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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您这X生得可真嫩(训诫私奴/药玉润X至c吹)(2 / 2)

赵靖澜将赵舒珩被安置在靖王所在的院子里的西厢房内,萧朗星这次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日夜守在床前。

昏迷中的赵舒珩时梦时醒,昏昏沉沉、直到第三日午后才彻底睁开眼睛,随侍容飞连忙端着药碗过来,准备伺候赵舒珩喝药。

赵舒珩推开药碗,直直地盯着萧朗星:“你有没有、有没有说出……”

“殿下放心,夏侯大人如今安然无恙。”萧朗星不用多说便知道他想问什么,却故意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赵舒珩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连忙动了动自己的腿,没断。

“大夫说,只是皮肉伤而已,殿下不用担心。”萧朗星继续道。

赵舒珩这才彻底放松。

“到底怎么回事?”赵舒珩问。

萧朗星奇怪地看他,似乎也想知道,为什么面对靖王的责难竟然毫不辩驳。原以为赵舒珩这些年将王府交给自己,两人总归有些情分和信任,没想到,也许赵舒珩从来不在意这些。

“臣只是听闻,安长昕是自杀,而夏侯大人检举南安候府杀人藏尸有功,如今已擢升为礼部四品员外郎,别的什么,便没有听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趴在软枕上惊讶道:“自杀?”

没等他细想,随侍容川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唤了声“殿下……”

“怎么?”赵舒珩奇怪道。

眼见容川如此,屋子里的下人都跪了下来,赵舒珩一一扫过,萧朗星的随侍春情向来稳重,此刻却眼含热泪。

春情磕头拜倒:“求您救救郎君!”

赵舒珩疑惑地看了萧朗星一眼,萧朗星不发一言。

“靖王殿下说奴才们没有照看好您,要将奴才们一并处置了,郎君为了救我们,自己认下了责罚。靖王便说要废了郎君的后穴,还要、还要在院子里公开用刑。殿下、奴才们不过是一时疏忽,便是有错,请殿下和郎君责罚,但求殿下救救我们郎君……”春情哭诉道。

赵舒珩这才知道此事,他诧异地望向萧朗星,随即趴回枕头上。

“我二哥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没看到,前两天差点要打死我,这个情,我怕是求不下来。”

萧朗星蓦地感觉到一阵寒意直入心肺,比他前两日在靖王面前跪下时更加冰凉,竟然有种坠入冰窟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大好男儿,风华正茂时委身做他的侧室,一直以来恭顺守礼、和婉谦卑,操持家业、周全琐事,任劳任怨,辛苦劳碌这八年,大难临头时,竟然半点情分也没有。

他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心寒。

他跪了下来,膝盖磕到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碎石,尖锐的石头划破衣裳刺入皮肉,却若无所觉:“王爷既然不便,臣毫无怨言。”

赵舒珩张了张嘴,最后道:“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春情还要再说,被萧朗星按住肩膀,几个随侍照顾赵舒珩歇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郎君,我们怎么办?”春情向来稳重,此刻也不禁眉头紧皱。

萧朗星从门口望向主屋,闭眼道:“早知如此,我不必试他。”

//

宁轩奉命来探望舒王,萧朗星将人请进里屋,赵舒珩房中点了檀香,睡得正熟。

“刚用了药,好不容易歇下了。”萧朗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凑上去捏捏他的脸,果然睡得很熟。

“我看侍卫们下手用的都是巧劲儿,想必伤不到他。”宁轩转出隔着里屋的屏风,准备告辞。

萧朗星侧身道:“世子这两日在外奔波,不如用杯清茶再走,王爷带了今夏的雨前龙井,这个时候喝,最是相宜。”

宁轩朝里屋望去,卧榻对面的花厅里摆了张小茶几,榻下两个蒲团,显然虚位以待。

“郎君美意,我可不能辜负了。”宁轩笑着入座。

“春情,你伺候王爷。”萧朗星叮嘱一声,又吩咐人泡茶,转而在另一个蒲团上跪坐下来,花厅里秋羽在忙着烧第二道水,烧水炉子立在矮榻边上,将热水煮的哗哗作响。

萧朗星温婉雅致,指节分明的双手拎起茶壶泡开茶叶,不疾不徐,如春风沐雨一般令人心生好感,便是这样静静看着,也是一副好景致。

宁轩一只手搁在小茶几上,托腮问道:“郎君如此有心,是有事想聊?”

萧朗星将茶盅递给他,右手示意“请用”,待宁轩喝完第一口茶,这才缓缓道:“王爷吩咐世子用刑,萧某是来向世子求情的。不知道世子可否高抬贵手,给萧家一个面子。”

宁轩歪头道:“我不过是主人身边一个小小私奴,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羽听到这话,一时不慎,差点打翻茶炉。

“奴才该死!”秋羽立刻请罪。

宁轩摆摆手。

如萧朗星所料,萧家果然没有这个面子,萧朗星微微沉吟:“靖王日理万机,为何会到这照水城来?”

宁轩似笑非笑地看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安长昕一案东窗事发,悬宸司想必已经趁此机会,接手了整个南安候府吧。”

宁轩道:“萧郎君真不愧是当年闻名遐迩的“京城双璧”之一,果然见微知着、聪明过人。”

照水城离京城不过六十里地,因地势特殊,又在两州交界,客商繁多。南安候府在此落户四代后,渐渐将照水城据为己有,在此聚拢钱财,如土皇帝一般呼风唤雨。安家把控着照水城的商路,却欲壑难填,年年勾结商贩小吏瞒报税赋,赚钱赚到了朝廷的钱袋子里,朝廷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靖王和宁轩来此,便是想寻个突破,解决照水城的问题,没想到好戏还没开场,南安候府自己先乱了起来。

萧朗星继续道:“安长昕自杀,为的是揭发南安候府圈养幼童、肆意屠戮的罪行,夏侯檀与安长昕交好,于是将舒王殿下设计其中,企图引人瞩目。没想到无心插柳,反倒帮了靖王殿下一个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道:“你猜得不错,原本只是想查南安候府瞒报赋税的事,没想到安长昕自尽,更牵扯出数十条人命。不过,此事实在骇人听闻。谁又能想到,安家世子竟然是一个强暴幼童、草菅人命的恶徒。”

萧朗星点点头,他打听到安长昕是自杀,又听说了南安候府的命案,联想到夏侯檀的举动,推演出了整个经过。

“南安候府一夜间分崩离析、认罪伏法,而夏侯檀不仅没有因陷害皇子被株连,反而功勋卓着、得了嘉赏,从七品书吏升任礼部四品员外郎。”萧朗星继续道。

秋羽给二人续上一壶茶水,宁轩道:“王爷爱护舒王殿下之心,你我有目共睹,夏侯檀敢利用舒王,你觉得靖王会放过他?”

萧朗星有些惊讶地抬眼:“这么看来,夏侯大人未来仕途坎坷了。”

“所以……萧郎君,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敢轻易放了你。”宁轩将话题转回。

萧朗星微微一笑:“世子得王爷宠爱多年,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被王爷责难。”

宁轩摸着下巴眯着眼摇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秋羽心跳得飞快,如果宁轩再拒绝,那自家少爷就无路可逃。

萧朗星慢条斯理道:“看来萧某才情不够,入不了世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的手摩挲着茶盏、片刻后从茶盏上移开,一点点抚摸上萧朗星修长白皙的手指:“郎君投怀送抱,我若是不笑纳,岂非辜负。”

萧朗星并未抽回手,反而莞尔一笑:“世子大恩,萧某和萧家必然没齿难忘。”

宁轩抓起萧郎君的手细细看着,无所谓道:“郎君仙姿月貌,我要是像舒王殿下一般有此佳偶,必然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萧朗星笑意更深,坦言道:“世子夸我仙姿月貌,想来是没有见过白惇。”

“哦?”

萧朗星颔首,想起什么:“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不外乎如是。”

宁轩微微诧异地抬眼,似乎再说,真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茶炉里的水依旧滚滚作响,漫起的水气再次将两人面容遮掩住。

两人聊完,萧朗星将宁轩送到门口,目送他回房。

秋羽沉不住气,犹豫地问道:“郎君,这个宁大人一介私奴,真的能说服靖王免了您的责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让你多留意外头的事,你可曾用心?”萧朗星淡淡道。

秋羽低下头,不服气道:“他对您动手动脚,一看就不是好人……”

萧朗星无所谓道:“靖王府家规森严,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随后又解释,“说是私奴,不过是内宅里的名头,他手握实权,连王爷都不敢轻易得罪,又怎么会摆不平这点小事。”

秋羽小声嘀咕:“我们王爷,敢得罪谁……”

萧朗星心道,也是,两人回房。

//

第二日萧朗星服侍赵舒珩喝药时,赵靖澜竟然亲自来探望,萧朗星行礼拜见,赵舒珩神色晦暗不明,也挣扎着起身。

“不必了,你下去。”赵靖澜道。

萧朗星只能带着众人告退。

“打醒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这两日只能趴在床上,听容飞说了这几天的事,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扯到伤口,又疼得眉头紧皱。

赵靖澜将两个软枕递给他。

“二哥,弟弟知错了。”赵舒珩诚恳道。

这次被打过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他平时都自称“臣弟”,今天突然冒出这两个字来,话音刚落,自己便觉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两日忙着公务,没时间来看你,宁轩说你没什么事,好些了不曾?”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二哥,是我不好,一时贪念美色,才会被安长昕利用,不知道安长昕的身后事如何?”赵舒珩未说上两句,便故意关心起安长昕。他已然知道夏侯檀因为在安长昕自杀一案中检举有功,又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靖王的来意,于是一心想着把夏侯檀摘干净。

“当真如此简单?”赵靖澜没有答他,反而问道。

赵舒珩低着头飞速思考,这次他哥虽然破天荒地动手打了他,但实则雷声大雨点小,可见还是气自己花天酒地没有分寸。

“喝了点酒,便不是很清醒了,那天在风月山里看到安长昕,只觉得娇媚可爱,所以……”

“安长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安长昕,前几日我当真以为自己杀了人,一时慌乱,胡乱就认下了。”赵舒珩道。

赵靖澜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提醒道:“既然如此,以后行事更要谨慎才是,陛下登基七年,朝中尚有言官御史,若是参你一本,你这富贵日子可就到头了。”

“是……弟弟……明白。”赵舒珩曾眼见赵靖澜谈笑间取人性命,因此在他哥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生怕惹他哥不高兴。

平日里两人说话,多半是赵舒珩找话来说,赵靖澜听着,今日赵舒珩怕自己露出破绽,于是谨言慎行,导致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说。

赵靖澜抬了抬手,想再摸一下他的头,又放下了。

“那你好生休养,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等等、二哥……”

“嗯?”

赵舒珩撑着身子下了床,艰难地跪了下来:“这次的事,都怪我自己太过大意,与萧朗星和府上的下人无关,萧侧君替臣弟打理王府内务,从来恭谨,府上也井井有条,二哥可否饶了他这次,让臣弟自己责罚。”

赵舒珩对萧朗星有种难以言喻的气恼,若真要说起来,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当年萧朗星迫于家族威势嫁给自己,成婚之后,赵舒珩明显感觉到萧朗星对自己无意,有时候连表面的讨好都欠奉,却不知道为何还愿意将自己拘在王府中,日日陪着笑脸,担着这个端方贤惠的侧君之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有时候憋得难受,时不时会兴起一个念头,两个不如意之人凑合着经营一个大宅院,倒不如把萧朗星逼疯了,两人同归于尽,连带着这朱楼金阙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在萧朗星面前故意不答应此事,就是想看看萧朗星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看他对你,并不殷勤。”赵靖澜道。

“我……”赵舒珩犹豫片刻,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白惇,立刻道:“二哥不知道,臣弟府中姬妾众多,个个儿都殷勤备至,反而是他,不冷不热,臣却格外爱惜,若是不能再宠幸了,臣弟……臣弟也没什么趣味了……”

赵靖澜听得眉头微皱,终究不好插手弟弟的内宅,只能道:“也罢,你自己的内宅,自己处置便是。”

“多谢二哥。”赵舒珩恭敬地磕了个头。

“起来,地上凉。”赵靖澜将他扶起来。

赵舒珩彻底放松,几句话之间将安长昕一事搪塞过去,没有牵连到夏侯檀,又救了萧朗星,此事圆满解决,实在皆大欢喜。

至于某个引诱自己的人,这笔账还要和他好好算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赵舒珩身上的伤只是皮肉伤,休养了几天后,逐渐好转。

靖王带着人前两天便走了,留他在这里日日对着萧朗星,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趁着靖王一走,赵舒珩便借口王府杂事繁多,打发萧朗星回去。

萧朗星一走,赵舒珩一个人在院子里住着,十分清闲。

他本打算去找夏侯檀,又没有那个胆气,无所事事时,脑中全是夏侯檀那日在假山前婉转承欢的模样。

就算是被利用,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只是怕夏侯檀对他,只有利用。

自从与夏侯檀分开后,这几年间,赵舒珩再没有起过与夏侯檀一起的心思,只是时不时想起他,心生伤感,当夏侯檀说出“野鸳鸯”一词时,他醍醐灌顶,竟然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只要他与夏侯檀偷摸在一处,既能保全夏侯檀,又能全了自己的心意。

但他又不敢。

正踌躇之际,下人来禀告,夏侯檀求见。

赵舒珩大喜过望,连忙让人请进来。

夏侯檀风尘仆仆,不知从何处赶来,手里抱着一件金丝绒花的斗篷,赵舒珩一眼就认出,那是萧朗星的斗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侯大人竟然会主动上门,本王实在惊讶得很。”赵舒珩按捺下欣喜、假装从容自若道。

夏侯檀也很意外,他求见的明明是萧朗星,为什么在正厅里坐着的却是赵舒珩。

“前两日萧郎君将斗篷落在了下官家里,今日是特地来奉还的。”夏侯檀又变成那个疏离客套的臣工,毕恭毕敬道。

赵舒珩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你怎么会认识他?”

“萧郎君来问我那日的情形,我已经据实以告,这件斗篷,还请帮忙转交。”说罢便将斗篷给了赵舒珩身边的侍从,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下官不敢打扰王爷休息,告退。”

“等等!”赵舒珩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拉过夏侯檀的手:“你这么利用我,难道不用和我解释一下吗?”

夏侯檀的手腕被抓住,只能无语道:“你自己送上门来,谈什么利用?你家中妻妾成群,居然还如此禁不住诱惑,实在令人不耻。你不会当真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情意吧?”

赵舒珩骤然听到这话,难以置信地反问:“你!你当真如此绝情?!”

夏侯檀冷静克制,与气急败坏地赵舒珩简直天壤之别:“舒王殿下,下官马上就要娶妻生子,从前不过是年少无知,如今已然物是人非。”

赵舒珩震惊之后便是愤怒,眼中的怒火愈演愈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夏侯檀继续道:“这次利用了您,是下官走投无路之举,萧郎君来时,我已向他请罪,若是您心中不满,下官今日愿意任您处置。只是今日过后,下官不想再与您有任何瓜葛。”

夏侯檀越是毕恭毕敬,显得毫无波澜,越是让赵舒珩难受。

他气到发抖,一把将夏侯檀拉过来摁在软塌上,三两下剥了他的裤子开始打他的屁股。

虽说任君处置,但夏侯檀没想到是这种只在内宅见到的责罚,当即挣扎不休,但他已经落入下风,凭他怎么手脚乱蹬,都没能逃脱桎梏。

“赵舒珩!你疯了!你放开我!”

赵舒珩反剪他的双手,恶狠狠道:“你不是说任我处置吗?”

夏侯檀的身体没那么硬气,没打几下就被打出水来,他恼羞成怒,斥道:“赵舒珩!你别忘了,我也是朝廷命官,你身上的打没挨够,还想再来一次不成?!”

这句话蓦地戳中赵舒珩痛处,让他恢复一瞬间的清醒。

夏侯檀趁机脱困,三两步逃开穿好衣服,眼眶红红地瞪着他:“我爱过的赵舒珩,是一个心有乾坤、踌躇满志、意气风发的少年郎,而不是一个游手好闲、沉迷酒色、动不动就打人取乐的酒囊饭袋。”

这一刻,他声音哽咽:“他死在了十年前,你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罢夺门而出。

//

赵舒珩懵在原地。

那冲击实在犹如山呼海啸一般,在他的心里翻出滔天巨浪。

夏侯檀没有说错,字字杀人诛心。

他躲了很多年,麻痹自己,习惯性地逃避了眼前的艰难处境,将自己感受到的痛苦化作自我感动,转而将自己放到另一番境地。

他守着一个秘密,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的苦楚。

他心疼得滴血,颓废地瘫软在软塌上,不知道过了多久,恍惚着吩咐下人准备车驾,启程回京。

回程的马车上,他有一瞬间地冲动,想从马车上跳下去,从此远离世间纷扰,最后歪在马车里,开了一坛酒。

马车到了京城时,刚开封的酒已经见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子,到地方了。”

下人将他扶下马车,赵舒珩摇摇晃晃不知今夕何夕,扬手道:“去、栀回轩!”

“是!”下人立刻跑到白惇所在的栀回轩传话。

时近深夜,白惇用过晚膳已经准备休息,正在喝药,没想到小厮匆匆来报。

“他不是在照水城养伤吗?”

随侍冬昀道:“许是身上已经见好,提前回来了。”

冬昀话音刚落,一身酒气的赵舒珩已经进了院子,他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一看就醉得厉害。

白惇话惜字如金,吩咐道:“解酒茶。”

赵舒珩见到他,顿时心花怒放,眼前这个白衣美人清冷淡雅,高高在上,如天仙一样遗世独立、不可染指,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嘴唇、嘴唇和他的檀儿一模一样。

“哗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疾行两步,将正在喝药的白惇扑倒在小榻上,药碗碎了一地。

白惇微微蹙眉,冷着脸想将这醉鬼推开:“王爷,你醉了。”

赵舒珩嘴角衔着笑意,抓住了他的双手,对着小嘴便是一口:“檀儿,你为什么不理我……”

“檀儿”是谁?白惇脑中闪过一丝疑惑。

赵舒珩却不等他反应,抱着白惇又亲又摸,用牙齿咬他的肌肤,两只手一边脱白惇的裤子,一边解开身下的腰带。

“王爷,放开我!”

“唔不——”

赵舒珩此时霸道无比,将白惇死死按在身下,全没了往日的彬彬有礼。

白惇是个冷淡的性子,平时就不大爱伺候赵舒珩,被压在美人塌上动弹不得,腿脚乱蹬,直到裤子被脱下,白嫩的屁股握在赵舒珩手中,火热的肉棒抵住他的大腿不断磨蹭,白惇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耳光扇在赵舒珩脸上。

“啪”地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界安静了下来,周围的下人不敢抬头,却结结实实听到了掌掴的声音。

赵舒珩有些没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看清了眼前这人并不是夏侯檀,而是白惇。

“你打我?”

白惇压力稍减,退后两步:“王爷,用茶。”

冬昀低着头将解酒茶递上,赵舒珩大手一挥,将茶盏摔落在地,周围的仆从受此惊吓,全都跪倒在地。

赵舒珩一股邪火上头,夏侯檀对他如何也就罢了,自己养在后宅的美人竟然也敢如此放肆:“来人,拿鞭子来!”

白惇喘着气,平静地看着他。

赵舒珩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扇了他几个耳光,白皙的脸上立刻见了红。

“唔!”饶是这样,白惇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下人战战兢兢地递上鞭子,赵舒珩披头散发衣襟大开地跑下软塌一把抢过,一脚踢飞那侍从:“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赵舒珩一鞭甩出,在白惇身上留下几道鞭痕,接着鞭花一挽,缠住白惇的脖子,丧心病狂地威胁到:“你敢乱动,我就让画师把你这幅样子画下来,放到集市上叫卖,让天下人都瞧瞧你这骚样!”

接着毫无怜惜地拉动鞭子将白惇甩到床上。

白惇捂着脖子咳嗽,接着双手被扭向背后,整个人被赵舒珩地膝盖压在床上,双手被鞭子绑住,赵舒珩不由分说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扯,露出两个浑圆的臀瓣。

“啊、唔——”白惇没有求饶,身体本能地挣扎想逃开束缚。

他似乎受到了威胁,不敢拼死反抗,赵舒珩将他的手按在后腰上,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扇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啪!”

“呜!——”白惇发出难受的声音。

这个屁股比下午那个听话多了,赵舒珩志得意满、巴掌越打越急,将整个屁股打得通红发亮,抹了胭脂似地上了粉妆,白惇的脸美若天仙,屁股则是圆润饱满,不用撅高便翘得如同桥上的圆滑石墩一样,巴掌打下来便止不住地抖动。

“打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骚货,你扮什么清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惇咬着牙,眼中已浸出泪水。

赵舒珩拉开他的双腿,臀缝向下不仅仅是鲜嫩的菊花,更有一个女子身上才有的嫩逼。他不管不顾地又抽了两下,这才掏出自己的阳具,摸索进下面的小洞,毫无阻力地肏了进去。

“啊——”白惇被肏得向前一倾,双手被解开,但巨大的阳具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床上,只能随着赵舒珩的挺进摆动身体。

“啊、唔唔——”

饥渴的淫穴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肉棒一肏进来,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夹得赵舒珩舒爽不已。

鲜艳的嫩穴将粗大的肉棒裹得紧紧地,伴随着抽插一开一合,流出的蜜露湿漉漉地打湿了娇嫩的大腿内侧。

赵舒珩酒劲上来又开始唤他“檀儿”,一边操一边哭,抱着他的后背又亲又摸,接着拉高他的双手又将他翻过身来,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挑弄,身下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每一次挺进都一插到底,像野兽一样肏穿他的身体。

美人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身子上落下大大小小的红印,被掐得发红,嘴唇也被亲得发肿,全身都被蹂躏摧残,好似一朵夜间盛放、照见阳光便枯萎颓败的昙花。

赵舒珩发泄似地在他身体里肏了个来回,精液滚烫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即便瘫软在白惇身上,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白惇双手脱困,也不管那肉棒是不是还插在自己体内,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赵舒珩踹了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毫无防备地被身下人踢开,头撞到柱子,晕了过去。

白惇冷眼看着不知死活地赵舒珩。

他的感情简单纯粹,赵舒珩对他呵护备至,所以他愿意留在王府,如今……白惇的眼泪淌下来,清冷的脸上泛着凌凌水光、美轮美奂。

长剑就挂在床边,他一把抽出,准备一剑杀了赵舒珩,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剑光森森,白惇喘匀了这口气,举剑时却突然发现剑身上反射出人影,他转头——

萧郎星一身淡青色斗篷,端端正正地站在里屋的屏风旁。

白惇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萧朗星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他与萧朗星从来是泾渭分明,相交寡淡,萧朗星这个人最重规矩,单是自己想要弑夫的罪名,就足以让萧朗星送自己入狱,何况、何况如果萧朗星发现了他畸形的身体,想必这个秘密再也瞒不住了,如果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萧朗星上前两步,目光下移,白惇刚刚被肏得过熟的逼穴正向外淌着精液,白浊从饱满的鲍口流出,流到大腿上,淫靡情色。

白惇握剑的手一松,长剑落地,发出脆响,他跌坐在床上,退后两步,扯过破碎地布料盖住自己的下身,布料被赵舒珩扯得只剩下一点,怎么也遮不住他细长的两条白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刻仿佛过去了一万年那么长。

萧朗星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白惇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他在背后运起手刀,如果萧朗星开口叫人,他一定要在他开口前手起刀落,杀人灭口——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畸形。

萧朗星解开斗篷,露出单薄的睡袍,上床,爬到他面前,一身睡袍的萧朗星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严肃正直,却透露着一种散漫的风情,让白惇不自觉地想到风流锦绣、轻薄如玉。

萧朗星欺身而上,出乎意料地挑起他的下巴,白惇不敢看他。

“惇郎,你好美。”萧朗星的话犹如魔音入耳一般,让白惇的神智有一瞬间地迷失。

白惇惊讶地抬眼。

只见萧朗星笑得温润如风,疼惜道:“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他一只手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袍从肩膀上拉好,举轻若重:“不如、让我来帮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傅从雪从宫中勤政殿出来时,中书令于衡与赵靖澜已经先一步走了。

他摇了摇头,从大殿上退下来,转进一处长廊。

整个长廊上空无一人。

傅从雪大约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平白无故被于衡当着陛下和靖王的面问责夏侯檀一案的进展。他早前便怀疑此事是靖王陷害了夏侯檀,却苦于没有证据,只能将此案押后审理,结果苦主于衡竟然穷追不舍,新春年假一过便拉着自己在勤政殿对峙。

仓促之下傅从雪只能说此案仍在审理,没想到于衡十分无赖,直言傅从雪是在包庇夏侯檀,赵靖澜一言不发,傅从雪也只能硬抗下来,驳了于衡的面子,只说刑部办案自有章程。

不过,傅从雪知道,小皇帝面前如何应答都无所谓,重要的是,在他的主人面前如何应答。

旁人也许不知,赵靖澜一定猜到自己为什么要拖延办案了。

长廊走到尽头,转过小门,前头有一座殿宇,是给一品以上的官员亲贵等候上朝用的厢房,赵靖澜坐在门口,右侧是一方竖几、煮着热茶,身旁烧着火炉。

他连忙上前几步,镇定道:“今日风大,里头暖和,主子怎么坐在这里?”

赵靖澜见他波澜不惊,倒是比从前长进不少,面无表情道:“傅大人,本王在这里处置自己的家奴,不违法吧?”

傅从雪双膝一软,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奴才做错了何事……”他心中不安起来,赵靖澜似乎不给他辩驳的机会,一上来就要处置自己。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凑近了道:“你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本王就是想打你。裤子脱了。”

台阶下面便是入宫的长街,宫门大开,这里随时有人会路过。万一有一个两个见着了此情此景,明日官场上还不知道要传出什么闲话。

傅从雪眼中闪过一丝委屈。

他定了定神,解开红色官服下的黑金腰带,将外裤亵裤全部褪到脚边,从背后望去,便能瞧见黑色长靴上堆在一处的裤子。

赵靖澜见他脱得利索,也没有废话:“趴过来。”

傅从雪脱衣服的时候脸色已经红了,现下实在是羞得不行,低着头趴到赵靖澜膝头。

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本以为下一刻衣摆就会被掀开,没想到赵靖澜只是将手伸进去揉了揉,此时傅从雪察觉到一个宫人从厢房内出来,他连忙挣扎着起来,被赵靖澜按住了。

“乱动什么?”

“主子……”傅从雪想说有外人在,心跳得飞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陛下身边伺候的云公公。”赵靖澜介绍道。

那公公手持一柄拂尘、低眉顺眼地请安:“奴才云角,见过王爷、傅大人。”

傅从雪知道此人,刚刚下朝后,就是这个太监来传话,引他去见小皇帝。

只是他现在趴在赵靖澜身上,这个姿势根本不想与任何人见礼,只能闭口不答。

赵靖澜的手仍然在外袍下面打着转儿,当着外人的面被摸了几下,有种被窥探的隐秘刺激,下身不一会儿便湿了。

“今日实在是本王管教不严,劳累了公公一番功夫。”赵靖澜道。

那公公十分客气:“王爷哪里的话,这些都是奴才们该做的。”

“阿雪平日里疏忽打点,所以才懵然无知地进了勤政殿,是该向公公赔礼道歉。”赵靖澜继续道。

傅从雪心中一惊,他去见皇帝时没有多想,确实未曾打听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云角躬身笑道:“傅大人日理万机,何曾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明晃晃的告状了。

“阿雪,你听到了吗?”

傅从雪被点了名,有道是阎王易躲、小鬼难缠,陛下身边这些人他确实疏忽了些,但这个姿势,实在说不出什么体面周旋的话,只能答道:“奴才听到了……”

赵靖澜道:“我家阿雪已经知错了,公公大人大量,就不要与他计较了吧。”

云角拂尘一甩,尖着嗓子说道:“奴才对王爷府上的家规有所耳闻,傅大人如此自视甚高,不将咱家等人放在眼里,这么轻飘飘就想过去了吗?”

赵靖澜道:“公公想如何?”

“咱家不过是个奴才,怎么敢对傅大人如何?”

“今日本王做主,你想怎么罚都可以。”

赵靖澜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傅从雪惊得抓紧了他的脚踝。

“咱家这个拂尘打在屁股上也不会很疼,王爷若是这样说,不如让奴才替您教训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心中大惊,他实在摸不准赵靖澜的喜怒,即便这件事是自己有错,怎么可以这样罚自己!

赵靖澜一个没按住,傅从雪已经从他身上退了下来,双眼委屈地看着他摇头道:“主子舍得让外人打我……奴才就是再不懂事,也不会将未曾查验的消息外露,更知道自己是主子的家奴。”

他以为赵靖澜这样罚他是因为怀疑他向于衡泄露了消息,于是这样说道。

赵靖澜不为所动,捏捏他的脸,可惜道:“我舍不得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你平日不打点好?”

傅从雪摇了摇头,泫然欲泣。

赵靖澜道:“要么就让云公公隔着外袍打一顿屁股,要么我来打,让云公公验伤。”

傅从雪眼泪滑落,赵靖澜决定的事向来不容更改,只能低下头去,道:“我不要验伤……”

怎么样也不想给人瞧见。

赵靖澜将他拉回膝盖上,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吩咐道:“动手吧。”

傅从雪闭上眼睛,他已经不再是当年不管不顾闯入靖王府后院的毛头小子了,这样的羞辱忍一忍也能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角换了副脸色,将拂尘递给赵靖澜。

拂尘细细一根,在屁股上挑衅地来回打转,让傅从雪又羞又怕,在宫中又不比在家里,云角算是真正的外人,这样把屁股给一个宫人把玩,对他的身心皆是折磨。

“啪、啪、”

拂尘隔着衣服落下来,相比起疼痛来说,羞愤让傅从雪更加无所适从。

赵靖澜道:“你这是受罚的规矩吗?”

傅从雪知道要谢赏,却实在说不出口,咬着牙,不肯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却在抽打下不自觉地抖动着。

“当着外人就摇你的骚屁股,你当真是一点不知羞耻。”

傅从雪闻言立刻绷紧了身体。那抖动纯粹是出自疼痛本能,没有半分别的心思,可是一想到这样都被外人看了去,羞愤愈加。

屁股越来越热,从原本的酸麻变成火热刺痛,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云角才住了手。

赵靖澜问道:“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肿了。”傅从雪被欺负得满脸泪水,却又不得不从。

“哪里肿了?”

“……屁股、屁股肿了。”

赵靖澜放开他,他顺势跪下来,不敢看云角的脸色,不知道这个叫云角的宫人日后要如何看待自己。

赵靖澜挑起他的脸,不解道:“连屁股都没有露出来,有什么好哭的?”

“奴才没用……”

赵靖澜道:“那日行私奴礼的时候都没哭,这会儿却哭了,刚刚还夸你有长进,如今来看却是退步了。”

傅从雪擦了把眼泪,他哭不是因为有没有露出屁股,而是赵靖澜竟然让他用屁股去取悦别人。

他瞬间委屈不已,赵靖澜也不来安慰他,他更难受了,眼泪止也止不住的流下来,越擦越多。

赵靖澜大约是被气笑了:“别哭了,今日还早着呢,云角,你伺候傅大人上马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欸、是!”

赵靖澜起身走了。

傅从雪跪在原地,云角将一块方帕子递给他,被他一把扯过去,赵靖澜一走,傅从雪独自一人面对云角,却不愿再在他面前丢脸,赶紧收住了眼泪,将裤子穿好,站了起来。

“云公公顺心了吗?”傅从雪冷漠问道。

云角却不如他想象中的颐指气使,连忙跪了下来。

“傅大人明鉴,奴才可没有动手。”

傅从雪这才如梦方醒一般,惊讶地看着他。

云角讨好道:“这……奴才可是连眼睛也没敢睁,都是王爷吩咐的。”

傅从雪再一次发现自己被赵靖澜骗了,难以置信地问道:“你是御前的人也这么听他的话?”

云角点了点头:“奴才一直都是王爷的人,这次事出仓促,奴才也没有在勤政殿里伺候,所以请您过来时才没有与您知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懊悔地摇了摇头,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早知道是这样,自己就不用那么丢脸……

云角媚笑道:“大人不必往心里去,奴才们在宫里伺候,那屁股也是用来取悦主人的,只要主人高兴了,要脸面有什么用呢?”

傅从雪将帕子往他身上一丢,生气地快步走了。

//

马车上,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去做什么了,但想到他说的话,就知道今晚一定少不了一顿打。

到底他是在生气自己没有在御前打点,还是在生气自己怀疑他?

也许兼而有之。

但现在能捅破那层窗户纸吗?目前种种证据都于夏侯檀不利,赵靖澜教过自己,没有筹码就不要谈判,也许时机还不够。

他习惯了谋定而后动,打定主意将这件事再拖一拖,索性夏侯檀的案子可以慢慢审。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外袍,留了件只能遮住一半屁股的单衣,跪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哄,加之在春节的宴会上知道了他的心意,因此最好的办法便是让他将自己的屁股打舒坦了。

他想起云角的话,忍不住又红了脸。

比起匣子里形形色色的刑具,戒尺、藤条、羊皮小鞭……最喜欢的还是他的巴掌。

……

赵靖澜回到马车时,一掀开帘子就看见傅从雪裸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整颗屁股被打成了桃红色,一条条细细的印子斑驳地挂在上头。

倒是乖巧可人。

“这会儿不怕有人瞧见了?”赵靖澜问道。

傅从雪爬过来给他脱靴子,一举一动都恭敬有加:“奴才知错了。”

赵靖澜坐下了,吩咐马车起行,看他低着头,问道:“你怎么不想想,我在御前的人面前欺负你,有什么好处?”

如果云角真是小皇帝的人,赵靖澜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拿自己的私奴出来亵玩才能让对方满意,对方只怕更加不把靖王放在眼中,也会更加瞧不起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想通了,可惜有点晚。

赵靖澜突然将他拉进怀中,亲他的侧脸:“你是一见到主人,便心猿意马、失了理智是不是?”

傅从雪瞬间羞愧地红了脸。

“主人……”

屁股被捏在赵靖澜手中,傅从雪原以为马车上一定会被打一顿狠的,没想到赵靖澜竟然又开始调情,抱着他亲吻、撩拨他的下身。

傅从雪很快就被平放下来,赵靖澜分开他的腿道:“我一见到阿雪的红屁股就喜欢得不得了,又肿又翘、热热得刚刚好。”

傅从雪听不惯这样的情话,全身飞红,小穴在跪着的时候已经湿了,如今含苞待放一般盛情相邀。

马车晃晃悠悠的,让傅从雪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开苞的时候,赵靖澜又凶又狠,今天却这样温柔……

“……求您肏奴才的屁眼……”

赵靖澜果然很高兴,将肉棒插了进去,惹得傅从雪躬身惊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傅从雪被贯穿了,只能无助地高举着长腿婉转呻吟。

马车在皇城里饶了三圈,赵靖澜终于射了出来。

赵靖澜抽出长枪,让傅从雪舔干净,傅从雪不敢怠慢,跪下来撅着屁股将肉棒舔得干干净净,屁股里努力夹着刚刚射进来的精液。

赵靖澜一边摸他的头,一边在匣子里挑选刑具。

“阿雪知道我喜欢红屁股,知道我还喜欢什么吗?”

傅从雪茫然地从胯下抬头。

戒尺从背后贴在温热的穴上。

“主人……”

“被肏软的后穴一打下去就会忍不住抖动,特别可爱。”赵靖澜笑道。

傅从雪这才知道赵靖澜根本没想放过自己,他认命地转过身,伏在地毯上道:“请主子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靖澜站起来,戒尺抵住他的腰,让他把腰再塌下来一些,这才对着红色的臀瓣抽打起来。

“唔……”傅从雪咬着牙。

戒尺的威力可比拂尘大多了,又打在光屁股上,疼得敞亮。

他想放松屁股,一放松,后穴里头的白浊便流了下来,接下来一下就会落在屁眼上,提醒他夹紧主子的甘露。

他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整个屁股连带着穴心都被责打得通红。

“说说错在何处?”

傅从雪眼泪落下来,只能哭着道:“奴、奴才没能打点好陛下身边的人,还不相信主子……”

“啪、啪!”

“不对,你再想想。”

傅从雪跪在地上擦了把眼泪,他隔三差五就要挨打,屁股时常是红肿一片,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层出不穷,有时候没做错什么事也得撅好屁股挨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次挨打屁股都会被打熟,挨得打越多,越让他不想深究挨打的原因了。

今日少说也责了小一百下了,屁股上嫣红一片,红色叠着紫色,里头透出朱砂点点的血色。

赵靖澜突然将他抱进怀里,揉了揉屁股。

“唔、嗯……”

“疼不疼?”

“疼。”

“打你是因为你一脱裤子就没了判断,什么也不顾只想着自己的屁股了。”

傅从雪低下头,眼泪又落下来。

说起来他是委屈至极,赵靖澜拔苗助长,将他抬举到这个位置又让他打理王府,每天一睁眼都是多如牛毛的决断,赵靖澜还让他出去应酬,每天三顿饭有两顿都在酒桌上,要办事、要喝酒、要伺候主人、还要处处应对得体。

他虽苦不堪言,却知道赵靖澜为了他好,因此也不曾说什么,只是费煞心机辛苦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唯有一处,可以叫他不用心机。

便是脱了裤子的时候。

“我、我没有……”傅从雪小声反驳。

“没有什么?没有失去判断,还是没有顾着自己的屁股?”

傅从雪又羞得红了脸,搂着他的脖子,小声道:“奴才的屁股就是给主子玩的,没有什么要顾及的。”

又恭敬又甜。

这样的话,以前只有被逼了才能说得出来。

赵靖澜的手不断地揉着他的肿屁股,心里十分熨帖:“那是没有什么?你可不止一回被我抓到了。”

傅从雪道:“主子英明神武、一举一动都自有用意,奴才用不用心机,都是一样的。主子让奴才脱了裤子,奴才只知道要伺候主子,心里再难受也想让主子高兴。”

赵靖澜听到这番言之凿凿,实在是觉得孺子可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还想追究他拖延夏侯檀一案的事,突然又不想在今日欺负他了,呵呵笑道:“看来还是长进不少,如今都会用甜言蜜语来哄我了。”

傅从雪与他相处这么久,如何不知道他的喜好。

侧过屁股轻声道:“主子打够了吗?”

“嗯、我瞧瞧……”说罢又分开他的双腿,捏了捏大腿根上的嫩肉和肥肿的臀肉。

“嗯、主子、屁、眼好痒……”

戒尺再度覆盖到已经肿了的穴口,赵靖澜问道:“小淫逼又痒了?打多少下好?”

“主子、主子喜欢、打肿、肿到嘟起来,要、要夹住精水……”

“好。”

啪啪之声再度从马车里传来,驾车的车夫眼不红心不跳地赶着马车,又围着皇城绕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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