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娥皇,很快,我江婉容就能夺回你从我这里抢去的一切,很快。。。。。。”
江婉容想象着这一切,禁不住满面潮红,只盼夜色快些来临。
江妃张狂
江婉容想象着这一切,禁不住满面潮红,只盼夜色快些来临。
“小姐,御膳房送来了晚膳菜色,您要不要过目一下?”贴身侍女悄悄进了来,将思绪越发飘远的江婉容拉了回来。
“颜青。”江婉容显得不悦,喝道:“本宫跟你说多少次了,这里是皇宫,如今我是国主的江妃娘娘了,别还像在家里一样,小姐长小姐短的叫,你怎么不学学人家环翠,你可有在宫里听她唤过周娥皇为小姐?”
“是,娘娘,奴婢下次不敢了!”颜青立即纠正,遂又问了一次:“敢问娘娘,膳单的事,您要不要。。。。。。”
“你决定就好,本宫没意见!”江婉容手一挥便打发了颜青。此时的江婉容,满心满意地期待着今晚与从嘉的新婚之夜,其它任何事也休想分了她的心去。
日落,盏灯,夜来。。。。。。时间慢慢地过去。暖灯暖昧,御膳摆满了一桌,从嘉的人在哪里呢?江婉容等得急了。“小四,去瞧下,可是国主过来了!”
听得召唤,小四不安地进得房来,禀报:“娘娘,国主还未到来!”
“怎么搞得,今晚是本宫的大喜之日,他是新郎怎能不来?一定是那周娥皇拦了他。哼,周娥皇,你以为我江婉容与后宫里那些个御女也一样吗?休想!”江婉容越说越恼怒,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小四更加不安,赶紧劝她:“娘娘,不如还是再等会儿吧,您是圣尊后最倚重的人,国主绝对不会冷落娘娘的。”
“嗯,你说得也对!”这一劝江婉容又得意起来,复又坐下。
然,左等右等,直等得烛残光暗,满桌御膳凉尽,宫人们磕睡上来,从嘉却依然未至。
江婉容再也坐不住了,直气得口不遮蔽拦:“欺负人,真是太欺负人了,李煜,你将我江婉容当什么人看了。。。。。。”
颜青与小四吓死了,双双跪于江婉容面前,劝道:“娘娘,您小声些,千万不能不顾后果啊?”
闯瑶光殿
江婉容根本听不进去,依旧大声道:“本宫管它生果、后果的,你们去,到瑶光殿去催他,本宫不管周娥皇怎么想,本宫今晚一定要见到国主,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是是是,奴才这就去!”看这势头,若不去催催国主,江妃是一定不会罢休的了。唉,奴才难为,小四悄悄擦了一把额上的冷汗,往外走。
稍许,小四回了来,却是欲言又止。
江婉容见了,知定是没好事。于是便大声喝他:“国主呢,你怎么一人回来了,国主呢?”
“娘娘。。。。。。”小四颤颤惊惊,回道:“国主他。。。。。。他今晚约了黄保仪以及三位御女齐聚瑶光殿吃。。。。。。吃暖窝。他说。。。。。。”
“什么?本宫的花烛之夜,他却约了别的女人吃暖窝?岂有此意。。。。。。”不等小四说完,江婉容便彻底发飙了:“来人,带路,本宫要上瑶光殿!”
“娘娘,您息怒啊!”满屋的宫人齐刷刷地跪下,劝主子冷静些:“娘娘,来日方长,您切不可惹恼了国主与皇后娘娘啊?”
“我呸!”江婉容本就是个遇事不冷静之人。这一火大,大家风范全失,只图一个口头之快:“来日方长?成亲夜他就这样不将我放眼里了,还能有来日吗?带路!”
宫人们无奈,只得托了宫灯,陪着往瑶光殿去了。
李煜今晚心情很好,从歌词诗赋直谈到人生哲理,五位妻妾神色自然,对答如流。偶尔说到精彩之处便能听到喝彩一片,掌声不断。
偏偏这时,殿外传来不和之声:“江妃到!”
雅兴生生被人打断,从嘉皱眉,很是不悦,喝道:“她来做什么?”
“国主,臣妾奉母后旨意,特来接国主过彩苹宫歇息。”搬出圣尊后,看你们谁敢逆我意。江婉容在心里恨恨地想。
可惜她却不了解从嘉的性子。从嘉向来喜恶分明,如今在他眼里,这江婉容本就是恶的一方,更别提她此下的放肆更惹了他的不快。
娥皇受责1
只听他吩咐道:“环翠,传朕旨意:江妃忤逆圣旨,不好好在宫里闭门思过,却跑来瑶光殿扰朕清静,罪责加倍;你这就出去替朕赶了那扫兴之人走!”
“是,国主!”环翠一阵兴奋,得了这种好事,她岂能手下留情?
江妃被生生地赶回了彩苹阁。“周娥皇,李煜。。。。。。你们今日如此辱我,我发誓,总有一日,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次日,宫里忽然传开了一首歌谣——
你说奇怪不奇怪
江边花儿林中开
一朝入得御人怀
笑为李花做伴来
食君禄,担君忧
为君愿把墙来拆。
这歌谣大意直指从嘉与江婉容的结合。江边花儿自是指的江婉容,而这‘林中开’三字便是引喻的林仁肇。
说得就是江婉容本是林仁肇的妻子,可是有一天进了皇宫后,却被李煜看上了,于是便强抢了来。
君抢臣妻,臣不敢有二话,双手奉上,还得山呼万岁、皇上英明。。。。。。这种颠倒是非的皇室丑闻,瞬间便传遍了皇宫,更在短短一日内使得京陵的百姓也朗朗上口。
灰雾一时笼罩了金壁辉煌的皇宫。
娥皇由环翠扶了,走在去往宁寿宫的路上。她心中清楚不过,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暴风雨。一如眼前的天气,正酝酿着暴风雨前的宁静。
“岂有此理,娥皇,你这国后是如何当的?你太让哀家失望了!”圣尊后果然发了脾气,不顾娥皇小产在身,一见她便是一顿迎头盖面的斥责。
“母后,是儿臣失职,儿臣已然下令彻查此事,母后身子不好,请保重身子要紧。”这一路走来,娥皇只觉头昏眼花。
此时委屈不已,却还要将一切责任揽在身。
“查查查,你还嫌这事闹得不够么?追查下去,只会让更多的人知道皇家的丑闻,哀家如今很怀疑你真的能胜任国后之位吗?”
娥皇受责2
想当初,她还是皇后的时候,对娥皇何般的满意?可是如今。。。。。。娥皇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仅凭李弘冀的事就让圣尊后这般对待自己,娥皇已不能忍了。
她稳住身子,毅然回她:“母后,说实话,歌谣一事与臣妾无半点关系,臣妾自问没有过错;江妃进宫,原本非儿臣愿,更非从嘉意。。。。。。”
“大胆!”没等娥皇说完,圣尊后已火冒三丈了:“你。。。。。。你竟敢公然地顶撞哀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言下之意就是江妃是哀家一心想弄进宫的了?你。。。。。。”
“母后。。。。。。”圣尊后越说越气,本就身体不好,这会儿只觉眼前一黑,险些往后倒去。幸好娥皇手快去扶住了。“母后,您别这样,儿臣没有这样的意思,您千万别动气!”
“滚,你给我滚,跪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