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压轴,只需要把生气不满的情绪外露就可以了。
谢大人拱手弯腰,行了一个大礼,上半身已经与地面持平,“舒侯爷,是谢某教子方,连累了您家姑娘,谢某在此给您道歉。”
这个礼,很大,话语里的歉意,也是满满的,充满着愧疚之情。
“免了,你的道歉,我们消受不起。”舒修和冷眼看了一眼谢志安,淡淡的道。
那一眼的冷然,看得谢心肝都颤了颤,不自觉的,她侧了侧身子,挡在谢志安面前,遮住了舒修和的视线。
谢大人心下叹息一声,他就,事情不会这么好解决,换了是他家女儿遭遇这种事,他也不会轻易放过行那等事之人。
接着,他心中又是恼火万分,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失望,想要找女子泻火,只需要跟他娘亲说一声就可,难道他们做父母的,还不会给找几个丫环来伺候吗?会猴急到去碰侯府的嫡女?还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白日宣-淫、玷污侯府贵女清白、有辱斯文、任何一条说出来,的功名就毁了,前程也毁了。
他对有着非常大的期望,希望在仕途之上,走得比他还高还远,这事情要是处理不好,他的再没有翻身之日了。
想到这里,适才一直在门外,脑海中就有一个念头浮现,现在清晰可见。
谢大人又朝舒修和拱了拱手,姿态放的很低,“舒侯爷,是我们家做了,我,犬子犯的实在太大,还请你给个机会我们好好弥补。
我想为犬子聘舒家二为妻,我会让犬子立下保证书,他此生只能有舒家二这一个妻子,房里也不会再有其他女子,我们做父母的,也会监督犬子,如果犬子有半点辜负二,我们绝不轻饶他。
我们家会用一半家财给二下聘,等她过门之后,就会把家中中馈交给她主持。如果侯爷还有其他要求的,你请说,我们能做到的,都会应下来。”
这是谢大人想到的,能化解这事的最好办法了,既然已经跟二成就好事,那自然要娶二过门,为了体现他们家的诚意,他能想到对二好的条件,都说出来了,只求侯府不要将送官。
虽然他觉得送官更多的是舒鸿煊在吓唬他们家,毕竟一旦送官,二的事也就瞒不住了,侯府就算想为二出气,也不至于要两败俱伤。
怕就怕万一侯府的人实在是怒火上头,不管不顾,真的要去告官
他不能让这种万一出现,只能尽力降低侯府的怒气,侯府有要求,不过分的,他都应了。
再说,他都答应用大半家财来给二做聘礼,以后这些就是二的嫁妆之一,这份诚意也够大了。
这可是他们谢家一半的财产,给了二做聘礼就再也法掌握回他们谢家手中了,女子的嫁妆历来不归夫家。
也就是说,以后能传承到手中的家财,有泰半是在儿手中,作为儿的私人财产,要是儿要跟他们家和离的话,嫁妆是可以全数带走的。
当然,他也的手段,一定能把儿哄得服服帖帖的,到时候,儿深爱着的夫君,难道不会把嫁妆拿出来给夫君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