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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粗人,哪里会知道这里的门道。

」曹亮摇摇头道。

「电影在国外那是门生意,在咱们国家,那是赔钱货。

」陈秋实分析道「尤其是商业电影,极其缺乏基础。

那个姓吴的他傻么?当然不,电影从制作到产出都是不透明的,这就给黑钱提供了最佳的温床。

这样的话既得了名,又得了利!」「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呢?」「姓吴的就是个中间人,表面上的白手套。

为什么背后的正主不露面?要么来头太大,屈尊就是折了面子。

要么见不得光,大事化小冷处理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要是有大背景,为什么不直接通过行政渠道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规矩,手伸得太长是会被剁掉的。

我要是硬着不接,那就会迎来报复,这叫先礼后兵,不会落人口实。

这背后也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是一群人。

能一出手就50万的,绝对不是普通人。

今天我要是收了,那就两清,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我没收,那就是莫大的人情,而且得还给我不止50万的人情。

」「高,实在是高!!

先生深谋远虑,我曹亮真心佩服!」「马屁少拍,我不吃这套。

你只要记住了,跟着我的话绝对不会亏着你。

别说50万,就算500万,5000万那都是小菜,但前提条件是你要用心办事。

」陈秋实趁机下个眼药,敲打一下。

「从今往后,您让我往东,我就绝不往西!」「往西我也不怕,反正撞墙的是你。

」陈秋实满意的点点头,释放着强大的自信,「明天我要去一趟南方,给你一周时间,用一切资源调查清楚这个新寰宇集团。

等我回来吃你的高升酒。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草吃,现在他还没找到机会去跟王瑞山提这个要求,但不妨碍他画个大饼子出去。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有点多,陈秋实必须要静下心来好好思考一番,现实已经不允许再像往常那么无所谓,既然来了,就要迎接未知的挑战,方才不虚此行。

第二十六章柳思慧对这次的出差很是重视,从出行的交通工具就能感受得出来。

按照正常流程,火车软卧就是最高标准,但她选择的是飞机出行,这年头的机票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当真是比汽车还稀罕的稀罕物。

波音939缓缓驶入漫长的跑道,引擎逐渐轰鸣着向着蓝天冲刺,陈秋实在狭窄的经济舱座位上翻着无聊的航空杂志,冷不丁地被一只柔弱的手用力的死死抓住,柔软的乳房贴在他的胳膊上,只见身旁的柳思慧脸色煞白,胸膛起伏不定。

「晕机?」柳思慧双唇抖动着摇摇头。

「嚼一片,会好很多。

」陈秋实从兜里掏出一支绿箭给她递了过去,既然不是晕机,那就是源自与内心未知的恐惧了,再加上起飞时气压对耳膜的影响,难免会有心理压力。

嚼下一片口香糖之后,缓解了气压对耳蜗的作用,此时飞机已经慢慢升入平流层,开启巡航模式,柳思慧的恐慌情绪逐渐缓和下来,脸色也渐渐红润了些许。

「飞机是这世界上最安全的交通方式,大可不必担心。

」陈秋实合上杂志,揉了揉被抓痛得手臂对柳思慧安慰道。

「我……我只是有点恐高而已。

」柳思慧不肯示弱,强自辩白,见他一副泰然处之的样子,又道「为什么你一点事都没有的?难道你就不担心吗?」「有什么好担心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陈秋实当然不担心,前身的投行经历本就是空中飞人,不是在飞机上就是赶往机场的路上,坐飞机比乘公交车的频次都高。

但见她身着白色丝质衬衫,酥胸高高隆起,微微一侧身便能透过领口看到起伏的乳肉,不禁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下着黑色的中裙,一副职场女性的装扮,在这个时代还是蛮新潮的。

「你说我们改做男装还是女装好呢?男装有消费力,女装更贴合市场需求。

」待驱散了不适感之后,柳思慧也开始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之中。

「你考虑的方向不太对,现代社会的服装是快消品。

要让消费者不断的掏钱去购买你的产品,而不是卖给他一件可以穿十年的工作服。

」陈秋实持有不同的看法,道「这里和男女没关系,和年龄有关。

年轻人喜欢时尚,潮流,热爱挑战,突出个性化。

越来越多的独生子女会集中整个的家庭的资源,他们才是消费的主力军。

成熟的职场男人,一年四季就是西装、衬衫、夹克和大衣。

反复购买的频次太低,虽然单品毛利率肯定高过于年轻人的服饰,但我们需要的是量级的增长,才能带动成本降低而达到产生的扩张,只有产生扩张才能让资产增长。

」「做企业不就是为了追求利润吗?为什么要追求资产化?」柳思慧颇为不解的问道。

「利润只是其一,资产增长能带来更多现金流,解决社会就业,品牌影响力,进而可以吸引更多投资者。

资产同样决定着企业规模,只追求利润的话还不如去卖早点呢。

」陈秋实为她仔细地解释道,「一个人是做不成大饼的,只有通过准确的定位,再加资本化的优化组合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企业。

」这个道理对于刚开始萌生私有化的人来说,有点难以费解。

我自己赚钱肯定就要追求利润?赚钱的手段有很多,利润表只是最粗浅的手段,利用资本市场的运作让企业不断增值,让手里的股权不断增值才能产生更大的价值。

比尔盖茨的身家很高吧?但他有那么多现金么?当然没有。

微软的市值是体现在股市上高速增长进而让他所持有的股票增值,想花钱的时候套现一些就好了,感觉股票少了就再配股增发,期权奖励管理层。

公司只要能持续运营下去,有充足现金流,有好看的报表,那就足够了,这就是资本市场的魔力所在。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柳思慧听得云里雾里,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那么多,待陈秋实一一解释金融市场的操作之后方才略懂一二,但内心的那份野火又燃烧得更炙热了,更对面前的这个年轻人深感佩服,果真是没看错人淘到了一颗明珠。

说话间,飞机越过崇山峻岭,已经缓缓降落到白云山脚下的机场。

「没房了?」「抱歉,女士。

因为现在正值广交会,目前只有刚刚退订的一间行政套房。

您看?」二人从机场出来,直接赶往位于市中心的流花展馆附近,这里是广交会的会址,自然是要住在这附近。

但柳思慧显然没有提前做好准备,无论是高耸入云的广州大厦还是低矮的招待所都难以寻见空房,找了许久终于在流花宾馆总算还有一间空房,但他们却是两个人,让她不禁有些犯了难。

「我睡沙发吧,将就一下,待回头有了空房再调换就是。

」陈秋实看出她的不自然,便主动道,总不能到立交桥下去睡马路吧。

「那……就委屈你了。

」柳思慧不好意思道,她只知道广交会是经贸的窗口,但专注本地业务又哪里知道这南国的繁华,光从酒店的火爆程度也能瞧出端倪了,更何况路上行色匆匆忙碌的商人。

与恬静的江南水乡相比,这里才是中国的商业大都会。

办理入住登记之后,两个人卸下行李便立刻前往近在咫尺的流花会场。

广交会分为春秋两季,而且还会错开不同行业,不同类别进行展示交流,现在正在进行得正是如火如荼的服装展。

作为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广州无疑是走在了最前列,熙熙攘攘的人群,汇集了各种色彩斑斓的时尚服装,令人眼花缭乱。

面料、纺织工艺、具体到需要多少针脚的制作流程在柳思慧眼中都是信手拈来,对他来说却无疑是听天书一般,毕竟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在这个领域他只能老实的做个小跟班,当当翻译打打杂。

一天逛下来,身上挂满了各种袋子,全是柳思慧采买来的样品,时尚买手这类职业还没出现的时候,就只能亲力亲为了。

趁着她在房间里整理样品衣服的时候,陈秋实从宾馆出来,七扭八拐极为熟稔的来到附近的一家茶楼中。

「你来了。

」「我来了!」「怎么才来?」「能来就不错了!」「你……」「再玩这种古龙体对话我就换一家!!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肤色黝黑,身形瘦小的男子,贼眉鼠眼透着一股市侩与精明,嘴角的两撇小胡子有些让人忍俊不止。

「玩笑,玩笑嘛。

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尽管提!」小胡子嘿嘿一笑道。

「我需要一个新的身份证,还有一家香港公司。

听清楚了,不是新的,起码得是90年之前注册的。

另外帮我看看有没有想出手的服装公司要转手,最好自有商标,有完备的生产线。

」小胡子点点头,作了个犯难的表情「电话里说的价格只是代注册公司。

」「这是5000定金。

」陈秋实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叠淡蓝色的钞票在拍桌上,这震撼力绝对不是用支付宝和微信转账可以比拟得了的。

「给你5天时间,不管用什么方法,我要尽快拿到文件资料,事成之后还有更高酬劳!能办到就说,办不到我就换别人。

」小胡子眼冒精光,完全被这叠钞票给吸引到了,头点的像小鸡吃米一样连连答应「冇问题啊!老板真系痛快,都包在我身上了!」「我也不担心你昧下这笔钱,除非你别想在大陆混了。

」陈秋实虽然给钱痛快,但也不是人傻钱多的凯子,这句话就是点明他也是有背景的人,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全国各地都能见到犹如城市牛皮癣的办证小广告,其中有8成的假证都是出自广州这个城市,绝对是个大本营,这里同样也会利用粤港之间的方便来办理一些异地业务。

香港注册公司不比内地如此繁琐,只要有证件,几百块就能注册成功。

虽然不如百慕大、开曼等离岸地的保密性那么好,但在消息不畅的年代里绝对是个转移财富的好方法。

在岭南地区持有大量灰色收入的人群都会利用这种简单有效的方法将那些不义之财洗白。

出口转内销,摇身一变还能套得更多投资优惠。

这不过是陈秋实空手套白狼计划中的第一步而已。

第二十七章陈秋实享受完一顿美美的粤式茶点,却也没忘记给柳思慧带上一份。

回到宾馆径直打开房门,之前散落在地上的样品已经码得整整齐齐堆在一边,房间内并没有柳思慧的影子。

只听得洗手间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接着房门打开。

一双洁白的玉腿率先映入眼帘,随目光往上扫去,宽大的浴巾裹在紧要部分之上,大半个丰满的乳球暴露在外,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更显得娇艳欲滴。

「啊……」刚沐浴之后的柳思慧刚迈出洗手间就看到一个大活人站在那,而且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娇躯,本能的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叫出了声,随手捂上起伏不定的胸口。

「我刚才出去买了些宵夜,都是本地的特色。

」陈秋实语气轻松地举起手中的打包盒。

「你这人,怎么进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

」柳思慧解除了危险警报,不禁埋怨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陈秋实边说边坏笑着继续在她的身上扫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隐藏的。

「就是有你在,我才怕。

」柳思慧毕竟是个过来人,又和他有过几次「肌肤之亲」,虽然心里仍有些羞臊,但也不似小姑娘那般扭捏。

陈秋实收回目光,道「凉了就不好吃了,我先去洗个澡解解乏。

」柳思慧的心里却是有些失落,待他转身走进卫生间,不禁低下头看了看裹在浴巾中娇嫩白皙的躯体,又伸出手来托了托两颗硕大的乳球,心道老娘就这般没吸引力?多少男人想一亲芳泽,怎么一个火力正旺的小年轻却表现得这般平常?就这一晃神的功夫,柳思慧又想起了什么,赶忙回身拍打着卫生间的门口,焦急道「秋实……秋实……」卫生间的门被拉开,首先钻出来的不是陈秋实,却是一件被挑在食指上的奶罩,「是不是这个?」陈秋实坏坏地摇晃着手里的贴身衣物,「肉色,太low了点,跟你不是太配。

」柳思慧面色大窘,一把夺了过来,羞怒地问道「low是什么意思?」「就是土啊!」话音刚落,卫生间的门再度关上,紧接着传出阵阵的笑声和水声。

门外既尴尬又气愤的表情他虽然是看不着,却是完全能猜想到的。

土?居然说老娘土!!

柳思慧心里的气自是不打一处来,愤愤地扭身回到卧室内拉开了她的行李箱,当看到里面那件物事又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滚烫,是不是有些太过于淫荡了呢?不管了,又不是第一次被看!老娘就要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女人!柳思慧心里一横,解开浴巾的束缚换上她所带来的装备。

……卫生间的流水之声渐渐停止,陈秋实用浴巾裹着下身就走了出来。

「秋……实……」只听得娇酥入骨的媚声轻轻唤道。

「呃?」陈秋实正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闻声抬头望去,卧室的床上玉体横陈着一个丰腴的熟妇,桃红色的真丝睡裙覆在她的身上,胸口处的波涛鼓胀而丰满,两颗俏皮的樱桃顶在柔软的面料上分外突兀。

两条光洁而雪白的大腿交叠在柔软的床上,柳思慧用胳膊支起了脑袋慵懒的眼神显得说不出的性感。

「你看……我这身还……可以吗?」本就是水乡女子,天生就说着吴侬软语,这又是故意而为之的诱惑,就更别提有多撩人了。

「哦,还好吧。

」陈秋实不是柳下惠,当然会心动,更会有反应。

但他还会深知一个道理,对待女人最高明的方式是欲擒故纵,你越是刻意的看轻她,她反而会往你怀里深扑。

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就比如他们之间本就有一些小暧昧,这就变成了催化剂。

假如一个女人对你毫无感觉,就算你用遍三十六计,七十二般变化也无济于事。

第(4)一(v)版(4)主(v)小(4)说(v)站(.)祝(c)大(o)家(m)新年快乐柳思慧的刻意有一较长短之心,当然也有如狼似虎的那份生理欲望在作祟。

但眼见回答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女强人不服输的本性让她不得不再次出招,嗲嗲地呻吟道「走了一天……感觉好累哦……你……帮我揉一下吧?」「这……不好吧?」陈秋实盯着这旖旎的风光,咽了咽口水,却是语出拒绝。

他的这些小动作全都看在柳思慧的眼里,赤裸着上半身的雄性身材,虽然不似电视、杂志上的肌肉块,但也没有多余的赘肉,而且细皮嫩肉的比冷战的那死鬼强太多。

浴巾虽然围在腰间,但胯下那渐渐突出来的一块又何尝不是把他出卖了。

小样的,看你还能撑多久!柳思慧心想好好戏弄他一番,于是佯怒道「有什么不方便的,该看不该看的你不是都看过了吗?」「那……那好吧!」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等的就是她这句话,要是她不说那就没有下文,说了之后的一切后果可就得自负了。

柳思慧会心一笑,愿者上钩!于是慵懒地翻了个身将侧卧改为趴着,饱满的酥胸被压在了身下。

只觉得柔软的席梦思微微下沉,那半裸的男子就坐到了床沿,紧接着一双温热的大手就抚上了她的脊背,尽管隔着一层绸缎,但那种纵享丝滑的感觉甚至比完全赤裸还要舒适。

手虽然大,但很柔和,从下飞机就开始劳累的筋骨确实未曾得到休息,这顿按摩来得正是及时。

「柳厂长,这力度怎么样?」「好……很好……」柳思慧侧过脸来给他递了个媚眼,瞧见他的眼神不停往下身撇,酥胸虽然看不到了,但桃红色的睡裙也只盖住半边的翘臀,蕾丝刺绣的白色内裤恰好隐约可见,正映了那句「犹抱琵琶半遮面」。

想到这,美熟妇不禁脸色羞红,春心荡漾地嗔道「没人的时候叫我姐!」姐?你tmd可是我姥姥!陈秋实心内不禁恶趣味道,手上的动作可一点都没落下。

「唔……」随着动作的加快,柳思慧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有一股暖流在全身的血脉中荡漾,在她背后、脖颈中来回揉搓的仿佛不是一双手,就像是两片长长的鹅毛轻轻地从娇嫩的皮肤上掠过。

酥、痒、麻,四肢百骸中开始涌动着对欲望的渴求,让她实在无法忍住轻声哼了出来。

「嗯…………」柳思慧再次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娇喘,只因为身后的大手游离到了她的腰间,那是她最敏感的地带,瞬间犹如百抓挠心一样,压在身下的小腹不断升腾着一股暖流肆意奔流乱窜,唯一的发泄口就是两腿之间的幽谷地带。

「你……怎么……这么会按啊!好舒服的感觉……」柳思慧的面色绯红,挂满了春情,娇媚地呼道。

陈秋实看了此番场景,也是纳闷不已。

我就正常按了没几下,这女人怎么跟高潮似的?疑虑归疑虑,但那表情绝对是骗不了他这种花丛圣手的,当即加大了点力度,不仅仅是柔软的腰肢还肆无忌惮的向上攀爬,不断地在丰润的两侧乳肉边缘扫过。

痒,好痒!但又很舒服!连胸前的一双乳房都被撩拨得鼓胀起来。

柳思慧似乎已经忘了她的本意,完全沉沦在这番快感之中,隐隐期待他更加放肆的侵犯,甚至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以方便那双大手能够更轻松自如地往下探索。

媚眼迷离的柳思慧这番动作自然是逃不了陈秋实的法眼,大蛇随棍上,随机将双手从乳球的边缘往下慢慢探去。

但并没有直接去抓弄,而是用温热的掌心来回扫过那凸起的两点,并不做过多停留。

唔,奶头好胀!那嫣红的两点逐渐翘立起来,仿佛有无数个小虫在顶端爬呀爬……好难受!柳思慧已经开始大口娇喘,不断地「嗯……哼……嗯……嗯……」地呻吟着,但那大手却始终不肯再加把力气。

不过这也难不倒过来人的熟妇,待那双大手再次拂过翘挺的奶头,柳思慧猛地将上半身压下,两颗硕大的乳球便被直接抓到了那双热热的手中!「快……快……快拿开……」柳思慧嘴上佯怒着喊道,胸口却压得结实丝毫不肯松开,「这……这算什么按摩呀?」陈秋实也不客气,双手成爪直接抓上这一对软绵的奶球,当真犹如两颗刚出笼的大白馒头一样。

她这对奶本就异于常人的坚挺圆润,手感自然不必说。

「嘿嘿……我这是帮你检查下有没有乳房肿块……」「唔……嗯……你……你这个小坏蛋……分明是个骗子……」柳思慧媚眼如丝般,娇嗔着喊道,却把胸脯压得更低了。

温热的手掌不停揉捏着胸前的乳肉,摩擦着娇挺的奶头,这可跟自摸是完全两码事。

心里很享受,嘴上却不承认「我可是你的领导,你怎么能这么对我……」「领导寂寞空虚冷,做下属的当然要为领导分忧了,你说是不是啊,柳厂长?」边说边加大了手上的力气,而且坐在身侧保持这个姿势并不容易,陈秋实已经翻身上得床来,像是骑马一样跨坐在她的丰臀上,中空浴巾下昂然而立的龟头悄悄隔着蕾丝内裤抵在身下美妇的菊穴处,随着揉弄乳房的手不断往前耸动。

「唔……唔……你这是耍流氓……」柳思慧胸前的乳球被肆意玩弄,身后又竖起一根坚挺的肉棍,再加上这看似调情的言语刺激,已然让她沦陷到不能自拔,脑袋里的一丝理智只化作欲拒还迎的反抗!第二十八章「哦……嗯…………嗯……唔……不要……不要啊……」柳思慧现在是七分呻吟,三分拒绝。

就连丰润的臀部都在配合著身后肉棒的运动而挺起、落下。

只有经过人事的女人方才知道这等的奥妙,若是换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是绝对不会有这般反应的。

陈秋实从那硕大的乳球之间抽了一只手出来,探到睡裙之中,只用指尖轻轻刮了下那包裹在蕾丝内裤之中的穴口,便让身下的美熟妇立刻打了个冷颤。

「啊……啊……别……别碰那里……」「你看这是什么?」陈秋实将手指拿出来在柳思慧的眼前晃了晃,趴到她的耳畔笑嘻嘻地道「洪水泛滥决堤了哦……」「讨厌……哪有这么比喻的……」柳思慧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淫水,居然把内裤都湿透了,下面又痒又空虚的感觉不断袭来,不仅是淹没了下体也淹没这段时间压抑的理智。

「女人如水,这可不就是个出水口么?」陈秋实边说边将身下坚挺的肉棍从菊门除往下移了移,顺利地顶在阴道口,尽管是隔着内裤,但那薄薄的蕾丝又岂能阻隔肉棒的炙热与冲击?柳思慧甚至都想放声叫喊,那种感觉实在太强烈了……「啊……唔……嗯……别……别动……好难受……」柳思慧支支吾吾道。

「哪里?这里吗?!」陈秋实便又挺动了几下。

「啊……坏蛋……你坏死了……」柳思慧尽管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却能清晰得感受到空虚寂寞的小穴正在遭受侵犯,那种源自肉体最纯粹的渴望不断地在发酵着。

对待不同的女人确实需要不同的手段,市长夫人李清冉那是带有幻想的闲人,需要更多的情调来糅合,而身下的这位美熟妇需求的更多是欲望,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慢条斯理的调戏而是勇敢的直捣黄龙。

那还等什么呢?那还犹豫什么呢?陈秋实的双手已经从她的胸前完全抽离出来,近乎粗暴的掀开睡裙,将蕾丝内裤狠狠地撕开。

这当然是需要技巧的,只需要沿着丝线镂空的纹路用力就可以,「嘶……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悦耳,也更像一道催情药剂。

肥美的阴唇已经饥渴得张开了嘴巴,裸露着穴口分红娇嫩的穴肉,那耸立的阴蒂就像是河蚌中的珍珠一样格外耀眼。

陈秋实根本顾不上欣赏这造物主的恩赐,直接举起胯下的钢枪挺了过去,硕大的龟头已经卡在窄小的阴道口。

「唔……不要……不要……别……别……别这样……我还有老公……我还有家的……」从内裤被暴力的撕开,再到穴口被火热的龟头挤进来,整个过程快如闪电,让柳思慧根本来不及反应,再反应时已经来不及……无论如何,她还是人妻,人母……这点仅存的理智又让她挣扎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陈秋实胯下一挺,黝黑的肉棒挤开两片阴唇穿过狭窄的穴口,直捣入湿热的腔壁。

「啊……………………」这一声拉长音的呻吟,不仅宣告了贞操的失守,同时也填满了她的空虚,那是无法用语言所描述的畅快,四肢百骸都开始苏醒一样,粗长而火热的阳物突然闯入她的后花园,这的确是她曾期盼的,也是无法预料的……如今竟成了现实。

自己居然失身了!而且还是一个小了十几岁的年轻人,那份坚挺,那份粗壮都是久违的感觉,或许只有丈夫在新婚时才有的体验,或许即便当时也无法达到这种程度。

随后下体那根肉棒就律动了起来,身后健壮的男人挺动着胯部抽动着火热的肉棒,在泥泞的肉穴内做起了活塞运动,那份传遍全身的快感将身体内的空虚已经全部赶出体外,硕大的龟头不断地刮弄着阴道壁,就更增加了这份刺激……她现在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嘴里、鼻腔发出「嗯嗯……啊……啊……」这等羞臊又淫靡的声音,这是只有和丈夫亲热时才会有的啊,如今身体里的肉棒却是换成了另外的主人。

这是快乐的感觉,这是飞翔的感觉,这是黄河决堤,火山喷发的那种痛快淋漓,湿热的小穴经过短暂地缓冲,就已经自动的适应起粗壮的肉棒,紧紧地裹在它的周边,饥渴地吞噬着这巨物。

陈秋实的心情当然更加无溢于言表,身下这娇嫩的美熟妇是谁?那可是自己的亲姥姥,拥有直系血缘关系的亲人。

但现在却在他的胯下承欢,紧致的小穴包裹着他的肉棒不断吞咽其中,湿滑的腔壁不断分泌着淫液以示主人的欢愉。

抽和插,只这两个最简单,最原始的动作在床上不断地重复再重复着,身下的美熟妇从抗拒到享受不过是短暂的光阴,他的胯部有力的击打在肥美的丰臀上「啪……啪……啪……啪」作响,像是激励战士勇往直前的擂鼓一般。

「受不了……受不了了……」柳思慧紧紧抓着床单,承受着身后的抽动,已经不满足于简单的「嗯……嗯……啊……啊……」而是高声嘶喊了出来「插到底了……到底了呀…………」陈秋实默不作声,变换了下身挺动的频率,从狠插到底,改为只在穴口处快速抽动。

「唔……唔…………好折磨……坏……坏死了……」柳思慧又呻吟着叫道。

「那到底到底呀还是不到底啊?」陈秋实直接趴在美熟妇的后背上,分开她的一双玉腿,只是浅浅的抽插不断地调戏着亲姥姥敏感的小穴。

「要到底……要到底……快……快一点……」穴口处的折磨让她有如蚂蚁爬一样的感觉,根本解决不了那种久处深闺的那份空虚。

「是这样吗?」陈秋实在穴口快速抽动几次,趁其不备,猛然再次捅到底,直接让身下的美妇拉出长长的一声呻吟……语无伦次地喊道「啊……好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插到底……快插到底嘛……」「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插到底……」陈秋实免不了要调教一番,才能让这美妇在日后归心,自然不会满足于简单而粗暴的抽插。

「谁……谁要求你……」柳思慧这女强人的性格这时占了些许上风,忍不住道。

陈秋实也不答话,仍然将那肉棒只放在穴口进行律动,柳思慧体内的空虚顿时就侵袭而来,只能撅起屁股来寻找身后的肉棒。

一个在进,一个在退,这时候的美妇就像是馋嘴的小孩追逐糖果一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从趴改为了跪,但却依然还只有龟头在穴口浅弄,这如何受到了啊。

不禁哭出了声来「唔……唔……我要……快给我……快一点……」「你要什么啊……」「我要你……」「说清楚点?要我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我要你插我……」「用什么插你啊?」「用……用你的阳物……」柳思慧羞臊的根本抬不起头来,撅着肥嫩的屁股迎接身后的侵入。

「哪里那么多文绉绉的,这是肉棒……是鸡巴!重新说!」陈秋实啪地一下用力拍打在她白嫩而丰腴的臀上,瞬间出现一道红彤彤的掌印。

「啊……」柳思慧虽然有些疼,却更加平添了些刺激和快感,就连身下的小穴也跟着紧致起来,不断地吮吸着那硕大的龟头。

「是……是肉棒……是鸡巴……」柳思慧心里一横,哪还顾得上其他,索性就随着他的引导,喊了出来。

「谁需要肉棒?谁需要鸡巴?!」「柳思慧要肉棒,柳思慧要鸡巴……」话音刚落,陈秋实扶着她的纤细的腰肢,就狠狠地将黝黑又粗壮的肉棒刺入其中,直接捅到最深处。

「啊……到底了……到底了……」柳思慧仰着头嘶喊起来「好爽……就是这种感觉……就是这样……不要停……」「只有骚货才需要肉棒插,才需要鸡巴操!」陈秋实一边猛干,一边用言语侮辱着像母狗一样趴在身下的美妇,桃红色的睡裙卷在背上,被撕毁的内裤在腰间晃着更显得几分野性,胸前乳球被干得在不断摇晃,两粒挺起的奶头和睡裙摩擦时更加刺激着她的感官。

「不……我不是骚货……」柳思慧配合著挺动着肥臀,摇着脑袋否认道。

「不是吗?那我不动了。

」陈秋实将整根肉棒抽了出来,这会儿连动都不动了,任她如何撅屁股如何摇都不予理会,这是对她现在最大的折磨。

「是……我是骚货……」柳思慧急道,「我是骚货,我需要肉棒插,我需要鸡巴操……快来操我……干我……快……」「干死你个骚货!干死你个淫妇……」陈秋实咬牙切齿边喊边干,时而用力拍打着那对肥臀,未尝不是为了母亲出气,但爽的却还是身下的这个女人。

「我是淫妇……我是骚货……我给老公戴绿帽子……快干我……用力干我……」柳思慧已经陷入性爱的癫狂之中,一旦突破那层心理障碍,哪还顾及其他……就算是让她叫爸爸此刻也能喊得出口来。

「看你现在这姿势,和母狗有什么区别……欠干的骚母狗……骚婊子……」「唔……唔……嗯……啊……我是骚母狗……骚母狗欠干……干死我了……好爽啊……鸡巴插得我好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到了……快……再快一点……到了啊…………」柳思慧声嘶力竭地哭喊着迎接着高潮的到来……疯狂而又肆意地释放着原始的欲望。

柔嫩的小穴紧紧地裹吸着陈秋实胯下的肉棒,花心深处喷薄而出只有高潮时才会有的情欲,但他却不会饶过她,在这当口又加快了些许频率,伸手抓住那晃动不止的两颗乳球,像是开摩托一样的动作继续猛烈地操干起来。

「不……不行了……太刺激……受不了……受不了了…………太快了……又来了……又来了…………快……快……快停……快停一下……要……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尿了……尿了…………」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让柳思慧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就像是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那因为不断抽插用力摩擦而滚烫的穴口此刻喷薄而出热热的液体,在陈秋实将肉棒拔出去之后竟呲呲地喷了出去……那液体喷出之后直感到浑身畅快,余下的部分顺着大腿流到了床上。

「唔……竟然被干到小便失禁?太丢人了!」柳思慧不敢想象自己居然那么糗,忍不住捂住了双眼。

「呵,这可不是小便,这是潮喷……只有女人最爽的时候才会出现……」陈秋实笑着科普道。

「啊?居然是这个……」柳思慧来过两次高潮,哪还有力气跪着,立刻酸软地躺在床上,这时也瞧到了陈秋实胯下那根黝黑而又粗壮的肉棒,龟头上散散发光的可不就是她分泌出来的淫液,当真令她羞臊不已。

这根阳物确实要比丈夫大些,而且更加坚挺和火热……还来不及细想,陈秋实分开她的两条白嫩的大腿,挺动着这根肉棒再度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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