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婆子心中害怕,终是松开了手。
之后卫衡扫了一眼凌舞郡主跟过来的下人和护卫,卫衡一眼没发,拽着绫舞郡主就出了一品居。
凌舞郡主要挣扎,却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随着凌舞郡主带来的人离开后,厅中才有了议论的声音。
“你看,我说是郡马爷偷|腥被郡主娘娘抓奸吧?”
“咱们大家伙都在这儿看着,这光天化日的,一个在台上,一个在楼上,连句话都没说,哪里有什么奸情可言?”
“你懂什么,眉目传情,传的也是情呐。。。。。。”
这些话越说越不堪入耳。
那个被老者抱着的少女瑟瑟发抖着,默默地流泪,无声的哭泣着。
寒香垂眸没有说话,乌格则是走了过去,将老者搀扶起来,之后说着:“方才的郡主是平阳王的独女,你们惹了她,以后只怕没有安生的日子,快些离开才是。”
乌格这样说,那少女更是哭的的厉害,之后轻声的说着:“爷爷他病着,我们祖孙身无长物,若是离了这里,我们又如何活下去呀。。。。。。”
那老者也是抹了一把泪。
乌格递过去了一锭银子,之后说着:“这些先治病,回头做个安稳的营生,总能活下去的,先收着。”
这时那少女看了一眼乌格,之后跪下便要行礼。
乌格伸手扶起她,没让她跪下。
“敢问姑娘芳名,故居何处?”
乌格这样问着,这样的问题虽说有些唐突,当时却是乌格心中的迷惑,不因为其他,只因为这少女跟寒香太像了,以至于让乌格怀疑是不是萧家遗落在外的女儿。
那少女红着眼眶,之后说着:“小女子姓韩,单名一个香字,黎阳人士。”
乌格听着那少女自报性格,心中也是大吃一惊。
虽说他知道寒香的本命并非是寒香,但是听着她说自己名韩香的时候,那种吃惊可想而知。
长得像,连如今的名字也撞了,似乎并非是一个巧字能说通的。
乌格压下心中的疑惑,客气的拱了拱手说着:“韩姑娘,先去给韩老先生看病吧,其他的日后再说。”
说完之后就含笑点头离开,回到了寒香的身边。
寒香对于刚才乌格跟韩香的一番话听得很清楚,在她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寒香的吃惊并不比乌格少。
一处像是巧合,处处像便是有问题了。
等着回到了后院住的地方,乌格开口问着寒香:“会不会太巧了些?”
“会。”寒香想都没想的就回答道。
可是她又想不明白,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她是何目的,是为谁而来的?
只是这些东西却是寒香想不明白的。
而此时的卫府,凌舞郡主伏在软榻上呜呜的哭着,卫衡脸色十分不好的站在一旁,看着绫舞哭的很是伤心,却没有上前一步,之后胸口几次起起伏伏都被他压了下去,再开口的时候,话语里已经没有那样明显的怒气,反倒是多了许多无奈之色:
“你究竟要如何?你自己算算,这是第几次了?每次你人前大闹,我何时让你难堪过?你次次这样无理取闹,可有想过我一分一毫?”
凌舞郡主听着卫衡的话,更是哭的伤心,之后哭泣着说着:“我为什么闹,你要是对我好我能闹吗?”
卫衡听着绫舞郡主这样说,则是皱起了眉头,之后说着:“婉莹,我待你如何你自己想想,自婚后,我可有蓄婢纳妾?哪一件事不是以你为先?”
婉莹是凌舞郡主的小名,她听着卫衡这样无奈的话,心中一片悲凉。
卫衡他说的没错。
自婚后,他从来没有蓄婢纳妾,连旁的丫头一眼都没有看过,就是自己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给他备了通房,卫衡都没收用过。
那时候她沾沾自喜。
可是,渐渐的她发现了,他眼里根本就不看别的女人,而那些女人里,包括自己。
他照样对自己好,千依百顺,人前从来都是体贴她,谁提起她的夫婿,都是要竖起大拇指。
可是,凌舞郡主却总觉得少了什么。
他们这样的相敬如宾,更像是客套的陌生人,少了那种相濡以沫的亲密感。
他的眼里没有自己,这种想法让凌舞郡主十分的难受。
她知道卫衡心里有个人,只是却自己骗着自己,不愿去想而已。
直到有天在他的书房里,看着书卷下压着的两张宣纸上清楚的写着的那两首宝塔诗,一首寒,一首香,凌舞郡主那时才知道,无论她做了多少,都比不得那个已经消失了的人。
从哪儿以后,她仿佛心中种了一棵怀疑的种子一般,凡是看到卫衡多看了谁一眼,便能从那女子的身上找出寒香的影子,闹了几回后,卫衡虽然没有跟她争吵和纠|缠,却是很少回来,虽然夜里都在家里,但是能晚回来一些就晚回来一些。
就算如此,卫衡也是如以前一般待她客气有礼,从来不苛责她,身子有时候温声安抚她。
可是,就算这样也打消不了她心中的疑虑,她最近打听到卫衡常常去一品居,下了朝后,一坐就是很久,回到府中更是郁郁寡欢,凌舞郡主就留了心眼,终于给她发现了,原来那里面真有狐媚子勾着他的魂儿。
什么狗屁韩香!
根本就是来勾她的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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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婊|子配狗
相比起卫家的事情,此时的傅家,气氛则是十分的诡异。
傅嘉善回来后,先进了宫,之后才回了傅家。
在宫中自然是见不到周元帝的,傅嘉善当初离京的时候是借着去平乱的借口,如今回来,自然是说蜀中逆王已除,平阳王此时暂时监国,自然由平阳王出面嘉奖傅嘉善。
只是傅嘉善此时回来带入京中的兵只有一千人,原本平阳王想着等他如今就卸了他的虎符,可是之后知道他带回来的一千人,俱是跟着他南征北战的,就算卸了他的虎符,那些人只怕也不认的。
再说了,平阳王有自己的打算,所以,兵权的事情,他并不急。
之后傅嘉善就回家了,此时的傅府,严格说起来已经不算是他的家了。
至少,在他心中,他并没有将此处当成是自己的家。
镇国公并没有住在镇国公府,傅嘉善回去的时候是傍晚,等着他到了镇国公府门口的时候,只见着管家睁大着双眼不敢置信的样子。
傅嘉善没有理会他,径直的走了进去,等着回了他以前所住的院子,才发现那里面杂草丛生,花木很早没有修剪过,连个守门的都没有。
他推开门看了一眼,之后转身出去了。
只是他刚走出去没几步,就见傅嘉谓从那边走了过来,看到傅嘉善后,傅嘉谓迎了上来,面上是欣喜的神色,之后说着:“大哥何时回来了?”
傅嘉善看着傅嘉谓脸上的笑,心中冷哼,心想,这老三跟云氏最是相像,口蜜腹剑,棉里藏刀的人。
“今日刚回来。”
傅嘉善的神色淡淡,傅嘉谓看了一眼傅嘉善身后的院子,之后面上有些尴尬的说着:“大哥有所不知,自大哥走后,大嫂她染了病症,请了多少太医都没能治好,那时大哥在外,正该是弟弟照顾一家老小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实在是有愧大哥。”
傅嘉谓说着还像样的抹了一把泪,之后继续说着:“大嫂去后,院里原本伺候大嫂的也都先后染了恶疾,父亲没办法,只好将人隔开,养在了庄子上,只是那病症太医都医治不好,在庄子上也是熬日子,最后爹做主,每个人的家人安抚后,给了许多钱财,这个院子爹说先这样空着,等大哥回来了再另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