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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送你们回格兰芬多城堡,”麦格教授心情沉重地说,“不管怎样,反正我要去对学生们讲话。”
“我想在这待会,妈妈。”正当麦格教授带他们出门时,安迪突然说,“好吧!”麦格看了他一会,“放心,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儿子。”麦格摸着他的头道。安迪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却点了点头,让麦格放心不少。“我们走吧。”麦格带着哈利和罗恩回去了,庞弗雷夫人看了一眼安迪,摇着头走了出去。安迪看着赫敏,回想起和赫敏初遇时,赫敏的样子,与自己恋爱的时候,她活泼可爱的样子,和秋张一起,三人出去玩的快乐。现在,她却浑身僵硬的躺在床上,突然,安迪看见她手里攒着什么东西,安迪用了一翻功夫才将赫敏的手板开来,是一条链子,他送她的圣诞礼物,注视了那条链子一会,安迪轻柔的拨开赫敏的头发,将那条链子帮赫敏带上,“不用害怕,你很快就会好的,我会去让那条该死的东西知道伤害你的后果的。”安迪在赫敏的脸上温柔的吻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按照剧情,既然赫敏出事了,那么海格也要被带往阿兹卡班了,安迪不允许这种事发生,海格对他视同己出,安迪对这个满脸胡子的奶妈,不光是奶妈那样,甚至可以说安迪把海格当成了父亲,所以要把海格带去阿兹卡班,安迪是决不会同意的,安迪用出了幻身咒,悄悄地溜出了城堡。海格所住的小屋灯光给安迪很好地指明了方向,安迪很快就来到了他的窗户外边。
在他敲门几秒钟后,海格在里面将门拉开了。
“安迪!是你?”海格对安迪的到来感到很奇怪,“今天你不是应该去看比赛吗,怎么跑到这来了?”
“比赛被临时取消了,”安迪紧紧地盯着海格,“因为学校里又出现了一起袭击事故,是赫敏。”
“噢,真的?这真是太糟糕了。”海格局促不安的在他的小屋子里走来走去,猎狗牙牙被他惊醒了,在篮子里站起身,打了哈欠。
“最近过得好吗?”安迪自己找了张凳子坐下,没事找事的问道,只是他的眼睛却紧盯着那扇小门,一边的炉子上烧着一壶水,正在冒着白气。
“我,我哪有什么不好的,还是老样子,”海格躲避着他的目光,“你是怎么说服麦格教授让你在这么危险的时候出来的?”
“这在我面前不是问题,我会幻身咒的,而且我熟悉城堡里的密道。”安迪喝了口茶笑着道。
“呵,我都差点忘了。”海格挠挠头发,“好吧,那你怎么会想到来我这来呢。”
“无聊,所以来玩玩,。”安迪轻描淡写的说。
“哼哼,是吗?”海格的声音有些颤抖。
“对啊。”安迪正想说下去,敲门声又一次响起。海格看了安迪一眼,发现他已经不见了,就抓起他挂在门后的弓箭,牙牙也蹲在他的身后。
“是你们?”海格将门拉开后,发现竟然是哈利和罗恩。“你们俩怎么也到这来了?”
“什么叫也?那是做什么的?”哈利奇怪的问,还指了指海格手里弓箭。
“真没想到你们也找来了。”安迪出现在门的左侧,刚刚他用幻身咒躲了起来。
“你们这是?”罗恩的眼睛在安迪和海格之间来回巡视。
“没什么没什么,”海格含糊地说,“安迪来问我一些小问题,他对野生动物很感兴趣。坐下吧,我去沏茶。”
海格似乎有些心神不定,水壶里的水泼撒出来,差点将炉火浇灭了,然后他粗大的手掌猛地抖动一下,把茶壶打翻了。
安迪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我不会让你去阿兹卡班的。”安迪心里轻声说道。
“你没事吧,海格?”哈利问,“安迪把赫敏的事跟你说了吗?”
“哦,对,他跟我说了。”海格说,声音有些哽咽。“你们都找来了”
他老是紧张的朝窗口张望。他给他们三个倒了一大杯开水,正要把一块厚厚的水果蛋糕放在一只盘子里,就在这时,传来了很响的敲门声。
海格扔掉了水果蛋糕,哈利和罗恩十分恐慌地交换了一下目光,然后赶紧把一件银白色的衣服披在身上,退缩在角落里。安迪见过那衣服,是哈利爸爸留给他的隐身衣,他跑过去和他们挨在一起,然后念起咒语,安迪也不见了。
海格看到他们都藏好了,就又抓起他的弓箭,又一次猛地将门拉开。
“晚上好,海格。”
是邓布利多。他走进来,神情非常严肃,后面还跟着一个模样十分古怪的男人。
这个陌生人长得矮矮胖胖,敦敦实实,一头乱糟糟的灰发,脸上带着焦虑的神色。他身上的衣服是个奇怪的大杂烩:细条纹的西服、鲜红色的领带、黑色的长斗篷、紫色的尖头靴。他胳膊底下夹着一顶暗绿色的礼帽。
“那是我爸的上司!”罗恩喘着气说,“康奈利。福吉,魔法部部长!”
海格一下子脸色煞白,脑门上开始出汗。他跌坐进一把椅子里,看看邓布利多,又看看康奈利。福吉。
“真糟糕,海格,”福吉用一种清脆快速的语调说,“非常糟糕,不得不来。在麻瓜身上发生了四起攻击事件,太过分了,魔法部必须采取行动。”
“我没有,”海格恳求地望着邓布利多,“你知道我没有,邓布利多交手,先生”
“我希望你明白,康奈利,我是完全相信海格的。”邓布利多对福吉皱着眉头,说道。
“可是你瞧,阿不思,”福吉很不自然地说,“海格的前科纪录对他不利啊。魔法部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已经和董事会取得了联系。”
“不过康奈里,我还是要告诉你,把海格带走根本无济于事。”邓布利多说。他的蓝眼睛里闪烁着从未有过的怒火。
“你从我的角度看一看吧,”福吉说,手里玩着弄着他的礼帽,“我压力很大呀。必须做点什么才行。如果最后查出来不是海格,他还是会回来的,一句话也没有。可是我不得不把他带走。我难道不该履行自己的——”
“把我带走?”海格说,他浑身瑟瑟发抖,“带到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