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回头看了一眼鹿丸,军师不愧是军师,一看就是脑力型的,满头大汗的可怜模样好像戳一下脸就会挺尸了。
“鸣人……”
“我知道了。”
鸣人一脸就义地看向了面色狰狞的我爱罗。
“少年,419么?”
“……”
我爱罗震惊了。
鹿丸也震惊了,但是他没松手。
然后鸣人一把抢过床头的一大瓶水扭开就往他头上浇。
事实证明,未来风影大人的沙子们极其护主!
鸣人扭开了浇了一半的时候,葫芦里的沙子就用光了,然后他伸手拨开了潮得和土地的一样的沙子,继续浇。
……
我爱罗呆了,他就这么怔怔地给看着鸣人提着一大瓶水把他浇了个透心凉。
在看到那皮肤皲裂开来的时候,鸣人还是吓了一跳,然后在看见砂之铠甲变成了一堆潮湿的沙子后,很贴心地帮他把头发和脸擦干净了。
“……”
最后那么一小瓶水,成功地从未来风影大人艳丽的红发滑到了白皙的脸庞,然后在下巴处汇聚成了一颗又一颗混着砂砾的水滴。
鸣人看着那张极度震惊的俊脸,也不抖了,一咧嘴露出了个极度张狂的笑容。
“He who laughs last;laughs best。 ”
沙子们真的很护主。
就跟那奥运会你要金牌还是铜牌一样,干脆地抛弃了被悬在高处的小李,转而覆在了我爱罗潮湿的沙子上,重新将他保护了起来。
先是“扑通”一声,小李跌回了病床。
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影子回复了原样,鸣人不用回头就知道鹿丸肯定摔了个大马趴。
我爱罗动了,他一点都没有被浇水的尴尬。
祖母绿色的眸子一片死寂,然后他板着一张脸,收回了高高举起的手。
他盯着鸣人,一字一顿地说。
“Remember it。”
然后带着发梢未干的水渍,平静地一转身——
走了。
鸣人很镇定地站在了原地,笑容灿烂得一如既往。而在确定听不到脚步声后,他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哈哈,他就这么走了?”
鹿丸翻了个白眼,双手撑在地上没准备起来,“不然?留下来和你419?”
“得了,骗他的,不然他哪会傻逼傻逼地让我浇,我可是有媳妇的人!”
沉默。
“不过刚才他说的那个句子没问题么?我感觉有点怪?主谓宾大丈夫?”
“祈使句嘛……”
“哦,等等…会用祈使句了不起啊!”
“……”
鸣人呆呆地坐在了地上,他忽然觉得事情有点超乎他的意料。病床上的小李人在昏迷着,经过刚才的那场“举高高”,好像更痛苦了。
鹿丸一下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又看了眼病床上摔着的小李,转身踏出了门,“我去找医生。”
“等等!”
“啊?”
鸣人翻了一圈,从地上坐了起来,他一脸严肃地看向了鹿丸,“什么时候考试?”
鹿丸吊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在确定鸣人是真的不知道之后,他伸出手扶住了额头 “明天,鸣人,别说你不知道。”
“……佐助和谁打?”
“我爱罗。”
鸣人的表情微妙了,他一把从地上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正直着一张脸凑到了鹿丸跟前,“那我……跟谁打?”
鹿丸松开了扶额的手,看着面部表情格外正直的鸣人,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日向宁次。”
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鸣人确认门锁好了之后,到厨房倒了杯茶,打量着自己几天不见的屋子。
洗完澡后很舒服……但是有点渴。
端着杯子进了卧室,穿上了自己那一套卖萌的睡衣,掀开了杯子,钻了进去。
临睡前鸣人拿起了床头柜上摆着的照片,一脸沧桑地看了眼相片上一脸别扭的黑发少年。
“我觉得……以后这种坑爹的事情,疾风传我会经常干……真的,拿着照片说话,和个傻X一样……那货又没死。”
“……但是,宁次不好搞啊,明天还要对付我爱罗……说实在的佐助,我很多剧情都不记得了。”
“不过,你都学会千鸟了,叛逃是不是不远了?你说你会不会叛逃啊!你会不会!你说!你不说我打你了啊!噗……好吧,不玩了。”
忽然意识到自己偷偷摸摸地干了什么**的事情,赶忙将第七小组的合照重新放回了床头柜上。鸣人伸手关上了灯,将被子盖过了头顶,强迫自己睡着。
真的,干脆去买盒安眠药算了,考前失眠症是闹哪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再抽我就明天再试了= =!
☆、47所谓故人【倒V】
失眠的后果是很严重的;第二天鸣人就顶着淡淡的黑眼圈从温暖的床铺里爬了起来。
虽然他很想摔闹钟;但是考虑到这次迟到的话可能会引起什么猎奇的剧情变动;只得趿拉着拖鞋;对着镜子一边刷牙一边拽掉那卖萌的蓝色睡帽。
迷迷糊糊地喝了杯速溶咖啡,然后从柜子里那了两片干面包,涂上花生酱就上了路。一边走一边啃;估计是时间掐得比较准,到第三场考试的考场时;面包就只剩下半片了。
真正走到第三场考试规定的地点后;虽然鸣人掐准了提前十五分钟到场,还是被场地的人山人海瞬间给吓得精神抖擞。
中央巨大的武台由质地优秀的石块堆砌而成,四周高耸着整整三层的观赏用螺旋式看台。而此刻看台上坐满了围观群众;为首的领导席上更是坐着火影和风影两位伟大的……
等等;风影?
鸣人咬着面包的动作慢了下来,本来香醇甜腻的面包一下子就味同爵蜡了。风影什么啊,那个……是大蛇丸吧。
三代火影不愧是三代火影,在万人瞩目的领导席上一下子就露出了不亚于大名的风范,完全看不出是某个对着色、诱之术流鼻血的色老头。
见鸣人叼着面包傻兮兮地看向了他,三代以为他还是放不下上次预选的事情,遂十分和蔼地笑了下。
鸣人,加油。
鸣人复杂地看了眼三代那莫名其妙的笑容,实在不忍心对他老人家说三代爷爷你丫自作多情了,只得露齿一笑,然后继续低头嚼自己的面包。
“佐助没来?”尽管是预料之中的事情,鸣人在啃完手中的面包后,还是惯性挪到死党的旁边,伸手拍拍对方的肩膀。
鹿丸抬头沧桑地看着云,不用眼睛看也知道刚才那家伙把什么东西蹭他身上了,“该和我对战的那个多斯也没来。”
多斯?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是音忍的炮灰?
鸣人眨了眨眼,努力思考着,在发现真的不记得这个人之后,摇了摇脑袋,“我觉得和你对战的应该是那个美女才对,看到了没有,我爱罗旁边的那个。”
我爱罗旁边的那个?
鹿丸愣了愣,将实现转移到了背着张扬的大扇子,扎着高高鞭子的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