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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我也想在成婚前,与您做一场野鸳鸯(假山偷情/剧情)(1 / 2)

第二日傍晚,宾客齐至,南安候爷刚刚过完六十大寿,又喜得金孙,排场摆得极大,从南安候府往外三里地,流水席摆了五百桌,附近有名的乡绅官吏都被请来同乐。

南安候府财力雄厚,宴客厅宽敞华丽,长条形的方桌摆了有十七桌之多,正中间主位坐着当朝的摄政王赵靖澜,赵舒珩与萧朗星坐在下首右侧,主人家南安侯府便坐在下首左侧。

厅中舞姬跳的是名舞“柘枝”,舞姬姿色俏丽、身段苗条、长袖翻飞,舞得那叫一个眼花缭乱、精彩纷呈,伴随着乐手鼓点,节奏明快而热闹,正适合这样的家宴。

一舞毕,厅中奏乐。舞姬们三三两两,端着酒壶到了堂下的客人身边。

赵舒珩透过人群,盯着角落里坐着的夏侯檀。不能长相厮守,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夏侯檀似乎与安家的三少爷安长昕交情不错,宴席上正坐在一处。

一个舞姬在他面前搔首弄姿,挡住了他的视线,赵舒珩皱眉斥道:“让开,本王不用你们伺候。”

“爷……”

外人都道舒王殿下平易近人,舞姬原以为是个好伺候的,没想到却在此处碰了壁,但他并未轻易放弃,反而媚眼如丝地瞧着舒王,伸出一只手指划过舒王小臂,姿态撩人。

萧朗星解围道:“姑娘姿色过人,怎么不去伺候主桌上那位?”

舞姬顺着视线向上望去,主桌上的摄政王和颜悦色,时不时与南安侯爷说上两句,看起来身边确实无人伺候。但南安候早有吩咐,靖王带了自己的私奴出来,不许他们近身打扰,眼下方桌挡住了视线,想必那私奴正跪在靖王身下、殷勤伺候。

萧朗星话里有话,旁敲侧击地点出靖王不好伺候,舒王贵为亲王,自然也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舞姬一点就通,咬着牙黯然退下。

赵舒珩瞥了一眼萧朗星,视线回到夏侯檀身上,却发现夏侯檀正准备离开座位。

刚刚那座位上还有两个人,夏侯檀一走,便空得十分明显……赵舒珩捏了捏拳头,鬼使神差地起身跟了出去。

后院里,赵舒珩追到假山处,便再不见夏侯檀身影。

夏侯檀从他背后出现,唤了声:“殿下。”

赵舒珩转头,两人许多年未曾像这样单独面对面说话,赵舒珩一时激动,拉住夏侯檀的手。

“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赵舒珩关切道。

夏侯檀一改昨日的言笑晏晏,眼中露出哀伤,似乎有点站不稳,顺势就靠在了赵舒珩肩膀上。

他与当年一样,一身的香味。

“檀儿……”

夏侯檀轻轻仰头、用两指捂住他的嘴:“就算殿下当年抛弃了我,我也想在成婚前,与您做一场野鸳鸯。”

赵舒珩一颗心要跳出嗓子眼,没想到夏侯檀会说出这样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年相思,寸寸断肠。

他再也忍不住,抱住夏侯檀吻了上去,两人唇齿相交、缠绵悱恻,口中银丝连绵。

夏侯檀气息不稳:“去……假山里头。”

赵舒珩便抱起他,里头铺了防水的干草,有一股十分好闻的药草香味,正好方便行云雨之事。

赵舒珩色令智昏,只想放肆沉沦一回。

他细细地亲吻着夏侯檀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温柔地抚摸过他的心上人。

夏侯檀身材细长、腰腹有力、身型流畅,月光下似乎泛着白光,美轮美奂。

这一幕如梦似幻,赵舒珩差点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啊……”夏侯檀发出呻吟。

赵舒珩这么多年的床技没有白练,夏侯檀当即被吻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

“檀儿,我爱你……”

赵舒珩一边解下腰带,掏出已经硬得发紫的肉棒,一边摸向夏侯檀的后穴,忽然意识不清,倒在了夏侯檀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一声尖叫几乎惊醒了整个南安候府。

赵舒珩睁开眼,手中拿着一把匕首,身下,是一具正在淌血的尸体,披头散发、衣冠不整。赵舒珩心下一惊,反应过来连忙拨开那人的头发,顿时舒了一口气。

“小昕!”安长清飞身扑来,难以置信地大叫道。

随即越来越多的人围拢在假山外,夏侯檀衣冠整齐地从人群里现身,同样难以置信地冲过来,待看清地上那人后,对着赵舒珩控诉道:“舒王殿下,不知道长昕哪里得罪了您,他才十七岁,就算做错了什么,您也不该对他痛下杀手!”

赵舒珩呼吸一滞,手中匕首落地、发出脆响。

鲜血清晰可见。

照水城知县胡涌这时也慌忙赶来,这样大喜的日子,南安候府竟然出了命案,知县顿时觉得自己倒霉透顶。

然而,等他看清死的人是谁,嫌犯又是谁之后,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死的人是南安候府的三少爷,安长昕,杀人的、杀人的竟然是当朝亲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现场顿时乱做一团,南安候夫人不到四十岁,俯在小儿子尸体上哭得泣不成声。

胡涌顿时冷汗直冒,按章程,他应该先将嫌犯收押,但面前这个瘫坐在地上的人,他怎么得罪得起?

“胡知县,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将嫌犯收押,关入大牢!”安长清怒不可遏,他诚心诚意地邀请舒王上门,礼数周到,没想到舒王竟然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禽兽!禽兽啊!我儿……我儿……”南安候夫人几乎晕厥过去。

赵舒珩看着一脸悲恸的夏侯檀,似乎明白了什么。

安长昕死了,如果与夏侯檀无关,夏侯檀就不会专门设下这个局。

他嫁祸给自己,是为了脱罪吗?

赵舒珩几乎没什么犹豫就下定决心,他拍了拍身上的干草,起身,对胡涌说道:“本王一时失手,错伤了安公子。胡知县,你公事公办即可。”

夏侯檀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南安候夫人看着这个杀人凶手,再也忍不住,急怒攻心、晕了过去。

南安候始终皱着眉,此刻也不由得老泪纵横,扶着夫人、声泪俱下地问道:“殿下,不知我儿何处得罪了殿下,您要打要罚,为何不冲着我们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无言以对,他莫名其妙卷入这场凶杀案,自己还一头雾水。

不过他在短短地一瞬间想得很清楚,认下这件事,大不了就是褫夺爵位、贬为庶民,但万一、万一这件事真的是夏侯檀所为,夏侯家声势早已不复从前,绝对保不住夏侯檀。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他才利用自己吧。

赵舒珩心中苦笑。

胡涌咳嗽两声,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好替舒王开脱,更何况他还承认了罪行:“来人,将舒王殿下暂行收监。”

两个衙役立刻准备拿人。

“且慢。”人群中传来一声喝令,一个黑衣带刀侍卫出现,拱手道:“胡大人,在下是悬宸司暗凛,您不能带走舒王殿下。”

安长清皱眉自语:“悬宸司?”

悬宸司乃本朝直属于皇帝的暗卫特务机构,属内高手众多,现下不知来了多少埋伏在暗处,安长清顿时警觉,向他爹使了个眼色。

南安侯的神色也不自然起来,连忙道:“悬宸司什么时候来的侯府?本侯竟然不知道。”他不等对方应答,继续道:“舒王已经认罪,按本朝律法,命案发生在本地,该由本地知县缉捕、再会同三司审理。”

“是这个道理,可是……”暗凛面露难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安候无视暗凛,催促道:“胡县令,这么多人看着,你还不动手!?”

胡涌左右为难,南安候盘踞在照水城已久,家底丰厚,不是他这个小小县令能惹得起的!悬宸司,朝廷中人人闻风丧胆的存在,他更惹不起!

“都说照水城是侯爷当家做主,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人群分开两边,一个头戴玉冠、一身月白色长氅、腰系玉带的公子哥儿踱步上前,笑意盈盈地看着南安候。

暗凛拱手唤了声“大人”,胡涌心中一惊,这位想必就是悬宸司统领、定国公世子宁轩了。

南安候大惊失色,安长清心中警铃大作,宁轩怎么在这里!

安长清率先发难:“宁轩,你什么意思?红口白牙就敢污蔑我爹,悬宸司素来残害忠良,现在是盯上我们安家了吗?!”

年轻人泰然自若,背着手不答他的问题,反而问南安候:“一场命案,既无人证、也没有物证,就要将一个亲王下狱,如此草率,怎么不是只手遮天?”

“舒王已亲口承认。”南安候勉强镇定道。

“悬宸司办案只看证据。安侯爷,上有国法,下有家法,你要将舒王扣留在照水城县衙,难道是想当赵家的家吗?”

宁轩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南安候想与他理论却一时语塞,气得拿手指他,安长清扶着他爹,立刻反驳道:“你信口雌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县令,立刻带人封锁南安候府,府中出了命案,所有赴宴留宿的宾客都有嫌疑,全部扣留下来、逐一排查。”宁轩道。

“这……宁大人,昨晚留宿的人不少,还有好些达官显贵……”胡涌为难道。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宁轩奇道。

眼前人年纪不过二十来岁,气势上却不输一把年纪的南安候,胡涌顿时不敢反驳,连忙道:“下官不敢!下官这就安排!”

“你们敢!”安长清怒吼。

事到如今,安长清的反应已经出乎意料,一个刚刚死了弟弟的哥哥,为什么会阻止悬宸司查出真凶。

宁轩反问:“为什么不敢?安世子,难道你不想查清杀害你弟弟的凶手吗?”

“凶手已经认罪,你们如此兴师动众,是想给舒王脱罪,让他逍遥法外吗?”安长清直言不讳。

宁轩上前两步,直视安长清:“本世子说过了,舒王有罪,自有国法家法论处,倒是你们,”他步步紧逼,安长清不得不后退两步:“南安候府里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办案?!”

人群顿时议论纷纷,宁轩不理会安长清父子两的反应,一扬下巴,四五个暗卫从身后窜出,三两下拿住了南安候和安长清等人,余下人等都被衙役带走。

赵舒珩低着头始终没有说话,他不敢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怕自己一抬头,就会忍不住去看夏侯檀,一看夏侯檀,便会被心思细腻的宁轩发现蛛丝马迹。

宁轩走到他面前,侧身一让:“殿下,王爷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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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舒珩被带到靖王暂住的小院内,周围三三两两站了八九个侍卫。

赵靖澜正在喝茶,萧朗星低着头,端端正正地跪在下首。

显然事发后,靖王不仅派了人去把自己“请”过来,也让人把萧朗星“请”了过来。

“二哥。”赵舒珩跪下行礼。

“一大早就吵吵闹闹,发生什么事了?”赵靖澜问道。

赵舒珩在过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他哥不在这里也就罢了,既然他哥在这里,就绝对不能牵连到夏侯檀。

“我……我昨晚喝多了酒,散心的时候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公子,一时糊涂……大概、大概他反抗得厉害,我错手将他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向来行事都很有分寸,怎么会突然如此冲动?”赵靖澜疑惑道,大约在赵靖澜的眼中,错手杀人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奇怪弟弟平时虽然声名远播,却也不曾传出强抢民男的丑事,今日这是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赵舒珩没有再答话,他突然无比庆幸,自己从来是个“花天酒地”之徒,想来不会引起太大的怀疑。

“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既然看上人家,也不该自己亲自动手。”

赵舒珩握紧拳头,突然感觉一阵寒意。

“既然你已认罪,断然没有轻饶的道理。你犯下大错,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没有管教好你。”赵靖澜淡淡道,“来人,取廷杖来,打断他的双腿。”

赵舒珩心里被重重一击,他没有抬头、没有辩驳、更没有求饶,他闭了闭眼。看来年少无知犯下的错,终究要在长大后的某一天偿还。

这一天、终于到了。

赵舒珩出乎意料地平静,好似很早就猜到了结局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则是满脸震惊。

赵舒珩是赵靖澜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虽然素来有闻赵靖澜手段严厉,却没有想到,会因为这样一桩事就要废了他弟弟的双腿。

“王爷,事情还没有查清楚,殿下也只是一时糊涂,请您开恩!”萧朗星膝行两步。

“住口。”赵靖澜淡淡一撇,威胁不言自喻。

两个侍卫按住萧朗星的肩膀,令他无法动弹,周围的奴仆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萧朗星突然感觉到一阵绝望。

赵靖澜大权在握,身边只有这一个同为亲王的弟弟,如今突然发难,是为了除掉舒王这个潜在的威胁?

他在舒王府八年,施罚也罢、受罚也罢,都是不伤筋骨的刑罚,养几天就能好的伤,甚至连刑罚都算不上。如果赵舒珩就此残废,舒王府在京城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萧朗星难以置信地回头,将赵舒珩的心灰意冷看在眼里,心中寒意更甚。如果赵舒珩自己都放弃了,那他更是无能为力。

到底是、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四个侍卫动作迅速,不管不顾地将赵舒珩按在地上,利落地将他的长裤褪到脚踝。

赵舒珩闭上眼睛,屁股和大腿上传来一阵寒意,手、脚、肩膀及腰部都被牢牢扣住,他养尊处优,大腿上筋骨分明,屁股白嫩。

廷杖不同于闺房中用的刑具,乃是栗木制成,一端削成槌状且包有铁皮,铁皮上还有倒勾,一棒击下去,行刑人再顺势一扯,尖利的倒勾就会把受刑人身上连皮带肉撕下一大块来。

三十杖下去,就能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若是不脱裤子,到时候烂肉一团,可能再也脱不下来了。

“砰!”

左右两个侍卫已经开始用刑,实心的木板打在臀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赵舒珩是先帝幼子,从小长在贵妃膝下,除了被先生用戒尺打过手板,从未受过这样的责打。

他咬紧牙关。

廷杖名不虚传,每杖下去,都将软肉打出一道褶子,随着数目越来越多,屁股由白变红,再渐渐现出血色,连带着大腿一片鲜红,赵舒珩不想求饶,就算今日被打断了双腿,他也不想在这个哥哥面前求饶。

他的额头上青筋爆出、汗如雨下,打在骨头上的钝痛让他眼前逐渐模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好……没有连累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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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正在行刑时,宁轩推门而入,愣了一下后快步上前,在赵靖澜耳边说了几句话。

他刚刚查看了凶案现场,盘问了几个人,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经过,但有一环始终对不上。

“萧郎君,昨夜舒王殿下离席,你没有看到他去了哪里吗?”宁轩开口问道。

“萧朗星!”被按在地上的舒王突然清醒,大喊了一声。

以萧朗星观察入微,一定看到了自己为什么出门,那么夏侯檀一定会被牵扯进来。

萧朗星看了一眼被打得十分凄惨的赵舒珩,张了张口,片刻后,才道:“臣、没有。”

赵舒珩疼得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赵靖澜抬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侍卫立刻收杖。

“萧朗星,你的夫主一个晚上没有回房,你身为侧室,竟然毫不在意吗?”赵靖澜问。

萧朗星无意于舒王,自然不会对他事事在意,仅有的殷勤周到也只是为了在人前守着侧室的礼仪。更别提他前两天被赵舒珩折磨得够呛,更加不想理会舒王的去向。

他从心神恍惚中凝神,突然发现靖王的矛头对准了自己,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臣昨夜也是喝了点酒,殿下说要出去散心,不许人跟着,所以臣疏忽了。”

“那本王再问一次,他为什么离席?”

萧朗星犹豫再三,赵舒珩始终是他的夫主,只要他不死,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自然不能当面忤逆他的心意,不过,现在人已经晕了。

“臣看见,殿下是跟着夏侯家的少爷、夏侯檀出去的。”

宁轩挑眉,对着身边的暗卫使了个眼色,暗卫立刻退出去追查事情经过。

赵靖澜点点头:“很好。”他从座位上起来半蹲在地上,摸摸弟弟的脑袋,“既然你不乐意伺候他,宁轩,带他下去,废了他的后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朗星神色一凛,呼吸之间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

赵靖澜威势煊赫,在朝中大权独揽、只手遮天,自己久居内宅,并没有什么足以交换的资本,即便是萧家,想必也不会因为他一个次子,拼着整个家族去得罪当朝摄政王。

无路可走,也只能追本溯源。

萧朗星膝行一步:“王爷,臣未能看顾殿下,理当受罚。只是殿下如今受了伤,若是没有相熟之人照顾,只怕耽误殿下养伤。请王爷宽限几日,等殿下的伤好了,臣自会到宁大人处领受责罚。”

赵靖澜站起来,萧朗星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也好。”

随即吩咐下人将舒王抬到床上去,又吩咐道:“你身边伺候的这几个奴才,同样是玩忽职守,都拖出去处置了,舒王你来照顾就是。”

几个奴才祸从天降、立刻跪下,瑟瑟颤抖,连求饶都不敢,心道“吾命休矣”。

萧朗星死里逃生,此刻却再次挡在众人身前:“王爷,下人疏忽终究是臣管教不严之故,臣愿一力承担。请王爷将这几个奴才交予臣自行处置。”

赵靖澜此时到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回到座位上,气定神闲道:“既然如此,本王成全你,这几个奴才你自己管教,至于你的刑罚,便到院子里去用,让他们都看清楚。”

祖制中,废穴的责罚十分可怖,受刑时由两人掰开臀瓣,将内里的穴肉翻出来,再用蘸了盐水的荆条抽打受刑人的花穴,直至血肉模糊、后穴再不能用力为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朗星捏着拳头的手松开,俯身行了一个大礼,到了这步田地仍旧进退有度,道:“臣谢过王爷。”

赵靖澜将赵舒珩被安置在靖王所在的院子里的西厢房内,萧朗星这次不敢再有丝毫怠慢,日夜守在床前。

昏迷中的赵舒珩时梦时醒,昏昏沉沉、直到第三日午后才彻底睁开眼睛,随侍容飞连忙端着药碗过来,准备伺候赵舒珩喝药。

赵舒珩推开药碗,直直地盯着萧朗星:“你有没有、有没有说出……”

“殿下放心,夏侯大人如今安然无恙。”萧朗星不用多说便知道他想问什么,却故意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赵舒珩松了一口气,想起什么,连忙动了动自己的腿,没断。

“大夫说,只是皮肉伤而已,殿下不用担心。”萧朗星继续道。

赵舒珩这才彻底放松。

“到底怎么回事?”赵舒珩问。

萧朗星奇怪地看他,似乎也想知道,为什么面对靖王的责难竟然毫不辩驳。原以为赵舒珩这些年将王府交给自己,两人总归有些情分和信任,没想到,也许赵舒珩从来不在意这些。

“臣只是听闻,安长昕是自杀,而夏侯大人检举南安候府杀人藏尸有功,如今已擢升为礼部四品员外郎,别的什么,便没有听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趴在软枕上惊讶道:“自杀?”

没等他细想,随侍容川便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唤了声“殿下……”

“怎么?”赵舒珩奇怪道。

眼见容川如此,屋子里的下人都跪了下来,赵舒珩一一扫过,萧朗星的随侍春情向来稳重,此刻却眼含热泪。

春情磕头拜倒:“求您救救郎君!”

赵舒珩疑惑地看了萧朗星一眼,萧朗星不发一言。

“靖王殿下说奴才们没有照看好您,要将奴才们一并处置了,郎君为了救我们,自己认下了责罚。靖王便说要废了郎君的后穴,还要、还要在院子里公开用刑。殿下、奴才们不过是一时疏忽,便是有错,请殿下和郎君责罚,但求殿下救救我们郎君……”春情哭诉道。

赵舒珩这才知道此事,他诧异地望向萧朗星,随即趴回枕头上。

“我二哥是什么脾气,你又不是没看到,前两天差点要打死我,这个情,我怕是求不下来。”

萧朗星蓦地感觉到一阵寒意直入心肺,比他前两日在靖王面前跪下时更加冰凉,竟然有种坠入冰窟的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大好男儿,风华正茂时委身做他的侧室,一直以来恭顺守礼、和婉谦卑,操持家业、周全琐事,任劳任怨,辛苦劳碌这八年,大难临头时,竟然半点情分也没有。

他不觉得委屈,只觉得心寒。

他跪了下来,膝盖磕到地上不知道哪里来的碎石,尖锐的石头划破衣裳刺入皮肉,却若无所觉:“王爷既然不便,臣毫无怨言。”

赵舒珩张了张嘴,最后道:“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春情还要再说,被萧朗星按住肩膀,几个随侍照顾赵舒珩歇下,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郎君,我们怎么办?”春情向来稳重,此刻也不禁眉头紧皱。

萧朗星从门口望向主屋,闭眼道:“早知如此,我不必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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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奉命来探望舒王,萧朗星将人请进里屋,赵舒珩房中点了檀香,睡得正熟。

“刚用了药,好不容易歇下了。”萧朗星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凑上去捏捏他的脸,果然睡得很熟。

“我看侍卫们下手用的都是巧劲儿,想必伤不到他。”宁轩转出隔着里屋的屏风,准备告辞。

萧朗星侧身道:“世子这两日在外奔波,不如用杯清茶再走,王爷带了今夏的雨前龙井,这个时候喝,最是相宜。”

宁轩朝里屋望去,卧榻对面的花厅里摆了张小茶几,榻下两个蒲团,显然虚位以待。

“郎君美意,我可不能辜负了。”宁轩笑着入座。

“春情,你伺候王爷。”萧朗星叮嘱一声,又吩咐人泡茶,转而在另一个蒲团上跪坐下来,花厅里秋羽在忙着烧第二道水,烧水炉子立在矮榻边上,将热水煮的哗哗作响。

萧朗星温婉雅致,指节分明的双手拎起茶壶泡开茶叶,不疾不徐,如春风沐雨一般令人心生好感,便是这样静静看着,也是一副好景致。

宁轩一只手搁在小茶几上,托腮问道:“郎君如此有心,是有事想聊?”

萧朗星将茶盅递给他,右手示意“请用”,待宁轩喝完第一口茶,这才缓缓道:“王爷吩咐世子用刑,萧某是来向世子求情的。不知道世子可否高抬贵手,给萧家一个面子。”

宁轩歪头道:“我不过是主人身边一个小小私奴,哪里敢违抗他的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秋羽听到这话,一时不慎,差点打翻茶炉。

“奴才该死!”秋羽立刻请罪。

宁轩摆摆手。

如萧朗星所料,萧家果然没有这个面子,萧朗星微微沉吟:“靖王日理万机,为何会到这照水城来?”

宁轩似笑非笑地看他。

“如果我没有猜错,安长昕一案东窗事发,悬宸司想必已经趁此机会,接手了整个南安候府吧。”

宁轩道:“萧郎君真不愧是当年闻名遐迩的“京城双璧”之一,果然见微知着、聪明过人。”

照水城离京城不过六十里地,因地势特殊,又在两州交界,客商繁多。南安候府在此落户四代后,渐渐将照水城据为己有,在此聚拢钱财,如土皇帝一般呼风唤雨。安家把控着照水城的商路,却欲壑难填,年年勾结商贩小吏瞒报税赋,赚钱赚到了朝廷的钱袋子里,朝廷终于忍无可忍。

原本靖王和宁轩来此,便是想寻个突破,解决照水城的问题,没想到好戏还没开场,南安候府自己先乱了起来。

萧朗星继续道:“安长昕自杀,为的是揭发南安候府圈养幼童、肆意屠戮的罪行,夏侯檀与安长昕交好,于是将舒王殿下设计其中,企图引人瞩目。没想到无心插柳,反倒帮了靖王殿下一个大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道:“你猜得不错,原本只是想查南安候府瞒报赋税的事,没想到安长昕自尽,更牵扯出数十条人命。不过,此事实在骇人听闻。谁又能想到,安家世子竟然是一个强暴幼童、草菅人命的恶徒。”

萧朗星点点头,他打听到安长昕是自杀,又听说了南安候府的命案,联想到夏侯檀的举动,推演出了整个经过。

“南安候府一夜间分崩离析、认罪伏法,而夏侯檀不仅没有因陷害皇子被株连,反而功勋卓着、得了嘉赏,从七品书吏升任礼部四品员外郎。”萧朗星继续道。

秋羽给二人续上一壶茶水,宁轩道:“王爷爱护舒王殿下之心,你我有目共睹,夏侯檀敢利用舒王,你觉得靖王会放过他?”

萧朗星有些惊讶地抬眼:“这么看来,夏侯大人未来仕途坎坷了。”

“所以……萧郎君,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敢轻易放了你。”宁轩将话题转回。

萧朗星微微一笑:“世子得王爷宠爱多年,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被王爷责难。”

宁轩摸着下巴眯着眼摇摇头,似乎想起什么:“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秋羽心跳得飞快,如果宁轩再拒绝,那自家少爷就无路可逃。

萧朗星慢条斯理道:“看来萧某才情不够,入不了世子的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宁轩的手摩挲着茶盏、片刻后从茶盏上移开,一点点抚摸上萧朗星修长白皙的手指:“郎君投怀送抱,我若是不笑纳,岂非辜负。”

萧朗星并未抽回手,反而莞尔一笑:“世子大恩,萧某和萧家必然没齿难忘。”

宁轩抓起萧郎君的手细细看着,无所谓道:“郎君仙姿月貌,我要是像舒王殿下一般有此佳偶,必然从一而终、至死不渝。”

萧朗星笑意更深,坦言道:“世子夸我仙姿月貌,想来是没有见过白惇。”

“哦?”

萧朗星颔首,想起什么:“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不外乎如是。”

宁轩微微诧异地抬眼,似乎再说,真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

茶炉里的水依旧滚滚作响,漫起的水气再次将两人面容遮掩住。

两人聊完,萧朗星将宁轩送到门口,目送他回房。

秋羽沉不住气,犹豫地问道:“郎君,这个宁大人一介私奴,真的能说服靖王免了您的责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平日让你多留意外头的事,你可曾用心?”萧朗星淡淡道。

秋羽低下头,不服气道:“他对您动手动脚,一看就不是好人……”

萧朗星无所谓道:“靖王府家规森严,他不过是过过嘴瘾罢了。”随后又解释,“说是私奴,不过是内宅里的名头,他手握实权,连王爷都不敢轻易得罪,又怎么会摆不平这点小事。”

秋羽小声嘀咕:“我们王爷,敢得罪谁……”

萧朗星心道,也是,两人回房。

//

第二日萧朗星服侍赵舒珩喝药时,赵靖澜竟然亲自来探望,萧朗星行礼拜见,赵舒珩神色晦暗不明,也挣扎着起身。

“不必了,你下去。”赵靖澜道。

萧朗星只能带着众人告退。

“打醒你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这两日只能趴在床上,听容飞说了这几天的事,发现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样糟糕,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扯到伤口,又疼得眉头紧皱。

赵靖澜将两个软枕递给他。

“二哥,弟弟知错了。”赵舒珩诚恳道。

这次被打过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了,他平时都自称“臣弟”,今天突然冒出这两个字来,话音刚落,自己便觉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两日忙着公务,没时间来看你,宁轩说你没什么事,好些了不曾?”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二哥,是我不好,一时贪念美色,才会被安长昕利用,不知道安长昕的身后事如何?”赵舒珩未说上两句,便故意关心起安长昕。他已然知道夏侯檀因为在安长昕自杀一案中检举有功,又从只言片语中推断出靖王的来意,于是一心想着把夏侯檀摘干净。

“当真如此简单?”赵靖澜没有答他,反而问道。

赵舒珩低着头飞速思考,这次他哥虽然破天荒地动手打了他,但实则雷声大雨点小,可见还是气自己花天酒地没有分寸。

“喝了点酒,便不是很清醒了,那天在风月山里看到安长昕,只觉得娇媚可爱,所以……”

“安长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安长昕,前几日我当真以为自己杀了人,一时慌乱,胡乱就认下了。”赵舒珩道。

赵靖澜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提醒道:“既然如此,以后行事更要谨慎才是,陛下登基七年,朝中尚有言官御史,若是参你一本,你这富贵日子可就到头了。”

“是……弟弟……明白。”赵舒珩曾眼见赵靖澜谈笑间取人性命,因此在他哥面前总是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生怕惹他哥不高兴。

平日里两人说话,多半是赵舒珩找话来说,赵靖澜听着,今日赵舒珩怕自己露出破绽,于是谨言慎行,导致两人似乎也无话可说。

赵靖澜抬了抬手,想再摸一下他的头,又放下了。

“那你好生休养,我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等等、二哥……”

“嗯?”

赵舒珩撑着身子下了床,艰难地跪了下来:“这次的事,都怪我自己太过大意,与萧朗星和府上的下人无关,萧侧君替臣弟打理王府内务,从来恭谨,府上也井井有条,二哥可否饶了他这次,让臣弟自己责罚。”

赵舒珩对萧朗星有种难以言喻的气恼,若真要说起来,便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当年萧朗星迫于家族威势嫁给自己,成婚之后,赵舒珩明显感觉到萧朗星对自己无意,有时候连表面的讨好都欠奉,却不知道为何还愿意将自己拘在王府中,日日陪着笑脸,担着这个端方贤惠的侧君之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舒珩有时候憋得难受,时不时会兴起一个念头,两个不如意之人凑合着经营一个大宅院,倒不如把萧朗星逼疯了,两人同归于尽,连带着这朱楼金阙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在萧朗星面前故意不答应此事,就是想看看萧朗星能忍到什么时候。

“我看他对你,并不殷勤。”赵靖澜道。

“我……”赵舒珩犹豫片刻,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白惇,立刻道:“二哥不知道,臣弟府中姬妾众多,个个儿都殷勤备至,反而是他,不冷不热,臣却格外爱惜,若是不能再宠幸了,臣弟……臣弟也没什么趣味了……”

赵靖澜听得眉头微皱,终究不好插手弟弟的内宅,只能道:“也罢,你自己的内宅,自己处置便是。”

“多谢二哥。”赵舒珩恭敬地磕了个头。

“起来,地上凉。”赵靖澜将他扶起来。

赵舒珩彻底放松,几句话之间将安长昕一事搪塞过去,没有牵连到夏侯檀,又救了萧朗星,此事圆满解决,实在皆大欢喜。

至于某个引诱自己的人,这笔账还要和他好好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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