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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2 / 2)

“我的意思是在你没遇见我之前,和阿春处在同样样的境况。”

“我不知道。生活没有假设。”我不想正面回答。

“你在逃避。”

“十个男人九个好色,剩下一个是柳下惠。柳下惠坐怀不乱,但不见得他心里不想,就算是太监,他抱住女人,也会紧张地出汗。这是正常生理需要。”我有点激动地说。

“你干吗这么激动?”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没什么。”

她偎依在我的肩膀上,从她的侧脸看去,有一道明显的忧伤倒映在她的眼帘上。

我感觉在她的概念里,男人的好色好像就不能永远对一个女人从一而终,或者说就算从一而终了,心却不甘,而她可以做到心甘。可能现实就是如此,我还太年轻,无法断定女人是否和男人一样,也会朝三暮四,也会见异思迁,也会喜新厌旧,我只知道我现在很想和她在一起,时刻渴望时光停住不再流动。在内心深处我发誓,只有当她对我厌倦了,我才会离开她。我会永远陪在她身旁,直到她容颜凋逝,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或许每一个男人在最疼爱一个女人的时候都会这样想,过后或者到某一天厌烦了就会忘了当初的誓言,弃她而去,另寻新欢。所以,我祈求上苍,让我永远不变心,永远记住自己的誓言。

男人想女人,这是正常的事,可有时候就不怎么正常了,或者说是不平常了。记得高考前几天,学校请了一个师大的心理学教授来学校演讲,指导考生们调节心理状态。教授就关于如何克服紧张心理,在考场上发挥最佳水平等问题说了一大通。完了,同学们提问。其中有一个问题爆了个大冷门,他问教授晚上想女人怎么办,惹得全体听众笑声一片,嘘声一片。教授很镇静,他首先从生理的角度分析,证明男大想女人是因一种生理需要的心理表现,是正常的;按照弗洛伊德的观点,这是一种“自我”体现。然后又从心理上分析。

我当时坐的位置靠后,班上很吵,没听清楚什么。我对那个问题不感兴趣。男人想女人怎么办?找女人呗。找不到有个模具也行,要不打手枪——手淫,万一不行忍着吧。这都需要问?脑子有问题,难道要教授帮你解决?我感兴趣的是女人会不会想要男人,这个问题与高考没什么紧密的联系,我自然不能问。想问坐在我前排的女生,不料她早有预感,开口就老好了招。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除了刚才那男生提的问题。”

“不问。我问其他的,你哭过吗?”没法子,只得随便应付一下了。

“哭过,你没哭过?”

“没,我只流过眼泪”。

“那不就是哭?”

“哭是有声音的,流泪是没有声音的。”

后来有一次翻字典不经意间看到了“哭”这个字,字典上的解释是因痛甚悲哀或感情激动而流泪,有时还发现声音。原来哭也有没有声音的,是我自己弄错了。

“紫涵?”

“嗯?”

“你听过《卡门序曲》吧?”

“当然。”

“我以前听中学音乐老师讲过,他说卡门是一位很独立的女性。可我从音乐里听不出来。”

“以前我也听不太懂,学习专业以后,慢慢地听多了就懂了。《卡门序曲》是有故事的……”

接着她开始讲故事,然后从技巧、风格上什么剖析。讲了一大堆,我听得不是太认真,就是太认真也记不住。因为我当时正在她的身体上探索,探索她的秘密。卡门与我与我何干?我要的是紫涵。就算卡门现在蹦出来大献殷勤,我选择的还是紫涵。我从上两点慢慢地一路蜿蜒到下三路;柔软而富有质感的乳房,平坦略有起伏的小腹犹如一片美丽的大草原;最后到达神秘之区——永远的魁宝。每次这种时候,她会用限瞪我,说我没有用心听她讲。对此我的解释是一心二用。她没折,有时被我弄得发出呻吟声出声,甚至性兴奋。

对于女人性兴奋这一点,是很难把握的;也就是说有很多时候她有没有真正兴奋是很难确定的事。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她们有时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或是为了哄男人开心,让男人觉得有成就感,或是受习惯的驱使,有很多妓女,甚至有些妻子也是这样。记得第一次进按摩店,那是和阿春两个人一起去,阿春是第二次去那种地方。

当时那个按摩女郎演技特差。刚躺上床,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乳房,她就“嗷嗷”直叫,装出一副瘾得快要死的样子,好像下面再不被操就活不过下一秒。我说了一句要她别装了。她立刻打回原形,下面有日记为证。

六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晴天气一如既往地炎热,背着包去了一些地方,迎着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身为一名业务员,首先要学会的就是厚颜无耻。我还很嫩,有时候自己悲观地想到——人生来的一张脸原来是用来丢的。尊严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现在的丢脸是为了将来的不丢脸或者少丢脸,只有成功了,才能有尊严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和阿春光逛好几次夜市,其中一个主要目的竟是为了寻找鸡店。说起来就像个笑话,两个大小伙子不顾白天奔波的疲劳,花几个晚上的时间,去找一个那么肮脏的地方,却还未找到一个合适的。所谓合适就是既要隐蔽又要有靓妞的那么一家店。

阿春瘾了好几天,说什么也要去一次。他要拉上我,说是让我见见世面。从未去过那种地方的我除了一种初次的莫名的冲动与紧张之外,还有一种不安和拒绝。至于阿春,他也只去过一次,但对于我来说,可以算是师傅级的人物了。

我们转悠了很久,始终没确定去哪一家。最后,我们在心里喊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口号,带着满心的好奇与激动,怀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内心翻江倒海脸上却装着神情自若,俩人并排迈进了一家按摩店。阿春先洗头,我按摩。给我按摩的那个女人的姿色已呈衰退之势,脸上打了好几层厚厚的“粉刷”,眉毛经过纹了的,上面重重地画了深色眼线,嘴唇红红的,可谓是浓妆艳抹。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我很紧张。尽管在以前的生命历程里有过无数次紧张,但是没一次有现在这样紧张的。我的右眼跳以高频率大幅度快速跳动,体内的血往上涌,脸上充血胀得厉害。她给我按摩,其实这只是个幌子,或者说是前奏,来这种地方有哪个是来真正按摩的。我要她躺在床上。按摩床很窄,最多只能躺下一个人,而且还要身板子窄一点的才行。她半推半就地躺下了。我扒开她的衬衫,露出了乳罩,我想把它扒了。

“我这个很贵的,要一百多块钱。”

“我会小心的。”

摸了几下奶之后,想从下面发展,不料她的安全防卫系统做的如此严密,就算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全球所有的导弹都瞄准她这儿,也绝对穿不透。她的内裤外面套了条与超短裙连在一起的三角裤衩。我让她脱下来,她不肯。我们开始谈判,最后达成协议,她脱下所有内裤、外裤,让我看一眼她的私处。她特别强调只看一眼。我控制不了她,主动权在她手里,只能妥协。她站在地上,解开皮带,褪去下体上所有的衣物。我看见一丛黑黑的毛。我拉住她的内裤,想摸上一把。她迅速向后退去。我用乞求般的眼神看着她,但她还是毫不犹疑地穿上衣服。

所谓人善有人欺,马善有人骑。我太善良了,甚至有点懦弱,连在这种地方应该享受到的服务都得不到。

她斜坐在床上,我用一个手指从下面伸进她的内裤里去。她把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我怎么钻也钻不进去日记写到一半就中止了,究其原因有二:一是兴奋有余,理智不足;二是词不达意,感觉塞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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