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她还不能做作,她要矜持,她知道男人喜欢什么,她也知道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皇上,夜宵快凉了,我拿去给你换了碗来吧。”上官婉儿伸手要去拿碗,却被萧逍一把拉住,她马上哎呀一声,假意抽出手里,脸sè血红,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说这天下有男人能骗的了萧逍的话,那恐怕只有楚留香了。(不过这里有猫腻嘿嘿),但如果说天下有女人骗不了萧逍的话,那就说明这个女人实在是不聪明。
上官婉儿这初经世事的小姑娘模样的确装的很像,所以萧逍根本没有任何怀疑,而且还愈加喜欢了起来,忍不住对她一笑道:“怕什么,朕又不能吃了你。”
上官婉儿慌忙跪倒,口中连连道:“皇上贵为天子,奴婢只是个下贱之人,怎么能怎么能”说到这她便说不出口了,眼中似有泪珠,着慌的样子可怜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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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威震天下
“朕从来就没说过奴婢是下等人,朕也从来没有瞧不起奴婢,下人也是人,和朕一样的人,有什么下贱之分。你这么想,未免就太小看朕了。”萧逍这么说其实是处于内心的,但在上官婉儿眼里却显得那么虚伪,这一切话在她耳朵里不过是男人骗女人上床的虚词,她虽然年纪小,但却把男人早已经看透了。
不过她心里虽然这么想,表面上却显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连连扣头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皇上误会了,奴婢怎么敢说皇上的不是。”她这副又憨又傻的模样真是令萧逍哭笑不得,同时也不禁想道:“上官婉儿是个何等聪明的人,每想到这个女孩却如此天真,想想来,重名却并不一定连xing格也一样啊。”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他轻轻的扶起上官婉儿,看着她沾满泪珠的小脸,啧啧叹道:“小美人这一哭哭的跟海棠带雨似的,怎么能不让人可怜呢。”
“皇上。”上官婉儿娇柔的嗔一句,然后低头不语,引的萧逍将她揽过怀里来,横抱住她娇若无骨的身子就往塌上走,上官婉儿见计策得逞,一鼓yin毒和仇恨的心思就涌上心头。
“早晚有一天,你们都会死在我的手里。”
一夜无话,萧逍本来是想拿上官婉儿来证明自己的,却每想到这个小妮子外表看起来如何憨态,房中秘术却如此厉害,知道的姿势竟然比萧逍都多,而且似不知疲倦一般,搞的萧逍心里一阵嘀咕:这么样个小姑娘而且还是个处子,怎么对这种事会如此的通晓?
可嘀咕归嘀咕,萧逍却也没往深处想,因为这一夜他实在是很快乐,或许说是很快活。而上官婉儿其实已经快虚脱了,之所以勉力支撑,只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容貌并不特别,如果不能在床上征服萧逍,她很快就会被萧逍忘记。只是她万万也想不到萧逍是个女人征服不了的那男人。
隋军加紧赶造竹伐,而且故意将切割下来的废竹料和绳头扔进江里,任他们漂流下去。颉利见到这些东西,又见萧逍迟迟不进谷,知道他是要铁了心渡江了,不得意只能将埋伏的人马撤回来。
而哈达云的大军在谷里其实早已经狼狈不堪了,首先的问题就是粮草供应十分不便,再者谷中寒冷cháo湿,兵士多出癣疮疾病。所以等他们接到命令撤离之后,全都jing神抖擞,很快就撤进了谷里。
消息传到隋军大营,萧逍马上下令停止造伐,迅速挺进九龙谷,不给颉利喘息的机会。所以哈达云的大军刚刚撤入萧关,隋军便已经在萧关南面三十里扎下营寨。
休息了一ri,翌ri,萧逍便亲率大军挺进萧关,在城下摆开阵势。颉利知道要守住城池就要先激励大军的士气,所以也率军出城,和隋军两面对阵。
萧逍今天换了一条沧海白龙枪做兵器,他的一套枪法得众家之常,尤其是杨林和韩擒虎传授的最多,所以他马上的功夫也应该是属一属二的了。只见他敛容出阵,缓提缰绳,坐下白马嗒塔几步上前,脸上也显得极是漫不经心。
其实他是故意这样,为的就是激怒对手,好乘机找寻他的弱点。
颉利不知是计,见他竟丝毫不把自己大军放在眼里,顿时双眼如铃,勃然怒道:“来将何人?”
萧逍连正眼也不瞧他,只稍微藐了他一下不屑的道:“朕便是杨广,那个不要命的敢来一战。”
突厥大军人马将他是大隋皇帝,全都争先恐后的抢出来观瞧,而颉利也吃惊的望着萧逍,他怎么也想不出一个皇帝竟然会出战对敌,的确,要不是萧逍执意,恐怕这世上还真没有一个皇帝会挺身赴险。
“你真的是大隋皇帝?”虽然皇帝是没人敢冒充的,但颉利还是不怎么敢相信,萧逍看他模样知道他不信,不禁冷笑道:“朕的名号也是别人敢冒充的么!”
突厥军中哈达云见萧逍如此狂妄,顿时勃然怒道:“管你是谁,也要将他砍了!”话未毕,马已飞出,他提一赶混铁枪,也算是突厥军中有名的虎将了。
而那马显然也是匹良驹,起步极快,四蹄飞驰而出,哈达云仗着脚力迅捷,一杆混铁枪迎胸刺来。
眼见哈达云如虎扑来,萧逍却仍旧谩提马缰,显得毫不在意。诸将大惊失sè,只有侯君集几个高手知道原由,所以也不甚担心。
“呼!”混铁枪裹着劲风向萧逍胸前袭来,眼见枪尖闪着黑光将要透胸而出,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机,萧逍忽然向马后一仰,身子水平的躺在马被上,两脚紧勾住马镫,左手窝紧亮银枪,枪尖点在地上。
哈达云正自狂喜着把大隋皇帝刺死了,却见萧逍如此姿势,他自为将以来从没见过这种招式,登时目瞪口呆,长枪悬在萧逍胸脯之上有半秒工夫。
萧逍要的就是这半秒工夫,只见他左手忽然抬起,亮银枪直奔面门,速度之快,另哈达云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映。
“档!”哈达云最后只能弃了手中长枪,萧逍微一侧身另长枪滚落地面。
“你这是什么招式,怎么全无规矩!”哈达云似乎忘了自己没有兵器,还指着萧逍喝问。
“只要能打败对手的就是好招式。”随着这句话,萧逍的马已经起动了,一杆亮银枪如蛟龙出海一般,枪头映着ri光,直取哈达云眉心。
哈达云吓的魂飞天外,他没有兵刃自是无法抵挡,只能拔马就走。
两人一追一逃,哈达云良驹竟然比萧逍座下白马奔行还迅捷,眼见萧逍是追不上了。
众将暗叫可惜,谁曾想哈达云正自庆幸逃过一捷,萧逍竟飞身而起,一跃三丈,举枪直追哈达云背心。
“啊?”两阵上无论是武将还是三军兵士,全都塄立当场,根本没有一个人见过这到底是什么招式。
哈达云隐隐觉查出异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