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城读书,实习时候,他就选在分公司,当时和市场部门的主管来往比较频繁。
路国安没任何表示,过了好久,才说道:“锦丰,我不想继杉落后帝凡,我能接受齐驱并驾,但是继杉一定不能比帝凡落后,而这些,除非,帝凡是路家的。”
“这不可能。”排除路稣年姓路,他所了解到的现在,路稣年和路国安没有半分交集,外界众说纷纭,他只知道,路稣年是只猛虎,路国安是强将,二人皆是不分上下。
路国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在影视文化节之前,和帝凡达成共识。”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折手段,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哪怕背德,就算有违伦理,路家在南岛的地位和名望,要比蝴蝶效应更具影响力。”路国安面容凝重,深色的眸光尽显威严,“我说过20岁之前,你的任何事情都与我无关,我任由你成长,而20岁之后,你理应去承担哪些因为年少犯错的责任,包括路家的使命。”
他紧抿双唇,剧烈振动的心房收缩,使得脉搏的跳动异常激烈。
路国安继续:“你应该要恨我,就像我恨我父亲,而锦丰,我给你四年成长的空间,足够你练就该有的承受能力。不要再给我闹一出自杀的闹剧,我路国安的儿子不是窝囊废。一周的时间,和帝凡达成共识,一统出席影视文化节,帝凡的实力加上继杉的实力,两年内足够横扫亚洲服装市场。”
“如你所愿,我会不折手段。”他转身,极力克制的过分压抑的堵塞在胸口处的气息,走出门才得到松口气。
每一次和路国安的交谈,他都处于这样极端低迷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4。反唇相讥
作者有话要说:
拿着一叠资料,前台的小姐问他有什么需要服务的,他绅士地笑着说了声谢谢,前台小姐忍俊不禁,面色绯红,他便顾自朝着电梯走去。
敲了敲门,没人应答。
“有什么话到会客室等我,我现在很忙。”路稣年瞥他一眼,埋头说道。
把一沓资料仍放在桌案,走过去,跨坐在路稣年腿上,手环绕着路稣年脖颈。
头埋在肩窝,微闭上眼睛。
路稣年松开笔,抬起他脑袋,放缓语气问,“怎么了?”
他摇摇头,脸颊靠在路稣年胸膛。
桌案的资料,路稣年拿起翻了翻,“不用担心,路国安的本事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倒下。”
“是吗?”路锦丰昂首,嘴唇贴着他下颚。
路稣年低下头,擦过他柔软的嘴皮,“你在担心什么?路国安他有只手遮天的本领。”
他吻上路稣年微张开的嘴,舌头滑进路稣年口腔。
路稣年攫住他灵活的舌,一阵热吻,脸不红行心不跳,两人面不改色互相看着彼此。
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领,刚想说话,却被路稣年一把拖进怀里,摩挲着他的嘴皮,声音有些干涩,“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路稣年问。
他诧异,也是一闪而过,脸上仍然是笑,“路总裁结婚纪念日还是小孩生日,或者……”他故意停顿,在路稣年耳后道:“其实今天是你离婚纪念日,嗯哼?”
几年前的这天,命运的相撞,他不过还是个小孩,而他坏到恨不得他消失。
你说这样的时日值得庆祝吗?
路稣年轻笑出声,挺巧的鼻子,鼻息拂过他脸侧,“我们来日方长。”
“什么?”他手挂在路稣年脖颈,用劲才端坐好,想要起身,路稣年手扣着,他动不得。
被动的感觉果然不好受,滑动的喉结越发彰显男人的魅力,路锦丰一口含住路稣年喉结。
听见沉闷的哼声,路锦丰用力一吸,末了,才抬头,“堂堂帝凡总裁,一张禁欲的脸,黄金般的身价,此刻在办公室……你有何感想,嗯?”
“热血沸腾,满意吗?”路稣年附上他的唇,说道。
他搂着路稣年脊背,揉捏路稣年精壮的腰际,又狠狠捏了一把。
路稣年在他锁骨咬了下,抓住他伸进衣服里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路锦丰,你该说正事了。”
“比起说正事,我现在更愿意做正事,路总裁,欲火被挑起后不及时熄灭,危害身体健康。”他摆着一副正经的表情。
路稣年笑:“休息室里有浴室,要是不嫌麻烦你可以去先处理好,我们再来谈正事。”
“我累了,你下班再叫我。”脸正面相贴,鼻尖相抵,往前一凑,正好吻在路稣年上唇。“想和你吃一顿饭,不要拒绝我。”
从路稣年身上下来,看了眼桌案上的资料,进了休息室。
床榻上的人安稳如故,办公桌旁的人看似心无旁骛,实则早没了心思。
一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人出来。
休息室里一张大床上,睡得人安然无恙,两只鞋子一近一远放着,手机里大悲咒单曲循环,他习惯了,睡前播放大悲咒深入到骨髓,柔和的光线,越发静谧。
路稣年坐床头,手轻抚光滑的脸颊。
绵长而匀称的呼吸声象征性地说明了这人此刻睡得有多沉,食指忍不住戳戳他右脸,看似无肉的脸陷了一个小窝,路稣年淡笑。
俯下身,亲昵地啄了啄略显红艳唇角。
把被子腋好,两手放进被窝里。
临近七点半,路锦丰眯起眼睛,揉揉太阳穴,抬手腕看了时间。
“怎么不叫我?”路锦丰坐起来,松松垮垮的领带怪烦人,一道扯了下来,穿好鞋子走到路稣年身侧。
蜂蜜的香味四溢,沁人心脾。
路稣年搅拌着蜂蜜的勺子停顿,抬头,舀了半勺凑到他嘴前,他试了下温度,才张开嘴。
这场惊涛骇浪骤然年还是变得细水长流了起来。
醇厚的味道蔓延而至喉咙,流淌而下,细腻温润,触动着味蕾,回味无穷
他微怔,淡然而笑,“路总裁这样完美的男人要是柔情起来还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路稣年不说话,只把杯子递给他。
喝过一整杯的蜂蜜后,空空的腹也不觉得多少饿,挂着领带,去找手机,翻找了好一会一也没看见。
“不知道路总裁有没有见到我手机?”他回头看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男人,问道。
路稣年倚靠在沙发后背,对于他的任何为题选择性缄默。
“路总裁,麻烦给我打个电话,我手机找不到了。”
于是,他再次抖抖被他鼓捣的跟鸡窝一样的被子,才在床尾发现白色金属一脚。
路锦丰拿起手机就往外走。
“路锦丰。”路稣年叫他名字。
他笑容纯粹,站在桌案前,看向路稣年,“有事?”
“多年前我得过一种病,叫做心病,比起你的外向孤独症,我想我的病应该被称为不治之症,早在多年以前的多年之前,我断断续续都在围绕一场接着一场的梦魇里活着,而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