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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2 / 2)

莫北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保重。”此时宋诗余大为激动,两眼汪汪的说:“莫北,不如你与我一同去法国,我的作品一定会挂在卢浮宫最显眼的地方,凭你的聪明,只要我稍微指点一下你就前途无量。”

听着这话,莫北有种说不出的好笑,说:“我不需要前途无量,我只要和我家人朋友幸福安康。”

宋诗余用蔑视的看着莫北说:“朽木不可雕也”说完转身背上画夹进去了。

这些年在画坛中摸爬滚打,尤其在送手宋诗余以后,莫北觉得应该放弃以画画为生的生活,开始构思小说,以买文字为生。他想这样就不必要经常出去写生,自然和家人团聚的时间也就多了。

这消息传到林凯耳朵里,立马兴奋的跑到莫北家里狂舞。看着林凯扭着屁股在大厅里游荡,莫北忍不住笑了说:“哎,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轻点,楼都快塌了。”

林凯笑着一屁股坐在莫北对面的沙发上说:“社长,我等你这句话,等到花都枯了,老婆的脸的黄了。”

“你老婆脸黄关我什么事儿?”莫北莫名其妙的问。

当晚林凯就侃侃而谈的说着种种邪门歪理,唾沫星子胡乱飞溅,说有莫北扛笔和他并肩作战,他就有了无尽的压力,有压力也就有动力,说不定那天就能写出本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品。

莫北懒得和林凯瞎咧咧,纵身进了书房,林凯尾随着跟了进去,莫北看着挂在墙上的《花未眠》,眼神闪烁着幸福的光芒,林凯看得是一头雾水,在他眼中这张画虽然让人感觉舒坦,但色调对比过于强烈,而且冷色调还带这毛骨悚然的死亡气息。林凯打了个寒颤,后退了几步,眼神骤然凝聚在《花未眠》上,这才发现在那些冷暖色调后面隐约的看见个熟悉的面孔,但一时间想不起来,那面孔隐约而有些模糊,但却能看见一身白色连衣裙在舞动,脚踏着显黑色的海和偶尔的飞溅的浪花,林凯看着那张洋溢着灿烂笑容的面孔始终觉得熟悉,但却又实在记不起是谁。

这天,莫北和陈小言一起送莫言去上学,在办公室和莫言的老师攀谈了下,意思就是她还是个孩子,一年级就有那么多书本和作业,这对孩子的健康有影响。但那老师却说这让孩子能有个好的未来,好的前途。有些家长还要我们加重课程,说让孩子多学习知识。

点上烟抽了口后,莫北愤愤的说:“我的孩子不需要太多的书本,随他的兴趣而定,你们的课程太多,作业和压力也太多,这样孩子就没了童年,放风筝这么小小的愿望就只能在电视里看到了,那孩子还有什么乐趣,还谈什么童年,他们只是孩子,孩子有孩子的思想,有他们的希望和梦想,一味的压制这孩子会让孩子失去适应能力。而且这样压抑着孩子会起反作用,他们会恨父母,恨老师,从而回让孩子幼小的心灵产生不可思议的歪曲,到时候就无法挽救,孩子不是机器,如果祖国未来要的是机器还不如直接望孩子脑里装芯片,那就什么都不要教自然的遥控就行了,这和装着CPU的电脑什么两样。”

那老师觉得莫北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丢莫北在一旁就出了办公室。莫北回到车上气愤的对陈小言说:“有时间给孩子找个好的学校,作业没那么多压力也不大课余时间和假期多的,这什么人啊,把我孩子当机器人啊,我不想到以后孩子只会读死书死读书,除了试卷什么都不会的人柴。”

看着一脸气愤的莫北,陈小言说:“这样的学校那去找啊?现在都这样的教育,看着孩子的作业和课本,我这心里乖难受的,连个星期天都不安稳,还时常补课,这么点大的孩子补什么课吧。”

看着儿子每天背着一书包废书,莫北觉得难过,他不是难过儿子,而是为这个社会的教育难过,当天真的孩子变成了呆滞的木偶。他知道儿子显然已经开始厌恶这些课程,厌恶沉重的书包,明显的,儿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天真活泼,很多时候都只是拿的书本静静的发呆,心里痛痛得怪。

这天,莫北想去买部新电脑,陈小言就陪他去了中关村,恰巧这天又是中关村电脑节,海龙大厦楼下挤得密密麻麻的,莫北看着眼前的场景决的自己是否走错了地方,这般多人,莫北一向喜欢清净,喜欢人少的地儿,而对于拥挤和嘈杂他是十分反感的,但毕竟都来了,也就顶着头皮闯一会人海吧。

他怕晚上巧键盘的声音影响儿子休息,而对于书房的台式电脑莫北显然已经有了别的用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画设计图稿了,想给老婆孩子亲自做几套漂亮又独特的衣服,而书房的运行速度快,内存大,拿来些设计软件,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卡壳。

在海龙3楼,莫北看中了台黑色索尼笔记本,看上去颜色和外观都适合,而且轻巧,方便携带,电池持久能力还算勉强。陈小言知道莫北已经看中了这款,叫了服务员过来介绍介绍,并让莫北试一把,看着莫北正试的爽,索性买了下来送给他,当做礼物。

晚上,莫北陪儿子做完功课,坐在床头给他讲故事,说着说着儿子就睡着了。陈小言帮他放好了水进来叫他去洗澡,莫北一听说洗澡就回答:“不是昨天刚洗过嘛,怎么又洗。”

听这这回答让陈小言哭笑不得,什么叫昨天刚洗过,陈小言不管他,硬是把莫北推进了浴室,莫北转头看着陈小言说:“老婆,一起洗吧。”陈小言叫他先洗边想转身出去,却被莫北一把搂住了,不小心脚一滑,两人一同掉进浴缸,陈小言没换睡衣,白色连衣裙湿透出粉红的乳罩和黑色内裤,莫北扶起水洒在陈小言脸上,光滑细嫩的皮肤使得水珠无法停留,陈小言见莫北拿水泼自己,便抓了些水向莫北洒去,两人坐在浴缸中相互泼水嬉戏, 仿佛天真的孩子在溪流中尽情的玩耍着。

忽然,莫北停了下来,一把拥住陈小言开始亲吻了起来,从额头到嘴唇直至而下,相互亲吻抚摸过后两人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裤丢在一旁,莫北炽热的唇在陈小言身上游移划戈,顿时潮水泛滥势不可挡,水乳交融的镶嵌在一起,陈小言浪荡的呻吟着,莫北听着陈小言的呻吟越是如同猛兽般狂野,莫北越是狂野则陈小言越是呻吟得紧。

云雨之后,陈小言裸躺在床上看杂志,莫北穿着睡衣从书房出来,走进了房间,掀开被子看见光溜着身子的老婆瞪着自己,迅速撕掉睡衣一丢喊道:“夏娃,亚当来了。”说着就跳了上床,扑了向陈小言去。

午夜之后,莫北从被子里钻出来,坐在床上,拿过今天下午陈小言送他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两腿上,打开Word敲板着归依的文字。陈小言被他敲键盘的声音弄醒了,爬出来把头靠在莫北小腹上,手抚摸着胸口看见电脑上写着:一记冬阳,似乎所有的花儿都未眠去,畏缩着花瓣儿迎接这一米飘扬的雪花,而这一切都期待着一阵温存的暖风,熏得游人醉……”

第二十章

悄悄的,一个人,莫北离开了北海,从南宁一直漂泊到北京,凭借他手中的吉他和独特的嗓音,在街头,车站,甚至天桥养活自己。

自离开北海起,他已经不在是莫天德口中的小祖宗了,不需要在花他的钱,更不需要在听他唠叨,莫北现在希望的就是将他和林晶那些忤逆的罪恶漫漫的淡去,而在这些日子他无时无刻不想着远方的陈小言,怕她饿了,着凉了或者委屈了。

在者说,从他离开以后,莫天德发疯似的的满世界翻找莫北,他换了新号码,把那个用了两年多老号码丢进了大海,让它伴着海浪随风漂泊。

在长沙站,莫北开心担心莫天德会因为找不到自己而伤心,老头身体一直不大好,真要气出个病来也算莫北的大逆不道,想着找了处公用电话给,老头通了个电话。

听着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电话的莫北,莫天德更是担心,他找不出莫北突然退学的理由,纵使在贪玩,也该退学,况且莫北不是这样不分轻重的孩子。莫北知道老头还是会担心他的,就使劲的骂,骂他迂腐不堪,顽固不化,他找了个稳当的借口说:“老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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