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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 2)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肏之,永不厌耳。”玉娘私下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阴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唯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渐渐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劳。”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现,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他吃自家淫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感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龟头,及至龟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大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学,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热辣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方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浆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觉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痛处阳物恰恰入於阴户之内,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他回味今宵乐事,只觉从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他又忆及府春之语,说他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凡人无能为力,於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他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他孤於乃旧好,莫非应验在他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新,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新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於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从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他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裸体,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他要用强,新道:“用强只得依他,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低头。”先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喊:‘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抬头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匆匆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方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明白,拿眼询他。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爱妾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新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他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他,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熊衣下衣全数掠尽,裸体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於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双乳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大乳,吮其乌红乳头,乳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大概农家女勤於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应当的。

老绾吮了片刻,见蛾娘亦大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阴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阴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阴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沃之地。

忽然,老绾觉得蛾娘阴户朝前一挺,俟他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排泄秽物?”

蛾娘被他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新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阴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淫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高出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他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阴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阴户又高又鼓,比起平常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瞄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龟头触及时,新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新奇,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一定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结果,俱被白皮铁门儿挡住,一面怒气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阴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失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现存同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方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同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yin精,只排不泄,故那阴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同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片刻,果断伏於蛾娘阴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阴茎投於阴户,大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於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淫水呈线状从那同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约莫一袋烟工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他终於寻着那针尖般大小同儿,户内淫水泄也,白膜此亦松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他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肉同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卖力,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肏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他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龟头亦陷没了,他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同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肉同,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他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阴户,他则后退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於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啊呦”一声,痛得花容失色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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