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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第14部分(2 / 2)

“抱歉。”他说。

狱寺摇摇头,没有说话,喉咙哽咽。

“抱歉,隼人。”他固执地重复着少见的话语,松开掐在狱寺脖子上的手,转而下移,紧紧搂住狱寺纤细的腰间,一点点舔干狱寺的眼泪:“抱歉,吓到你了。”

身子落入暖洋洋的怀抱里,带着点久违的感动。

“……不要再有下次了。”狱寺闷闷地道,伸手回抱了一下云雀,算是告诉他自己已经没事了。

“抱歉。”云雀却只是重复着这个词,然后伸手轻轻摸了摸狱寺发凉的脸颊,一直没有什么表情的脸总算是柔和了很多:“我刚刚以为你是雨守变出来的幻术。”

没有人可以像面前的人那样,露出如此倔强的神情,然后流出眼泪。

只有他的隼人才会。

“我知道。”狱寺微微垂下眼睑:“我都听到了。”

云雀微怔,随即轻轻笑起来:

“很在意那些话?”

“……谁都会在意吧。”狱寺别过脸,小声道:“多多少少啦。”

云雀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似乎不打算解释。他吻上狱寺的耳垂,左耳上小巧的耳钻像是冰冰凉凉的雪花,似乎被滚烫的舌一触即化。

“——最近总是无端想起你这只草食动物。”云雀的声音总感觉雾蒙蒙的。

“啊,那还真抱歉占用了你的大脑。”

“——所以还是让自己忙一点吧。”

“……”

云雀柔软的唇始终没有吻上狱寺的唇,他只是很庄重地亲吻了一下狱寺的额。

他一向是不善于言辞的人,更多的表示都在行动上。

要说被绊住脚,那是没有的事情。明明说好了一起变强,让我们的灵魂跟上我们的步伐。在彼此的眼中,都不会存在所谓的绊脚石,明明都是彼此的催化剂。

除了更爱你,还能够做什么。

即使这些不说出口,相信他的隼人也会懂。

狱寺似乎是惩罚般抬脚用膝盖顶了一下云雀的腹部,云雀微微弯了一下腰,狱寺就顺势勾过他的脖子,少见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

“好啦好啦,我懂。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温柔了,一下子还真没法适应。”

生活里的那些感动与你,总是让我无法绝望。

所以大家都要好好的才行。

没办法,残暴向来都是你温柔的表示,估计除了我,也没人敢要你了。

O(∩_∩)O~

第22章 【章·贰贰】 (主2759,1859)

歼灭伯格斯特的任务因为BOSS的出逃而告一段落,狱寺没有发动指令追踪落跑的敌人,而是带着其余的守护者顺利返回彭格列基地。

返程的这一路上也不怎么让人消停,即使是在飞机内,六道骸和云雀也不忘互掐,都搞得飞行员一脸冷汗几次要犯心脏病,连总控制开关都差点被飞来的三叉戟直叉成两半,直升飞机摇摇晃晃地甚是恐怖,碧洋琪都差点晕机了。而早已习惯这一切的狱寺根本都已经懒得劝架了,劝了十年了也没有见到什么效果,何苦还要费力不讨好。

下了飞机狱寺就见到了不远处亲自出来迎接的十代目,他还没来得及打个招呼就被一个白乎乎的东西迎面扑了个满怀。

一阵葡萄似的水果糖味。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狱寺!”

怀里的人这话一出狱寺就一阵汗颜,想也知道只有五岁的蓝波才会叫他这个名字,一旁的阿纲笑着走过来解释:

“蓝波被reborn从十年前派过来完成试炼。”

“噗哈哈哈哈哈哈笨蛋狱寺!你的试炼失败啦!里包恩说啦要你等待接收惩罚!哈哈哈哈,笨蛋狱寺就是笨蛋!等着看看蓝波大人的厉害吧!”蓝波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抓狱寺指上的戒指,狱寺挑眉,一个爆栗给了蓝波,想了想觉得买一赠一也不错,于是又给了怀里不断叫嚷的小孩一个小爆栗。

这下怀里的人彻底安静了。

“十代目,蓝波说的是什么试炼?”狱寺有些疑惑地低头看了看猫在自己怀里忍着眼泪刨糖纸的五岁小孩。

“没什么,是reborn的恶趣味而已,隼人不必在意。”十代目微笑着道。阿纲不说,狱寺也就不问了,怀里的小孩吞下一颗糖果后扯着狱寺的衬衫往上爬,似乎是想要勾住他的脖子,稚嫩的小脸让狱寺突然感到一阵久违的亲切,不由得笑了笑,不但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反而伸手揉了揉蓝波的卷卷黑发:“蠢牛,还真是有些怀念啊。”

虽然他也是刚刚从十年前的世界回来,不过醒来后就立刻被召回,根本没有怎么看到蓝波的身影,这么说的话,也有个十年没有见到了吧,现在怀里的人哪像十年后的蓝波一样吊儿郎当。

他的话音刚落,一把三叉戟就顺势猛地飞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蓝波被一股力道瞬间带离了狱寺的怀抱,准确地说是三叉戟叉着他的黑发带着他整个人飞了出去,还没来得及落地的蓝波眼前又一个黑影出现,接着冰凉的拐子将他再次抽飞。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蓝波的声音渐行渐远。

“喂我说你们俩……”狱寺扶额回头看过去,只见云雀依然提着拐子,六道骸已经不知何时掏出了备用的三叉戟,望着这打算封杀蓝波的凶狠气势,狱寺硬生生地将教训的话咽了回去,转而道:“蓝波先交给巴吉尔管着吧,这几天你们不准做过分的事情听到没。”

六道骸笑眯眯地弯了眸子,留下一串KUFUFU的笑声就散作一团雾气了。一旁的云雀收了拐子,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基地。

“那么我也回基地去写此次任务的报告了。”看着这两个人让人头疼的人终于离开后,狱寺的心情才略微放松,他回头朝阿纲笑笑:“十代目也快回去休息吧,现在还是凌晨。”

“辛苦了隼人。”从狱寺出去救援开始阿纲就有些担心,虽然自己的左右手一直是很强大的存在,但是镜守的死给他造成了很大负荷的伤害,现在不知道的负面影响更是让他不放心,但是看着面带微笑的狱寺,他也不由得微笑起来:“隼人也快回去休息吧,报告明天写就好。”

狱寺嗯了一声,刚要转身离开就被人扯住了袖子,他回头的同时对面比他略微矮了一些的棕发男子就垫脚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还带着疑似梨花般的清香。

“……十代目?”几天不见彭格列的礼仪已经变得如此开放了么……

“啊忘了和隼人说了。”阿纲笑着松开狱寺的袖口,温和地道:“十年前的隼人可是会给我晚安吻哟,这几天都是呢。”

“啊……?”狱寺摸摸右脸颊,与智商成反比的情商让他还没有回神时,吃到一颗小草莓的阿纲已经心情大好地转身进了彭格列基地。

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再去重复着上演相同的场景,这样的游戏真是百玩不厌。我的隼人,你就是在感情上太过于迟钝了,才会给人可乘之机呢。

阿纲轻轻笑起来,扶着门边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首先要打破我们之间看似不变的上下属关系,然后再慢慢刨开品尝,像是蓝波品尝着水果糖那样,一点点,一点点地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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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寺用宽大的毛巾包着身子从浴室出来时,看到云雀已经大马金刀地仰坐在沙发上看着云组上交的报告书了。

屋内的空调散发着热气,使得狱寺感觉和浴室内的温度别无两样。发梢滴落下来的水滴顺着皮肤继续下滑,所经之处一片蒸发后的寒冷。

“我说……”狱寺走到床边打量了一下,掀开铺好的被子,看到云雀望向自己时,他皱皱眉道:“我的睡衣呢?不是都在你这里么。”

“在你自己的房间。”云雀低头继续去看报告:“你自己搬出去的。”

“我自己?”狱寺挑挑眉,一想也明白估计是十年前自己做的事情。没有怎么在意,他转身熟练地拉开云雀的衣柜,随意抽出了一件宽松的黑色睡衣:“那我就先穿你的了,我的卧室离这里太远了,明天再说吧。”

狱寺知道那件衣服是云雀最喜欢的一款,不过就是因为知道,才想欺负他一下。

云雀没说话,狱寺就直接换上了黑色的睡衣,云雀的身子骨比他要结实,所以那件睡衣睡衣穿在狱寺身上稍稍滑稽得像是条过长的裙子,狱寺抖了抖宽大的袖子,似乎因为云雀不冷不热的态度而微微不满,半曲着腿坐到云雀旁边,沙发经受住他的重量后微微往下陷了陷,狱寺凑过去瞟了几眼那份报告:

“云组递上来的?”

“嗯。”

“我看看。”狱寺根本不等云雀的允许就拿过去翻看了,翻了几页后诧异道:“你们还在调查伯格斯特家族?话说为什么十代目会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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