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咱们不能就这么一直逛到太阳下山吧?”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也不见有一只猎物,卞小冉在马上晃得都要睡着了,要不是大?腿?根一直传来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恐怕她早就一头栽下马去了。
萧侍郎忽然勒住马,拉着卞小冉的胳膊陡然一用?力,卞小冉顿时身不由己的飞了出去。
“哇哇,我靠,谋杀呀!”昏昏欲睡的卞小冉忽然遭遇变故,忍不住大声喊起来。
“闭嘴!就你还不至于让我有兴趣谋杀。”萧侍郎慵懒的开口。
卞小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她已经跨?坐在萧侍郎的马上,而他就在她的头顶冷声说这话。怪不得她会觉的声音如此的近,原来如此。可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是反着跨?坐在马上的,和萧侍郎正好面对面,而且她的两条腿是从萧侍郎的腿上压过去的,那个姿?势暧昧的好像两个相爱的人正在做着爱做的事情一样。
萧侍郎伸出左手,随意在马鬃上拽下一根鬃毛,轻?揉成团后用指弹出,正打在卞小冉原来骑的那匹马身上,那马吃痛嘶鸣了一声,猛地窜了出去。
“喂——”卞小冉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她抬头望着萧侍郎,不解的问道:“你怎么打它?跑丢?了怎么办?”
萧侍郎眼皮都没抬一下,缓缓回答道:“孚玉国的马不会走丢,终究会自己找到回去的路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马识途么?不过看那匹马,貌似年纪也不大,没准正值青?春?期,万一路上遇见个反群的母马,跟人私奔了怎么办?
轻轻挥动马鞭,胯?下的马慢慢向前走起来,猛一颠簸把卞小冉惊出一身冷汗,她连忙搂住萧侍郎的腰,随着那一上一下,那种暧昧的气息更加浓厚了。
“没想到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对我投怀送抱。”萧侍郎嘴角噙着笑,嘲笑的说着。
卞小冉脸一红,就想缩回手,可萧侍郎一觉察到她有这个想法,就立刻加快速度,害的卞小冉根本不敢松手,只能闭着眼睛死死的搂住他。贞?洁是小,性命是大。只要留的命在,什么贞?洁?处?女膜都可以花钱补的,贞?洁还算个屁。这年头,真爱都拿回去喂狗了,何况贞?洁乎……
萧侍郎满足的享受着卞小冉的投怀送抱,他策马奔腾起立,似乎并不在意能够猎到多少猎物。随着颠簸越来越猛,萧侍郎渐渐脸色*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他很难受,难受的要死,他后悔开这个玩笑了。正因为这个玩笑,弄得他现在哭笑不得,根本不敢动弹半分。每次颠簸都让卞小冉胸前的浑?圆狠狠的压向他的身?体,摩?擦着他的胸膛,这位让他感到既舒服又难受,他现在只想把怀中的人儿按倒狠狠的蹂?躏她娇?嫩的肌肤,亲?吻她湿?润的红?唇。
卞小冉何尝好受了?每次颠簸下来的时候她都能感觉到屁?股下面有根渐渐硬?起来的棍?子在狠狠的戳着她的菊?花,她真担心孚玉国的衣服料子太薄,稍有不慎就会被人爆了菊?花。她可不想顶着大?便干燥的脸内八字走上几天,所以她小心翼翼的随着节奏晃动着屁?股,尽量不让她的菊?花落在那个棍?子上。
可她这么一动,更加加大了摩?擦的力道,萧侍郎舒服的几乎要呻*吟出来了,他一只手拉着缰绳,另外一只手则搂住卞小冉的身?子,在她的后背由上至下再由下至上抚?摸?着,想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合二为一。
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萧侍郎终于松开缰绳,放任马匹任意走动,他双手捧着卞小冉的脸,向着那张期待已久的红?唇吻了下去。
卞小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觉得她不是个花?心的人,所以她一直以来喜 欢'炫。书。网'的都是仲帝,就算她和巴?特?尔发?生?关?系,那也只是迫于无奈。之所以会想念巴?特?尔,那就是一种习惯在作祟,习惯了巴?特?尔在她身边大吼小叫;习惯了巴?特?尔压在她身上时候喘着粗气说他要征服她;甚至习惯了巴?特?尔在发?泄以后从来都不让她喝下什么避?孕的药,说是要让她为他生孩子……这些,都只只是习惯。
至于想念御风,那更加的简单,两人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近两年,而且算起来御风又是她的恩?人,她一直把他当家人,当兄弟,就像金刚那样当成弟?弟,所以……想了也无所谓。
可眼前这个男人,除了知道他是北岚主男人中的一个以外,她一无所知,可为什么她的身?体竟然有了反应?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金剑不练非练银剑(淫?*)么?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滥交了?她承认他好看,水灵,像水儿似的,不管男人女人看了都行侵犯他,但那并不能成为卞小冉放纵自己的原因。她是有自?制能力的成年人了,如果见个男人就上的话,那她成了什么了?公共汽车么?谁都能上的!与其那样的话她去青楼卖?身好不好?既可以睡男人还有银子赚!
卞小冉的不主动,不拒绝,不配合的三?不态度刺?激了萧侍郎,他狠狠的敲开她的牙齿,搅动着她唇中的蜜?汁,与她的丁?香小?舌*在一起。
忽然马似乎受惊了一样,前蹄高高扬起,嘶叫了一声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把卞小冉和萧侍郎丢在了地上。
卞小冉倒还好,因为倒下去的时候萧侍郎正好在她的身下,阻挡了她与大地的亲?密接?触。可萧侍郎就倒霉了,摔下去的时候好死不死磕到了石头,力道之大顿时让他头晕目眩,脑后更是破了好大一个伤口,鲜血顺着后脑慢慢流了出来。
“你……你没事儿吧!”卞小冉看着那一滩血红询问。她这个问题很白?痴,谁没事儿流?血玩儿?
“暂时没事,不过不知道能支撑多久。”萧侍郎有些神志不清了,他用?力摇了摇头,却发现越来越痛苦。
“别乱动,估计你是脑震荡了,我先帮你把伤口包扎上,咱们赶紧撤吧!”卞小冉连忙阻止萧侍郎甩头的动作,迅速从身上的衣服撕下一条,帮助萧侍郎包扎好伤口。
这个时候卞小冉觉的古代人穿这么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现代科技多发达啊,有病有伤直接送医院,就算自己弄不了也可以直接120就有专车接送。可古代不行啊,处处落后,又不能随身二十四小时携带伤药,所以就多穿点衣服,遇见伤口撕下来一条包扎,再有伤口再撕,就这么撕下去,等到两个袖子的布料用完了,估计那人也就差不多转?生殿排队去了。
包扎好伤口后,卞小冉迅速辨别了一下方向,她对自己的野外求生能力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辨别了一会儿后终于决定了方向。
“咱们得往那边走,可惜没有了马。都是你太自信了吧,两匹马都没了,咱们只能靠着11路回去了。”卞小冉揶揄着说道,她倒不是故意嘲笑萧侍郎,只是对于现在处于的困境有点郁闷。
萧侍郎终于缓缓的开口:“如果你能从我身上起来的话,我会觉得舒服一点。而且,或许我会相出其他的方法也不一定。”
卞小冉这才发觉这么长时间,不管是她帮助萧侍郎包扎还是辨别方向,竟然还都骑在他的身上,两个人的私?密?处紧紧?贴着,若没有那衣服的存在,这就是传说中的观?音?坐?莲了。
赶紧爬起身,顺便拉着萧侍郎起来。萧侍郎站起来后从怀中掏出一枚银质哨子,放在唇中吹了起来。
一股好听的声音响起,越来越响,却不尖锐,不是那种普通哨子吹起来后让人觉得刺耳的声音,相反会觉得很舒服。
吹了一会儿,萧侍郎停了下来,然后靠着树干缓缓坐了下来,闭目养神。
“什么情况?”卞小冉愣愣的询问。这就完了?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等。”萧侍郎闭着眼睛只给了卞小冉一个字。
靠,还真是个过河拆桥的狗逼人。他这 么 快‘炫’‘书’‘网’就忘了是谁帮他包扎的?是谁阻止了他变成脑梗的?是谁扶着他站起来的?是谁骑在他身上的?
呃,最后那句不算。
等了大概差不多三五分钟的时间,之间树林那段刷刷刷的一阵刷刷,刷刷过后,眼前出现很多的打扮的跟锦衣卫似的人。他们来到萧侍郎的面前,集体单膝跪地,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
整齐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整齐的动作,相同的表情?动作,卞小冉再傻也看得出来眼前这群人不简单。可这群不简单的人,为什么北岚主的身边没见到,却一心为萧侍郎服?务?不用问为什么她知道那群人忠心,从他们坚定的表情和坚定不移的目光就可以看得出来他们心中对于萧侍郎是毫无反驳的听从和顺服,估计现在萧侍郎让他们集体互相爆菊都不会有人皱眉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