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简容气急了道:“谁要听这些,你到底回不回来。”
冷月风低了低头挣扎了一番,最後抬头道:“李简容,你狠我,我也恨你,我今天能离开就一定会离开,你放我走吧。”
接著凤绯衣带著冷月风飞身而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李简容气的就要上去追赶,可是凤绯衣带来的人太多,一时和他的守卫打作一团,李简玄又趁机躲了一个侍卫的剑,与他重新缠斗,他没有办法快速找到突破口去追人,只有将一腔怒火发在李简玄的身上,他狠狠的瞪著李简玄,大声的说道:“李简玄,你找死。”
“那你就来杀我啊!”李简玄气愤的道。
李简容气红了眼,举著剑朝著李简玄刺去,谁知道他不躲不闪,站在原地大声说道:“李简容,你要是杀了我,就不要再去打扰月风!”,接著他张开手臂,向著李简容的剑尖走去。
那一剑正刺中他的心脏。李简容立时立在当场,他摇摇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李简玄,你好,你够狠心,你竟愿意用自己的命换月的命。”李简容被李简玄的用情震撼,仰起头对著夜空大声喊著。
李简玄嘴角微微上扬,看著冷月风离开的方向,轻轻的笑出了声。月风,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来给你挡著。
李简容快速走到李简玄身边,对著他心口的几处大穴轻点几下,帮他暂时止住了血,他不敢拔出剑,一边扶著他,一边喊著传御医。
李简玄透过模糊的视线,看著忙碌的人,轻轻裂开嘴角,心里想的是:‘你终究还是认我的,对不对,李简容。’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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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商雀之行(上)
黎明时分,扶柳阁内院侍卫女婢手忙脚乱,御医在房中也是满头大汗,王石哆嗦的手在为李简玄诊脉,他现在心里想的事情不是李简玄的情况怎麽样了,而是想著要不要上交辞呈。
这样一天天的,不是这个撞墙了,就是那个中剑了,动不动都拿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开刀,他是在觉得这个御医的位子太不靠谱了,谁愿意做就让给谁。
正当李简容著急後悔的时候,一个火红的身影冲到了房间里,站在卧房门口,一众侍卫立刻将她团团围住,李简容看了看那人,眉头微皱,怎麽自己的皇宫大院成了菜市场?谁想来就能来,最後还是挥挥手。
冲著那些侍卫说道:“都下去,让她进来。”
叶柳烟快速冲进房间,一把拉开御医,往李简玄嘴里塞了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然後皱著好看的眉头,对李简容道:“你要是不想让他死,就给我一些人手,将他连夜送到蒂都凌云山,那里有最好的医者,一定能把他救回来。”
李简容看了看叶柳烟,又低头想了想,觉得事不宜迟,哪怕有一线希望,他还是不希望李简玄就这麽轻易的死去,他其实并不想杀了李简玄,谁知道他……
李简容抬起头看了一眼昏迷中的李简玄,他胸口大片的血迹早已干涸,而他虚弱的样子,也让李简容感到难受,他点点头对叶柳烟道:“柳烟,以前的事孤现在不想追究,你快些带他去凌云山,一定想尽办法发救活他,拜托。”
接著李简容调派了宫中最好的一对侍卫队,在叶柳烟的带领下快速朝著蒂都而去,柳烟临走的时候告诉他一个消息,让李简容有很长一段时间自责,自责他的心胸狭隘,自责他身为帝王却被表面蒙蔽,不能冷静应对。
叶柳烟告诉他,其实当日勤王爷吃的毒药并没有真的要了他的性命,勤王爷下葬後,她趁小王爷悲伤失去警惕的时候,偷偷将勤王爷带出了皇陵,。
原来桑云并没有打算要真的杀了勤王爷,她在入狱前告诉叶柳烟,勤王爷下葬後,要将他从皇陵带出来,去蒂都凌云山灵府族长尚云怀林,桑云交给柳烟一支发簪作为信物。
她们带著信物找到尚云怀林的时候,她看到那个灵府族长似乎非常悲伤,但他依然愿意为勤王爷解毒,现在勤王爷的病情已经好转,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等柳烟他们离开的时候,李简容命人把扶柳阁的人都放了,又打发走了所有人,自己坐在床上,闭著眼睛,回想著过去的点点滴滴,他始终认为他和冷月风的感情不是假象,冷月风一定也是爱他的。
可是冷月风说,他恨自己,他说他们相互憎恨,他能离开就一定会离开,冷月风并不是这样的,若说他没有接受自己以前,他也许会说出这样绝情的话,为什麽到了现在他依然这样绝情,难道自己真的伤他太深?
冷月风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连日来的赶路,加上他本身就带病再身,身体十分虚弱,在进入商雀国都襄阳的时候,就一直高烧昏迷不醒,凤绯衣十分著急,病人现在仁医药坊停下,等冷月风的病情好转在做打算。
轻轻解开冷月风的衣衫,他瘦弱苍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凤绯衣伸手摸了摸,肌肤依旧光滑,然而依稀可见的点点紫黑色咬痕,让凤绯衣眼神变得阴冷,他咬著牙齿,心里想著李简容的样子,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凤绯衣一拳捶打在床铺上,带起冷月风丝丝乌发。他恼怒的说道:“哼,李简容,我好好的弟弟,到了你圣都,就变成这样,你给我好好记著,此仇不报非君子。”
此刻外面的小童听到声音,端著盆的手微微发抖,差点把热水撒了出来,幸好被紫缪看到,从那小童手里接过水盆,将他打发走以後,自己则端著热水进了房间。
他看到凤绯衣的手一直在冷月风身上摸来摸去,紫色眼眸充满戏虐,他娇笑道:“主子,你的老毛病又犯了,他可是你的弟弟,你不会连自己的弟弟都要下手吧。小心被那位知道了,你就没好日子过了。”
凤绯衣闻言,赶紧收回手,拉起被子盖在冷月风的身体上,斜著凤眸,冲紫缪笑骂道:“好你个紫缪,没事就知道瞎说,我要给月儿擦澡,当然要先解开他的衣服,他小的时候我也没少给他擦澡。再说你认为你主子会怕了祁聿那种小毛头?”
紫缪端倪了他半晌道:“主子,你确定,你经常给你弟弟擦澡吗?”
凤绯衣挤了挤眼,扭捏了半晌道:“呃……嗯……经常……点了他的睡穴……给他擦澡,怎麽,不行啊。”
“哈哈哈哈,行,行还不行吗。”紫缪笑的前仰後合。
凤绯衣冲著他摆摆手道:“哎哎,笑够没,没事赶紧出去,我弟弟的身体我还没兴趣让任何人参观,给我饿守著外面。哎!特别是祁聿那个混蛋,他来了给我立刻挡在门外。”
紫缪知趣的点点头离开了。
柔软温热的巾布接触到冷月风的时候,昏睡中的他发出舒服的呻吟,弄得凤绯衣立刻面红耳赤,随手又将他的身体翻过来,匀称笔直的後背一览无余,可是……
“李 简 容,你真的死定了,你怎麽能这麽对待我的月儿。”凤绯衣纤长的手指在冷月风光裸的後背上游走,希望能为他抚平李简容留下的咬痕。
凤绯衣轻轻趴在冷月风的背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月儿,你既然已经离开了圣都,就再也不要回去了,就让三哥带人扫平了大盛,将那个可恶的李简容抓起来,然後找一百个男人好好‘伺候伺候’他,让他也知道这种滋味,看他还敢不敢在这麽欺负你。”
“你自言自语什麽,再不给他擦背,热水就变成冷水了。”
凤绯衣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他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然後抬起头,给冷月风又改好了被子,瞪了来人一眼,眼角又想著门外的紫缪剜去。
那人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不要怪紫缪,实在是你这仁医药坊的药太少,竟然连回转丹都没有,喏,我给你拿来了。”他特意在‘太少’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凤绯衣瞪了他一眼道:“祁聿!你明知道回转丹是任何药坊都不能出售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