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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做春梦,惊醒后oe ()(1 / 2)

江陵连轴转24个小时,脸笑烂了,嗓子也唱哑了,连胳膊和腿都没有力气抬起来,他还以为自己是从会场爬到酒店房间里的,趴着迷迷糊糊地才回过神来。

他想着现在裴酌大概会很想和这样的自己在一起,江陵轻轻笑了两声,眯了眯眼之后睡着了。

他在睡前想起了裴酌,梦里面裴酌居然真的来见他了。梦里的裴酌格外的主动,瞬间身下上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不见,还一边深吻江陵一边把他推倒在床上。

裴酌舔弄他的喉结,吸吮他硬立的乳尖,抚慰他胸口和腹部的肌肉,最后裴酌炽热的舌头挪到了江陵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阴茎上。

江陵隐隐约约知道这是梦境,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迟迟不能完全硬起来,如果裴酌要是真这么对他,他的裤子档口可能都会当场爆炸。

裴酌却很贴心,双手捧着他的柱身,唇舌吞吐起龟头来,不时还撸动他的茎身,玩弄他的囊袋,还要顺手调戏一下江陵紧绷的后穴。

江陵也顾不上自己爱硬不硬的鸡巴,完全沉浸在裴酌湿润有力,但也足够柔软,灵活游移的舌尖上。江陵也明白,如果不是十成十地爱着对方,纯粹为对方做细致的口活,或者粗暴的口活,自己基本上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快感的,口腔又不是阴道或者长了个前列腺。他不喜欢裴酌跪在身下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情,但是裴酌常常为了尽快打发他而去做。

江陵看着身下赤裸跪着的裴酌,他双手握着江陵的阴茎,舌身在马眼上打转,一双明媚如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

江陵当然也喜欢裴酌为自己口,但也仅仅只是让马眼在他湿润的口腔里打个过场而已。裴酌也不喜欢为他做细致到这种地步的口活,大部分的情况下都是他不顾自己的脆弱的嗓子,苦大仇深地将江陵硬挺的阴茎整根塞进喉咙里,利用自己天然收缩的喉咙刺激他的龟头和马眼,让他尽早缴械投降,舌头好像只是路过,随便舔舔就是。

江陵抚摸裴酌的脸侧,听见他低沉着嗓音道,“我想要你。”

也不知道裴酌究竟吮吸了他的柱身多久,江陵也终于硬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酌自觉躺在床上,双手掰开自己的两瓣屁股,在江陵过来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将腿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快来,操我。”裴酌的话语模糊不清,但是后穴确实温暖湿润的。裴酌的肠液还不如每次江陵给他舔开时留下的口水多,每次都紧得让性器硕大的江陵隐隐发痛。

但在梦里,他的肠道好像自动将江陵的阴茎吸了进去似的,江陵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有多么舒服,裴酌已经放开嗓子叫出了声音,“好舒服,操死我,操死我。”

裴酌狡黠地冲江陵眨眨眼睛,“老公好大,操得我好舒服,操得我好爽。”

江陵还来不及律动,裴酌就主动地扭动屁股吸纳他更多的茎身起来。他能感受到裴酌有点冰凉的屁股在自己的腿上蹭来蹭去,江陵覆在裴酌的身前,缓慢地进入抽插,他灼热的呼吸几乎烫伤了除了口腔和肠道浑身冰凉的裴酌。

裴酌一只手掌揉着江陵的半边屁股,一只手印着江陵亲吻自己,他舔了舔江陵的唇缝,抿住了江陵的下唇。无论江陵是下身是疯狂抽插,还是仔细慢碾,裴酌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捧着江陵的脸浅吻,连舌身都没有钻进江陵的唇内。

江陵享受裴酌雌伏在身下的全力讨好,连后穴穴道也在配合江陵的动作张合放松收紧,江陵不仅硬起来很费力,连射出来也很费力,他抽插了许久,眼前都有些发花。

江陵有点粗暴地将裴酌翻过身来,重新再硬挺着分身进入,裴酌微撅着屁股,闷哼了一声。

江陵顺利地整根进入,两人经常使用这个姿势,他伸手就摸到裴酌身下,要帮他撸,可裴酌的下身疲软得就像一滩水,没有任何反应地瘫软在他的手心里。

江陵一下惊醒,他仍然趴在床上,手里握着自己硬着的鸡巴。房间里空调温度开得很高,他一头虚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哭丧着脸给裴酌连续打了四五个视频电话。

这会儿已经半夜三点了,裴酌接通的时候是一脸的浓重的怨气,但是看见可怜巴巴脸上有眼泪的江陵气就消了一半。

江陵说的第一句话就破了音,“呜呜呜,我做梦梦到你了。”

裴酌叹了口气,“怎么了?又变成丧尸追杀你了吗?”

江陵瘪着嘴,将梦中的经过和裴酌说得清清楚楚,又将镜头转到了自己还硬着的阴茎上,他在梦中和裴酌做了多久,在现实里就自己撸动了多久,只是现实里他疲惫又迷糊,用的力气很小,所以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一直都没有射。

“所以你想干嘛?”裴酌单手拿着手机,他也在酒店的大床上,他拿过床头柜上的眼镜,看着江陵的阴茎确实异常红肿的厉害,江陵自己都不敢碰,好像下一刻就会泄出,又好像马上会爆炸。

裴酌叹了口气,镜头晃动了片刻,他好像是把手机架在了床上,江陵能看见他大腿以上的身体,裴酌将自己略微有些长的上衣下摆叼在嘴里,中裤被缓缓地褪下,他浑身做了激光脱毛,光洁地腹部下,即使没有勃起的阴茎形状也相当可观,不像梦中和水一样。

他抬眸看着镜头里鼓着脸颊的江陵,手一路从喉结摸到了胸肌腹肌,他在自己下腹部的皮肤上打圈摩挲了几下,然后才慢慢移下去撸动阴茎。

江陵身下的红肿也渐渐消散,前端流出了一点浓白色的体液。

裴酌的手从柱身挪到了上翘的前端,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马眼,江陵发出了一声轻哼,好像裴酌此时此刻就在他的床上全力配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酌还没有泄,忽然抬起了手指塞进了口里,来回地抽动,一些体液甚至粘在了他的唇边。

江陵提前拿了纸巾,没有泄在酒店的白床单上。

他喘息着又流了眼泪,小声说了句“我好想你。”

江陵把镜头对着自己的脸,裴酌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还带着口水的手指按在自己的龟头上反复揉捏。

江陵知道裴酌也起了性质,他原本咬在口中的衣摆还沾上了一小片的口水。

他看着裴酌裸露的大腿肌肉抖动几下,马眼涌出的精液弄得裴酌满手都是。

裴酌只愣了两秒,就起身离开了,并没有搭理手机里江陵的呼唤。江陵也就安静了,听见他赤脚在地板上走到卫生间洗手,然后浴室里也响起了淋浴的声音。

几分钟后,他头发滴着水,下半身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江陵清楚地看见裴酌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撑起了浴巾一块凸起,但是裴酌不打算继续,他眼下有青黑,眼睛微眯着很疲惫。

江陵抱着手机隔着几千公里亲了他好几下,“你想不想我?”

裴酌面无表情地坐在床沿擦拭短发,斜了他一眼,“你洗没洗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陵这才想起自己刚刚也弄到了手上一点,连忙去卫生间洗手去了。

裴酌很少自慰,更别说两人睡在一块,江陵总是主动替他泄出。

江陵洗干净了手,把自己漂亮的脸挤得镜头满满的,他再次发问,“你想不想我?”还不等裴酌回答,他就自己抢答,“我好想你,做梦都是你,醒来也只想看见你。”

“下一个月就回去了。”裴酌平静地回答,他拿起了手机,“有空再联系,挂了。”

“等等。”江陵打断他,可怜巴巴地说,“能不能不挂电话,我想看着你睡觉,王姐今天给我开的房间可大了,我一个人害怕。说不定是这房间里面不干净……”

“鬼应该害怕你。”裴酌被他的劣质小把戏取悦到了,“你别一时兴起把鬼操了。”

江陵亲吻了一下镜头,钻进被窝里眯起了眼睛,“别挂电话,我想听你呼吸的声音,好像你就在我旁边一样。”

裴酌不知道被哪个字眼打动了,把手机放在了床头边,让江陵随时睁眼就能看见自己。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又起立的阴茎,闭上了眼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江陵整整忙碌了一个月,因为他工作所在地下了两天大雨的原因,见面会还移后了两天,他原本一回到A城就能和正好休息的裴酌碰上面,只因为这两天,裴酌已经回到了《混乱人生》的剧组里,两人在同一个片场里,但都装作不熟的样子,一整天除了戏里,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直到下戏之后,江陵猛地把人推倒在了试衣间的长椅上,他帘子都没有来得及拉起来,抗着裴酌的腿就要隔着裤子后入他。

裴酌被江陵胡乱地亲吻了几口,他粗暴地撬开裴酌的唇齿,吸住了他的有点凉意,滑嫩的舌头。

江陵一句话都不想多说,这一个月,他说够了“想你”“爱你”的话他现在就想直接插到他的屁眼里,操到两人高潮无数次,直到补足这一个月的空缺为止。

江陵把裴酌的裤子脱了下来,自己的只脱到大腿处,三根手指直接钻进了裴酌的后穴二话不说开始扩张。

两人一个月没做,裴酌低声哼了一声,他的后穴很紧,江陵的耐心告罄,抽出了手指。

江陵将手指在自己口中抽插几回,抹在裴酌的后穴口,他抹匀的动作也很敷衍。

裴酌不配合地扭动几下,“你他妈是真的想操死我,带瓶润滑液你会死吗?”

他难得爆了粗口,刚刚江陵霍霍他后穴的时候他就想骂人了,可是江陵听见他骂人也只是轻轻笑了一声,直接把自己肿胀的龟头赛进了他的后穴。

裴酌爆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喘息几声,他后穴干涩,死死绞紧进来的一切东西。在江陵开始抽插之后,裴酌忽然抬头咬住了江陵的胳膊,江陵虽然吃痛,但是身下的欲望已经跨越了一切,他一边操弄,一边揉搓裴酌逐渐抬头的阴茎柱身,在裴酌终于缓解之后,才松开牙,他看着使劲,眉头都皱得很紧,但江陵的胳膊上只有两道浅浅的牙印,恐怕江陵还没有泄出就什么都留不下了。

“就知道你疼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陵覆在他的身上,轻轻吻他的脸颊,薄唇,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缓和了下来,但整根出入还是让裴酌相当遭罪。

如果不是江陵一直坏心眼地每一下地撞在他的敏感点上,裴酌现在大概已经因为疼痛昏死过去了,江陵帮他撸动了十来分钟,他愣是一点肿大或者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他自己倒是因为裴酌后穴频繁的收缩就要缴械投降了。

江陵亲了亲裴酌的唇角,将阴茎整根抽了出来,然后蹲下身子亲吻他的柱身,裴酌的下身果然对江陵的唇舌有很强烈的反应,在江陵的手掌里轻微晃了晃,他舔了舔裴酌的马眼,前段就涌出了一点津液。

姜慧拿着要换的衣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裴酌躺在长椅上,而江陵半跪在他的身前费力将他整根阴茎塞进喉咙里的场面,也多亏江陵无用的讨好,姜慧并没有看见多少让她自戳双眼的画面。

她只愣了一秒,在换衣间里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关上门快步离开了。

江陵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进来的人是谁,裴酌也不顾龟头划伤了江陵的喉咙,硬是从他嘴里扯了出来。

他几乎满含着愤怒,穿上裤子就打算要走,最后还是咬牙切齿地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约定过的。”

江陵在跪在原地,他唇边还有口腔分泌的津液和裴酌阴茎留下的前列腺液,可是裴酌摔上门之后就离开了。

他不知道在原地愣了多久,直到再次有人走进这件换衣间。

来人是他的经纪人,低声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然后催促着江陵把裤子穿上和他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陵当然没有忘记和裴酌的约定,门被姜慧推开的那一瞬间,他好像被没顶之灾压得几乎无法喘气,别说追上裴酌,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暂时失去了。

在和经纪人短暂的对话中,江陵也反应过来,他压根不知道自己是在换衣间里和裴酌做爱,只是以为自己在剧组里和某个人乱搞男女关系,也就是说姜慧暂时还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的脑子高速运转起来,姜慧虽然脾气一般,但是人不坏,在江陵找她之前,她应该不会到处乱说什么。江陵可以用钱,用资源来换她闭嘴,姜慧家里穷苦,不会拒绝这样的一笔钱。

江陵独自坐上了车,把经纪人抛下。他心思急转,连威胁姜慧的几个备用方案都想好了。

裴酌肯定回家了,他要回家挽留他,求他。

江陵神情恍惚,裴酌离开前的那张脸忽然出现他面前,他的愤怒并不纯粹,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悲伤。

他的吉普车在路面的的积水中打了滑,车身前段先是撞上了护栏,然后又一头撞上了电线杆子上。

被弹出来的安全气囊撞晕过去好一会儿之后,江陵被鼎沸的人声和警笛声吵醒。

还有车门并没有过多损坏,他晃晃悠悠地推开了车门,顶着众人的目光,绕到另外一条街拦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明显认出他来了,还以为这人这副倒霉尊荣是刚从哪个片场出来,没有说话,只是在江陵下车时,他从兜里掏出来沾了血的钱时,才觉得这人实在入戏太深。

江陵之前参演过一部古装剧,他第一次骑马,也是第一次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摔断了两根肋骨,也没有现在这么疼,他捂住胸腹,还觉得头晕眼花想吐,楼道里的电梯按钮都摁错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挪到了大门口。

江陵一边拍打房门,一边试图用指纹开锁,只是他手上有干涩的血迹,门过了半天才响应。

裴酌已经离开了。

他来过,带着自己的行李又离开了。

他从来都是精简生活,私人物品还没有一个行李箱那么多。可能裴酌从来也没有信任过江陵,并没有带多少东西在这里住。

江陵关上房门,在客厅那把裴酌常坐的椅子上坐了好久。

裴酌的离开对这个原本就空荡的房子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江陵这会儿脑子有点混乱,他甚至还可以想象出裴酌就在这里的画面。

只是幻影终究并不存在。

江陵额头上的伤口流出了更多猩红的血液,他视线都被染色。

他尽力赶回来,可是裴酌也用最快的速度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这个家,两人原本就没有任何合照,江陵曾经用拙劣的小学生画技画下两人的简笔画框起来挂在电视墙上,可是那个画框已经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属于裴酌的那半边已经被潦草地涂黑,只有自己的那半边傻了吧唧的大脸。

“裴酌不要我了。”江陵抬手抹了抹自己的脸,“他连离开都没有犹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开始恶意揣测裴酌,想他大概早就想到了有这么一天,早就准备离开了,即使没有这么一出,裴酌也早就想离开了。

否则他怎么连一句“爱你”都没有说过。

他看着落在地上,被涂黑的那张脸,好像裴酌从没来过这里。

江陵年少时与裴酌的约定是紧紧系在他脖子上的绳子,只适合当年一时兴起的两人,而他死死支撑到如今,不解下来他就只有死路一条。

江陵想着,他就算被绳子勒死就绝对不会解下来,哪怕对面是裴酌,哪怕裴酌想要他的命。他要让裴酌回心转意,别说卖惨,自残的事他也做得出来,放弃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他也不在乎。

如果裴酌还是不愿意,他就把裴酌关起来……

江陵的思绪被门外的人打断,来人尝试了几次密码都没有成功,于是愤怒地踹了踹门,在门外气急败坏地大喊大叫,“我告诉你江陵,现在滚出来和我去医院!”

是经纪人,但是江陵没有搭理他,晃晃悠悠地走到了浴室,他想洗个澡,回来的路上江陵摔了几跤,身上都是泥巴和血污,他没在裴酌面前这么狼狈过,担心裴酌会回家看见。

经纪人还在门外胡言乱语地大骂,还好这栋公寓是一梯一户,否则这会儿左右邻里都要出来看热闹了。但是经纪人除了骂脏话也没有办法,要是找消防员强行破门,江陵估计能挂在热搜上被骂浪费资源好几年。他宁愿江陵死在这件屋子里。

可公寓这会儿偏偏停水了,江陵忍着身上各处的剧痛脱下了衣服,却没办法擦洗,只能躺在干巴巴的浴缸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这么一个流程,他花了十来分钟。

江陵连续打了两个姜慧的电话,她那边才慢悠悠地接了起来,但一时片刻没有说话,等到江陵咳嗽两声,她才不情不愿地开了口,“干什么?”

江陵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这么淡定,突然就有点生气,反问道,“你说呢?”

“我没有时间和别人胡说八道,而且我深度近视,否则我可能会起诉你们企图弄瞎我的眼睛。”姜慧相当平静,“我看见你上热搜了,还以为你快死了呢。”

江陵低头看着自己腹部上一个小口子,不知道是被车上哪个零件戳破的,长度虽然一般,但是深度相当可观,还在一直往外面冒血,他自虐般地伸出手指戳了进来,指尖触底碰到了软乎乎的东西,他猜测可能是脏器。

“说不定快了。”江陵说,他不知道是因为脑震荡还是失血过多,头晕目眩地往下滑了一点。

“我看热搜添油加醋地说你没有去医院,警察和医生到了现场都没有看见你人,你该不会真的跑了吧?”姜慧突然有点激动起来,“他妈的要是因为你《混乱人生》完结不了,我真的会杀了你个死基佬。”

“我只是基佬,还不是死基佬。”江陵轻轻哼了一声,他原本想笑,但是不知道牵动了哪根受伤的神经,笑不出来。他从来也没有说过这句话,虽然他一直非常清楚自己是同性恋。

“发神经吧你,为了卖惨不要命了。”姜慧骂了一句,“裴酌有去找你吗?没去找你有什么用!”

姜慧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戳在了江陵的伤口上,“你多说两句,我马上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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