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轻退出,看着女孩依旧闭着眼睛,傅嘉善刚刚愤怒的声音不由得有些压低,染着情(谷欠)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
“睁开眼睛。”
寒香仿佛没有听到一般。
傅嘉善见她犯倔,身子一沉,重重的一下,惹得她闷哼一声之后,继续说着:“睁开眼睛。”
寒香知道傅嘉善的霸道,心想着,今天要是不听着他的,他还不知道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
等着她睁开眼睛后,看着傅嘉善双目赤红,额角满是汗水,额前的头发被打湿,沾在额前,那模样说不出的邪魅。
“看清楚了,爷是你的男人,这辈子都是!”
傅嘉善说着话便大力伐鞑了起来。
天堂,地狱。
谁又能分得清楚。
疼到极致,寒香已经不怪傅嘉善了。
不过是弱肉强食的世道,她护不住自己,从来都是。
前世身处高位,能平平稳稳做了将近十年的太子妃,不过是仗着萧家的势,仗着父亲是太子的师父。
不然,东宫里面的女人,哪个是省油的灯?
在选择回京的这条路上,便已经将自己舍了出去。
傅嘉善也在复仇,他是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的达到了他所想要的一切,自己又凭着什么?
不过是凭着老天爷重新给的这一副残骸。
眼前的事情,早就想到了。
傅嘉善那样的男人,如何肯放过让他屡屡受挫的自己。
云消雨散后,枕头都湿了半边,傅嘉善此时依旧俯在她的身上。
腿上的伤口定然是裂开了,伴随着身下的伤口,疼的钻心入肺。
傅嘉善低头看着她,双眼肿的像核桃一样,随着他的抽离,寒香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傅嘉善翻身坐起,看着她身上红痕遍布,其实他控制着自己的力道,只是却忽略了她的稚嫩。
他看了一眼她的右腿,血渍沾在外面裹着的细棉布上,已经干涸,见她拉着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侧过身去。
不知怎地,傅嘉善知道她一定不愿让别人看到她这个样子。
想喊丫鬟进来服侍的话又咽了回去,他站起身来,去了一旁的净室清理了身子,之后端着温水来到床榻边上,将木盆放在一旁的矮凳上,坐到床榻边上,伸手扳过她的肩膀。
寒香不知傅嘉善要做什么,以为他又要继续,在他碰到自己的那一刻,不自觉得颤|抖了一下。
傅嘉善的脸黑沉着,想着自己一肚子火,现在放下架子,亲手服侍她,她就不想自己一点好!
将沾了温水的热巾帕丢到了她的身上,起身披衣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色大亮,寒香不想动弹,可是又觉得这一身污|秽不堪。
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顾不得腿上的伤,沾着温水将全身上下清理了一遍。
没有丫鬟进来,不然她会更加的难堪。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有丫鬟拿着衣服和药走了进来。
寒香全身上下的衣服没有一件完整的,丫鬟低着头,红着脸,眼睛不敢乱看,照着傅嘉善吩咐的,给寒香腿上换了药,要服侍她穿衣的时候,寒香挥手让她们退下了。
寒香艰难的穿好衣服后,躺好后什么都不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身上到处都是疼痛的,就是做梦也没有一个好梦。
傅嘉善是子时才回来的,看到寒香睡着,问了丫鬟几句:“可有用晚膳?”
丫鬟知道他问的是寒香,恭敬的答着:“回世子爷的话,姑娘自下午便一直睡着,未曾用晚膳。”
傅嘉善听了皱了皱眉,之后吩咐丫鬟:“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食,捡几个简单易克化的端来。”
“是。”丫鬟之后退下。
傅嘉善从床上将睡着的寒香一把捞了起来,见她睁开眼,从开始的迷蒙到清醒后的那种无神,傅嘉善眉头再次皱起。
“你那是什么表情?爷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是上脸了!”
寒香没有说话,心想,原来下午的那一场还不算算账。
说完之后,傅嘉善撩开薄被,看了看她的右腿,已经重新换了药包扎起来,少不得要个把月不能动弹,之后傅嘉善转过脸,挑眉问着她:“以后还逃吗?”
ps:对了,有句话叫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各花入各眼,虐是有一点,算是过渡,以后会好。
男女中间那点事,就是你作作,我作作,无作不成戏,大家一起作。
女主的心路历程,傅某人的脱渣路,会慢慢讲诉,有朋友不喜欢类似情节的,下本书欢迎回来,咸蛋一直在写,总会有你喜欢的一款。
《蜜爱101天:帝少,天黑了》喜欢甜宠,一路开挂升级的可以去看看,不虐女主,爽到飞的那种,甜到飘起来~
☆、第246章 久违的刺激
逃,能逃到哪里去?
寒香没有说话,等着丫鬟将饭食端来的时候,看着傅嘉善在一旁虎视眈眈的,就没有跟他犯拧,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了,之后继续躺下,全程没有交流。
等着丫鬟把东西都收拾下去,傅嘉善脱了衣服躺在了她的外侧。
若说是以前有顾忌,现在等着人成了他的的时候,那点顾忌便没有了。
很自然的,他的手就滑到了她的衣襟里。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一僵,随后全身紧绷起来,傅嘉善低声说着:“这回我轻点。”
寒香没有再动,尽管身上依旧疼痛,她也明白,她的反抗不会有任何的作用。尽管让自己伤痕累累。
等着事后,傅嘉善靠在床头,看着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的寒香,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有些语气不明的说着:
“刚才看着你那倔劲儿,爷真想就那样弄死你,服个软,告个饶,说两句让爷轻点的话你能掉二两肉吗?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受着,活该!”
寒香听着他的话,之后睁开了眼睛。
“世子爷现在心愿得尝了吧?”
“早着呢。”傅嘉善之后松开了她的下巴,从床头的矮几上端来一盏茶饮下,随后侧着身子,手臂撑着头看着她:“你也没什么特别的,胸|前四两肉,也就皮肉娇嫩点,模样生的好一些,做起那事来毫无情趣,不是阴着脸就是哭着脸,是个男人丢手就忘了,哪里值得人迷恋的。”
寒香此时想着,巴不得他忘了呢。
“可是爷就喜欢你这四两肉的味儿,小时候我娘在山沟里给我捡了一个豹崽子,那时候爷天天搂着它抱着它,想着这东西会不会哪天醒了咬爷一口,时常的提防着,却又爱不释手。这种既新鲜又刺激的感觉让爷整整提心吊胆了一年。可是随着豹崽子越长越大,却没了本身的野性,温顺的跟个猫儿一样,爷看着也无趣,就丢开了手,放生了。前两年遇到你的时候,看着你恨不得往爷身上捅两刀的小眼神儿,你敢在我身上种上那个蛊虫的时候,那种感觉仿佛又回来了,天下间女人都一样,却没有一个能让爷有这样感觉的。”
寒香愣愣的听着,如今算是明白了,傅嘉善骨子里就有一种贱性,一种欠虐的贱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