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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杆子里出政权!我一没枪,二没兵,就算被顶上去,也就是个空心大萝卜。只能给人家当傀儡。”
“如果那些人能把这个国家弄好,那让我来顶着这个名头倒也罢了。我弄钱不难,也没想过去执掌什么大权,就是喜欢过得轻松点儿,顺便再挣个好听的名头。可这些人不行啊。他们来执掌这个国家。会出大问题的……到时候岂不是要让我来顶缸?我又不傻,凭什么干这种吃力不讨好。还又危险的事儿?”
……
“哧哧……”
一卷录音带很快就放完了。
听着录音机卷动磁带的声音。老蒋慢慢地停下了正在敲着腿的手指,一动不动地又等了好半天,这才把一直闭着的眼睛张开:
“你把我在试探他的话告诉了他的那个女副官?”
“是郑英伯的女儿。听说一心想嫁给秦卫,只是秦卫还没下定决心娶她。不过两人也就差最后一层窗户纸了。”陈果夫一脸肃容地站在老蒋身边,小声地答道:“至于那些话,我们都是按您的吩咐说的。”
“那秦卫知不知道有人在窃听他?”老蒋又问道。
“我问过了。窃听器是军统的人趁秦卫和他的那几个女人不在偷偷安好的,藏得极为隐密,外部根本就看不出任何形迹。就算‘骇客’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发现。”
“那秦卫本人呢?那儿终究是他的家。而且他的来历也极其神秘,难保不会有什么手段。”老蒋又问道。
“秦卫并不是什么特工,更不是什么情报人员。军统和中统这几年的观察,他根本就是个门外汉。所以,他不可能发现。”陈果夫答道。
“就这么确定?”老蒋皱眉道,他有点儿不相信。
“一个人能装一时,却不可能装一辈子。而且这个人更不可能时时刻刻地在装。而即便是一个受过高等级训练的特工,也不可能每时每刻保持清醒,不露出一丝马脚。秦卫在我们中统和军统的监视下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除非他不是人,否则绝不可能一点儿破绽都没有。”陈果夫正色道,“而根据我们这几年的监视和调查,秦卫的情报大都来自他的那部‘手机’!也就是说,他就像他自己说的,就只是个过河的卒子,‘骇客’抛出来跟我们打交道的一个联络员。虽然他在‘骇客’的地位肯定不低,但他本人肯定不是什么受过训练的特工或者情报人员。”
“那就是说,他应该是真心实意的不想获得更高的权力?”老蒋抬了抬眼皮,肃声问道。
“这个……我们有八成以上的把握。”陈果夫想了想,再次放低了声音。
“才八成?就不能完全确定?”老蒋不满道。
“秦卫虽说不想加入国民党,而且经常不自觉地表露出对我党总体素质的鄙夷,可人总是会变的。”陈果夫道,“他今天不想争权夺利,可明天呢?尤其是像他这样的聪明人,万一觉得机会到了,未必就不会突然起了什么野心。而且他背后又有那么一个神秘强悍的组织……如果是组织命令,他也有很大的可能会试着夺取党国的最高权力。”
“枪杆子里出政权。”老蒋突然念道,“他没有兵,也没有将,所有的权力都来自于我,怎么夺取权力?”
“说句冒犯您的话,万一您哪天突然出了……党国内部各大派系措手不及,那么,秦卫便可借各派势力交结,难分高下之际,假传圣旨……只要到时候能有三到四成的人愿意拥护他,那他就会很容易地得偿所愿。”陈果夫看了老蒋一眼,“而我们从秦卫指挥空军作战,还有他事先布置的那些战略来分析,他和他背后的那些人最擅长抓住机会。再者,他跟桂系关系不错,又可以获得党外的大批力量支持。还有可能获得军统……所以,他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做到这一点。”
“你们的分析?是你的分析吧?”老蒋突然抬眼瞪了陈果夫一下,“秦卫跟你们中统应该没有什么积怨才对,你在背后这样说他,为什么?”
“委座……”
“好了,”老蒋一摆手,也不听陈果夫的狡辩,“这盒录音带是谁送过来的?”
“军统,毛人凤。”陈果夫果断回答。
“就是那个戴笠的同乡?”老蒋沉声问道。
“是。”陈果夫道,“他弟弟是秦卫新上任的卫队长。”
“卫队长监听自己的主官?”老蒋的言语中带上了些微严厉。手中的拐棍儿也微微朝地上顿了两下:“他倒是近水楼台。可秦卫跟戴笠关系那么好,他就不怕事情搞砸了,戴笠不好交待?”
“自从康泽进入军统之后,听说毛人凤就与其走得很近。”陈果夫道,“唐纵最近不太管事。戴笠前些天又受了伤,一直都没怎么好。所以。现在军统就主要是他们两人在主持各项事务。”
“康泽……”老蒋握着拐棍儿的手指轻轻动了两下,“这么说,他在军统现在是如鱼得水?”
“干劲儿也很足。比在江西的时候可有精神多了。”陈果夫顺着说道。
“那戴笠就这么干看着?”老蒋有些奇怪。
“听说戴笠正在苦练英语,至于别的,倒是没听说多少。”陈果夫看了一眼老蒋的脸色,答道。
“苦练英语?”老蒋犹疑起来。“他不会是真的想只去跟美国人打交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