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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ds同人]一号酒馆第1部分(2 / 2)

“现在别打扰别人啦!走了”女警鼓着脸掐了旁边人的手臂,而他是憋住了叫声,默默尴尬的陪着女警走出去。

“不,等等!帮一个忙吧,赠送人民一个服务怎么样?”

“很乐意”女警掐他的力度更大了,就在原伤口那儿。

斯夸罗转了一个身,一一指着刚才他清点的号桌子和上面的酒鬼。

那些家伙还在很激情的用着酒杯敲着桌子,或者踩在上面不亦乐乎得唱着京剧,跳舞的倒是有一个跟着音乐节奏翩然起舞,绕着桌子的布局飘来飘去,飘到正敲桌子的人那儿总会打个顿号。

警方突然想起来这里还是某个酒吧。扑鼻的酒气终是进入了他们神经,女警捂着鼻子逃一般出去了,留下孤零零的男警。

真是尽职。

“麻烦就将这些踩场子的家伙送回老家吧”

“额……可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家在哪儿”

“送去派出所怎么样?或者失物招领处?”

“好像……可以吧”←突然觉得没辙了的家伙。

当警车向这家酒馆与着条街告别的时候,除了多了一辆救护车载着伤者外,警车里也是多了几个酒佬,他们将头伸出车窗外朝着一号酒馆嚷嚷着再来一杯!然后被另外的警车给按回去。

斯夸罗不自觉的笑了,他能想象那破旧的监视器里放出的片子,他们正在看车祸抓犯人的时候突然蹦出一个老太婆洗澡的录像。

“解决~”

他打了一个响指,潇洒回归吧台后,准备找金发客人胡扯东南西北区。从柜子里拿出鸡尾酒来庆祝麻烦统统潇洒,回头却没看见能一起开个庆祝玩笑的金发先生。他瞄了一眼客人堆,大概知道他去哪儿了。

“老兄,警方早就Good bye了。”

酒保好笑得看着金发坐在从门口看不见的死角。他趴着埋头睡觉,桌上出现了新的一瓶酒,他自己拿的,里面还剩下一点儿,大部分都撒在了桌面上,不时有几个泡儿裂开。

“其实我本不应该管擦桌子的事情的”斯夸罗耸耸肩,但怪谁?老板也只有他这一个人手,老板去哪儿了?他不知道,问月亮,月亮也不知道。

“……抱歉”←还算有点良心。

“金毛先生,您以前的战友走了!嘿!魂儿还在吧”

听见了那一个较刺耳的字眼儿,金发抬手理了理那杂乱的毛发,顶着一对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酒保良久才开口说道。

“不认识…新来的”

“那干嘛躲着?哦对?为什么要躲着”

酒保干脆坐下,就在他的对面,站着聊天还是挺累的。他瞄了几眼其他顾客和吧台,没有人去点酒的,他们睡了,还是趴在酒桌上,也许他该去找老板神情他在这里建一个住店的,从那些酒品还算不错的酒鬼身上赚些小费。

“因为怕他们认出你?迪诺加百罗涅,警局的老干部、精英干部”

斯夸罗有点恶劣的勾起了嘴角,也没有注意到对面人的情绪变化,接着他感到左手被一股力量强迫扯上前,他被按到了桌面上贴着。

“咳咳,老兄你太激动了”该说幸运的是没有贴到上面的液体吗?

“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迪诺死死地抓紧了他的手腕,慵懒的睡眼闪过一瞬间的阴沉。

“太激动!我敢打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地球人都知道……喂喂!!别抓的太紧,你的指甲掐进我的手中了混蛋!”

他愣了愣,似乎被这话刺激想起了那一幕幕不好的场面。那让他不甘心。无意识的呆泄让手中的力度随之减小,酒保趁着这空当拍开了他的手,成功解救出自己的左手。

斯夸罗捏着手腕甩了甩。接着检查了一下衣物。左顾右盼的发现衣物确实没有被打湿,证据是上面没有水渍,但是银发的几缕没有被幸免,染上了一丝丝酒精,但谁也没有发现。

“一年前的那场现场直播可真是够刺激,直播后又在各台不停转播。”

不过斯夸罗想起来就想吐,十多天的转播和回播呐!一天至少放两次,那时弄得广告都比平常的节目还珍贵看个广告连细节都没有放过,更别说他自己喜欢的剑击节目了。又当不再播放的时候,人民拍手称快,举国欢腾……

但是至少加百罗涅还算是个很厉害的警察,虽然他输了。

“你跨进这里的时候看着倒是眼熟,想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吓了一跳”斯夸罗左手撑着脸,丝毫不在乎刚才的事情“还真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指你的外面,乱糟糟的,还有小胡子,剃了吧老兄”

然后是被伟大的迪诺警官无视了过去,他手搭在酒桌上,脑袋又在手臂上搭了一层。

好吧,有一个准备睡了,真当这里是旅店啊?建几件客房的决心在酒保心中更加坚定了。

家,总还是要回的;妈,总还是要找的。当西北风欣然吹进小酒馆时,金发顾客终是做麻木了。也大坐不住了,谁会白痴的说沙发比板凳硬啊?再愁有家的人还是早点回去做沙发吧,当然,那些早就醉了不知何年何月的人就算了,没救了。

“明天我回来付钱的,先记上吧”

“慢走,帐肯定是要记上的”

☆、第 2 章

小巷里的气氛不厌的和谐,幽暗的空间,满地面的报纸纸屑欣然在地面上打着卷儿,荒凉、凄惨的感觉渗入心底。报纸还在一摞一摞的堆在路边,灰暗的墙上和着乱七八糟的海报。其中一张保存的比较好,但不是修锁、修厕所、修马桶之类的。

海报格式很有宣传感觉,主题图是一张偷拍下来的人,照片,彩照却显得带黑白感。黑色长袍遮盖住所有身体,隐约可见是长发,脸部也被那连着衣服的帽子遮住了一半,角度的拍摄能带给视觉强烈冲击。也许会是晴天娃娃吊在天空,只是里面是生命体。

这个人会不会少了死神的镰刀?这是一句人们闲谈时的玩笑话。

路过的行人手指不经意间滑过了照片上唯一带有花俏颜色的文字——Zero,他的名字。

金发蹒跚着步履穿过巷子直径回到了偏僻的小窝中,小窝虽小,但是邋遢、垃圾乱扔一地,也不会有哪个欧巴桑叫你收拾干净。

小屋子门牌上挂着“6”的号牌,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只是他懒得取下来。随着他的一点儿都不懒散的关门声,号牌突然在贴着门转了一圈,停下来乍一看,那阿拉伯数字“6”变成了“9”,它欲哭无泪。

迪诺回到了屋子也不急坐着歇歇气,只是脱下外套在撞飞几个易拉罐的情况下安息在了藤椅上。不慌不忙不温不火,面对着这一群的满地垃圾不在乎的踩了过去,蹲在DVD前面翻腾着碟子,是一段录像。

双手腾出盒子里的杂物,再次被遗弃在地面,他同时身边堆了一堆花花绿绿的悬疑片儿,有点很老、很经典,有的也是很在火热期间的。手指扣住了光碟的小环拿了出来。封面很普通,和路边上的灰尘都无任何新奇之处。

他左右打量了几眼,最后才确定似的放在了DVD上。

起身又往着原来的路线伴着咯吱的声音回归到柔软沙发的怀抱中。

液晶屏幕上黑色的影子渐渐拉开帷幕,播放的自然是酒馆酒保口中所说的那场直播,只是迪诺委托了一个人在电视台那儿拿了一张碟子。而时间实际上不应该是一年前,准确说是九月零二十天,对于这个数字,他的清楚度比月老对于牵红线的过程还熟悉。

屏幕中一睁眼便是投映出黑色的长袍。迪诺感到小腹有点疼痛,不禁用手按了一下,随之闭上了眼睛,这样做不知道多少次了,明明想看着这段录像找线索,却是自己先放弃,不想看。

嘈杂的声音伴着黑暗和阴冷侵袭而来,脑海中总有什么在徘徊其中,又不知道是什么,好空洞的回声,冲击到了骨髓里、血液里窜到了心脏。什么样的味道都能在味蕾出旋转一圈又溜走。

等到声音小的时候,他猛然睁开了眼睛,突然想起起初播放的目的。揉揉眼,隔着朦胧的雾气只能看见双方互相刺伤对方的地方。迪诺不禁捂上了小腹,那个受伤的位置。但是迪诺也不吃亏,至少他是用水果刀在Zero的右肩上划出了长口子。两个人喷洒的血一样多,社会公平,社会正义了……

不过他住院了N久,哪门子的公平,还没看见零那家伙住院!

——————

1。迪诺是出名的家伙

2。 Zero踩在他的头上一举成名。

——————

第二天的天气属晴,温度是明显上升了,说不定路边会有狗狗吐舌头,神经医院会有病人吐舌头。

守信,人生第一条道德底线,也许那位警察先生也这么认为,在他接到一个突然拨号而来的出院祝福电话,掐断了信号,从家绕着远路琢磨着怎么到达一号酒馆。

迪诺才出院,那只是他忽悠上司的,早就在一个月前就从嚎声漫天飞的医院出去了,郁闷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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