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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2 / 2)

千分之一秒的愣神中,我不再迟疑:“我爱你!”

大风扬起,将山上的呼喊声迅速刮走。本来我在尽力笑,眼泪却流了一脸。想必这最后一面,一定充满违和感。

翻下山崖时我想,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而我反正都是快死的,能帮心爱的人留住一条胳膊,这还是死得很重的。

80、重归故里 。。。

“阿九;今天感觉怎么样;再养几天;就能下地了。”花藤神秘兮兮问我;“我说;师父都跟你说什么了;”

我躺在床上;半边手臂大腿都被包得严严实实。五天了;绍国来寻我的人;把整个试药院都装满了。凤羽白是不是很伤心。他那天到底为什么搂着苏明婉,

调虎离山。调开林羽墨;挟持我,苏明婉用一个意外,换了我的死。

“师父说没说让你留下来,以前的事你想起来了吗?阿九,这几年你怎么过的?给我讲讲,自打你走了,我和绵藤都被师父盯死了,想寻你也出不去。”

“花藤,你能不能上去给我朋友送个信?他们以为我死了,现在很伤心。”

“不能。师父管得严着呢。上次出去,还是借了绵藤的光,他练苦寒落梅又练得快了三分,师父一高兴,便准许我们出去半天,要算起来,都有四五个月了。”

“花藤,我是不是又做梦呢,这是梦中吧?我真的醒不了了?以后我都要活在梦中了是吧?”我面无表情,一阵心酸。

花藤笑咪咪的上前来,随手朝我大腿上的伤口打去。随着一声大叫,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有痛感是吧?梦里是不会感觉疼的。中午我见你吃烧饼也吃得津津有味,还问我有没有粥喝。可见不是做梦。”

我双目含泪。这次真的到了药谷。

我不光见到了绵藤,花藤,还见到了我的师父。

阿九,你回来了。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师父像个得道高人,银白色的头发胡须,瘦瘦高高,一身青布衣服洗得一尘不染,举手投足间总是传来阵阵药香。那修长的手指可能是终日泡在药水里的缘故,白得几近不真实。

除了每天给我上药,包扎,师父从不问我什么,也没对我说过什么。直到,我终于忍不住问他,我的病。

我想这世上若还有人能治好我,那也只能是师父。

绝情汤。

当年的阿九铁了心要出谷,毅然接过那碗绝情汤。绝情汤只不过要人记忆,可阿九仗着自己跟着师父学了十多年的医,偷耍小聪明,喝汤前又喝了自己配的反情锁。

聪明反被聪明误。两药相交,刚进了倾城便晕倒在城外后山上,脑中一个要抹去,一个又要反攻回去,你来我往间,我的灵魂便得空儿钻了进来。

现在若想得救,一是解了反情锁。那便还回到喝了绝情汤的那时,头脑中一片清明,记忆尽消。此生重新开始。

二是……师父沉吟片刻,第二个方法……你还是先想想第一个方法可行不可行吧。

绝对的不可行。忘了凤羽白,忘了自己的一切,将这具身体交给别人,那跟死又有什么分别。

那么,第二个方法,你从头在药谷学武,如几十年后还侥幸活着,练武又没偷懒,用几十年练就的功力,将真气贯通到全身经脉,服下一颗轻游,配以举岸琼林的流水轻波,同时精准冲破头顶的八个穴位,便可破了绝情之咒。到时候,反情锁没了绝情汤的遏制,自是消于无影。

……师父,还有第三种么?

他不说话,递给我一颗药丸:“稳魂,保你半年不犯病。不过你也别多指望它,这医人的药与毒药正相反,都是越来越不管用的。”

我接过药丸仔细凝视这会儿,师父将手掌张开,放在我头顶上。我惊异的抬头。“别动。”他轻轻说,微合了眼。

可能是要发功给我治病,我赶忙端正身子,细心感受。用心体会了半天,既没有热气,又没有传说中的一股静流。

好久好久,随着一声长叹,师父徐徐放下手:“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去你师娘墓碑前试八卦位么?明年初一,你再试试吧。”

墓碑八卦?我心里一动,梦里的阿九试的那些我都记得,难道师娘墓里有什么古怪?可是,为什么要明年呢?离明年还有两三个月呢。

“因为今年的一次机会,我试了。可惜没解开。”绵藤见屋里空气已经新鲜,便去将窗户关上。

竹光轻影,屋子里一种淡淡的松木味道。

院子里除了师父那间正厅南北通透,我们几人的屋子皆是东西朝向,每天早晨傍晚阳光满屋倾来,明亮无比。

一年只能试一次?

“对啊,师娘说了,若是天天试,傻子也有蒙准的那一天,她不喜欢傻子。”花藤不知打哪儿找来一枝狗尾巴草,正斜斜j□j我窗台上的缝隙中。

师父说,师娘在墓里留了好东西,谁最聪明,谁就能得到。师娘向来喜欢聪明的孩子。

阿九小的时候试过四次,花藤试过两次,最近几年,都是绵藤,可是谁也没成功开墓。阿九最后那一次,试了一半,被花藤叫走,是绵藤从谷外给她带了个提线的小人儿,手脚都会动,连嘴都会一开一合。

阿九就是被那个小人儿刺激了,铁了心要出谷,不惜与师父闹翻。

“要说聪明,咱们三人之中还得是数你。其实这些年师父也很想你,只是师父那性子,想与不想都是一样的。”绵藤说。

说话时,花藤正在抬脚模仿那天的动作,脚尖绷得直直的:“哎阿九,说说那个杨不落的事儿,你怎么和他结了仇的?我用脚使游鱼摆尾,他都认得出是药谷功夫,倒是有些道行。”

提到那个贱人,我心中一痛,又想起那天的鹿幽山来。

凤羽白的声音被大风刮走,其实我还是有些印象的。

想都不用想,杨不落定是怕落到那些人手中,生不如死,才跟我you jump I jump的。

生生拆散一对有情人,让我与情郎天各一方,生死两隔,此等恶人,应该用刀子捅菊花。

那天落到半路,一张大网套来,全身一紧,动弹不得。然后就进了一个山洞,看到了花藤和绵藤。

“用仙鹤草还是用血余炭?要不还是送师父那儿去吧,这两刀下手够狠啊。”两人隔着一张大网看着我。用手比比划划。

“师父未必……你说是不是她?”

一人将脸凑得近了些,与我四目相对许久后,似是斟酌思考,片刻又怒然转身:“你废话!咱俩不是都认出来了吗?”

“那她怎么穿成这样?你瞧这头发梳的,手上戴的,怕不是一般女子吧?”

洞中另一角落里传来动静,杨不落同我一样,网在一张网中动弹不得。他就地滚了几滚,勉强朝这边靠近些,陪笑说:“两位小兄弟对杨某的救命之恩,杨某末齿难忘。不知可否松开这网,这网……真是太紧。”

见到杨不落,我身上的伤口处又加倍疼起来。下意识的将身子往一块儿缩缩。

那两人见我如此,仿佛才想起来似的,忙给我松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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