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萍不知张汉东心里的想法只顾轻轻的为张汉东上药。“东哥疼么?”春萍温柔的问道。
“已经不疼了,春萍你的手真巧。”张汉东本来是想说春萍你真好的,却不知怎么的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来。人家不就是跟你上了些药而已,这般调戏人家,张汉东虽然无耻,却也知道良心不安。
“只要东哥喜欢,春萍这双手就是东哥的。”春萍这话本无它意,本来人都是人家的丫头了,还是陪房的丫头。
这不是在勾引张汉东犯罪么?张汉东看着春萍那双心疼自己的眼睛。那张温柔的脸庞,泪痕还为完全干去。心里是越来越如火中烧。
终于,春萍为张汉东的后背上了一层药膏之后,张汉东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这夜,张汉东一夜无眠,*兄弟经久不息。张汉东要是知道陪房丫头的意义,估计今天晚上又是另外一番景象了。
第二日,张汉东吃过早餐,正准备往军器监上班去,门外却来了人,张汉东一问才知道那人是国共府的下人。说是房国共请他到府中一聚。
张汉东应了,大赏了那家丁一些碎银。从新折回屋内,又是春萍好生为他打扮了一番,方才带着梁曾生出门而去。
张汉东来到房府,正见一位家丁在那里迎接他们。
“张大人总算是来,我家老爷等大人有些时候。”
“家中有些事情耽搁了,还望赎罪。”张汉东一脸的谦意说道。
张汉东进了房府,房国公正坐在内堂之中,见张汉东进来,起身迎道“张公子总算是来了,老朽可是等候多时了,呵呵。”张汉东无语,这大清早的呢就等我多时了。我才刚刚起床呢。
“呵呵,晚辈今日有些事情来的晚了,国公大人还请见谅才是。”张汉东笑说道“诶,公子,这是私下里,大可不必国公长国公短的,叫我一声房伯父便可。”房玄龄笑眯眯的说道。
“那晚辈就无礼了,房伯父。”张汉东也笑眯眯的说道。
“夫人,可以摆宴了。”房玄龄对着房老夫人说道。
不多时候,家宴就上了桌儿。
席间,房玄龄谈起军器监的事儿。张汉东说道“晚辈昨日已经去报到了,见到了正监大人陈大人。手雷的事儿,我也跟他商量过了,晚辈回抓紧时间准备的。”张汉东说道。
“恩,贤侄办事,老朽放心。只待你将这手雷大批量的产生出来,到时候用于军中,我大唐男儿打起仗来底气也更足些。”房玄龄憧憬道。
“其实不瞒伯父,晚辈此次还有更大的想法。”张汉东心想,他的打算必须要有人支持,显然现在京城之中,除了房玄龄,暂时还没其他人。
“嗯?贤侄,你还有何想法,说于老朽听听,也与你参考参考。”房玄龄放下碗筷。正待听张汉东说道。却突然听到乒乓一声。
张汉东也往那声音寻去,却见是一位帅气公子吃饭不小心将碗落到了桌子上。
“逆子,吃个饭都吃不安宁,你是想要气死老夫么?”房玄龄骂了一声,看着张汉东笑道“这是老朽的二子,房遗爱。呵呵,自小便是这般没用,贤侄见笑了”房玄龄说罢,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张汉东一听房遗爱三个字,心里一顿,这就是传说中老婆偷男人,还帮忙看门的那位大侠?神那,果然不同凡响,生的倒是非常的标志,可是看他的模样就是那种典型的富家纨绔子弟,在外边横着走,在家中趴着行。
“无妨无妨,房公子生的一表人才,他日定能有所成就,一定会名传千古的。呵呵”真的是名传千古了不过是以一种令世人非常尴尬的的流传方式罢了。
“呵呵,贤侄,继续。说说你的想法。”房玄龄骂完了自家二子,继续笑说道。
“伯父有听说过火炮么?”张东终于提出了这个词语,这个另自己激动了许久的名词,一个死亡的代名词。
“火炮?”房国公奇道。
张汉东想了想说道“就想投石车那般巨大,但为钢铁所铸。”
“这可是个什么东西,我手贤侄呐,你抓紧时间将这东西做出来,让老朽也见识见识。”房国公听张汉东说跟那投石车一般大小,心里有了些模糊的印象。
张汉东点了点头说道“伯父放心,晚辈一定竭尽所能,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心中的念头,但是大概的工序,晚辈已经掌握了。”
“嗯,那就好”房国公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房遗爱,说道“要是我这不孝子有你一办的呃才华那就是我房家烧了高香了。哪怕是有他大哥一半的也行啊,整日里就知道滚混,不务正业。”
房遗爱根本不去管他老丢如何教训,只顾吃自己的饭。
张汉东看着好笑,这明明就是一个乖乖仔。
张汉东吃到一半,还以为这酒宴应该到这里差不多了,却听房国公突然问起那茶道之事,张汉东心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张汉东又从怎么喝茶,到怎么泡茶,怎么选茶,接着又是一番高谈阔论。房玄龄显然是回来后补过功课,也开始能够接上一些问题了。
“对了,贤侄,此次进京你可有带些茶叶过来?”房玄龄问道。
“这要让伯父失望了,此次进京匆忙,没有来得及带这些东西,不过伯父请放心,晚辈也正再思量这事儿,在京城开家茶楼,作为晋阳兰欣茶楼的分店。”张汉东如实说道。
“嗯,那好,他日你茶楼开业之时,我定然到访。呵呵。来贤侄喝上一杯。”房玄龄举起酒来,仰头就干。
张汉东也不示弱,一口干掉。
家宴吃了许久方才结束,主要是张汉东与房国公两人谈天谈地,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世间难道忘年之交,张汉东心里也很高兴。一时也多喝了些。
待吃完了饭,张汉东小坐了一会儿,却听门外来人说道“老爷,李将军来了。”
张汉东一听有客人到了,躬身说道“伯父,既然又贵客到了,我这便先行离去了。”
“贤侄不用,待李将军过来,我引荐你认识认识。”房国公摆了摆手说道。
张汉东也不好意思走了。
待那李将军进了屋,张汉东方才看到原来就是面圣的时候答话的那位李将军。今日李将军没有穿铠甲,只一身大袍,长发飘飘,行不如风,面带笑容,目光深邃,让人敬畏,却又觉得和蔼可亲。
李将军进了屋瞟了一眼张汉东,与房国公打了个招呼,方才转身说道“长大人也在,呵呵真是巧了。今日本将军高兴来这寻房国公说些话儿,不想竟然碰到长大人。长大人到军器监报道了么?”
张汉东道“劳烦将军关心了。下官已经去报道了。”
房国公这才说道“贤侄呐,这为是我大唐的李靖将军。可是一员猛将啊。他的名声在塞外可是如雷贯耳,外邦宵小闻风丧胆。你可要多跟李靖将军多多学习学习才是。”
“晚辈知晓,李靖将军当年南定荆扬,北清沙塞的事迹,晚辈早有耳闻,晚辈对李老将军可是非常之敬佩。”张汉东诚恳的说道。
“呵呵,不想你这么个年轻人还会关心本将军的事情,到是难道,张大人,你既然知道本将军的战绩,那你对这行军打仗之事可有见解?”李靖笑眯眯的看着张汉东。
张汉东看了看房玄龄,却听他说道“贤侄有什么说什么,李将军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你只管到来便是。”
张汉东得了应,清理清喉咙,说道“晚辈以为,行军打仗,第一当是气势,气势磅礴的军队可所向披靡,而这气势定要严谨的治军方才能够铸就。因此晚辈以为,这治军方面,当赏罚分明,尽忠益时、轻生重节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惰、败事贪财者,虽亲必罚;服罪输情、质直敦素者,虽重必舍;游辞巧饰、虚伪狡诈者,虽轻必戮;善无微而不赞,恶无纤而不贬,斯乃励众劝功之要术。此为其一。”
张汉东说罢看了看两人,这番言论其实简单,只是从张汉东嘴巴里面说出来就偏偏听着舒服。
张汉东接着说道“其二,当时这深的民心,当今圣上一再言之,民如水,君如舟,无水不能载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