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莫北都关在书房里,面对的是如同牢笼般的墙壁,他觉得累了需要疯狂的发泄发泄。晚上,一个电话就扯上林凯朱允生去酒吧疯狂的发泄,相互之间竟全是粗野的语言,但却乐呵,莫北看这林凯,指着喊:“林凯,你小子快掉牙呀,想当初你在沙滩上光着屁股裸奔的样子,就他妈的屁颠屁颠的。”
听到莫北这番话,林凯不乐意了,破口就骂:“去你妈的,社长,你还不是,想当初你小子走了都和我们打招呼,出来流浪起码要叫上我们两是吧,是吧老朱。”说着看着朱允生,手里晃了晃杯里的酒,相互碰了下就一饮而入。
朱允生在莫北背后打了巴掌说:“莫北,说实在你他娘的太不够意思。”莫北看见摇晃胸部和臀部的肉体是不时的在自己面前扭,心烦的推开喊:“滚开!”
转过头来拿着酒杯对着林凯说:“这些女人出来卖我可以理解,就不要在我面前晃,他妈的觉得有胸部就伟大啊,我他娘的还有枪。”
林凯和朱允生相继笑翻了身,越是兴奋,三人如牛狂饮,糜烂的灯火在他们眼中已经开始摇摆得厉害。三人并肩出了去,莫北在中间,一个扶着一个,走在萧条的街上,林凯晃了下说:“社长,我要……”没说完地上已经一瘫恶臭的黏液物。
回到家的时候莫北已经醉得已经不成人样儿,林凯朱允生全躺在地上,陈小言怎么拖都不动,只好打电话给他们老婆。。
静静的看着酣睡的莫北,默默的帮他换上睡衣,手在莫北胸口轻轻抚弄,心里塌实了许多。抱着莫北沉入梦去了,潦废的夜空中偶尔几朵闪亮的星点,厚厚的漆黑已经侵袭入了洁白的房间,莫北在这样的夜里睡去了。
窗外的街市已经安睡了,流徙的车却依然忙碌着奔跑,极力的摩擦着粗糙的马路,街灯静然的耸立,仿佛沉思着些物欲轮回的荒唐事,矗立的楼房显然已经塌实了,只是在少许的玻璃后面洒着些微弱的光,看上去是那样凄然苍穹。
蒋雨到了北京并没有告诉莫北,买了束百合花去看了吴铭浩,这是他曾经暗恋的女人,他想隐瞒着一切,安静的陪他的妻子,但莫北看见干枯的花束遍知道他已经来过。
这两年来,蒋雨显得沧桑而老了许多,胡子占满了嘴边的土地,头发也没有修,原本黑色的头发中夹杂这些银白的丝条,看上去似乎已经很大年龄。当初到拉萨的时候,他已经把向米的骨灰大部分洒在了拉萨的草地,自己留了小点装在护身符里挂在脖子上,带着向米的骨灰回去看躺了女儿便又回了拉萨。
在拉萨的天空中布满了向米的影子和迷人的微笑,当时就是这微笑让蒋雨深深的爱上了她。蒋雨看着蔚蓝的天空下成群的牛羊毫无畏惧的添嚼着嫩绿的草,风吹在那画满痛苦的脸上有着轻微的凉意,拿出向米的骨灰泪流满面的看着说:“小米,我们已经安居在你最向往的拉萨,这里有蓝天有草地和幸福的牛羊,还有羞涩的野花和热情的牧民。”
依偎的阳光尽情的泼洒在蒋雨那脸,时不时几朵白云从头顶默默走过,牧羊犬安静的躺在绿油油的草地上,一弯小溪流欢笑的穿过草原,直奔云端。
第二十三章
为了陈小言的安全,莫北已经不再去酒吧唱歌,在家当起自由职业者,敲敲文字,画画图纸,奈不上寂寞的时候就背上那把一直舍不得丢弃的古典,拉着陈小言的手,戴上个帽子去地铁站拉开嗓子放声唱着沧桑忧郁的歌,陈小言在一旁看着,帽子翻过来放在面前,匆忙的行人会丢下几张一块或五角零钱的在帽子里,陈小言总会对着施舍他们钱的陌生人微笑着说谢谢,而莫北在这时候他的视线里已经旁若无人,沉溺在这忧伤的琴声之中。
这样的生活开始有些拮据,为了生存,莫北不得不开始熬夜画图,看着辛苦熬夜的莫北,陈小言埋怨自己没用,什么都做不了,其实她也不是都做不了的,在整个服装设计系里陈小言以独特的构思和大胆的设计赢得了教授和同学的倾慕,但莫北不允许她有找工作的念头,他所担心的是这个残酷的社会和激烈的竞争委屈了,刚出炉的陈小言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每一分钱后面都是勾心斗角甚至是你死我活,他不愿让这个纯真的天使趟入这滩肮脏的浑水,一但涉入社会这滩水,陈小言就不会在是昨天的陈小言,她会为了生存和改变自己,莫北不忍心这个天使就此堕落成凡人,也算是用心良苦。即使她不能做些什么,但每时每刻都陪在莫北身边,这就是他最大的愿望,在他疲惫的时候就会摸着她那张俏妍的脸说:“只要你在我身边陪着我,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而陈小言就会幸福的帮莫北做些琐碎的事情,泡泡咖啡,冲冲茶或着递接些他需要的纸张笔墨之类的,就在这些细微而琐碎的细节上就足以把她表现得纯真善良。
在离开家以后,无数个夜晚陈小言都哭泣着醒来,一连的噩梦,在梦里她看见妈妈那张苍老的脸痛苦的狰狞着,她想到这些年来母亲的痛苦,直到醒来的时候都是满头大汗,手指紧紧的扣着被子。
每每在打电话给母亲的时候陈小言都会不犹的痛哭,而母亲总是安慰她,她所能安慰的也就是看着女儿幸福就是她母亲最大的愿望,陈小言告诉妈妈说她现在过得很好,莫北很爱她,呵护她。妈妈说想听听莫北的声音,陈小言就抹着眼泪推着莫北去接电话,面对着这位可敬的母亲,莫北刹那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他知道对于母亲思念儿女的痛苦,安慰道:“妈妈,你放心,不会让小言受委屈。”听到这番话陈小言妈妈感动得流泪,想当初自己又何尝不是跟着小言的父亲离开了家,小言父亲何尝不是对自己百般呵护和疼爱,如今女儿也选择了自己当初的路,造化弄人,陈小言的父亲就这样一声不吱突然走了,丢下这对孤儿寡母在尘世间怜悯的存活着,自己去了远方的天堂。
她觉得自己太自私,丢下母亲独自在家,但她不能两全其美,在母亲和莫北之间她选择了莫北,想着就泪水汩汩作流,莫北拿起面巾小心翼翼的为陈小言试擦着脸上的泪水,深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陈小言。
身在千里之外的莫天德已经老了,从莫北离开到现在已经一年有余,这一年之间他的头发跟雪花似的,一根根的开始褪色,完全没有心思管理整个学院,而留在他心理的是无尽的愧疚和自责,总在想莫北的时候把自己喝得烂醉,借着酒疯把所有的埋怨都发泄到了老婆身上。
看着丈夫一天天的变化,变得暴躁,变得不可思议,动不动就给她耳光子。昨晚又重演这一场景,莫天德拿着莫北的相片独自喝闷酒,林晶劝说他少喝些,就这一句话讨了莫天德一记耳光,看着他拿着莫北的相片是又哭又闹的,摸着红红的巴掌印跑进卫生间,面对着镜子痛哭,在泪水中看到镜子里的她已经有了雨尾纹,她觉得自己老了,或许更换一下自己他就会像以前那样疼我,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自己都看腻了这套衣服,更何况丈夫。想着就擦去泪水叫了司机就去了商场开始疯狂的购物,开始装扮自己。晚上莫天德无精打采的回到家中,看见漆黑的一片,伸手去打开灯,慢慢的走进卧室,看见林晶并不在房间,宽下衣服正想躺在床上,林晶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穿着件透明的小睡衣,里面却光着,丰满的乳房显现着有些上下波动,下面透出点黑色的浓密,一手着大腿上抚摸着轻轻滑动,不时的掀起那透明的睡衣露出神秘的丛林,另一只手爬着门框,斜靠着,双腿不时的搓动,眼睛汪汪脉脉的看着莫天德用浪浪的声音娇嗲的说:“老公,你回来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