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明显,总不能让你去了木琳琅哪儿就没法子回家了吧。”
花荫决定不搭理他,继续吃自己的饭,以前就有人常常说着,如果男人的话语都能够相信,那这世间还真是母猪都能爬树了!
白玉倒也是识趣,知道她不想理他了,索性,兀自的替她布菜,直道她放下筷子方才休止。
转身,花荫准备去床上休息休息,白玉的声音再次传来。“我带你去外面走走吧,你刚用完饭。”
花荫就是爱和他对着干,他让她做什么,她偏生不顺着他的意思,懒懒的动了动腰肢,她无奈的道,“没办法了,我吃太多,动不了了。”
白玉哪儿不知道她在闹脾气,可他偏生就是愿意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那我扶着你走走吧,吃饱就睡对身体不好。”
他的声音刚落,花荫就已经躺在床上了。他蹙了蹙眉,见她转身背对着他睡去,终究是没有再说一句话,简单的收拾的桌上的东西,他转身离去。
白玉这一走便是走上了几日。这几日,倒是有人给她送东西来,她也间接的从那些送饭菜的人口里听说了这些时日白玉很忙。
花荫想起那日白玉对她说过的话语,继而又想想白玉这些时日的忙活,倒是明白了过来,想来。白玉对是想着对付木琳琅的手段了吧,他对付木琳琅她不介意,她就只希望最后。白玉莫要将她给拉下水就好。
这样的想法未免太过于自私。。。。。。可是,她实在太想留下这条命回家罢了。
这日,用了饭,她终究是憋不住了,乘这阳光正好。独自踱步走了出去。原本她想着这般雅致的建筑,周围定然也是丑不到哪里去的。可是,当她看到周围的水榭楼台之时,她还是愣了一愣。
不错,并没有辜负她的预期,甚至比她想象的还要美好。
她选了一个石凳,一个人坐了下来,准备趁着阳光闭目小憩一番,不想,这样的好风光偏生是有人愿意出来煞风景的。
“哟,可还愿意出来,我还以为这些时日,某人都成缩头乌龟了。”这挑衅的声音无疑是玲儿的。
花荫一愣,向着她声音的方向看了去,准备不搭理她,玲儿却是再次开口,“怎么不继续呆在屋子里了?至少,你在屋子里看不见我的?出来,你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证了,毕竟,这里,有我!”
花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再无睡意,“白玉骂了你?不让你进屋子了?”她猜到了,但终究是恶作剧的说了出来。
果然,她的话一说出口玲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她狠狠的瞪着花荫,怒然道,“你懂什么,我陪你他几年,整整几年,哪儿和你这个才陪他几日的人一般,你不配和我说关于他的事儿。”
花荫就知道爱情会让人变得疯狂,看吧,玲儿因为爱白玉,就这般的将任何和白玉距离稍微近一点的女人给当成了敌人,即便她现在都成了这个样子了,玲儿也在嫉妒?
“我原本以为你和他呆了十几年。”花荫开口,嘴角不由的带上了一丝嘲讽,“你不觉得我很丑吗?”
玲儿冷哼,“原来,你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花荫不置可否,“可偏生你这种人还是以为我会对你的白玉有着企图,或者说,你的白玉对我有着什么企图。”
玲儿顿住,她被花荫说中了!
沉凝之间,一个脆朗的声音传来,“玲儿姑娘,我人给你带来了。”花荫顺着声音看去,竟然对上了袁青那张愤然的脸,还有芜婳那张可男可女的阴柔脸颊。
他,竟然是他们,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花荫微微一惊,想起那日从他们手上逃离,再想想自己现在已然被毁容了,想来,他们根本就认不出她了。
愣神之间,那不会说话的袁青已经开口,“为什么要绑走我们的圣姑,快说,不给我们一个说法,今天这事儿就没完!”
她的声音刚落,芜婳便已经伸手,将她拽到了她的伸后,浅笑着对玲儿道,“姑娘莫要在意,袁青的向来不会处事,他并没有恶意,若是在哪儿得罪了你,还请你多担待一点儿。”这态度,这笑脸,花荫啧啧的想着,袁青这人要什么时候才会学会好好的与人处事。
“不敢担。”玲儿冷声回复。
自来都是伸手不打笑脸人,花荫想,若芜婳没有这般的有礼,玲儿定然会翻脸,不过,说来,这芜婳还真是。会装!
芜婳冲玲儿笑了笑,接着谦和道,“那姑娘,我的人?”
花荫想,芜婳定然是恨不得要将玲儿这行人给大卸八块 ,可在这时候,她偏生是这般讨好着人,哎,人啊,真是复杂!不过。转而想想,最让花荫没有想到的是,芜婳的人竟然是被白玉给捉走的!
白玉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花荫越想,越加的不解。
“原来,有客人来。”花荫正想的入神,白玉的声音就已经传来了,花荫顺着白玉的声音望了过去。果然见着白玉向着他们靠近,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无所顾忌的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揽上了她的双肩。
花荫的身子一僵,她只觉得四面八方的目光都统统的向着她这里望了过来,有玲儿愤恨的目光。有芜婳诧异的目光,有袁青鄙夷的目光,这样的目光都让花荫觉得很不舒服。她自己心里清楚,此时,白玉抱着一个丑女的画面到底有多么的诡异。
正想着,芜婳的声音响起,“这就是如玉公子吧。久仰久仰。”
白玉随意的摆了摆手,俨然一副爱答不理的摸样。“承让承让。”
花荫的嘴角抽了抽。她只觉得这样的场景好生的虚伪,继而,芜婳的声音再次传来,“如玉公子,今天我来是想问问你,看你觉得是不是可以将我的人还给我,毕竟,我还等着他们有急用的。”
白玉笑,好似早就将着一切该料到了一般,“我自然是知道的,你要你的人不过是想要去应付木琳琅。”芜婳的神色明显的变了变,白玉接着道,“人自然是要还给你的,不过,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的人来做客吗?”
做客。。。。。。这个词语还真是用的相当的诡异。
可偏生芜婳就是能够保持脸上的笑意,“哦,那如玉公子,你大可说出来,我定然洗耳恭听。”
白玉笑,“若是不将你的人给带过来,你会来我这里做客么?”
芜婳听了他的话语之后,整个人都是一愣,继而恍若大悟的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如此,如玉公子真是好客,那现在,我也来过这里了,如玉公子是不是可以将我的人送换与我了?”
花荫一阵的郁闷,她决定往后若是还有机会面对芜婳她定然不会好生的她说话,因为,芜婳这个人太油了,她根本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人自然是要还的,不过,我还有一个大事要和你商谈商谈,你可有兴趣?”白玉挑眉而言。
芜婳一阵轻笑,很是优雅的道,“愿闻其详。”
在芜婳和白玉这一阵搭白之间,玲儿的脸色是越来越冷了,直到白玉和芜婳去了书房,她才瞪眼,冷冷的看了花荫一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