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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在之后,数十日的磅礴大雨凋零了许许多多的花花草草。

他们都说连着这些时日没日没夜的大雨,大风嫌弃的巨浪,下海的几个渔民惨遭不幸,警察人员搜寻至今没有结果,虽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但是没有结果不意味结局可观。

厨房里又听见何妈和雷子还有新来的帮佣小珍说起这件事,路家过去修剪花坛的园丁回乡下了,所以又雇佣了新的园丁小珍,虽然是女生,不过干起活来丝毫不输给男生。

林镇总是这样,非典沾不上边,H1N1也不必担惊受怕,就连泥石流洪水地震也几乎是与自己八竿子不搭边的事情,所以他根本不必留意,而现在,海边就在那不远处,他会替路国琴担心。

上次去路国琴家,没见到其他人,她是不是就一个人住?一并又想到了苏凤梅,现在苏凤梅过得好吗?

“何妈,在做什么好吃的?”他背着手,站厨房门口张望着。

小珍看他那模样,笑道:“小少爷,栗子要吃吗?刚才老爷一位朋友来家里玩,带了几十斤的栗子,栗子炖排骨,又香又美味。”

“我喜欢吃栗子桂花糕,有吗?”他调皮一笑。

栗子的香味扑鼻而来,何妈给他装了一盘,“栗子桂花糕是没有,不过雷子家附近有家大型超市专卖全国特产的。”

一旁的雷子连声说好。

他却是十分不好意思地说了声谢谢,本来只是随意说说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8。几经沦陷

客厅里罗薇抱着兔子,正看一档脱口秀,见路锦丰手里端着一盘炒栗子,莞尔:“喜欢吃栗子?”

“嗯,闻着挺香的,阿姨要吃吗?”他停下来,礼貌地问。

和路夫人多次的谈话里,最多的就是吃,而和路国安更是少得可怜,相较而言,这个家里,反倒是跟路稣年的来往多得多。

罗薇面容白皙,及肩的长发半卷,玫红的针织衫,米白的长裤,脸上挂着端庄的笑容,他一直都觉得罗薇很美丽,有这和这个年纪不相符的活力和风韵。罗薇指指自己的喉咙,“咽喉炎,栗子你爸说上火,还是少吃好些。”

“那我先上楼了。”他说。

“你也少吃些,栗子虽然味道好,吃多了肚子胀,不好消化,影响食欲。”罗薇叮嘱。

上了楼,路稣年迎面走来,停在他前面,问:“哪来的栗子。”

“楼下有,爸爸朋友送的。”他看着路稣年说道。

路稣年顺其自然拿过他端着的栗子,“正好,下去帮我拿罐可乐,咖啡桌上有一份蛋挞,也拿上来。”

理所当然地吩咐,当真拿他当什么使唤?

他不可思议地眼神被路稣年撞了个正着,他也不避讳,“为什么要我去拿,你不是要下去吗?”

路稣年面容不改,显然抗议无效,“你有很多选择,路锦丰,不过前提是你什么都不想要。”

“我不打算要什么。”转身,下楼再让何妈给自己装了一盘栗子,在冰箱取了一罐可乐,越过路稣年的卧室,先把栗子放回自己卧室,才去路稣年卧室。

路稣年是饿了,此刻正在吃着栗子,坐沙发翘着二郎腿惬意地剥栗子壳,见路稣年进来,随意看了一眼,”没拿蛋挞。”是陈述句。

“咖啡桌上没有。”路锦丰把可乐递过去,转身要走,递过去要拿可乐的手迅速握住他手腕,路锦丰气不打一处出,“咖啡桌上真没有蛋挞,不信你自己去看。”

“我信,你这么诚实我为什么不信。”路稣年勾起唇角,将他拉到两腿间,抬头望着他,语气认真:“阳冬晚和郭子谦他们还一直闹脾气,嗯?”

“我不知道,你放开我,我还要做作业……”他急于挣脱,害怕夹杂不安,路稣年说话的方式还有此刻的气氛,蒸腾地升温地发酵地各种感觉,他面红耳赤。

他站着。路稣年坐着。他紧张地低头,每一个细微的神情路稣年尽收眼底,“这么说吧,帮我个忙,好好开导阳冬晚,他脾气不好,想事情不周到,爱惹麻烦,你也不愿意看见他两不好是不是?”

任路稣年说得多好,这个姿势不好,他什么也听不进去。

“你先放开我。”手腕处的骨骼很疼很疼。

路稣年一把将他扯坐在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上两手撑着沙发靠背,整一个将他圈在里面,“路锦丰,你该乖一点的。”

有时候真的很想歇斯底里地咆哮:路稣年,我都已经那么那么听话了,究竟还要我怎么样才算还好,苏凤梅的话我都没有如此唯命是从,你还要怎样!

哽咽后鼻子不通透,他使劲浑身解数就是推不开路稣年。

绝望里他看着他,“其实不一定只有男人和女人才会亲吻,男人和男人也是可以的,但是我不知道哥哥和弟弟也可以。而这不算什么,路稣年,既然心里有了别人,再去和自己弟弟做着一件只有和爱人才能做的事,一定很痛苦吧。你在背叛她的同时也痛苦自己,你是个混蛋,你让我自己都恶心自己。”

路稣年冷笑:“混蛋又怎样,既然恶心自己大不了到时候一起下地狱,不是恨路国安么,拉着他一起陪葬岂不是两全其美。”

“路国安有错,但他罪不至死,路稣年你疯了,你连自己的亲身父亲都不放过,你才应该下地狱。”

他恶心自己,他恨路国安,他也恨路稣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说出那样这样的一番话,复杂的心情唯独剩下一丝一缕的凉意。

为什么?他好难过,他没有失去什么,可是路稣年的母亲死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路稣年紧按他双手,伏在他身上如撕咬般啃上他的唇。

像燃烧的火焰在灼烧,他失去了理智,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失去了一切的是非判断。

他张开嘴,路稣年是蓄势待发的猛兽,一瞬间破城而入,有过之前的经验,他小心翼翼伸出舌头,路稣年停在他口中,不动了。

本就是笨拙,现在这突发状况,他也僵主了。急促的呼吸一声接着一声,路稣年腾出一只手放他后脑勺,换了个姿势,让他平躺在沙发上。

前所未有的生涩,他不会,接吻就算看电视他也不好意思看,更别说此刻大胆的行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的行为为什么还要继续演绎?分泌出的唾液从嘴角流出,路稣年的眼神热烈而里带着不羁,微妙的动作与其说是示弱不若说是一种服从。

路稣年轻舔他唇瓣,极尽柔和,流在嘴角边的唾液一同舔去,吻上他的唇。

而他知道,在他日定会万劫不复,只是此刻,他顾不上了。路稣年的舌头技巧地蠕动,在唇齿间翻卷,他没有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只是尽量配合。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默默的抽泣声在咽唔声中被吞下。

不知不觉里双手放在路稣年后背,埋首在脖颈处吞吐的热气是一阵的搔痒,耳朵后方突然一阵疼痛,他忍不住低语:“痛。”

路稣年知道轻重,看见他耳朵下方一块淤青,皱眉说道,“怎么弄的?”

“不小心撞的。”他说。

中午的时候,班里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发生矛盾,女生生气地用书砸男生,结果力气大扔偏了,砸中了他耳朵下方。当时痛得眼泪都忍不住,阳冬晚看见了,立马破口大骂,一边不住安慰自己。

“幸好脸没事,下次小心些。”路稣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道。

算是哥哥对弟弟的关心吗?为什么听起来这么可笑?

压在身上的重量足够自己喘气都嫌累了,鼻尖相抵,唇瓣间的距离贴近,路稣年刚要覆盖上去,他脖子一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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