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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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逻辑。

“去。”蔡王把身边的女人哄开,可不是因为息太子提醒,他另有原因,他要向他打听事情,他在他旁边的座位上坐下,拉拉椅子,再靠近他些,“太子,听说你正在全力找在陈国花厅上遇到的那个被陈王赶出王宫的小宫女,不知道找到没找到呀?”

大婚之夜(五)

蔡王问这个问题,只恐怕不怀好意吧,息太子淡淡地回答,“还没有。”

蔡王很热情,“如果有需要,需要人手什么的,寡人可以帮你啊,息国路途遥远,你又只是太子,不象寡人这样随便,有可能不好随心所欲调谴人,我蔡国有的是人,王宫里多余的力量就足够你用,这儿距离陈国又近,寡人和陈王还是儿女亲家,我们蔡国的人多一些到陈国去,不会引起任何不友好的猜测。”

蔡王的意思,是打算不管是谁找到妫公主,在第一时间,他也好顺利得手,他自己还不明着干,只是冲帮助息太子去的。

人手?息太子的确需要人手,他“逃”得急,他带回息国的人根本没有来得及跟他过来,他身边就他自己光杆司令一个,连个侍候他的都没有,被留在陈国的人也不多,再到陈国竭尽全力找人,他也需要帮忙啊。

蔡王就是了解到息太子的需要,才以达到他自己的目的为出发点,帮助他的。

息太子明白,蔡王不会无事献殷勤,那就互相利用吧,看看到最后,到底谁是赢家,“那好啊,多谢国王大力相助。”

“没得说,我们谁跟谁呀,以后还要多亲多近。”多亲多近到找到妫公主为止,那个时候两个人就是仇人,这话埋在蔡王心底。

息太子才不相信蔡王能得逞呢,在陈国,陈王也会保护妫公主不被这个姐夫糟蹋的,尽可以放心,只要找到她就好。他也不会带太多蔡国人跟在身边,让他们对他构成足够的威胁。

息太子回国,他留下的息国人并没有停止寻找妫公主,他们也不知道他和息王闹翻,只是他自己折回陈国来,就算知道,人家父王、子王太子之间的事情,他们管不着,还得听这位王太子的,必竟息王太远,够不着。

“不准她们与外界有任何联络。”下命令的当然是陈王,被命令的,就是只谋过他一面,却不可能知道他就是她的父王的妫公主,还包括善女,息太子也认识她呀。

大婚之夜(六)

妫公主本来就几乎与外界没有任何联络,这样的命令,对于她来说,无所谓,跟没有下差不多。

善女却暗自愁眉苦脸,郁结不开。

看来,妫公主就得在这儿终老一生吧,虽然不乏用人侍候,可是也太浪费她的大好年华。如果不是她的失误,非要带她去巴结那些花厅上的王孙贵胄,她也许还可以安安稳稳嫁个疼爱她的普通老百姓当丈夫,现在,却只能这样孤独终老。

悔之晚矣,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功无不负有心人,息太子还真从侧面得到些许消息,有妫公主原来居住的宅子的街坊,看见过那个经常出入其中的中年妇人,有时候在脂粉、针头线脑的店露面。

原来,是善女为打发无聊时间,教妫公主做女红的活,她们俩需要的东西,还是由这个最得信赖的老妈子去买。

线索越来越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一件似乎有鼻子有眼的传报,息太子怎肯放过,“找去,走,马上。”他亲自带队。

终于来至打探到形踪的人指明的人家,这处院子比原来那个小宅子条件要好很多,大门口还有门人专门看门。

这兴许不叫条件好很多,而是严苛得多,最软禁。

别的天,门口不可罗雀吧,也没有什么人经过,今儿是怎么的?一大拨人,来到门前站定,不再往别处走。只见其中很多高头大马,带的手下个个非比寻常,身上穿的都是绫罗绸缎,为首的年轻人,是少有的美男子,衣着极其华贵,气度着实不凡。

门人还在纳闷,为首的息太子已经走上前来,他的态度不冷不热,“烦劳两位通传一下,就说,息——公子求见本院主人。”可不能报息太子的名号,省得让里面的人有所防范,先做好准备。

上面郑重有过交待,任何来往的人都要仔细盘问,不可以掉以轻心,门人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笑容满面,面对贵客,怎能不客气,“请问,息公子您认识本院主人?”

大婚之夜(七)

如果说不认识,肯定不给传话吧,先探一探虚实,这里如果没有妫公主,就算了,息太子略微沉吟,“当然认识,‘善姑姑’也算是我远房亲戚,只是走动得不多,老一辈人却亲着呢。”妫公主叫善女“姑姑”,他和她的关系就不远。

门人终于讨好地笑,还别说,善女真的就是这个院子表面上的主人,来的,是与她有关系的贵人,那就好说话,“请稍等,容我们到里边禀报一声。”

太好了!果然找对地方,长时间辛苦得来的成果,更感觉不易。

不能让这么辛苦才得到的确切消息,再溜掉,化成泡影,禀报一声岂不麻烦,既然没有拒之门外的意思,息太子也就不客气,径自迈步往里就走,“通禀什么,一家人,甭客气,也省得劳烦你们。”他娶妫公主,他们就算是一家人。

门人那哪是客气啊,只是例行公事。

息太子非要往里闯,人家气派非凡,大富大贵,门人还真不好拦,只是跟在他附近,“这——不大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没关系。”息太子自己是没关系,他就这样答话。

这主儿太不拿自己当外人吧,万一有什么不对,可不好交待,特别是上头有吩咐,门人也怕出什么事,刚进后宅门,就吵吵上,“善姑姑,有你的客人。”

吃过午饭,善女正在和妫公主绣花,这活儿实在耗功夫,不过,对于整天没有事干的人来说,很适合,“小主子,你学得可真快,绣得越来越好。”

“是吗?谢谢善姑姑夸奖。”妫公主很高兴,有善女还有一、两个小丫头陪她玩,整天也挺好的。

这时候,善女便听到有她的客人来访的话,什么时候她有过客人?父母双亡以后,就再也没有谁探望过她,她狐疑,缓慢地站起身。

“我们去看看。”妫公主好奇,整天没有什么别的事做,不是学女红,就是和用人捉迷藏,最高兴玩的只有荡秋千,有客人,正好新鲜一下。

“你不可以去。”善女立刻制止妫公主,她怎么能在人前露面。

大婚之夜(八)

哦。”妫公主答应一声,又乖乖坐下去,只是不再动针线,而是关注善女的一举一动,这也算是游戏的一种,还是挺新鲜、挺好玩的。

息太子加紧脚步,向门人说话的方向寻去,他得意洋洋,心怦怦直跳,今天,绝对不能再发生任何失误。

善女一出房门,便惊呆,“息太子?!”大家见过面,互相认识,陈王有指示,要防备的人就是他呀。

“妫儿。”息太子禁不住高声叫,并且更快地向里边冲,他决定,这一次抓住妫公主,就再也不松开手,不给她再次逃掉的机会。

善女的动静就失常,什么“息太子”?妫公主刚凑近窗台,就听见叫她“妫儿”熟悉的声音,她向窗外张望,便看见在花厅纠缠她的那个“大坏蛋”。

怎么能忤逆陈王,硬和他对着干,要与这个息太子来往呢,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善女往里叫,“小主子,快跑。”有后门。

“噢。”房里面传来一声让息太子朝思暮想、为伊人憔悴的甜美的应声,妫公主慌乱地站起身,手里的刺绣便落到地上。她终于记起这个息太子是谁,她是要快跑的,免得再被这个人揪住不放。

“妫儿,求求你,不要走,我有话跟你说。”息太子硬往里闯。

善女非得拦住息太子不可,她挡在门口,“太子,如果你真对小主子好,就放过她,不要打扰她的生活。”

“妫儿的事,国王都跟我说了,你相信我,我会给妫儿幸福,让她幸福一生的,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息太子强行把善女往旁边拉,要她让出路。

善女也犹豫,如果真有这样一个人,可以让妫公主幸福一生,的确正是她梦寐以求的,何乐而不为。可是——

大家听到后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妫儿,别离开我。”息太子心疼了。现在可不是心疼的时候,他吩咐,“来人呀,拦住妫儿,可别伤害她,只要跟上她就行。‘善姑姑’,你闪开。”他夺路跨进房间。

妫公主刚从后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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