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大皇女?”水楼澈抬起头,关心的看着她。
“我现在只要一想起浦淮锦就在那个女人的身边,心里就恨不得将她撕裂!”她的面色突然一沉,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注意到当她这句话说出后,水楼澈那略微扭曲的俊脸。
他勉强一笑,替列姑文倒了一杯茶,问道,“大皇女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列姑文喝了一口茶,重重的将茶杯放在软榻旁的小四方桌上,冷冷一笑,语气犹如地狱传来般阴森寒冷,“怎么可能!既然我明的不能来,那我就来暗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浦淮锦!!!”
从别院出来后,韩子非在我的威胁下,跟着寸心回去韩府了。路过二楼时,一声声清朗悦耳的诵经传入我的耳里。我的脚步一顿,这才想起二楼的房间里暂时住着那个叫如尘的和尚。
“把这张琴先放在我的桌上。”看着君兰怀中的焦尾琴,我想,看来下次出去还得亲自去铺子买一个琴架回来了。
闻言,君兰抱着焦尾琴对我微微福了礼,领命而去。
来到眼前那间突然静下的房间,我正待举手敲门,门霍然从里而开。四目相对时,如尘眼中闪过一抹意外,对着我羞涩一笑,“如尘见过无邪施主。”
门口,那头银狼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房间/炫/书/网/整理得井井有条,似无人住过般。
我收回目光,直视他问,“如尘小和尚是要离开?”
如尘一惊,嘴唇微张,他都还没开口说呢,她怎么就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尴尬的合上嘴,双手合掌,朝我一躬,感激的说道,“如尘谢谢无邪施主的救命之恩,只是如今如尘有师命在身,只能就此和施主告别了。”
闻言,我的心里划过惋惜,为那头充满灵性的狼。
“既然如尘小和尚有事在身,那就就此别过吧!”
“那…如尘告辞!”随即低头对着那头银狼唤道,“小银,我们走吧…”
夕阳的余晖下,如尘和银狼的身影相偕离去,让我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这一刻,我感觉到了孤独
突变(人心难测)
深夜,大皇女府邸。
月朗星疏,夜凉如水。
芙蓉帐内,□无限,时有浅浅低喘,时有迷离的呻吟,隐隐约约,惹人遐想,旖旎春光连天上的月亮都羞红了脸,躲在云间。
“楼…楼澈…”灼热的呼吸混着话语含糊不清。
轻轻一个翻身,薄被滑落,赛雪的肌肤在烛光下透着玉般的光泽,白皙的背上、胸上、脖颈上布满点点草莓,甚是惹眼诱人。那人一个忍不住又欺上身去,不老实的手在他身上又是一番游走。
水楼澈厌恶的抓开她的手,声音暗哑,“你该走了!现在,我们两不相欠。”现在,他的身体算是彻底的脏了。
闻言,那人低低的笑了,“水楼澈,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们便注定会纠缠不清。”
水楼澈一个翻身下床,缄默不语的穿起散落在地的衣裳。
“怎么?你不相信?”那人来到他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朵低喃道,“只要你想要更多,你就还会需要我!”
水楼澈的动作一顿,“我想要的我会靠自己去争取。至于你…”他冷笑一声,“最好小心的隐藏自己的行踪,到时被发现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穿戴整齐的翩然离开。
“水楼澈,那我就要看看你是怎么得到你想要的东西的!”
初冬中旬,风烟俱净,天山共色。好鸟相鸣,嘤嘤成韵。色列姑国的大皇女列姑文在选了一个黄道吉日后迎娶一名叫水楼澈的男子为侍郎。听说此侍郎桃花玉面,瑰姿艳逸、耀如春华,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为此很多人都惋惜轻叹,恨自己无法一饱眼福。
依旧散发着喜气的水楼里,列姑文半躺在水楼澈的大腿上,眼眸微微眯着,一脸放松和享受。这处水楼是她给水楼澈安排的住处,此处冬暖夏凉,风景秀丽,园林凉亭、假山流水,那是应有尽有。而列姑文给他的宠爱更是让府里的下人暗暗咂舌,不仅找来奇珍异宝讨他欢心,更是把管理府邸的事交给他全权负责。为此,下人们没少为这事嚼舌根。
“大皇女!”时朵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朝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扫了正为列姑文做推拿之术的水楼澈一眼。
“怎么样?事情都准备好了吗?”她眼也不抬的问。
“是的,只等您一声命令!”
列姑文睁开眼,冷冷一笑,坐直身子,“马上去办,如果她毫无反抗能力,你们就…”说着,比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水楼澈的心一紧,推拿的动作不自觉的停了下来。他静静的观察了大皇女一会,暗自沉吟,看来大皇女这次是胸有成竹,有十成的把握对付那个人。只是,他的眼神一暗,眼里闪着{炫残{书酷{网 的光,如果她要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想着,他的手不着痕迹的放在身侧一个微微凸起的地方。
“是!”时朵一看那手势便明白了过来。
“嗯!记得,让那些人不许伤他半分!”列姑文不放心的叮咛道。
“是,大皇女。那属下告退。”说完匆匆离去。
列姑文再次躺了下来,她的头在水楼澈的大腿上一阵磨蹭,困倦的打了一个哈欠,低喃,“奇怪,我最近怎么老是犯困!”
水楼澈轻按她的太阳穴,看着大皇女渐渐闭上的眼,鼻翼发出熟睡的呼吸声,冷笑的从腰侧抽出一根通体银色的短笛,放至唇边轻轻一吹。原本睡着的大皇女突然睁开眼睛,从床上一跃而起,站在床边双目无神而呆滞的看着水楼澈,“主人…”
热闹非凡的大街上,淡淡的飘着一股喜庆的余味。
我躺在宽阔的马车里,闭目养神,心里一番沉思琢磨,自列姑文纳娶侍郎已过了十日。在这十日里,我想了很多,可总是想不明白那个列姑文到底在搞什么鬼,照理说她那么喜欢浦淮锦,那是得用尽手段,想尽办法的将他夺取,然后偶尔给我制造点麻烦,让我焦头烂额。可至今已过去两个多月,我也已恭候她多时,可她还是毫无动静。这让我匪夷所思,百思不解。更让我伤脑筋的是,自从另外一批人被浦淮锦发现了行踪后,便如同人间蒸发一样,再也找不到任何踪影。这让我很是不悦也提高了警惕,我最讨厌的便是发生了自己无法掌控的事,这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个无能的自己。
“小姐,藏珍阁到了!”商盛凌隔着车帘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里,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睁开眼,懒懒的支起身子,走下了马车。
眼前,一座古朴高雅,约莫两层楼高的房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我看了一眼,翩然入内。身后的浦淮锦连忙提步跟上。
进入里面,我才发现原来这藏珍阁里面的东西还真是不少,有青瓷花瓶、紫砂香炉、紫砂镇纸、玉雕观音像、象牙梳子等,手工精美绝伦,令人叹为观止。可是…我扫视了店里两遍,唯独不见琴架。
“你们这里可有琴架?”我转过头问着身边愣愣的看着我们的小二姐。见小二姐只是一直出神的看着我们,旁边的掌柜忍不住重重的咳了一声。那声音犹如钟声,顿时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