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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第4部分(2 / 2)

“你是……你是六道骸……彭格列的……彭格列的雾守……”

“KUFUFUFUFU……我可不记得我归属于彭格列。”六道骸冷笑着,手一使劲,利器瞬间刺穿了男人的身体,听着对方惨烈的嘶叫声,六道骸捏住了对方的下颚,“还没有告诉我呢,那天你们是如何折磨隼人的?”

“我们……我们没有……”男人嘴唇早已泛得苍白,连说话也费力到了极点:“我们没有伤到……伤到彭格列的……岚守……”

六道骸蹙眉一怔。

“真的没有……放过我吧……疼啊……放过我吧……”男人一直抽搐着身体,不断求饶着:“那天他已经……已经杀掉我们很多的兄弟了……我们后来就撤退了……我真的不记得那位岚守有受过伤……”

“哦?”六道骸凑近了他的脸:“你的意思是说,隼人是被别人所害么?”

“不知道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当时是输了的……真的不知道岚守已经死了啊啊啊啊……”男人哆嗦着往后退,贴着冰凉的墙面,惊慌失措地疯狂摇着头。

随着一声骨骼摩擦的闷响声,嫣红色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毯,早期干涸的血迹呈出乌黑色。

男人瞳孔渐渐放大,到死也没有再瞳孔地哀嚎出一声。

六道骸拔出男人喉咙里的三叉戟,沾染着血珠的脸却依然恐怖到了极点。

踏着满地的残骸,一步一个鲜红色的脚印,像是踏碎了一个又一个光阴的渲染。糜烂的气息,让人作呕的肢体,早已习惯这一切的男人却轻轻捂上了右眼,缓缓笑出声:

“KUFUFUFUFU……看来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呢。”

那个人应该并没有说谎话,他的隼人果然不会大意到被对方这种懦弱胆小的家族所害,那么究竟是为何而死呢。

原本只是臆想中的事情,却不料竟活生生地演变为现实。

他的隼人,死都死得这样不明不白。他的隼人永远都这样,泪水咽在肚子里,悲伤藏在内心里,就连离去的时候也不愿意让别人看清背后的原因。

那一刻的愤怒,真是想拉着整个世界都去陪葬啊。

也不知道小麻雀听说了,会有怎样的反应呢。

O(∩_∩)O~

第9章 【章·玖】 (主1859)

彭格列向来是有组织无纪律,当然这只是仅限于与狱寺无关的情况下。

早上出任务归来的骸破天荒的第一次从正面踏入了BOSS的办公室,而进去不到十分钟,办公室里的阿纲就立刻下达了紧急会议的通知,顺便还传达了一句此会议与隼人有关请务必到场后,平日里难得一见的各位守护者便以光速到达了会议室。

——当然,这些都是瞒着已经熬夜了整整两天被强迫在云雀房间里休息的狱寺进行的。

“六道骸早上去清了赛德的老窝,并且与那里的BOSS进行了简单的交谈。”

就像是圆桌会议,阿纲坐在了正前方的位置,微微蹙眉朝左右两边落座的众位守护者简明扼要地解释。

闻言,与阿纲相对而坐,半身隐于黑暗中的云雀终于抬头瞥了六道骸一眼,目光顿时一沉。

“啊哈哈,什么嘛,六道骸,这种事情应该叫上大家一起才对。”首先用言语传达出引申不满含义的山本一边爽朗的笑着一边揉了揉脑袋。

“咦咦?就是杀掉狱寺的那个组织么?哇啊啊啊蓝波大人都还没有替他报仇呜哇哇哇哇哇!不依不依!”蓝波则是第二个表达出不满意见的。

“这个都不是重点。”阿纲揉了揉眉心,看了一眼坐在左手边翘着腿微笑的六道骸,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道:“按照六道骸带回来的情报,隼人的死,和赛德家族没有任何关系,早在事情发生之前,隼人就已经击败了他们。”

“——而我们现在,要找出真正杀害隼人的凶手才行。”

没有任何事物可以独立存在,就像是不可能没有任何理由与象征就将完成任务的狱寺杀害,从而间接嫁祸到被放了一条生路逃跑的赛德家族身上一样。有预谋,有计划,并且有条不紊地实施。

阿纲怎么也想不出来整个黑道能有一个人的智商比得过他的隼人并且暗杀计谋没有被隼人识破。他的隼人IQ200以上,任何可疑的细节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和高速转动的大脑。

难道是因为出任务的前一天隼人处理了太多的公务导致精神力下降?这不可能,因为这样的原因而遭遇袭击的例子从未有过。

从不在会议上开口说话的云雀头一次不耐地说道:

“草食动物,我不是来听你叙述一个故事的。把有关隼人的一切解决方案都说出来。”

“我知道云雀学长现在很着急,方案我已经和身在日本的reborn用电话简单交谈并设计好了。”阿纲点点头,即使云却不说他也会第一时间将思路整理好,为他的隼人设计出最安全并有效的方法来处理这些事情,“不过我不打算让云雀学长出这次的任务,我拜托给了山本。”

山本一愣,随即坐正了身子点点头。

“哦?”云雀一听立刻眯上了狭长的凤眼,平日里根本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双拐立刻亮了出来:“草食动物,你想在这里被就地正法么。”

“不是这样的。”阿纲摇摇头,依然冷静地道:“这里必须有人压阵,我们不清楚杀害隼人的人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现在十年前的隼人到来彭格列的消息已经逐渐被散播出去了,我不确保对方听说后会按兵不动,也就是说,现在的隼人依然有危险。”

——如果可以,他宁愿不要当一个黑手党的BOSS,而是以身为爱隼人的普通人身份去解决掉这次的事情,而不是像此刻这样,坐在这里,这能传达指令却不能够亲自上阵为他的隼人报仇。

“还有就是,现在的隼人对这一切都毫不知情,但是总有一天他会知道,我希望这段时间里,你和六道骸可以好好陪着他,能瞒就瞒。”阿纲压低了声音,“云雀学长,想必你也不忍心看到颓废到想轻生的隼人吧。”

云雀紧紧皱眉,抿着唇靠坐回来了椅子上,只是双拐仍然捏在手中。

“那么没有异议就这样吧,山本留下来听我布置接下来的任务,其他人请回,并且请一定要记得对隼人保密。”阿纲用了少见的拜托口吻朝着在座的这几位守护者道,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道:“啊对了,还要一件事,请各位等一下。”

他俯身拉开抽屉,将一封浅紫色的信封抽了出来按到桌面上:

“昨天彭格列收到了隼人的父亲所在家族的邀请函,似乎是想要在下周五举办一个钢琴演奏会,希望我们能够前去。”

“KUFUFUFU……我可不记得举行隼人的葬礼时,他的父亲曾出席过,甚至连个慰问都没有。这时候发来这样一封邀请函还真是不符合常理啊。”一直没有开口的六道骸用着一贯略带讽刺的调侃语气说道,顺便伸长胳膊捏夹过桌子上的信封,晃了晃:“隼人可不是什么摇钱树,被需要的时候就回去替他的父亲赚钱。”

“这是邀请函,也并没有说明这次去就必须要隼人上台演奏。”阿纲解释了一下,歪头想了想又道:“出席也没有关系,也许可以借这个机会把隼人和他父亲之间的隔阂扫清,而且隼人这些天太忙了,就当是带他出去散散心好了。”

貌似是利大于弊,六道骸清楚对方家族的实力不敌他们,如果这次的钢琴演奏会真是能为隼人好,去一趟也没有什么,况且有自己陪在身边,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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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雀回到房间时,小息过后的狱寺已经开始工作了。

想要用繁忙的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种变相的逃避。

抬头看到单手提着黑色西装外套走进来的云雀,狱寺终于停了笔,一边揉揉太阳穴一边朝他难得笑着道:

“回来啦?”

“嗯。”云雀微微蹙眉,只开了一盏台灯的屋子太过于沉闷昏暗,对于心情一直不太好的狱寺是一种负面影响,于是伸手打开天花板的吊灯的开关,白灼的灯光瞬间照亮了整个屋子。

——包括满床的巧克力糖纸和床头的两盒方便面桶。

“……我不是让草壁给你买了外卖么,居然吃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

“我不爱吃那种日式料理,吃了我会胃痛。”狱寺指了指一直放在保温桶里的外卖:“正好你出任务回来还没吃饭吧,要吃就快点吃,凉了别怪老子没提醒你。”

云雀微微一怔,随意用明了的表情带笑看向狱寺。

被云雀这种坦诚而略带火热的目光一盯上,狱寺立刻将脸埋进了文件里,装模作样地拿着钢笔在白纸上乱写乱画,直到画出了一团乱麻后才支支吾吾地小声道:“你可别想多了,老子是怕你半夜喊饿再让我出去给你买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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