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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如我一瞬第30部分(2 / 2)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会晚一步,为什么每次都只能无可奈何地看着他陷入危机而无法拼死去保护。

O(∩_∩)O~

第41章 【章·肆壹】 (主1859)

Let this be my last word; that i trust thy love。

如果可以,请最后一次相信我。与我奉上的唯爱。

我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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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手术持续了将近七八个小时,而陷入重度昏迷的狱寺身体却极其不配合治疗的进程,也许是条件反射,只要是有治疗人员触碰到他的身体时,狱寺都会有强烈的挣扎,即便没有主管意识去引导。夏马尔没功夫去压制他的双臂,只好拜托阿纲好好握住他的手。因为是从小便成长于黑手党接受药物训练的缘故,早已抗麻药的身体在接受注射普鲁卡因后依然没有被完全麻醉,甚至在处理体内的子弹时狱寺痛苦的低声呻吟更是逐渐激烈。

夏马尔犹豫了几秒钟,叫人拿了杜冷丁。

即使上了这种副作用极强的麻醉药,现在也没有人再阻拦了。

不想去看那张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的脸再露出什么让人心碎的表情。

就算早已习惯黑手党的冰冷与残酷,但是面对自己所爱的人就那样毫无生气地重伤着,不会心疼的那简直不是人。

有了麻醉力最强的杜冷丁,狱寺总算是暂时平静了下来不再挣扎,只是早已湿透的发端可以明显看出他曾经忍受的强烈痛感。夏马尔一言不发地收拾好急救用的器械与医疗组的人员先行撤离,了平留下说又说了几遍嘱咐,需要换洗的纱布及药物都被他按顺序摆放在了床头。

怕狱寺身上的伤口感染,了平特地喂给了他适量的罗红霉素。喂完药后,了平提醒众人说病人需要休息,大家也都不宜久留在这里,几番低声耳语后,这里便暂时留下来云雀一个人照看。

如果不是因为伯格斯特家族的突然继承,也不会使得这样一系列的悲剧发生,更不会搞得彭格列内部分裂得几近坍塌。纵使现在的underboss回来了,却被伤成了这样,彭格列的士气一样会受损不少。

也许是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狱寺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此刻更是消瘦得厉害,一看就是贫血与饮食的不合理所导致的,双眼的轮廓都有些发黑。都说彭格列闻风丧胆的岚守大人身子骨是铁打的,任人如何摧残都能屹立不倒,结果这几场战斗下来,身子内潜藏的病患一个接着一个蹦了出来,就算真的是铁人这回也不得不倒下了。

点滴顺着输液管流入他的体内,点滴瓶内的水珠缓缓砸在水面上,似乎也沉淀下了不少的浮躁感。

光顾着清理狱寺身体上的伤口,也没有来得及帮他洗净脸上的血污。云雀伸手就拿过浸泡在脸盆内的湿毛巾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了起来,呼吸机与氧气面罩给了他不小的阻碍,血迹早已干涸,轻轻的擦拭根本无法消除,云雀擦着擦着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微微直起身子舔了舔狱寺额上的星点血痕,然后歪头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无意识的青年轻声哼了哼,睫毛轻颤。

云雀用手背试了试狱寺额上的温度。微微有些烫手。

失而复得的恋人,这回无论如何也不能够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分毫。

两次大意犯下的错误,让他不能够原谅自己,更是对狱寺愧疚。

绝不能够再有下一次。

他发誓。

夏马尔说注射的杜冷丁药量并不多,不过也足够狱寺休息一阵子了。

云雀拾起扣在被子上刚刚看了一半的杂志——那是狱寺最喜欢的关于未知生物探究的月刊,这还是狱寺之前逼着他看的,看了几期后意外的发现还不错。

翻了几页后云雀才觉得平日里看着有趣的杂志现在勾不起他半点兴趣。果断地合上书,云雀撑着下巴坐在床边,怔怔地望着床上安静平躺的银发青年。

还是那样美丽,即使苍白。

没有浮躁。没有羞涩。亦是没有恐惧。

很乖巧,但是并不适合他。

就是在这样平淡的注视中,云雀才开始慢慢回想过去的事情。

在云雀的眼里,弱小的草食动物代表了一个腐朽的世界,而狱寺的存在,便是一个与其的鲜明对比。

他觉得自己不会像狱寺那样拥有太多的感情而被那些多余的事物绊住脚,却依然栽在了坑里。

还心甘情愿。

云雀对狱寺真正有印象的开始,是在一个对抗外校的英文演讲比赛上。他作为并盛高中的风纪委员与代表,不得不群聚于那吵闹熙攘的大堂内来维持风纪,距离比赛开始的前几分钟,果不其然就看到了那几个弱小的草食动物的身影落座于靠后排的座位上,云雀数了数,似乎少了一个人。

那时候他的大脑因为周身喧扰的场所而隐隐犯疼,一下子竟然没有想起那空缺的位置应该是谁。

直到大堂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原本都还充斥着高声交谈的气氛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云雀靠在侧门的出口处,微微侧头瞥了一眼台上。

一个主持人在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没有心思去听。不过似乎是听到主持人念到了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再接着便是一阵轰鸣的掌声。

这是并盛高中的主场,想必也就是本校的同学才能够收到如此热烈的掌声。

一抹银白从台后缓步走出,似乎是有些过于缓慢了,他的步子总感觉迈得很虚很漂浮。主持人说着客套的话来介绍那位少年,虚伪的客套话让人很是反感。那银发少年却是不耐烦地抢过主持人的话筒,骂了一句FUCK后成功让主持人面色铁青地闭上了聒噪的嘴。

哇哦。还不错嘛。

那时云雀是这样想的。毕竟他也早就对主持人的多语而感到厌恶。

狱寺从容不迫地站到演讲台前,他采用的是脱稿方式。

顿了顿,他微微蹙眉,目光越过观众席的每一排逐步往上望去,似乎是在看到了什么人之后,他便逐渐笑起来。像是被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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