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2 / 2)

待门外的男人离开后,贺幼北又转头过来,起身去拉霍磊:“走,去浴室洗洗。”

霍磊起身跟着他进了浴室,两人亲密地贴在一起,帮对方擦洗身子。

“小北。”

“嗯?”贺幼北应着,他正帮霍磊擦背,只能透过墙上的镜子和对方视线相接。

“我答应你,以后不骗你了,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对我说了谎?”霍磊看着镜子里的他,略带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和黑帮牵扯上关系?他们为什么叫你北少?”

霍磊其实也有猜想,石帮当家石宥南的名字和贺幼北的名字虽然姓不同,但这高度的相似感,以及石宥南手下对贺幼北的态度,很容易让人猜想他们是不是兄弟或者类似的亲戚关系,霍磊只是想从贺幼北这里确认而已。

“我这不是说谎。”贺幼北不满地捏了捏霍磊背上的肉,“我只是隐瞒身份而已,而且你又没问。”

真是冤枉。霍磊想。他只知道贺幼北是寰宇地产的秘书,这样的小白领,哦,之前还是一副小白兔模样的小白领,谁能想到贺幼北会和黑帮有关系?

不过,其实贺幼北说得也没错,霍磊,没有问过他的家庭朋友工作,同居一年多,除了床事以外,他们也常一起去旅游约会,知道对方的喜好、习惯和很多想法,霍磊甚至动了这样过一辈子的念头,可偏偏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没有相互了解过,也实在是太怠慢了。

“那我现在问了。”霍磊说,“我父母死的早,最后的亲人也在高中去世了,然后我就开始混这一行,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现在所看见的就是我的全部。那么你呢?”

贺幼北笑着说:“我本来也没打算瞒你,伪造身份只是我哥怕我成为靶子而已。我两年前才从国外留学回来,想帮我哥做点事,但他不放心,让我装成白领,先学习一段时间再说。”

“你哥是石宥南?怎么不同姓?”

霍磊一边问,一边转过身来,贺幼北已经帮他擦好背了,现在换他帮贺幼北擦背。

“我跟母亲姓。”贺幼北说道,顿了顿,忽然笑了,说,“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

“嗯?”

“我的初恋是我哥。”

霍磊正拿着手工香皂帮贺幼北擦背,听到这话,手一滑,香皂就掉在了地上滑到了墙角,他看着角落里的香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吓到了?”贺幼北从镜子里观察霍磊的表情,仍旧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我瞒着你嘛!”

“……不,这种事不说也……”

“哦,还有。”贺幼北笑眯眯地继续向霍磊抛出彩蛋,“我去纯爱的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也知道纯爱是石帮的地盘,我之前每晚去那里只是去学习和处理黑道的事。”

“……”

“不过自从遇见你之后,我之后就没再去纯爱了,直接在公司里办事。嗯,我就是不想让你觉得幻灭。”

霍磊无奈地扳过贺幼北的脑袋,看着他问:“那我现在觉得很幻灭,怎么办?”

贺幼北笑得更开心了,他说:“哦?那还有更让你幻灭的呢。比如我当时在揍你一顿和陪你玩下去之间选择了后者,还有其实我觉得野战很带感……”

霍磊干脆堵住了贺幼北的嘴,和他深吻起来。

不能再让他说了,不然我的人生观都要坍塌了。

不,应该说是已经坍塌了吧?小白兔将外套一脱突然变成了狐狸精什么的的……我就是那个被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倒霉大灰狼吗?

霍磊有些愤愤地想。

夜路走多了真的是容易见鬼,可他偏偏还爱上了这只善于伪装的艳鬼,现在说什么也都迟了。

☆、第八章

贺幼北才从国外留学回来没几天就闲不住了,直接找石宥南要事做。

他哥石宥南就是个弟控,因为石帮以前的当家,也就是他俩的父亲不太顾家,贺幼北几乎是石宥南一手带大的,吃穿住行样样都在操心。他们兄弟俩相差十岁,有时候石宥南甚至觉得自己才是贺幼北的爸爸。

石宥南从小宠着贺幼北,只想他过得顺遂,也就不希望他沾上黑道的事。当初贺幼北提出想去国外念书时,石宥南还挺高兴,自家弟弟能远离这打打杀杀的行当自然是再好不过了,即使舍不得才初中的贺幼北,可还是将人送出了国。

这贺幼北读完大学回来,石宥南就想给他安排个正经的工作,反正石家旗下有很多公司,就让他做这白道上的一块好了,或者看贺幼北的意思,就算他只想玩也没关系,反正石宥南又不是养不起这个弟弟。

谁知道贺幼北刚回来没几天,石宥南觉得他应该还没玩够压根就没跟他提这些事的时候,贺幼北自己提出来要帮他做事,虽然说是让大哥他安排,但言语之间无不透露出他想在黑道这块干点事。

前面也说了,石宥南就是个弟控,虽然疼弟弟不想让他涉足这一块,但是既然贺幼北都提出来了,他也就只好顺着弟弟的意思,不过为了安全考虑,先让他隐瞒身份装成旗下寰宇地产的小白领,又将黑街几处地方交给他试手,还派了自己信得过的手下,让他们好好教导以及好生照顾自家弟弟。

石宥南是知道自家弟弟的性向的,贺幼北在国外留学时就交过几个男友,他倒是不介意自家弟弟是个弯的,因为他自己就是个双,只不过对于弟弟交往的对象,他都详细调查过,就怕他遇人不淑。

这回贺幼北回到他身边了,石宥南也放心不少,知道自家弟弟在回国之前和前任鬼佬男友分手了,还特意将纯爱定为贺幼北处理黑道事物的根据地,并暗示他不要太沉湎与过去,要是有看顺眼的该出手就出手。

贺幼北却一直没领他哥哥这份情,倒不是他对前任有多么爱多么放不下,而是他现在没这个心思去玩这些。虽然他哥让他先跟着学,但他有心要做点事,黑白两道要学习的事物还真不少,他每天都忙得不行,没那个时间坐下来物色床伴。

谁知道贺幼北没去物色猎物,倒有人将他当成猎物想收入囊中了。

猛地被人拖进暗巷里时,贺幼北下意识地就想出拳揍人的。

他从小跟着他大哥打转,也不只是单纯地卖萌撒娇求爱抚的,该学的拳脚功夫都学到了家,而且他还遗传了他爷爷的那股天生的猛力,十来岁的时候他哥就不是他的对手了。别看他看起来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净书生,但要真是干起来,石帮里没几个人能打赢他。

不过贺幼北最终还是没能将那拳挥出去,因为他是个颜控,看着拉他进来的人长着一张他中意的脸,这握紧的拳头就放在身边又松开了。再仔细一看,这人不仅有着俊朗坚毅的外貌,身材也生得高大威武,贺幼北瞄了一眼对方的裆下,琢磨着他那活儿也应该不差,于是沉寂了一段时间的小心思就又被勾了起来。

当贺幼北观察完毕时,人也就被陌生男人按在了墙上,他想着既然要勾搭对方上床,就不能让对方先有戒备心,自己要是太冷静的话对方会起疑,于是就软软地挣扎了起来,虽然模样倒挺真,但是实在没用上几分力气。

后来他一边装着无辜的小白兔一边想着要如何勾搭对方,没想到这男人竟然不是打劫寻仇什么的而是想上自己的,这一下正是郎有情妾有意,两人正好能凑成一对儿,贺幼北岂有不从之理?

看着对方因为自己装出来的害怕和柔弱样而显得无比兴奋时,贺幼北就知道今晚绝对能体验到绝妙的滋味,果不其然,这陌生男人没有让他失望,那活儿真的是猛,技术也好,而且还非常大胆地按着他在暗巷里玩野战,贺幼北觉得这一发特别带感,更别说他同时还享受着装成被迫的受害者而产生的另一重心灵上的愉悦。

最后贺幼北被做昏过去有一半是因为玩的新花样实在刺激,另一半倒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将自己逼得太紧实在太累。不过他睡到半夜就醒了,看着身旁抱着他沉睡的来一发的对象,他着实好生思考了一会儿。

究竟是为他好揍他一顿让他长点记性,还是干脆就祸害他陪他继续玩下去呢?

最后他还是因为留念这男人的身体选择了后者,于是又心安理得地窝在男人怀里,一边想着明天怎样长期勾搭这男人,一边重新进入了梦中。

谁知道第二天醒来,还没等贺幼北将半夜想出来的钓鱼计策使出来,这男人倒是挺有精气神地又和他来了一发,贺幼北正享受着呢,没想到这大胆的男人竟敢用手机将他沉迷于□的样子拍摄下来。

被这么一刺激,他立刻泄了,回过神来后,他的第一反应是去夺手机,没抢到,这让他有些生气。贺幼北觉得自己高兴愿意陪这个男人玩玩是一回事,但是这人做得太过他也是不乐意的。贺幼北是谁?石帮二少啊!能让这种录像攥在别人手里吗?

身体的本能是想揍人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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