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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2 / 2)

“我赔你个头。”

“我的头你是赔不起的。虽然不敢貌比潘安,可这世界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没有。把你的头赔过来,装在我的脖子上,虽然可以将就用一用,但是让人看见了不得笑话死?不伦不类,不男不女,简直天理不容,地情不纳,那我不成了过待老鼠从喊打?既使人打不死,那也得被天打雷劈。我死了倒不要紧,贱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是阁下您的头因此而遭殃,令我悲痛万分,死不瞑目,九泉之下也难安息。”

“我买个猪头给你装上去。”

“妙哉,这是个好方法。苏格拉底说:‘痛苦是人,快乐是猪。’从此以后我去做快乐的猪,人世间的纷纷扰扰再与我无任何瓜葛,只是父母双亲没人供养,我对不起党和国家对我多年的培养,我对不起全国人民,辜负了他们殷切期望。”

“像你这种人死了,天下太平。”

“非也,党和国家选择培养我不是没有道理的,肯定认定是可选之材,才会花大心血来培养我。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也只是有分寸看到来的。”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非也,如果全国人民都像你这样对大学生说,大学生全死光了,那我们国家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家的接班人何在?我们国家的未来何在?我们民族的希望何在?那还想几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吗?还想全面奔小康吗?还能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吗?”

“我说不过你。”

“这不是说不过说得过的问题,是事实胜于雄辩。”

“得了好处还卖乖。”

“没得我你好处,也没卖乖。”

“小心我阎了你。”

“了我,你这辈子可就苦了,从此与天伦之乐绝缘。”

“谁看上你?天下男人多的是。”

“不错,天下帅哥也很多。但是你想想,哪一个男人就算是丑八怪,敢要一个阉男人的女人,要了也等了白要,还成了太监,亏大了。”

“我去做尼姑。”

“我去做和尚,尼姑和尚是一家。”

“你去死?”

“我死了,你不就要守活寡?”

“谁嫁给你?”

“女人总是喜欢口是心非。”

“我是心非口是。”

“诚信是金,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做个诚实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

“你是女人?”

“对。”

“你被破处了?”

“我要杀了你。”

说完,她操起书就要向我砸来。这回我早有准备,左手掐住她的手碗,让她乖乖地把书放在桌上。然后,把她的手摁到桌子底下,像上次一样,握紧了她的双手。她开始用眼睛瞪我,后来见我握住了她的手,没有反抗,和一次一样顺从了,也还装着认真听讲的样子。脸上除了一贯的忧郁之外,眼睛好像多了一丝爱意,嘴角似乎挂有一缕笑容。我很幸福,真的,每当我看到她一脸的忧郁,还有那忧伤的背影,心里就好难过。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妈妈个子小娘家又没人,年轻时曾受过爷爷、婶婶以及村里人欺负的缘故,让我从小就有一种希望全世界的女性都能够幸福快乐的悲天悯人的情怀。所以,每当我看到一个忧怨的少女,或者是一个哭泣的小女孩,我心里就会隐隐作痛。我甚至想过如果痛苦和不幸能转移那该多好啊,那样我就可以替这世界所有的女性承担她们所有的痛苦和不幸。

小时候想当一名服装设计师也有很大一部分是这样的原因。我曾经想过要当一名像范哲西、圣罗兰那样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我想让世界每一位女性都变得楚楚动人,都能展现独特的风采。尽管我知道那只是一个梦想一个幻想而己,但是我真的努力过。由于家庭的传统观念,既使经济条件允许,我也是不会让去学画画的。因为在他们看来,学画画没有用,没什么前途。没有学画画,自然不能学服装设计。但我想过自学,我高中时想过努力学习考出个好成绩,填到北京服装学院去,在那里做一个服装设计的旁听生,努力学习,成为一个世界顶级服装设计师。只是后来高考分估低了,北京服装学院想都没想。因此我的服装设计师梦想就此破灭了,一个华丽几乎覆盖我整个青春的梦就这样破灭了,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死得毫不足惜。尽管这样,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翻阅时装杂志,只是再也没有那样痴心妄想了。

当服装设计师的另一小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女人,为了自己的肉欲。因为服装设计师可以接触很多的模特、演员、歌手,总之有很多身材很好相貌绝美的女人。只是为了能有机会靠近她们,或者说慢慢地靠近就到一起去了,这是当初的天真梦想,为了得到那些我深深眷恋的女人的身体。

我们的手就在她的小腹上,玩弄她的手指,搔她的手心。有时她会禁不住笑起来,笑得如水般荡漾,似花般灿烂,让我感觉很幸福,也很有成就感。

浑浑噩噩 第九章

第九章

我顶着狂风,冒着斜雨,一路歪歪斜斜赶到紫涵的住处。我已经三天没有回来了。我不能再不回来了。我承认我想念她的身体,但是我在这三天每天都是心急火燎的。我想见到紫烟,我害怕她会因我三天没见到她而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座城市,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承认我离不开她,无论是从感情上还是从生理需要上都离不开她。没有她我就将浑浑噩噩,没有她我就将疯疯颠颠,没有她我就将痴人说梦,没有她我就将更加迷惘,没有她我就会、绝望、崩溃。

我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差不多十点了。从窗户透射出的灯光,可以判断出她还没睡。她是在等我吗?还不是在和她的朋友聊天?她可从以没带她的朋友来过这里。她在上网吗?她很少上网的,上网也大多是找找资料,下载歌曲、电影什么的。她在干吗呢?不会是在等我吧?我带着猜测和愧疚的心情把房门打开。她和上次一样一个人孤孤单单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她那忧伤的背影,我心中有一种无可言说的难过。嘴角抽动了一下,如果不是自己极力抑制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就会如洪水猛兽般夺眶而出。

我没有像上次那样和她开玩笑。我已经被悲伤浸染,没有那样的兴致。纵使勉强像一个不入流的演员在那里装模作样,而心中都不会真的快乐,又能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被她发现的。要知道女人的第六感特别灵敏,男人的一些小把戏是很容易被她们识破的。我轻轻地走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搂过她的肩膀。她愣了一下,笑了。那笑容是如此短暂转瞬即逝,以至于我都怀疑是她故意挤出来的。

我们坐了很久,谁都没有开口说话,谁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一句话说,我们都渐渐习惯了沉默。是啊,沉默多么具有杀伤力!在你在无声无息中绞痛你的心扉。我真的很难过,有一种愧疚,我恨我自己为什么连续三天都不来陪她,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幢空荡荡的房子里;同时又有一种对紫涵的无限怜爱溢满我的心房。我多想好好爱她,好好地和她生活在一起,安安静静从从容容地和她过完这一辈子。可这世界就是这样残忍,任何一种生活都是要付出沉重的代价的,更何况是安静从容的生活。

我吻了她的脸,手伸进了她的乳罩。她无动于衷。过了一会儿,她转身来,吻了我的唇,告诉我浴室里已放好了水,让我去洗澡。听到她说这句话,我有多么兴奋啊!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激动的我抱住她狂吻,直到她透不过气来。她说:“Baby,乖,听话,洗澡。我等你。”我趿着拖鞋向浴室冲。

泡在浴缸里,我想了很多。我这样做是不是一种对紫烟的背叛?是不是脚踏两边船?又是不是对吴优的一种欺骗?我是不是一个爱情骗子?答案都是肯定。我对不起紫涵,对不起吴优。我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我做不到。有时候我想如果我的心能硬如钢铁,那该多好啊!无论做什么不好的事,都不用觉得对不起那个对不起这个。可我天生注定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什么事都放不开,做什么事都前怕狼后畏虎;做什么事都喜欢想前量后,照前顾后,最后往往什么事都没干成。

我还是有良心的,还是有人性善的。可我为什么现在还会有这些这个世界不容许存在的东西?我不是曾叫过狗来把我的良心吃掉吗?我不是要学会“黑厚”吗?难道是狗没吃干净,又或者我的良心不好吃、不合狗的胃口?我没研读完《黑厚学》,这是我的错。我不能再悲伤下去。不能。我不能善良。我不能觉得对不起谁。我要从现在开始就学习、演练人性恶。俗话说,无毒不丈夫,量小非君子。我就是要毒,要量大,要做伟丈夫,要做真君子。

我感觉很温暖很幸福。那一缸浮满淋浴露泡泡的水,就好像浸满了紫涵母亲般情人般爱人般朋友般的情与爱,浸没了我的身体,荡漾在我的身旁,侵入进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这是一种怎样的爱?我怎能不感动呢?可是我不能感动,我害怕感动,一感动我就有想流眼泪的冲动。我不需要这种冲动,我害怕这种冲动。这种冲动会让我产生不想再留在这个世界上的绝望,会让我悲从中来无法自己无法自拔。我必须适应这个世界,优胜劣汰是自然界乃至人世间的基本规律,我要生存下来,我就要战胜他人,战胜自己心中的人性善学会人性恶,并且炼得炉火纯青登峰造极,才能打倒他人的人性恶。

我不知怎的,明明已经说服了自己,不要悲伤,不要难过,不要觉得对不起谁,可是眼泪还是哗哗地流下来了。我用摸了一遍又一遍我的脸,还是止不住泪水往外光外涌奔流。淋浴喷头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不到泪在流,只是口中成咸的味道,告诉自己不要再自欺欺人。

洗完澡之后,我换上了紫涵穿的内裤。这是我第一次穿女人的内裤,也是第一次穿她的内裤。记得小时候夏天洗澡的时候,看见一个刚讨老婆的小青年穿一条花花点点的内裤。我问他怎么穿女人的内裤。他说那是她老婆的内裤,穿女人的内裤,比穿男人的内裤舒服。她的内裤穿在我身上感觉有点紧,前面有点被束缚不自在的感觉。她见我穿成这个样子,掩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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