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起来吧,如果此事真的和盈儿有关,我答应你免她一死,但我希望彩蝶会没事,她刚刚恢复记忆,身子虚弱,再也经受不了过多的折腾了。”博弈无力的说道,他第一次感觉对待一件事情会力不从心。
唐骏听完一阵心痛,心中念道:“盈儿,千万别是你,如果真是你,我该拿你怎么办,重生的蝶后,她的重要不是我们一个唐家能赔的起的。”
日头逐渐升至半空,太阳的温度越发热了起来,“大哥,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彩蝶是真的出事了,等下去也是徒劳了,该是行动的时候了,回城。”博弈一声令下,带领全部人马回转燕都。他回头对一名铁卫吩咐道:“吩咐下去,先给林龙送信,让他在回转途中沿途搜索彩蝶踪迹,再给老柯送信,让他与江湖丐帮联系,动用一切可动用的人,追查线索,同时发下诏书,绘下彩蝶画像发布到全国各大要塞,有出关者严格盘查,我要布下天罗地网,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我眼皮子底下把人给我劫走,让我查出,必让他付出血的代价。”博弈用冷酷的声音将一道道命令发布出去,剩余四名铁卫都分散开来快速行动起来。而博弈带领一行人风驰电掣,行了没有两个时辰,就来到燕都城外。城门早已经大开,百官都已列队迎接,博弈只在马背上与百官略一颔首,就如一阵风的奔进宫中。进宫前,博弈对唐骏说了一句话,听完后唐骏没有犹豫,即刻调转马头,出城而去,因为博弈对他说:“大哥,我拜托你,找到唐盈,帮我问个清楚。”
两天过去了,这会紫祥宫中传来一声巨响,茶杯碗碟碎裂的声音响起,一队宫人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他们从没见过燕皇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即使彩蝶姑娘上次跳崖的时候,博弈最多也只是冷酷的少言语,而这两天,燕皇总是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弄的所有人都胆战心惊。“滚,都给我滚出去,两天了,竟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一群蠢材。”骂人的声音传出,门外的宫人大气不敢出。
两天了,博弈觉的自己这回真的要发狂了,他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丢了彩蝶,这个不争的事实几乎逼疯了他,成天说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结果到头来,竟然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底下失踪了,“哦,彩蝶,你究竟在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喃喃的低语从博弈嘴里逸出,他再也忍受不住,“哇,”一口猩红的鲜血喷射而出。
在燕都最繁华的燕霞路的尽头,立着燕都最大的一所勾栏院翠宛苑,建的红砖碧瓦飞檐拱梁,,一到夜晚,通红的灯笼就红艳艳的亮起,门口人影摇曳,香粉扑鼻,莺莺燕燕的浪声一片。
走进院里,穿过一座正堂,越往后走,环境就越幽静,在鹅卵石的小道两旁,都是一座座独立的小楼,每一座盖的都不尽相同,造型典雅别致,别具匠心,令人不得不感叹,能成为燕都第一大妓院,自有其独到之处。
一个浓脂艳抹的老鸨扭着肥厚的屁股,手里端着个托盘,一摇三晃的进了一座以翠竹搭建的小楼,楼门前站着两个彪形大汉,看见老鸨来了,笑着打着招呼:“李妈妈来啦。”说完,还不忘往那肥臀上摸了一把,老鸨做作的媚音响起:“死人,有本事去前面占姑娘的便宜去,就知道在这占老娘的便宜。话音落,她已经走进了屋里,随着蹬蹬的声音响起,那通往二楼的以竹枝搭建的台阶承受不住她的重量发出了吱呀吱呀的声音。
老鸨伸手打开二楼正中的一座房间的门,扭身走了进去,屋内并没人,可是老鸨并不停留,扭着肥臀来到一排书架前,把手伸进书架一阵摸索,吱呀呀,贴墙的书架就向两侧移了开去,一个洞口露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从洞中射出。老鸨轻车熟路,走进了洞中,没一刻,尖酸刻薄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呀呀,怎么着,饭也不吃,嫌弃我们这里的粗茶淡饭不是,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了。哦,不是嫌弃我们饭难吃啊,那就是想把自己饿死啊,呵呵,想我们翠宛苑的姑娘刚进来的时候哪个不是忠节烈女,最后还不都是一样,女人嘛,脱一次和脱一百次还不都是一样,想开点就好了,你可别逼我对你不客气啊。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一个脆生生的怒喝回荡而出“滚”。
“哎呦哟,死蹄子,你敢打我,反了天了你。”下面的话被厮打声淹没,没一会,老鸨鼻青脸肿,衣服也被扯的不成样子的跌跌撞撞的退了出来,“哼,你等着,等会我就找人来收拾你,看你到时候还厉害。”老鸨退了出来,边走还边恶毒的骂着,书架又重新归回原位,待楼梯吱呀声停止,老鸨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竹林的尽头。门外两个大汉面面相嘘,看样子李妈妈已经忘了他们的存在,不过他们又暗自庆幸,因为老板早吩咐了,里面那位主,要善待。
第七十九章 出城
更新时间:2011…7…8 23:28:55 字数:2075
“哎呦,宋爷啊,你看看那骚蹄子把我打的啊,差点要了我这条老命去啦,您老可得给我做主啊。”李妈妈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对着眼前的人哭道。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矮胖的男人,这个男人,在细看之下,只觉得上天真是太眷顾他了,什么难看就给他往上长什么,整体评价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猥琐”,只见他三角眼,吊角眉,塌塌鼻,厚嘴唇,他的脸色泛着青黄,一看就是在酒色中浸泡的久了造成的,唯一于他长相不协调的地方就是他的身材,虽然他身材矮胖,但是却能看出其中蕴含着一股蛮横之力。
“哼,”一声轻哼从他嘴里逸出,李妈妈立即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那个女人已经被我们制住了大穴,虚弱无比,连走路都困难,如何能奈何得了你,估计是你先动的手吧。”那姓宋男人哼道。李妈妈话里听音,立即识趣的闭上了嘴巴,既然讨不了好去,就不能多说,省的弄了身霉气回去。
“我刚送她进来的时候已经吩咐过,要善待她,我要的是活的,不是死的,想办法让她吃饭。咱们的主顾既然花了这么大价钱,总不好让人死在我们手里,那样就前功尽弃了。”男人阴冷的说道。
“明天想办法出城,这事就交给你了,你想想怎么能出去,小心点,这女子可是被画了画像贴在城门悬赏被搜寻的人,她是宫里的人,如果不是主家出的价格太诱人,我实在不愿意接这烫手山芋,上面也来人说话了,怨我接单时没看清楚,说不定这回惹了个大麻烦,可是谁能想到和这女人在一起的会是燕皇呢,看样子她来头不简单啊。”
第二天清晨,一辆马车从翠宛苑的后院行了出来,马车上拉着一口薄木棺材,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老汉架着马车,吆喝着驶了出来,一顶小软轿跟在马车后面颤悠悠的走着,这一车一轿一路无阻行到了城门处。
“站住,下车接受检查。”门口的卫兵一阵吆喝,那驾车的老汉被吓的一阵哆嗦,好半天才慢吞吞的停下了车,扯着嗓子喊道:“官爷,您说啥?”
软轿在马车的身边停了下来,李妈妈撩起帘子走了出来:“哎呦,官爷,他岁数大了,眼花了耳朵也不好使了,您有话就跟我说。”
“这车上拉的是什么。”城卫听见李妈妈扭捏造作的话语,又被她刺鼻的脂粉刺激了一下,不禁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哎呦,我的官爷,您没看到吗?这车上拉的是棺材啊,这是我们翠宛苑的一位姑娘,得了花柳病死啦,死的真惨啊,这不我们就要拉出城埋了去,您要不嫌腌臜,就让老刘头把棺材打开给您看看。”李妈妈摇着手绢扇着风,挤着嗓子说道,脸上厚厚的脂粉随着她大幅度的动作扑簌簌的往下掉。
城卫看着面前这位主儿忍住了呕吐的冲动,冷着脸继续命令道:“开棺,检查。”
李妈妈看着躲不过去,就捏着嗓子大声喊道:“老刘头,上去开棺,官爷大人要验尸啦。”
老刘头哆哆嗦嗦的半天才爬上了车,嘴里不断嘟囔着,“娟姑娘啊,不是我老刘头要搅你清修啊,实在是官爷大人要验啊,你要觉的不平就去找他们啊。”
城卫听见老刘头的嘟囔,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瞎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