律师怎么样?”“那个律师说他有信心把十年刑期减到五年。”郭楚晴拍了拍胸口,“那就好。”

郭楚晴连忙跑出别墅,坐上了车,掏出几迭现金扔给司机,“麻烦送我去郊区监狱。”司机对着厚厚的一沓现金垂诞了片刻,连忙摆摆手,“不行的,太太还是早些回去吧。”女人红着眼眶小声哀求,“你就帮我一次吧,我真的好想我妈妈。”说着又从包里掏出一迭现金

郊区监狱路途遥远,回到家已是12点。郭楚晴和司机怀着侥幸心理跑了这一趟,谁知当她一进门程自恒就已经大剌剌坐在沙发上,像是等了好久。对上程自恒阴冷的眼神,郭楚晴的小腿不自觉地开始抖。他面无表情地挥退所有佣人和保镖,指尖捏住一根烟,没有看眼前瑟瑟发抖的女人,“我有允许你出门吗?”郭楚晴有点不安,她的两只手交握在一起,深吸一口气,“我只是回去陪我爸爸吃顿饭,你之前是允许我看望爸爸的呀。”男人不耐烦地扯了扯领带,“看来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只允许你回去一次,其他的时间得乖乖地呆在这里。”郭楚晴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我只是每周去看看他,陪爸爸吃一顿饭而已,你也知道我爸爸多倔,他的胃又不好,如果我不回去看他他就不肯吃饭了。”

程自恒眯着眼把烟放在嘴里吸了一口,“那是你们两父女的问题,不过看在岳父之前待我不薄的份上,我可以让你每周看他。”他俯身按灭手中的烟,“只要你取悦我,我高兴了,我就每周六让你去见你父亲。”说完又笑着捏住她的脸蛋,“或者怀上我的孩子,我可以让你搬过去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郭楚晴行尸走肉般跟着男人走回卧室,程自恒拿起遥控关上窗帘,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直勾勾地望着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脱吧。”郭楚晴怔了一瞬,小手伸到自己后背摸索着拉链,缓缓拉下整条连衣裙落在了地上,露出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内衣衬得眼前女人肤白胜雪,男人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他抬头看着浑浑噩噩的女人,“继续脱,然后跪下拉开我的裤链给我口,玩够了你的逼,让我试试你的嘴。”郭楚晴微微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手颤抖着摸上胸罩后面的暗扣,解开,一双细嫩白滑的乳呈现在男人眼前,一对红樱点缀在她胸前。她又拉下自己的内裤,阴毛修建整齐的粉穴俏生生地探出头。

郭楚晴缓缓曲膝跪下,在她跪下的那一刻,她的尊严终于被踩在了脚下,不大不小的乳房微微垂着,她觉得自己就是一条母狗。她拉开男人的裤链,释放出腥膻味的肉棒,肉孔处流出可疑的液体。她麻木地撸动了几下粗长的肉棒,张嘴机械地舔舐、吞咽着男人的欲根,男人一手抓住腿间女人乌黑的长发,一边有节奏地抬臀,抽插着女人湿热的喉咙,嘴角微微扬起,“你有给倪进口交吗?”郭楚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可怜巴巴地抬起湿漉漉地大眼睛看他。程自恒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了几分,他用力抓起女人的黑发,抬臀用力抽插了几十下,低吼着将肉棒刺入她温热的喉咙,喷出一股股浓精

女人被精水呛得一直咳嗽,程自恒捏住她的下巴,命令道:“吞下去。”郭楚晴红着眼抚着喉咙,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吞下。他将女人按到床上,赤裸的劲臀坐在女人柔软的乳上,两手按住她的头,把肉棒往女人的小嘴里塞,郭楚晴的小嘴艰难地容纳着他的巨大。男人快速前后挺动,用力地肏干着女人的小嘴,女人的嘴角不断流出不明的液体,郭楚晴温热潮湿的喉咙不比小穴差,他越捅越深,越插越快,一个深顶,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塞进了女人的喉眼,源源不断的精水涌进郭楚晴的喉咙。程自恒这才满意地离开女人的嘴,拉出了一条银丝,“舔干净。”他命令道。她皱着眉、含着泪小口小口地吞咽着腥咸的精水,然后乖巧地俯身清理着男人的欲根和囊袋

程自恒把手伸进了女人的小逼里,里面仍旧是干涩的,他转身坐到太师椅上,指挥着郭楚晴,“用手自己摸到湿为止。”她无助地看了他一眼,把手伸进自己嘴里,沾湿,在阴蒂上麻木地打着圈。郭楚晴双眼没有任何情欲,待阴道口分泌出一点液体,她插入两指,机械地抽插着小穴。程自恒再也看不下去,他掰开女人的双腿,两根修长的手指插入穴口,大拇指按住花核,快速用力地抠挖着女人湿热敏感的小穴。待小穴湿到他满意的程度,他把女人的身体翻转,两手掐住她的细腰大力挺进。

自从女人的小肚子消下去后,腰变得格外细,臀本就挺翘有弹性,形成了一个性感的弧度。程自恒发了狠地撞击着女人饱满的臀部,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女人的臀被撞红,她咬着手指不肯叫出来。程自恒大掌用力抽打女人的娇臀,“叫出来!”。他用力握住女人的两瓣雪臀,发了狠地往两边掰开,龟头捅得又深又狠,郭楚晴痛得哭叫了起来,“不要了,轻点呜呜呜。”男人发出一阵阵舒畅的低吼,巨根更加卖力地往里穿刺,最后一把刺进花心的最深处激烈地喷射

男人又压着女人做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床上的女人像是从精水里捞出来似的,胸上,脸上,逼上全是男人的精液,程自恒抱着她草草地清洗了一遍,便搂着她在床上满足地睡了过去

一具娇小的身体跪在别墅的大厅,她已经跪了几个小时。郭楚晴已经好几个星期没见到爸爸了,这次又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机会弄丢了,她怎么甘心佣人在旁边欲言又止,这样下去太太身体可受不住,又忍不住为女人感到可怜,便在一旁劝道:“太太好歹也吃点东西吧,别饿坏身子,您爸爸又该心疼了”女人早已饿到头昏脑涨,身体微微颤抖,却坚持跪在地上,不让自己倒下,“不!程自恒之前答应过我的,如果我取悦他就让我一周回家看一次爸爸。我就算跪死在这里我这周也非回去不可。”

晚上七点,空旷的别墅里,一位老人孤零零地坐在饭桌前,饭桌上都是郭楚晴爱吃的菜,可乐鸡翅上的肉汁已经凝固,牛肉炒西兰花的牛肉已经翻生,老人端起菜碟重新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他起身又将桌上的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胃是真的受不了,才颤颤巍巍地扒起了第一口饭

程自恒满脸疲惫地进门,一进门就看到那道瘦弱的身影正倔强地跪在大厅前,身体的平衡已难以控制整左右摇摆着。得知郭楚晴依旧跪着,不肯吃一口饭,他彻底被惹怒了,“既然你还这么有精力,那就去床上跪!”说着他一把抓住郭楚晴的衣领,用力拖着她快速向卧室走去,佣人惊慌失措地跟在后面,“程总!程总您冷静一点!太太一天没吃饭了她受不了的!”还没说完房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郭楚晴无力地趴在床上,程自恒从后面用力撕扯她的衣服,然后把房间的灯调到最亮,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体和床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只是西装革履的男人做着禽兽不如的事。程自恒让郭楚晴以跪姿背对他跪着,他拉开裤链释放出肉棒,自后面穿透女人瘦弱的身体,毫不留情地加快了频率。肉棒不断在女人凹陷的小腹顶出形状,这无疑让男人变得更兴奋“程自恒你不得好死!我宁可死,我的孩子也不可能流着你的血!”郭楚晴露出了残忍地笑容,她的身体早已摇摇欲坠,膝盖的疼痛和难忍的饥饿感令她已承受不住激烈的性爱,但她仍旧不肯妥协她的话彻底激怒了程自恒,他右手掐住她脆弱的脖子,左手不停地在胸部,腰部留下指痕和掐痕,瘦弱的肩膀被留下一个个鲜血淋漓的牙印在她快要窒息时程自恒才回过神来,惊慌失措地松开她的脖子,郭楚晴瘦弱的上半身已是没有一块好肉。他猛烈地晃动着郭楚晴纤弱的肩膀,不停地叫着:“晴晴晴晴你别吓我”他颤抖着把手指探她的鼻息,郭楚晴的呼吸已变得十分微弱

女人赤裸地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细腻的肌肤上布满了密集的吻痕,脸颊微肿,隐隐地看出指痕,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眼角的泪早就流光了。如果你打开房间的灯,你会看到房间还是那熟悉的婚房,只是那躺在上面的女人早已是面目全非:充满胶原蛋白的婴儿肥已被瘦削的脸庞取代,颧骨突出,眼眶微陷。微微带有肉感的小肚子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突兀的肋骨和一掐即断的蜂腰,纤细的左手戴上了长长的手铐,为了能给郭楚晴异常纤细的手腕戴上手铐,程自恒还特地去定制了一副一个老妇焦急地在门前踱步,太太今天又睡了二十多个小时,一粒米都不肯进,自太太跪在客厅那天起已经连续一个月都是如此了,这样下去身体是吃不消的

一个月前,程自恒找来医生为她输了葡萄糖,医生摇了摇头,同情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却又不敢乱说什么,她斟酌了一下措辞,“病人根本无法承受大强度的性爱,加上长时间绝食,身体再这样下去会彻底垮掉。”程自恒愧疚地守在她床边好几天,细心地为她擦身擦脸,还把范姨叫了回来。等她醒来时,男人已经累得趴下了。郭楚晴趁他熟睡偷偷取过他口袋里的钥匙,把紧锁着的门窗打开,偷偷从二楼爬下。只是这次她实在太虚弱,没有走太远,很快就被男人抓了回来

程自恒气得发狂,他用力甩了女人一个耳光,郭楚晴重重地倒在地上,大脑昏昏沉沉,唇边溢出一抹鲜血,“我衣不解带地伺候你,你竟不识好歹,看来我没有必要再对你好了。”说着她从背后撕开女人的衣服,狠狠地折磨了一夜,直到女人虚弱地承诺不再逃跑他才罢休,几天后更是直接用铁链拷住她

“太太又不吃饭吗?”黄致忠偷偷看了办公室里的boss一眼后。程自恒一直抿着嘴皱着眉不说话。黄致忠叹了一口气,boss的大单刚刚被对家截了,太太又这样,可谓是内忧外患呐,黄致忠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月底。

郭楚晴的胃因长时间不进食开始抽搐且隐隐作痛,身体也开始轻微地抖动,却倔强地不肯吃一粒米程自恒冷着脸走进别墅,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却不为所动,她想:这个月什么事都尝遍了,被囚禁、被性虐、被扇耳光这些痛不欲生的经历她都尝遍了,这次有本事就把她杀了,她再也不想这么痛苦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着,随后就被程自恒一把揪起,他狠狠地捏住她尖得过分的下巴,冷笑道:“怎么?趁我出差不在家玩绝食?好啊!我陪你玩,你绝食几天我就把你爸爸关起来断食几天,你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吃!”郭楚晴恶狠狠地瞪着程自恒,微陷的眼眶和突出的颧骨让她显得有点狰狞,她的声音已经嘶哑:“程自恒!你还是不是人,我爸爸没有得罪过你,他对你最好了!你不让我见他就算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程自恒轻笑一声,指尖从女人突出的颧骨滑落到尖尖的下巴上,为她拭去了脸上的泪水,笑道:“你和倪进苟合了这么久,让我痛苦这么久,我为什么要让你们好过?你杀掉我一个孩子,就要再还我一个孩子,你要么再为我怀一个,要么取悦我。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了你爸爸!”说完他顿了顿,上下打量着女人消瘦的身体:“还是太瘦了,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有点肉的样子呢!”便离开了房间。

郭楚晴麻木地套上睡裙,颤抖着手拿起床边的饭,为了爸爸,她还是想活下去。范姨哭着跑进房间,接过她手中的饭菜,劝道:“小姐,不要再反抗了好不好!就当是为了你爸爸!你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说着便一勺一勺地喂着,郭楚晴刚吃了一口,立即呕了起来,但胃里实在没有食物,只有粘稠的胃酸

晴晴这两日表现不错,叁餐都有好好地吃完,我大发慈悲,允许她回家陪爸爸吃饭,对待晴晴这种女人赏一巴掌给一颗糖最是奏效。果然她原本黯淡的双眼终于有了一点光,她主动凑过来吻了吻我的脸颊,“谢谢你”,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去给他父亲打电话。我在一旁冷冷地看着她的侧脸,她双手抓着话筒,斜靠在沙发边缘,穿着我送给她的吊带丝绸睡裙,脖颈和肩全是红红粉粉的印记,后背大面积裸露,露出她漂亮的蝴蝶骨和腰窝,我听着她软软地跟她爸爸撒娇,大眼微眯着,脸颊笑出两个小酒窝,嘴角流露出的笑意和平常对着我假笑完全不一样,我别过脸紧紧地握住拳头。

我很早之前就买下了隔壁的独栋别墅,将两个花园打通,中间挖了个大泳池,叁楼打造了一道玻璃栈桥通过两栋别墅,桥前几天才完工,我就迫不及待地把佣人全部赶到另一栋别墅。这样我可以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在别墅每个角落做爱。

等她讲完电话,我把她抱到餐桌上,低头含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你要怎么奖励我?”,两手粗暴地将吊带扯下,乳球接触空气轻轻弹跳了一下,晴晴哆嗦了一下,两手颤颤巍巍地扶住我的肩。我一手抓着一个乳球色情地揉捏,指甲轻轻刮蹭她敏感的乳孔。晴晴闭着眼,仰起好看的天鹅颈,呼吸变得有些粗重,我用力吮吸着她细长的脖颈,双手伸进裙下,拨下她性感的蕾丝内裤。内裤沾上她的体液,我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是甜的。

我手指划过她修长的双腿,让她的腿环住我的腰,握着肉棒摩擦着她敏感的花核。晴晴抖着身泄出更多淫液,我凑过去吻着她的红唇,狠狠的挺腰进入。她的穴还是那么的紧致,温热的甬道包裹着我的肉棒,我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猛烈地捣弄着多汁的粉穴,她的淫液成股成股地往下滴,全身呈粉红色,闭着眼发出一阵阵媚叫,情不自禁地夹着我的欲根,我死死地握住她纤细的腰,一个挺身,炙热的肉棒戳进花心最深处,射了她满满的一壶......

我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她,她乖乖地坐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半眯着,我分开她的双腿,用纸巾为她擦拭下体。我呆呆地看着她红肿的小穴,想起之前我带她见了好几个医生。几乎每个医生都说由于第一次摔下楼梯,撞到了子宫,再次怀孕已经是很不容易,第叁次怀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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