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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降楼]穿越之菊花保卫战第7部分(1 / 2)

>  说完便将我扯到回廊外,或许是听到这边骚动,绮蝶竟然也跑了过来,看见是我,他惊讶得喊道:“蜻蛉?”

头发被扯得生疼,我想喊绮蝶的名字,可是当我看见绮蝶身后那个男人的时候,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心中恼怒之气使我愤怒异常,我用力挣脱那个色子,举起拳头挥了过去,狠狠砸在他脸上。

“蜻蛉,住手!”绮蝶想拦住我。

一声不吭甩开他,我的力气大得惊人。

生气,我很生气,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生气。

胡乱揍着那个色子,其实我根本不认识他。

骚动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包括楼里的色子,还有客人。

鹰村很快赶到,将暴怒的我拉开,而我却像失去控制般的,依旧不停挣扎,狠狠咬了抓住我的人一口,他吃痛大叫,抬手将我一巴掌扇到地上,然后不偏

不倚的,我的脸被一颗尖锐的石子划到,顿时鲜血直流。

“蜻蛉!”我听见谁的尖叫,可是我分辨不出。

殷红的血,却让我冷静下来了。

我是怎么了。

我疯了吗?

我在气什么……

一时间喉咙里冒出弄弄的血味,我望着自己的血,也不知怎么的,重重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命运的齿轮开始旋转了。

☆、第十三夜 亲吻

沉入黑暗中的时候,有双手很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是老妈么?

不,那双手比老妈的手更加纤长,指节的骨头有些硬,可是指尖冰凉的温度却很舒服。

熟悉的温度。

缓缓睁开眼,朦胧之间我看见绮蝶坐在我身边,拿湿巾替我擦汗,脸色很是憔悴。

“绮蝶。”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脸颊却有些疼。

听见我的呼唤,绮蝶停下手中的湿巾,好像如释重负般长舒口气,然后靠过来,轻轻用额头抵住我的,许久才放开,苦笑着说:“烧总算是退了。”

“我发烧了?”怪不得觉得自己虚弱无力。

点点头,绮蝶叹气道:“你晕倒之后,整整烧了三天呢。”

晕倒……想起来了,我动手打了人。

正想着,绮蝶轻轻触碰着我受伤的脸颊,那里已经被小心的包扎好了,可是还很疼,我缩了缩身子,他的目光立即充满怜惜,好一会儿,他问我道:“明明应该适可而止,为什么不停手?”

故意避开他的目光,我微微转头,望向房间的另一侧。

“不知道。”我回答。

墙角的灯闪烁着微弱的光,毫不起眼,也带来不了什么温暖,只是静静的在那里燃烧罢了。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气,那样无缘无故的,是因为失落的时候被人打扰,还是单纯地因为愤怒而愤怒?其实我自己也知道那种行为既冒失又愚蠢,可是当时的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像个幼稚的小孩。

“你……”犹豫片刻,我还是继续问下去,“你和那个男人,在聊什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抿了唇,我不敢看他。

“你是说东院?你看见我们在聊天?”绮蝶一愣,然后缓缓靠过来,单手抚着我的下巴,让我对上他的目光,而他从上至下俯视着我,眼里没有一丝笑意,他很认真地问,“蜻蛉,你是因为我才生气的吗?”

心中狠狠一拧,我瞪大了眼,只觉得满脑子发热,我口气变得很凶:“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为什么要为你生气?!”

轻轻合上眼,再次打开,依然是那双琉璃色的眼珠,里面映衬着我窘迫的表情,而它们的主人却只是静静凝视我,不发一语,手指微微在我颊边划动,引起皮肤轻微的颤栗。

“绮蝶,我……”

话没说出口,就被吻住。

意想不到的吻使大脑一片空白,等我稍稍回神,伸出瘫软无力的手臂想要推开他,可是毫无作用,仿佛被他桎梏住一切般,我的鼻息间,我的嘴里,甚至我的脑海,到处都有他的存在。

被迫打开的唇,就这样接纳了他的舌头,任由他掠夺,戏弄,留下他的气味

,他扣着我的后脑,紧紧的将我们的唇贴在一起,而他更加深入,甚至好像要夺走我的空气一样,我推拒的手,渐渐变得无法抗拒,最后搂住了他的颈子。

我不是一无所知的小孩,我知道这样激烈的亲吻代表什么,可敌不过胸口潮涌般的情感。交换唇舌的时候,心中虽然觉得怪异,却不讨厌他这样对我做,甚至,我还很高兴。

或许绮蝶说中了,我真的是因为他而生气。

自私而丑陋的想独占绮蝶的笑容,结果无缘无故发了一场脾气,打了人,也害得自己受伤。

可是我居然毫无悔意。

舌尖微微离开唇角,带起一缕银丝,看上去淫靡非常。

绮蝶舔弄着我的眼角,抱着我说:“再也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声音担忧而心疼,“如果是因为我而生气,就直接告诉我。”

“都说了不是,你别自作多情。”虽然已经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可我仍旧不承认。

无奈地笑了笑,绮蝶亲了亲我右耳,躺在我身边,静静抱着我。

这样平静地相拥而眠,老实说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却比任何一次都让我感觉到安心和满足。

绮蝶。

心中默念他的名字。

墙角的烛火被吹风灭了,仲夜来临,倦意也渐渐涌上,然后便睡着了。

两日后,我的病终于好了,只是脸上的伤还未痊愈,像我这样是不能去接客的,只能暂时去杂物室打打下手,不过在去之前,鹰村皱着眉,一直唠唠叨叨数落我的不是,但,他竟没有因为我动手打人而责罚我。

“因为你是未来的倾城,而那个只是普通的色子而已。”这是在杂物房干活的人跟我说的。

他叫晓月,是个约莫二十多岁的男子,瘦高纤长的身材,他有一双清亮有神的眼睛,可右脸颊却又一片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的疤痕。

听着这话,我低头,默默干活。

外出抬水的时候,不想竟碰到那些经常在背地里说我的禿们,他们这次并没有躲闪,而是明目张胆地走了过来。

“听说你很了不起呢,居然在客人面前揍人。”完全带着嘲讽意味的话语。

其中一人凑近,定定盯着我受伤的脸颊片刻,装作同情地问:“哎呀,你的脸怎么啦?漂亮的脸蛋留了一道疤痕,真是很可惜呢。”随后,他与其他人一同笑了起来。

不愿意去理会他们,我不想再惹事,于是打算绕道离开。

“是哑巴了吧?”站在我身后,他们还继续用我可以听见的音量大声讨论着,“真是讨厌的家伙,活该他被划了脸,跟杂物房那个怪物在一起!”

“这么说来,杂物房那个怪物不也是被毁了脸蛋么?跟

他还真是一对啊!”

“谁让他这么高傲……”

提着水,我走进杂物房,看见安安静静整理东西的晓月,外面的声音很大,估计他都听见了。

将水倒入水缸,我背对着它,自顾说道:“他们是针对我,扯上你真是不好意思。”

晓月手里的动作停了停,然后他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关系。”

之后我们就没再有交谈。

晚上厨房送来了一大堆脏盘子,我便和晓月一起洗,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快,看他洗好四五只盘子,我才勉强擦干净一两个。

我们继续干着活,绮蝶却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一下子搂住我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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