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虹却被痛醒了,睁开沈重的眼皮,有气无力地道:“哭什麽,我不还没死吗?就不能让人清净会。”
小亮立刻收住哭声,抽抽答答地拿起毛巾帮他擦脸:“奴才不哭了…不哭了…主子你受苦了……”
“嗯。”景虹含糊应了声,又闭上了眼。
在想进宫第一天就被这样羞辱,今後处境更是艰难,异国他乡,可以信任和依靠的只有小亮一个人。脸上的湿毛巾停住了,浑身都散了架似的。,景虹也懒得睁开眼。
滴答的水声响起,一会儿冰凉的毛巾又覆盖在脸上,景虹舒服地叹了口气,柔软的毛巾轻轻在脸上擦拭著,最後停顿在他额头上被石头砸伤留下红痕。
“小亮,脖子和身子也要擦。”景虹闭著眼吩咐。
衣襟被慢慢地褪下,没一会景虹就衣不裹体地躺在床上,他和小亮自小一起长大,所以也不会在他面前害羞,整个人懒懒地任人伺候。湿湿的毛巾在肌肤上扫过,像羽毛般轻柔,从脖子一路到胸膛在到腰上。
景虹颤了下,不满地抱怨:“这儿会痒呢!”
於是毛巾又转移了阵地,直接滑到小腹上,很认真地擦著每一处肌肤,连修长的大腿内壁也不放过,还特意在缝隙上多擦了几下,引得他一阵战栗。
“臭小子,想痒死我呀?”景虹骂道。
刚张开眼,就对上了一双燃烧的眼眸,景虹吓了一大跳,原来坐在床上的人竟是莫一宁,手里还拿著毛巾停驻在的大腿上。
“啊!”景虹像见了鬼般弹跳起来,立刻扯起被子把自己的裸体裹好,才颤著声问:“你…你怎麽在这里?小亮去哪了?”
看著他像惊慌的兔子,莫一宁忍不住笑了下,挨近他说:“以後不许叫小亮帮你擦身子。”
莫一宁眼睛虽然带著笑意,语气却认真无比,景虹听完不自觉红了脸,逞强地反驳:“要你管!”
沙国晚上温度虽然不高,但屋子里是暖洋洋的,所以被子只是一张白色的薄布,此时已经被景虹全搂在上身,一双修长的腿无遮无掩地呈在眼前,薄薄的被子下,是让人充满遐想的曲线。
“你是寡人的妃子,寡人不管你谁管?”莫一宁呼吸有点粗重,盯著他不自在的表情问:“怎麽?爱妃你害羞吗?”
“才没有。”景虹倔强地别过脸。
“那把被子拿开。”莫一宁说。
“不!”
景虹感觉到他充满掠夺的气息,想要立刻跳下床逃走,却被一下抓住了脚踝,然後扯了回来。莫一宁整个人压上去,钳紧他胡乱拍打的手,然後扯开了碍事的被子。顷刻,景虹整个人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炽热的呼吸喷在脖子上,引得肌肤上浮现一颗颗小肉粒。
“你到底想干吗……”景虹不安地吞了吞口水:“要是你敢乱来我会杀了你…唔…”
莫一宁低下头,堵住那两片一张一合的唇,霸道地品尝著他的味道,空闲下来的另一只手更是在他身上探索著。被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像涟漪般荡开,景虹只能难耐地扭动著,想要躲避他的手掌。
几乎快要窒息,莫一宁才离开了他的唇,景虹立刻大口喘著气,那张可恶至极的嘴却沿著他的脖子,一直移到了胸膛上。
“住手!”景虹才动了下,被他一口含住了胸前敏感的红点,整个人立刻颤抖个不停:“唔…你这个混蛋……”
对於他无礼的惩罚,莫一宁轻咬了下那颗红点,听到景虹地抽气声後他才放松,又用舌头轻轻地安抚著。刺痛过後升起一阵快感,景虹无助地闭起眼,尽力压抑不停从身体里涌出来陌生的渴望。
他视死如归的表情把莫一宁逗乐了,於是故意咬住景虹的耳垂说:“别忍著,叫出来会舒服点。”
景虹虽然没有实践经验,但也知道具体的情况,他狠狠地瞪著莫一宁:“想都别想!我才不要在下面!”
“好,等下让你在上面。”莫一宁说完抬高他的腰,一股作气地冲进去。
这绝对是景虹有生之年经历过最痛的事,他昂起头惨叫了一声,眼前阵阵发黑,身子仿佛痛的要裂开两半。
莫一宁显然吓了跳,连忙停了下来,亲吻著他额头。
过了好一会,景虹才找得回知觉,惊恐地道:“不要了!好疼!”
“虹儿…停不下来了……”莫一宁无奈地说,伸出手指开拓他从未经人事的地方。
他们之间,有些事一旦开始,就停不西来了。
刺刺的楚痛从难以启口的地方传来,景虹扭著腰挣扎,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多日来所受的委屈和打击,此时又被莫一宁如此羞辱,景虹一时气愤得红了眼,亮晶晶的眼珠挂在眼角上,却倔强地不愿意掉下来。
莫一宁看得心堵,手上动作更是轻柔许多:“虹儿,别哭好麽……”
被他充满怜惜的眼神看著,景虹停下挣扎,幽怨地道:“混蛋!如果不愿意为什麽要跟我成亲!现在又这样对我!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麽时候!”
把手指退了出来,莫一宁一个挺身刺进他身体里,眼里是熊熊的蔟火,足以把景虹焚烧得粉身碎骨。
也不管他痛得几乎昏厥,莫一宁残忍地律动起来:“你以为寡人想跟你成亲吗?知道这在沙国来说是多麽荒谬的事吗?真该谢谢你的月大夫,是他威胁寡人如果不娶你别想活著走出王宫。”
此时身体上的痛已经变得一点也不重要,因为景虹感觉自己胸口仿佛穿了个洞,听到莫一宁不是自愿与他成亲时,他竟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在紫荆关时,你知道寡人有多麽希望你不要出现吗?你知道吗?”莫一宁继续冲刺著,每一下都进到最深处:“可你偏偏过来了!寡人已经警告过你!为什麽你还是要来沙国!”
鲜红的血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来,洒得满床都是,可是莫一宁像疯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景虹真的不懂,一直在受苦的明明是他,可为什麽莫一宁却有如此浓烈的怨恨,一边狠狠地蹂躏他,一边说著可笑的话。
如果凭几句话就想打消他对莫一宁的执著,他又何必一直披星带月赶到紫荆关,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会回头,现在却又责怪他不听警告。
“你别以为…只是叫如歌传几句话……你根本知道我不可能会听…你只是想让自己良心好过点…混蛋……”景虹断断续续地骂。
“闭嘴!”莫一宁低下头咬住他的唇。
木床吱吱声的响著,没完没了的响著,敲打出让人绝望的旋律。烛火渐渐微弱,时间是利锐的尖刀,每一刻都是痛不欲生,这一夜真的好漫长,漫长得让人几乎以为痛苦是用无止尽的。
这一夜过後,他足足五天才下得了床,而莫一宁却一直没再出现过,只是将他和小亮软禁起来,只允许他们在屋外的院子走动。一晃就是整个月,景虹已经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虽然吃穿方便莫一宁并没有刻薄他,但每天都有做不完的杂务,到了夜晚已经累得倒头就睡。
“主子,你歇歇去,我帮你洗。”小亮硬是把他拖到了边上,自己卷起袖子动手洗木桶里的脏布。
景虹感激的对他一笑,牵强的笑容里有太多勉强,让小亮看了越发难受。
“现在炎国正是秋天吧,宫里的菊花肯定开了,那一片片的黄色想起来就觉得美丽。”小亮边搓著衣服边说。
“那枫叶应该也红了吧。”景虹搭著话。
“是呢,要是能回去看看就好……“小亮顿时收住声,转了下话题:“主子,我听说明天宫里有宴会呢,好象是过什麽节日,除了下人宫里的人必须全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