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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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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事我不插手也不管,但你最好好自为之,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可以做的。……对了,把你的脖子处理好。”说完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

我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水里,直到滚烫的身体再次冰凉;我只想问自己,你在干嘛?

我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赤裸裸的自己,惊奇地发现脖子左侧和锁骨有两处吻痕,天,怎么会这样,刚刚都没有发觉他在亲我哪里,居然……已经这样了。那想来刚刚是太危险了。

我重新放了水把身体暖了一遍,出去的时候没有衣服穿,只好裹进被子里,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我躺在床上把自己裹紧,正回想着几个小时的一幕幕,渐渐的眼皮就打架了,迷迷糊糊的失去了意识。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睡得这么好,一点梦都没有做。我睡得很沉,以至于胡势高进来把我摇醒了我才朦胧的意识到什么。我猛地跳起来:

“几点了?!”

“哟,才想起来问几点了啊?8点了,要出发了,快起来。”

“衣服……”

“这么呢,外面等你。”他指了指床头的一叠衣服,是新的衣服。我点了点头,他就出去了。

外面的雪停了吧。

送来的冬衣很漂亮,是一套掺了点复古风的衣服,黄色刺花高领松袖,到手腕的地方和领子一样裹紧,也是同样的刺花,上身和下身都是宽松的村棉衣棉裤。

不错嘛,哪来的新衣服;难不成我出名了待遇就更好了?

我走到外面的时候,胡势高就跨出了步子扔了件风衣:

“走吧,飞机在楼上,我们要回去了。”

哈……?飞、飞机?楼下还有记者?我愣愣的拿着风衣跟他迟疑的走着。走进电梯的时候他突然说:

“哦,对了,这衣服啊,是新之禹给你的。”他说的很平静,像是昨天什么都没发生。我也准备像他这样。

“哦……他什么时候,这是买的?”

“他说啊,今天变天了,方卓正好有一套新订做的棉衣,今天早上刚从手工裁缝店里面取出来给你。”

他说“方卓”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调。我一听,顿时觉得好想把全身的衣服全部脱下来。就连内裤都想。包括昨晚在他们饭店睡过的这身皮全部刮掉。我……

我越想越气。

这时候电梯开门了,我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手也紧紧的握着,骨节都发白了。我低着头慢慢的走着。一语不发,顶楼的门被猛地打开,一股风吹过来,我的衣摆鼓了起来。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比昨晚还要狠。

现在,我就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回到……想到这里,我突然哭了,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乱串,好想从这高楼上跳下去。

我现在要去的地方,也是那个混蛋的房子……滚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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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模糊关系

华尺之冰刻线 NO1。一出戏 9。模糊关系

作者:那一根野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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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雪飘:也许有一天/我就这样平静的死去/没有血与泪的交织/没有爱与恨的遗留/心的田坎悄悄/纵使已无稻麦守护/稻草人却仍在矗立)

……

不过,大抵是因为那句话吧——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我没有跳楼,也没有吭气。我是无语了,彻彻底底的无语了,如今我真真正正的理解了什么是“无语”;就好比现在这个让我几乎想要崩溃的场面——我和新之禹单独坐在一架直升飞机上。

靠!什么情况这是?这个世界真的是越来越离奇了。整个事情想起来,莫名其妙的得知自己的离奇身世,莫名其妙的想起自己有一个和自己一样离奇的男人,莫名其妙的当了自己男人的暧昧小三(?),现在更莫名其妙的就是这个男人告诉我我的伙伴已经先走了,胡医生跟着乔老板去办点事情,于是乎还亲自送我回……他的房子?!

我想,我还是一刀捅死自己算了,现实太纠结,好麻烦。

我什么话都不敢讲也不想讲,一想起昨天晚上,我真的觉得我疯了,他肯定也疯了,他根本“不认识”我是谁,居然在我主动的情况下就回应了,他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到底怎么想的。

我静静地看着窗外,就当他不在旁边好了,他做的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经过脑子?乔老板还说他是精英,我看,不是狗P就是马P。

我渐渐瞌了眼头往玻璃上靠去,结果却突然被他轻轻的拉到他肩上,我顿时完全清醒了,条件反射性的打掉了他的手,重重的一下不知轻重如何。然后就直起身子瞪着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呼吸变得没有了轻柔的节奏感。他一脸淡然地看着我,轻轻一蹙眉,他的声音从我的耳机中传来:

“难道还是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那不可一世的语调使我一瞬间失神,就在那一刹那间我还以为他想起了我是谁,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可现实是他绝不可能知道我是谁,我心中黯然,低下头坐好在也不看他,只是轻轻的说:

“难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他没了声音,也坐好了,过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说:

“小家伙挺倔。”

我一时火起:

“少在那里给我装大爷,你不也是17岁吗?!”

他诧异了一瞬,神情又恢复了自然将头别过去淡淡地说:

“谁给你说我17岁了?我20。”

撒谎。

我看着自己的指尖,有没有搞错,怎么可能比我大。

我拿着眼角偷偷地瞄他,很想看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却正好撞上他回过头来看我,我赶紧回过眼神,只听见他轻笑了一身:

“怎么?是在酝酿要和我说什么么?嗯?”

你妹,新之禹,你的形象被你自己给毁了,你现在这个样子和街上吊马子的有什么区别。我还是不想说话了,于是一直保持沉默。

“奇了怪了,你就这个么喜欢清高?还是说你是有什么别的意思。倒是不说就不说,一说那嘴里就冒些莫名其妙的刀子话。昨天吃饭的时候也是,昨天夜里也是。吼了几句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意思的话,后来又……对了,你昨天没有喝酒吧?我记得你没喝。”

我只觉得脸发烫,不知道要说什么。我现在真的……很茫然。

“对不起。”我在茫然中选择了茫然地妥协。

“……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昨天夜里……不该吼你,对不起。”

“还有呢?”

这家伙居然问还有?!

“昨天……在浴室里的……时候,对不起。”

新之禹久久的不讲话,直到飞机降到地面,我一个趔趄没站稳被他一把抱下飞机。

冰风谭也下雪了。一片白茫茫的,雪花若有若无,我下意识的接住了一片,即在手心化了。新之禹帮我扣上了风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风衣摆轻轻摩擦着地面,此时我才感到这衣服的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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