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高月黑,孤男寡女,外面还稀稀落落下着小雨,这种天气是不是特容易发生点什么?还有现在这种姿势是不是太暧昧了,他颀长挺拔的身躯,完全覆在她身上。
他眼睛明亮的像熠熠生辉的星辰,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她不敢去看,只能眼皮不安地抖动了几下,长长的睫毛,扫在段长风脸上,更让他浑身气流逆行,不明的情愫,恣意在体内翻滚冲撞。
她缩了缩身子,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浑身散发的危险符号,开口说话,发现声音都有点颤抖,“你,你想干嘛呀?”
段长风的眼波的极速流转,眼神看起来炙热,望着床上紧张兮兮的人儿,他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欲,念,整个人的气场看上去邪魅丛生。
望着她白嫩中透着粉红的小脸,卷翘纤长的睫毛,齐刷刷的一排,还在不安地颤抖,他勾了勾嘴角,看上去更加邪肆。脸稍微离开一些。
“你在这儿躺着,我为什么要干什么?而不是去干……”他意有所指的挑挑英挺眉稍,眼神还肆无忌惮的在她身上瞟来瞟去。
“你个无赖。”你大爷的,这个古人说话也这么露骨,真是贱的不要不要的。
沈寻咬了咬唇,握紧拳头,真想把他那一双桃花眼,打成熊猫眼儿,最好能接着把他胖揍一顿,这样想着,接下来也就这样做了,用另一只手一拳朝他打过去。
段长风全身未动,包括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是伸出大掌,轻轻把她的拳头收于掌心,放在嘴边,吻了吻说:“留点力气,等一下再用。”
“段长风,你敢动我试试!”明明是怒火中烧,可是脆生生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软趴趴的,不像是拒绝,到向是邀请。
“你是希望我敢,还是希望我不敢?”段长风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摸摩挲,“你说让我试试,那我可就试试了。”
她之前是生气,现在看他眼神散发着危险的符号,像燃起熊熊大火一样,一不小心就会把他两人烧为灰烬,她又有些胆怯了。
你妈,这又在发情。沈寻心里的不安在扩大,我去,身体好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如果他想做什么,不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她深呼一口气,垂下眼睑,蝶翼一般的长睫毛,在眼底投下阴影,眼珠子转了转去,她灵机一动,一个鬼主意涌上心头,感把我怎么样,信不信,我把你弟弟掰弯了。
“长风哥哥!”她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心里干呕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没把自己恶心吐了。
温柔的小手还抚摸着他的脸,发现他的皮肤很好,手感也不错,擦,快摸上瘾了,其实看到这么一个大美男,她也有些心痒,心里也有那么一丝丝蠢蠢欲动。
段长风心头一动,觉得浑身一阵轻飘,目光变得更加幽深,知道这个丫头肯定在耍花招,但是他要是不配合就没意思了,她想玩儿就陪她玩玩儿。
“外边下着雨,夜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冷,来。把衣服脱了。”大爷的,这话是不是有毛病,下着雨,夜深,冷,这逻辑,可为什么冷还让人家脱衣服。
段长风看她媚眼如丝,觉得身体一阵酥麻,把她的毛病给掰了过来说,“脱了衣服,难道要抱在一起取暖?”
沈寻笑容特别明媚,把段长风看的,不由得又眯了眯眼睛,手指带着滚烫的温度,来来回回的摸着她的手腕处。
那种触感透过肌肤,渗透到四肢百骸。沈寻后背都冒汗了,天,现在不知道谁在勾引谁。
她整齐洁白的牙齿咬了咬唇,用点力,提提神,好让自己清醒些,不然被他迷惑了,就得不偿失了。
“嘿嘿!”
故作镇定地笑了一声,又拧着好看的眉,苦苦思索,这以前看的小说里,还有电视剧里,这个美人计都是怎么用的了,难道还真把自己脱光,这个不行,不是他对手,万一色诱不成,反而弄巧成拙,被他吃了。
段长风看她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赶情是还没进行一半儿,就不会了,他微微皱眉头,好心的提醒说:“你刚刚不是说脱衣服吗?是先脱你的,还是先脱我的?”这很难选吗?
沈寻沉淀了一下情绪,绝对不能被他气到,不生气,哈,“当然是你的了。”
段长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庞,又描绘着她的眉型,一直到唇角,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可真脱了,你可别后悔!”
沈寻眼皮不安地动了动,定了定神,也抬手抚摸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说:“嘘,别说话。”
双腿又开始有意无意的蹭他的大腿,段长风后背一阵僵硬,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手臂顺势滑到腰间,轻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呼吸一紧,低头含住了她的唇瓣。
“唔。”沈寻无力的挣扎的一下,自己的气息,全被他吞噬,呼入肺腑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尼玛,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这挑逗才刚刚开始,老子杀手锏还没用呢,你咋就急超超的呢。
本来想趁他意乱情迷时下黑手的,这下完了,还没等下手,就被他占了便宜,你太心急了吧,能不能配合一下工作,可是人家这不是配合挺好。
他不断加深这个吻,手也开始不安分,在她身上来回游走,他沉的声音,用残存的理智说:“你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我来教你。”
沈寻内心像被狂风卷过一样的凌乱,趁这个空档大口大口的呼着气,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可以煎熟个鸡蛋。喉咙发干,嗡着声音说:“我想喝口水。”她是想缓解一下这种接近着火的气氛。
段长风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沈寻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嗓子更干了,怎么觉得是被他用了美男计啊。
“想喝——口水。”他故意中间停顿了一下,把“口水”两个字说的重重的,“这个容易。”他说完,又把嘴巴往她嘴上凑去。
艾玛,谁要喝你的口水,你听不懂人话啊,这断章取义的功夫也是登峰造极了。
沈寻不断的把头左右摇动,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阻止他靠前,瞅准时机,曲腿向上顶了过去,她本来就是想用这招,收拾他的,谁知道中途有偏差,这效果不知道会怎样,想来应该不会差,因为他的脸就在自己上方,绝对看不到自己腿上在用功夫。
可马上事实就证明,她想错了,段长风绝对是一条训练过的警犬投胎转世的,她只感觉膝盖上一麻,忍不住“啊”了一声,顿时一条腿无力地又落在了床上。
原来段长风用手指在她膝盖上轻轻一弹,他邪笑了一下说:“又用这招,第一次用都不灵,这第二次更不行了。”
沈寻气喘吁吁地瞪着他,为什么就是斗不过他,啊,她都快抓狂了。
“走开!”她用力把他推到里边,站起身,跳下了床,到了一杯水,咕噜噜喝了几口,急需平复一下情绪。
段长风摸了摸额头,这时很好的收回了浑身的气场,似笑非笑地说:“唉,我这全身被硌的生疼。”
沈寻一听就火了,你什么意思啊,意思是自己硌着他了,都没嫌他重,他还嫌弃自己没料,尼玛,刚刚怎么没说,不知道女孩子最讨厌别说说她没料了么。她怒视着他说:“当然,没有36d的抱着舒服,有弹性。”
“36d?”他很认真的辨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