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你说我那小丫鬟是不是很调皮,仗着我宠爱她,竟然把我最喜欢的琉璃酒杯直接送给了术府那戈纯那小子,那小子天生贪财,玉环那丫头三两下就给他迷惑了,我那个气啊。”白雅扶风兀自说着,恨不得再把玉环骂一顿,更要得找玉玑戈纯好一顿打一般。
宋棐卿轻轻笑道:“若是损失了琉璃杯,能让扶风兄就此跟那位玉玑家的金财主结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扶风兄莫要再责怪了玉环丫头,也莫要一味的对玉玑公子这么不友好才是。”
白雅扶风听闻哑然,他笑笑道:“宋兄今日似乎心情欠佳?”
宋棐卿依旧摇着白玉折扇,却是僵了嘴角,“扶风兄莫要介怀,今日宋某确实心情欠佳,说了让公子不开心的话,还望莫要放在心上。”
白雅扶风摆摆手,想到他昨日那番表现,许是被族长训话了,故而心情欠佳,“宋兄可是与清禾兄闹了不开心?”
宋棐卿道:“唉,宋某自作孽。”
白雅扶风眼珠子转转,凑近了他道:“那你没哄哄他,扶风倒是认为你昨夜所为也没什么太过之处,算不得打错,怎的清禾兄这么不给情面,还拿这件事为难与你?”说着从袖口拿出一物,欲塞到宋棐卿手伤。
他一边塞一边道:“唉,这做妻子的却是地位低了些,做男妻就更不容易了,再加上清禾那死板严格的性子,你定是会吃亏的,你拿着这个,找个方便的日子,悄悄放到他的饭菜里,到时候……你这点事还能是事儿吗?”
宋棐卿看着手边的小纸包,白白的纸包,仅手掌大小,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扶风兄,这是何物?”
白雅扶风诧异道:“嗯?你怎会不知?夫妻间的那点事儿嘛。”
宋棐卿听得莫名其妙,又一次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嗯?”白雅扶风摸着下巴,看了他半晌,轻声道:“看样子,是个没被动过。”见宋棐卿一脸无辜的样子,凑近他耳边道:“你们还没做过?”
“做过?做什么?”宋棐卿此话一脱口,顿时红了半边脸,他终于反应过来白雅扶风是什么意思了,在外人眼里,他宋棐卿是与尚云清禾有着深厚感情的夫妻。
“当然有过,但……”宋棐卿很想说一般他是在上位者,不过这么说出来真的好吗?“这种次数并不多,我们都比较节制。”
“嗯,原来如此。”白雅扶风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还是将它白纸包塞到了宋棐卿的手里,笑嘻嘻的道:“那也无妨,这可是增加闺…房乐…趣的好药,你留着不会吃亏,我白雅扶风少爷的惊世之作,免费送给你,你就留着吧。”
宋棐卿嘴角抽搐了一下,总觉得这东西称为惊世之作也太夸张了些,但还是被动的塞到了腰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些心烦事,所以更新晚了些,我一直在纠结上一张宋棐卿是不是做错了,以至于进度有些缓慢,我要紧凑起来,包子一定要早些出来,吼吼~~~~~~~
今天的少了些,明天看看有添加加更没。
在看文的亲,您说我该不该纠结宋棐卿再晚宴上当中逼迫清稠跟柳烟表白,我一直在纠结,久久无法释怀,唉~~~
☆、第二十章 下山
尚云清禾起来之后,犹豫着要不要去宋棐卿的房间叫上他一起去花园,最后他已经走出他们住的院子,还是转身去了宋棐卿的房间。
轻轻敲了几下门,却很久没有回应,尚云清禾皱眉,以为这家伙睡过去了,伸手推开房门,谁知竟被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扑了个满怀,害他连连后退,最后差点被门槛绊倒。
尚云清禾使劲儿甩开紧紧抓着他衣袖的小麦,小麦被他捏疼了,“喵”的叫了一声,赶紧从他身上跳下去,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他。
尚云清禾大叫一声“小畜生!”再抬头,双眼烦躁的一扫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无声的指了指小麦,跟着退出了房间。
当他急匆匆来到花园时,这里已经来了不少的宾客,人数比昨夜参加晚宴的人还要多些,他快速的在人群中搜索那熟悉的身影,却是被人拍了肩膀。
尚云清禾转身,发现是天枫韶云,便恭敬的行礼道:“神司大人。”
“尚云族长,怎么你一人在这花园口站着,实在等什么人?”天枫韶云虽这么说,但双眼却看着花园内,这是尚云清禾刚才望去的地方。
“不,清禾是刚刚才到,现在真要进去。大人不妨与清禾一同进入?”尚云清禾道。
天枫韶云笑着点头,二人甫一进入,就有人上前想神司大人问候,天枫韶云虽居神司之位,但地位也与尚云清禾的族长之位齐平,只是今次众人是在神府内参加赏花宴,因而会格外重视他一些。
当然他们也一并会跟尚云清禾打招呼。
此刻两人正停在一处跟人说话,尚云清禾一抬眼,便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人竟与另外一名男子坐在一处,靠的距离如此之近,几乎可说是在交头接耳。
天枫韶云正也看到了他们,不悦的皱了皱眉,但他未说什么,他只是巨麓宫的神司,负责祭神、祭祖,各府上的事情他无权过问。
尚云清禾面上一派平静,轻声跟一众人告了声看到一位老友,便径自离去。
宋棐卿无奈,看着白雅扶风把那包白纸包裹的药塞到他腰间,正要伸手拿出,却听头顶一道声音飘来,略带阴阳怪气的语调,叫他很不舒服。
“扶风兄与清禾的夫人倒是熟络,怪不得阿卿也不等,说什么有个老朋友要照顾,我当是谁,原来是白雅府上的大公子。”尚云清禾说着,也不打招呼,故意做到他们中间。
两人都抬头听他说话,见他硬要往中间插,也无法,宋棐卿挪出一段距离,语气平静的道:“你与清稠一大早就说有事商量,我便自行过来看看这些名花美景,我还没欣赏过这么宜人的景色,在尚云府的时候,看的最多的就是草药。”
说话间,尚云清禾已经坐到二人中间,他眯着眼睛盯着宋棐卿,像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最后他放弃了,他怎么忘了这人向来会装腔作势,自己说话是给他台阶下,免得外人误会他们,此人倒好,顺着杆子就爬。
他摇摇头,轻声笑笑,他这动作,宋棐卿当然知道,自然是不会赞赏他随机应变。不过在旁人看来,便是尚云族长因事耽搁,不能陪伴自己的夫人,只得让夫人找老友交谈,那种不能相陪的无奈,以及对夫人的纵容与宠溺溢于言表。
虽关注他们的人不多,但也有从开始就注意宋棐卿的一些人,因着他一大早单独前来,由于白雅氏的风流公子如此密切的举动,自然会叫人多注意几眼。
当那些人见到尚云清禾竟然是这道此事的,八卦之心也消除大半,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尚云清禾抓起宋棐卿的手,在手中揉捏,状似无意,却一下下捏的宋棐卿生疼,但碍于大庭广朱,他不好发作,这的默默承受。
白雅扶风见他二人如此亲昵,便不再好留,寻了一个由头便离开了二人。
待白雅扶风离开,宋棐卿睁开尚云清禾,沉声道:“你如此作为,是在惩罚我昨夜的鲁莽?为何你还拿那件事说事,我们昨夜不是说好了吗?”
尚云清禾双眼看着池塘里的一对鸳鸯,平静的道:“当然不是为昨夜的事,那件事已经过去,再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能成就师兄的幸福,我自然乐意。”
“那你?”
尚云清禾转头对他笑笑,龇着牙道:“本座愿意。”
宋棐卿气结。
尚云清禾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拉着他起身道:“跟我去拜见各府上来的人,赏花宴再低调也不能失了礼数。”
到了各府开始展示技艺的时候,本来说好的要宋棐卿在众人面前展示他驾驭谒灵牌的效果,却是被尚云清禾改成了现出尚云府新研制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