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牙君你没事吗!?”阿笠博士你的关心我心领了。
“好像很痛的样子……”胖胖的叫元太的男孩子捂着肚子脸色有点不好。
我挣扎着爬起来伸出大拇指比了个我没事的手势,虽然我知道我扭曲的表情说服力不强。
“没事……我习惯了……刚刚那些伤口都是云雀弄出来的,一会儿就好了……”
“原来那些伤口是那个人弄出来的吗!”柯南同学黑着脸捂面,这动作和工藤学长相似度100%。
“我只不过随便乱扯可以下你们竟然相信了= =”我耸肩以表自己的无辜。
这满身的伤口怎么看都不像是摔出来的,你们果然还是单纯的小孩,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
“没办法,人家云雀是暴力中二成度不亚于米花町大魔王的人形兵器。”
果然这么一说人家小孩都一致的石化了,背后凉风卷过……糟糕学长你到底干了什么!连这么小的孩子都知道你的光荣事迹!
“大哥哥你好可怜啊!”步美妹妹两只眼睛挂着泪珠的喊着。
“竟然被危险程度不亚于米花町大魔王的人一起旅行!太伟大了!”光彦小弟一阵感动。
“比假面超人还伟大!”假面超人是甚?怎么一下子蹦出个奇怪的东西来!?
旁边的淡定小孩二人组双双捂面,柯南同学转过头,压低声音。
“如果让元太他们知道这个人曾经在米花町大魔王手下收拾了几年烂摊子,他们会不会把这人当神一样崇拜?”
“我觉得他们顶多把他当做假面超人一样的人物崇拜。”
小朋友们缠着我让我告诉他们在并盛人形兵器的咬杀下活下来的秘诀,我突然觉得我找到了心灵之友,一把泪一把鼻涕的把到并盛一个月所经历的悲惨事迹说出来。其中包括并盛最强凶兽以及凤梨星人侵略地球的故事等等……当然血腥的部分已经自动屏蔽。
“那个凤梨星人实在是太坏了!”有正义感的光彦君说着,“被大哥哥的学弟打败了真是太好了!”
“恩恩!”点头。
“可是我挺喜欢吃凤梨的……”
“元太君如果你经历了我这样的事情你也会和我一样恨凤梨一辈子的……”我握紧了拳头,一阵扭曲,“刚才看见佐佐木先生的时候还差一点我就和云雀一样抄起家伙把他咬杀了。”
远处的柯南同学表示他很无力。
“真是奇怪呢。”
这个时候佐佐木先生走进大厅,我又差点忍不住抄起桌子向他砸过去,幸好这群好孩子拦住了我。
“真杏子进了房间之后就再也没吃来,叫她出来泡温泉也没反应。”佐佐木苦恼的挠挠他那欠扁的凤梨脑袋,我再次压制住扁他的冲动。
处于好奇心,几个孩子跟了上去,因为我对凤梨的憎恨随时可能暴走所以先暂时撤退。我走回房间门前,打开门……然后立刻摔上,声音巨大。
上帝啊!刚刚我看到了什么!?我抱着头心里咆哮着,然后捂脸,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已经可以预想到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木质的门被强力的一击直接轰开,穿着浴衣一脸阴沉的云雀双手拿着他银光闪闪的拐子,表情是恨不得把我咬杀了。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燃点低的并盛人形兵器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开始暴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咧——?
不是我的声音,是从旁边客房传来的。
发生什么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临安少年看到了什么各位请自己脑补——我家儿子尚未完全黑化伤不起= =
☆、【二一】凤梨头都不是好人!
因为听到了惨叫声,我连临近暴走的云雀都忽视了,一路冲到惨叫声发出的地方。看见两个女孩子惊慌的跪坐在地上,目水小姐捂着脸表情很是惊慌,佐佐木先生和沧田先生正努力把门撞开,但那扇门却纹丝不动。
“怎么了?”
“大哥哥……”步美手指颤抖的指着门的里面,“里面……里面……”
“里面的真杏子小姐,被绳子掉在梁上!”柯南君咬牙,“门似乎被反锁了而且从里面被什么东西挡住了,打不开!”
话听到一半我就冲到门前面,把拦在那里的佐佐木先生和沧田先生推开,不顾他们的阻止用带着电流的拳头朝门打去。
然后木门就被这么一下子轰开了。
走进房间,第一个看到是身穿大红色浴衣,留着棕色卷曲长发的真杏子小姐被麻绳掉在高高的梁上,旁边的椅子倒向一边,这位24岁的女子脸色苍白的发青,眼圈周围有挥之不去的青紫。
死了——
我瞪大了眼睛,即使佐佐木先生和沧田先生在第一时间把真杏子小姐从高的发慌的梁上抱了下来,但我知道啊……只有我知道啊,那位年轻的女性已经死了,就连微弱的呼吸声或者是心脏跳动的声音都没有了。
她死了啊——!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柯南君看着已经冰凉的尸体,无奈的摇着头。目水小姐痛苦的留着眼泪,我把其他几个小朋友带出了房间,阿笠博士已经打电话给了警察。
云雀来了,看我没有战斗的意思,瞟了一眼被外套盖住的真杏子小姐,大概知道死人了,所以也没有用拐子朝我头上一下……不过这个时候我真的好希望他朝我脸上抽一拐子。
“云雀,有人死了……”
“我知道。”
云雀的声音很淡漠,他是并盛最强的不良少年,当初我倒在黑曜还差一步就可以进棺材的时候他都没有理我……虽然是我拜托他去打倒凤梨星人。
“明明是来旅行的……”
我努力的扯出个笑容,接过刚扯出来就被云雀一拐子甩在头上。
“云雀你干什么啊!”我捂着脸,万分纠结的看着明明刚刚还很正常下一面就暴走的云雀。
“很难看耶,你这副脸。”云雀黑着脸,“明明自己要死的时候都没伤心过,别人出事了却一副悲伤的样子……你这张脸,很难看耶!”
说着又是一拐子抽过来,正好打在手臂上,我没有躲。
真的耶,我真的好奇怪,明明自己要进棺材的时候都没有感到那么痛苦过——不对,那个时候的感觉并不是痛苦,而是很不甘心才对,因为自己也曾经差点死掉,所以大概可以知道死去的人的不甘心。
“云雀你生气绝对不止是因为这个原因对吧!?你绝对是记恨我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唔……!”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着云雀的杀气越发上涨到一个巅峰,我连忙捂住嘴,差点就全都说出来了……
并盛人形兵器卡拉一声打开了暴走开关,我本来就伤痕累累的身体越发杯具,警察来的时候以为我才是受害者,抓着几个成年人的衣领大骂为什么伤成这样了都还不叫救护车……
我顶着一脸的纱布,挣扎的爬起来拍拍目幕警官的肩膀,“目暮警官,这点伤我还死不了……”
然后扯下多余的纱布,我相信我这耀眼的藏蓝色头发(呆毛)还是很有标志性的。
然后目暮警官很给面子的认出了我,想当年糟糕学长带着他的小弟小妹们征服米花町的时候不少跟警察有冲突,虽然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结果日子久了警察也懒得管了。甚至某些警察还和糟糕学长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大雾!)——目暮警官就是其中一个。
这让当年帮糟糕学长收拾烂摊子的我情何以堪!
目暮警官果然是了解我顽强的生命力的,收收表情然后很淡定的去工作了……把我一个人抛下了。
我哀怨的瞟了一眼坐在一旁不管己事地逗弄着云豆的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