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衣不蔽体,浑身血淋淋的,腿间还趴着两条累得熟睡了的狗。更让他震惊的是,那个可以让他一夜十来次的雄物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竟然直直落在一只狗的嘴边。
“啊——!”巨大的痛楚袭来,他再也忍不住,一声惨叫便昏厥了过去……
与此同时,花落晚正一派悠闲地坐在斋月楼的院子里喝茶赏花,她对同坐一旁的花思穆说:“比起牡丹,我更喜欢幽兰。”
“那改日,我便种些幽兰过来。”他淡淡笑道,语气间夹杂着浓郁的宠溺。
花落晚望着那张过分苍白的脸,微微一笑:“好。”
这些日子,她经常过来陪他,总有种他会随时乘风归去的感觉,这让她异常害怕起来。
而花思穆似乎是没有意识到这点,他轻轻将一个剥了皮的橘子递给她,道:“听说那梁书豪不仅被两条狗给羞辱,更是让其断了命根。晚晚,你做得可真够狠的。”
听到这话,花落晚面露无辜之色,她微微一笑:“我不过是给他送了两条发情期的母狗罢了。”当然,还有利用那几个觅春园的女子在他身上涂抹公狗尿液的事,她是不会说的。
只是,聪明如花思穆这般,纵然她不说,他却也是明白的。宠溺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连连叹息:“你呀……”
“我怎么了?”花落晚依旧一脸无辜,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
第一次见她如此,却是让花思穆猛然一怔。他轻轻将她揽入怀中,道:“你让我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了。”
便等到不得不放手的时候,却叫我如何是好……
*
编辑:我擦,十来个姑娘……翻云覆雨……还纵欲一夜……捂脸,他还能行么?
求求:(正经脸)所为一夜十次郎指的便是他这种人!
编辑:重点是你还人兽啊啊啊啊!这个是最无法忍受的,你成功让我刚吃下去的早饭吐了出来……
求求:(嫌弃脸)你太不行了,才这点程度就要吐了?!啧……我还没详写片段呐!
编辑:……你的节操已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
探望嫡母(今日第一更3000+)
梁书豪被人抬回梁府的时候,梁相国正好早朝归来。原本是想要好生教训下这个整日在外厮混而彻夜不归的不肖孙,结果,却在看见梁书豪的时候,整个人都怔愣了。
梁相国只有一子,却遵从武道,常年带领他的大孙与二孙驻扎边疆,唯有最年幼的三子梁书豪一直待在他身边,因此,几个孙儿里面,梁孟德是与梁书豪最为亲近。
他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梁书豪身上,却不想,此刻见到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梁书豪,他只觉气血一阵翻腾。整个人几欲站立不住,直直往后倒退了数步才站直身子。
张氏泪水糊了一脸,一把扑到他面前号啕大哭:“老爷……您一定要为书豪做主啊!那花落晚出手极为狠辣,不仅拿畜生羞辱了书豪,更是要让我们梁家绝后啊!”
最后一句话直戳他心肺,梁相国只觉自己连呼吸都极为困难。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是怒指张氏道:“胡闹!你堂堂一个相国夫人,竟然要与那一介庶女计较,造成今日局面,却是谁的错?!榛”
那张氏心头一颤,她万万没想到,梁相国竟然会来指责她。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知道陷害梁书豪至此的歹徒是谁,可是却也是想干脆就借此机会让花落晚背上黑锅。只要梁相国肯出面,那花落晚还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
“老爷,我也不过是想为秋儿讨回一个公道……”张氏喏喏道仪。
却见梁相国面色一黯,道:“自她离开梁府起,便就与我梁家无关,生死由命自当是她的造化!”这番话说得极为冷血,可是他转而话题一转,又道,“但是书豪这笔帐却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小小一个庶女,心思却如此歹毒,我便要让她百倍来偿还书豪所受之苦!”
许是纵横官场数十年,一股强大的威压不自觉压来,便连站在一边的张氏都觉心头一震。不过却也只是片刻,她便兀自擦干眼泪,无论如何,都要让那花落晚为此付出代价不可!
……
梁书豪被野狗断去命根之事传遍整个大诃都城,若是花铭宥再将花落晚嫁过去便怎么也说不通。事发第二日,他便修书一封派人送去梁府,取消了这门亲事。
这一切都在花落晚的预料之中,便是那梁家不同意,这事儿闹到皇上那,也只是他梁府无理。
当然,这样的好事,她无论如何也不会瞒着自己的母亲梁氏啊。花落晚盈盈笑道:“酒心,熬一碗参汤,我们且去探望探望母亲。”
跟随在花落晚身边久了,酒心自然懂她的意思,便就立刻去了梦阁的小厨房,精心熬了一碗参汤带上,与花落晚一道去了那梁氏的院子。
梁氏自从病倒之后,便一直未好。花落晴也一直在她榻前服侍,二人仿佛是与那外界断了联系一般,从不过问府中事,也不见府上任何人。
花落晚来的时候,便被丫鬟秋霜拦在了院子外面,说是大夫人身体抱恙,不便见客。
花落晚面色平静道:“母亲只说不见客,可没说不见自己的女儿呀。”
“这……”秋霜被噎住了。
便就听酒心嚷道:“你还没听懂吗?还不快让开,若是参汤凉了大夫人怪罪起来,这责任是你担还是我们家小姐担呢?”
秋霜心猛然一沉。她不过是个小小的丫鬟,如何敢跟花落晚这样的小姐来比较。便也不敢耽误,迳自放他们进了去。
卧房内,梁氏正半躺在床上,由着花落晴给她喂药,并伴随着时不时的咳嗽声。这让刚走到门口的花落晚眸色微微一黯,花铭宥不过是要休妻,便是惊吓过度,也不至于病到这种程度吧?
这梁氏,莫不是在装病?!
“母亲。”花落晚甜甜叫道,却是让正在喝药的梁氏猛然被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
花落晴连忙放下药碗,轻拍着她的后背替她顺气。好半天,她终于缓和了下来,用手怒指花落晚,吼道:“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探望母亲。”她微微一笑,对酒心使了个眼色,酒心立刻心领神会地将放在汤碗里的参汤端上。花落晚笑道:“母亲,这是晚儿为您准备的参汤,您看看可还合您的胃口?”
她这般殷勤的模样直直叫梁氏浑身打冷颤。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花落晴冷声道:“花落晚,你莫要来假惺惺地装好人,这参汤里八成是下了什么毒!”
听到这话,花落晚却是轻声笑道:“大姐这话说的,好似我是对母亲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般。”她面色冷清,似乎花落晴的话一点都不能影响她什么,便就听她话锋一转,道,“况且,就算要下毒,我也不会笨到众目睽睽之下对母亲下手,这太不明智了。”
花落晴皱眉,却觉她说的也不无几分道理。想了想,她便冷声问道:“那你究竟是要来做什么?将我母亲害到这等地步还不够吗?”
“大姐一定要这般恶言相向吗?”花落晚无奈地一声轻叹,道,“我不过是听说梁家三表哥昨夜在觅春园寻花问柳,似乎是喝多了酒,竟然与两只野狗公然行那风流之事……听说被伤得不清,只怕……”
“只怕什么?”梁氏闻言,脸色一阵煞白,连忙急急问道。
却见花落晚微微一笑,冷冷道出四个字:“断子绝孙!”
听到这四个字,梁氏如被浸身冰窖里,冷汗虚染了一身。她一脸惊恐地嚷道:“不!不会的!”
那梁书豪对她父亲梁相国来说有多重要,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若是真出了这事,别说是花落晚了,便是连整个花府他都不可能放过!
可是,望着几欲失控的梁氏,花落晴确实泛着冷冷的笑容道:“母亲,晚儿说的事实与否,您大可以自己派人去查证,估计现在整个都城的人都已传遍了。”
她的眸色一派平静,全然不似说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