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2 / 2)

「你……你敢强暴俺试试?」柳树冲萧临亮了亮拳头,一下子就让他想起了眼前这个爱人可不是好惹的。

当下不由得好笑道:「是是是,小树是谁啊?身强力壮的大好青年一名,谁敢强暴你,就算他倒了八辈子的楣。好了好了,我们这就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再晚了,要赶不上凤九天和你表哥的婚礼了,到时我再介绍令三对土匪与土包子的夫妻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於是一众人等收拾了行囊,柳大娘把自家的小屋给了邻居一个被儿女赶出来的孤苦老人,萧临和柳树怜她命苦,又偷偷留下了许多铜钱,让她不要一下子露出去,免得招来祸事,後来萧临想想不妥,就从自己落凤城的庄园中遣了一个本性纯良的丫头过来照顾她,几个人这才能安心的上路。

为了和柳树培养感情,萧临便命十八影卫中的九人护送柳大娘先去凤鸣山,自己则和柳树与另九个影卫一路游山玩水,等快要赶到凤鸣山的时候,凤九天大喜的日子已经迫在眉睫了,谁知这日休息时,猛听得远处山中隐约传来几声高喊,萧临的耳朵灵,於是便带着柳树先行奔到林中去探探情况,谁知世事竟是如此凑巧,偏赶上凤九天与关山水危在旦夕,於是萧临便出手救了他们。

如此一来,凤九天重伤,眼瞅着是不能和关山水依照既定的日子成婚了。於是萧临与柳树将他送回山上後,住了几天,听说两人的伤势已经没有了大碍,他们便自己先回红衣派去了。

红衣派因为寒芳的连累,在五派中的声望地位一落千丈,幸亏有萧临力挽狂澜,因此派中上下皆对这唯一的男徒弟赞不绝口,纷纷赞成将掌门之位传於这男弟子,本来麽,即便是萧临掌门,这也无可厚非,日後选才也不用墨守成规,一定要选女弟子了。像寒芳不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吗?从此後,一切都只看本领人品,对於所有的弟子来说,也是一件公平之事。

玉莲掌门见自己的侄儿为整个红衣派都争了光,自然骄傲。虽然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侄子也娶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土包子男人,但想一想,其他四派的传人无一例外都娶了这种土包子,可见的确是上天注定的事,非人力可以挽回,因此竟意外的没有反对。及至萧临再把师祖惊鸿雁的事情一说,玉莲掌门就更欣慰,连带的看那引了萧临与棕熊相见的柳树都顺眼多了。

两个人就在红衣派住了下来,因为派中的师伯师叔们也舍不得他们太快下山。不过萧临却是十分的着急,他心里自有一段心思,这样在红衣派呆下去,什麽时候才能和柳树成亲啊?不成亲就不能洞房,不能洞房就不能行那男男欢快之事,他已经禁欲几个月了,能不急吗?

偏偏这番话还没办法和师伯师叔们说,萧临想来想去,心想看来只能去磨磨自己的姑姑了。於是这天傍晚,趁着众位师伯师叔都在用饭之际,他让柳树一人留在屋里,自己则悄悄来到了玉莲掌门的屋里,恳请她明日一早撵自己和柳树下山。

玉莲掌门哪肯背这口天怨人怒的黑锅,因此姑侄两个就在房间里开始拉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在这里纠缠不休的时候,柳树的屋里竟然来了一位意外的访客。

且说柳树正在屋里狼吞虎咽的吃着萧临端给他的饭菜,一边盛赞红衣派大厨的手艺,忽听敲门声响,他不耐烦的抬头道:「敲什麽敲?想进来就自己进来,还要俺给你开门啊?又不是没长手。」说完了就继续埋头扒饭。

敲门声停止了,过了好半晌,也没听见萧临的声音,柳树心里疑惑,正好一只鸡也啃乾净了,他站起身来正要去屋外看看,冷不防一抬头,便看见一个女子站在面前,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柳树这一吓非同小可,登时就觉得头皮发麻,「嗷」的惨叫了一声:「女鬼啊……」就要抱头向外蹿,却见那女鬼身形轻灵,只轻轻一闪,便又站在他的面前,双目阴恻恻的盯着他,恨恨开口道:「你们这些土包子到底有什麽好?沈千里喜欢,江百川喜欢,聂十方喜欢,凤九天也喜欢,现在就连那该死的萧临都喜欢上了,我不甘心,我不服气,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有什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树哆嗦着退後几步,都快哭了出来,喃喃道:「女……女鬼大姐,你……你别冤枉人啊,沈千里江百川,还有那个聂啥的和凤九天,他们喜欢的可不是俺,当然,萧临他……他的确是喜欢俺的,但……但那不怪俺啊,你……你要是他的老相好,恨他始乱终弃,你……你就去找他评评理,要不……要不俺找他也行,让他给你做水陆道场,度你超生……」

他正滔滔不绝的提出各种建议,忽见那「女鬼」猛然就转了表情,一双桃花眼似乎能滴出水来,只见她身姿曼妙的转了一圈,然後行云流水般欺近柳树的面前,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你看我美吗?」

「美……挺……挺美的。就是样子有点吓人。」这是柳树的实话,事实上,他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女鬼的面容一瞬间更加狰狞,但旋即又恢复过来了,然後她一把抱住柳树,咯咯笑道:「我不管了,从来都是我追那些混蛋,结果让他们一个个不把我放在眼里,今儿我要改变策略,尝尝你这土包子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们一个个凭得是什麽,就让这些万里挑一的男人神魂颠倒的。」

她一边说一边撕扯着柳树的衣服,只吓得柳树拼命挣扎,一边大声叫道:「萧临,萧临,你快来救救俺啊,有一个女鬼要来强暴俺,呜呜呜……都是你惹下的风流债,如今却要俺来偿还,呜呜呜……萧临……萧临……」

且说萧临,正往回走呢,远远地就听见柳树的大呼声,他吓得连忙施展绝世轻功来到柳树门前,因为是在红衣派,也没有哪个宵小之辈敢前来,萧临和柳树又是形影不离,因此萧临离开的时候,就疏忽了,忘记让守卫们过来守着柳树。

他一边奔跑就一边後悔,心想我真糊涂啊,虽然外人不敢上我红衣派来,但我怎麽忘了这派里还有一个母夜叉呢?唉,都怪我思虑不周,但……但谁能想到那寒芳和我一向水火不容,此时却连我娶得土包子也嫉恨上了呢?莫非她是因为被那四个家伙拒绝,所以又把希望放在我身上?结果如今也破灭了,方恼羞成怒吗?

一边想就一边感叹,暗道寒芳师姐有倾国倾城之姿,如果性情儿好一点,怎麽会走到今天这嫁不出去的地步,以至於她连自己的主意都打上了呢?俗话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如此想着,脚下却不见慢,径直来到房门口,一脚踹开门冲了进去,一边大喊道:「寒芳,你给我住手。」

寒芳已经扑在柳树身上了,而柳树却一动不动,只有脸上的表情又是焦急又是担心,等到看见萧临,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大喊道:「萧临救俺啊,这女鬼会点穴,她要霸王硬上弓,呜呜呜……」

寒芳看见萧临来,一下子放开了柳树,转身看着萧临,媚眼如丝动作暧昧,轻声道:「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担心你家的土包子?啧啧,小临啊,不是师姐说你,这土包子有什麽好?浑身硬邦邦的像块木头,连半点儿风情都不解,你到底喜欢他什麽?他又有哪里能比得上师姐我?今儿我非要听听这个道理不可。」

萧临几步抢到柳树身边,直到将他搂在了怀里才放下心来,他冷冷的看着寒芳,不耐烦道:「师姐,缘分是天定的,在世人眼中,土包子比起师姐,都是云泥之别,但在我和那四位当家的眼中,慢说师姐,就算是西施明妃在世,也万万比不上我们身边的那一个土包子,这是强求不来的,师姐如今经历了几次磨难,怎的还没有醒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寒芳的脸一瞬间扭曲起来,大叫道:「不许你提那四个混蛋?听没听见?我不许你提他们,我恨他们,我恨他们。」她歇斯底里的大叫着,一掌将邻近桌上的茶盘茶杯全都劈翻了。然後忽然又像是想起什麽来似的,重新恢复了正常表情,一步步向萧临走去,并且以无比媚惑的动作脱下了身上的衫子。

她一边脱一边道:「小临,你过来,你抱抱师姐,你抱抱这世间最软玉温香的身子,看看是不是比你那土包子好上千百倍。师姐以前对你凶,是师姐不对,师姐以後都好好对你好不好?俗话说,夫字大於天啊,小临,你过来……」

柳树直勾勾看着已经脱得就剩下个肚兜的寒芳,身上汗毛直竖,现在他也知道这女人不是女鬼,而是萧临的师姐了。抖抖身子,他颤着声音道:「妈呀,这……这女人太可怕了,强暴俺没有得手,转眼就想对你下手,萧临,她……她其实长的还不错,如果能矜持一点儿,别的男人哪会不好好待她,为什麽要这般轻贱自己呢?」

还不等萧临说话,寒芳就猛然疯了般的大喊道:「谁说的?谁说我矜持一点儿就能有男人好好待我,我都矜持了这麽久,结果怎麽样?沈千里被李大喜勾了魂魄,江百川去喜欢了一个张大海,聂十方和那个臭养猪的鬼混在一起,最後就连凤九天,就连凤九天都宁肯逼一个男人和他成亲,也不肯娶我,你说,这矜持有什麽好?我要是像你们这些土包子那般淫荡一些,他们怎麽可能会都跑掉?」

萧临看着寒芳怒不可遏的样子,心中诧异无比,正要开口,忽听一人焦急喊道:「寒芳,寒芳,你在哪里?你快回答师傅啊。」

萧临心中叹气,高声道:「孙师叔,师姐在我的房里,她……她似乎……」不等说完,一条人影闪电般冲了进来,正是寒芳的师傅,她一看自己的徒弟浑身只剩下一条肚兜和绫罗纱裙,而萧临搂着柳树都已经退到了墙边,不由得悲从中来,忙捡起徒弟的衣服给她披上,那眼中泪水便滚滚而落。

萧临又叹了口气,开口道:「孙师叔,我觉得师姐的情绪好像有些不太稳定,你看是不是找个大夫……」说到这里,自己也不由得唏嘘,心想孙师叔和师姐平日里为了掌门之位,没少暗中下我的绊儿,谁想到如今却落了这麽个下场,真是人生如戏世事如棋,早知今日,她们当初就该收敛一些,何至於走到这个地步呢?就连我也忍不住要唏嘘叹息。

孙师叔抹了抹眼泪,叹口气道:「找过了,说是患了怔忡之证,除了慢慢静养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唉,今天是我不好,一个没看住,她就又跑了出来。」她看向被萧临紧紧护在怀中的柳树,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道:「那就是大家口里的小树吧?我因为要照顾寒芳,也没和他见过面,这孩子眉眼清秀,透着憨厚之气,小临你找了他,不错,真不错。」

她一边说着,忽然解下脖子上的一块璎珞,那中间拴着一枚翡翠玉佛,她递给萧临道:「这东西还是当初我们家那死鬼给我的定情之物呢,是在庙里开过光的护身符,虽然小临你不会把这件东西看在眼里,但好歹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就给小树做见面礼吧。」

萧临连忙摇头道:「不,师叔,这是你心爱之物,也是你的丈夫留给你的最後一件东西,睹物思人,你怎能将他给小树。师叔,这礼物我们万万不能收的。」

孙师叔凄然一笑道:「睹物思人,没错,我看见这件东西,就总想起那个死鬼,可是有什麽用?他已经死了,他死了二十年,我就煎熬了二十年,如今把这东西给了你们,我也算是有个解脱,这东西虽不算什麽稀世奇珍,但或许是开过光的关系,不知多少次都让我化险为夷,小树带着它,也一定能平安健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临还待拒绝,却见孙师叔面色一变,忽然凄惨笑道:「莫非小临还怕师叔使出什麽诡计害你和小树?唉,你的师姐都成这样了,师叔所有的雄心大计都付诸东流,现在回头想想,这一切都是师叔的错,教会了这孩子争权夺利,钩心斗角,却从没教她怎麽做一个好女人,唉,是师叔的错,如今走到这一步,是老天给我的惩罚。」

孙师叔说完这句话,就带着还在那里喃喃自语的寒芳离开了,临走时,她将那个翡翠玉佛给放在了萧临屋内的桌上,那意思很明显:这东西我给你们了,戴不戴随你们的意。

萧临拿起那翡翠玉佛,看了半晌,忽然苦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师叔和师姐为了掌门之位,和我及姑姑争了这许久,什麽手段都使出来了,她们却不知我并不在意这个位子的。她们为了选一个五派中实力最强的男人,就不断在沈千里聂十方他们之间周旋,周旋到最後,谁是实力最强的男人还不知道,却是把所有人都丢了,何苦来呢?也不知到今时今日,她们有没有明白自己错在哪里。」

他说完,就将那件玉佛装进一个锦盒里,然後压在箱子底,毕竟他是萧临,虽然为孙师叔和寒芳的命运叹息,但他绝不会让柳树有一丁点儿的危险,他赌不起,也不想赌。

「那人是你的师姐吗?」柳树终於敢从萧临的身後探出头来,目光望着孙师叔和寒芳消失的方向,他使劲儿的拍了拍胸脯:「好……好可怕,不过……她们好像也很可怜,萧临,什麽是怔忡之症啊?你的师姐为什麽会得上这种怪病?」

萧临便将寒芳的事和柳树说了,然後叹了口气道:「以她素日里的所作所为,有这种结果也是现世报,只是……唉,身为她的师弟,看到她这样,也只能叹一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行了,我们且别管其他人的事儿,姑姑已经答应我们离开了,走,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家,让你去认识认识公公婆婆,还有,要去其他四派走一走。」

「啊,这麽说,又可以到处游玩了吗?」柳树大喜,连忙动手收拾起包袱来。

萧临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嘿嘿贼笑着:何止是到处游玩啊,回到我家後,咱们得赶紧把婚礼给举行了,我都憋了这麽长时间,可也总该得偿所愿了吧。

两个人各怀心思,都很高兴,喜气洋洋的离了红衣派,走下山去,便是一马平川的大道,彷佛预兆着一对有情人以後那一帆风顺的幸福生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京城中的扫北王爷府,最近因为要办喜事的关系,上下里外都是一团的喜气。

明珠公子回府了,领着他喜欢的人。虽然对方是个男的,但因为为人善良憨厚,说话又风趣可爱,所以博得了两位老祖宗和老爷夫人的喜爱,找人定下了大婚的日子,就在这个月的初九。这个消息就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从萧府飞往京城中的大街小巷,之前被人谈论了半个月之久的凤九天与关山水的故事终於被这新故事的风头所取代,成为人们在茶余饭後所谈论的新话题。

这日大清早,萧临带着柳树到宫里见驾,皇太后听说了,特意召他们去寿甯宫,於是萧临见完皇上後,又带着柳树往後宫走。

「哇,萧临,皇上好年轻啊。」路上,柳树忍不住兴奋之情,乡下人嘛,认为能见到皇上那可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是无上光荣的事情。因此即便爱人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千年老陈醋了,他仍然没有注意到,还兀自说个不停。

一路上的宫女太监看到这一对,都忍不住掩嘴而笑,有几个人就悄悄道:「这人和之前殿下带来的那个人好像啊,见了皇上,简直乐得要飞上天。」

「对啊对啊,还有还有,你们看没看见明珠公子的脸色,和之前殿下的脸色也有一拼耶。」

「你真笨,难道没看见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吗?当日殿下可不也是领着一个土包子来的,现在这个,只看形容举止,就知道和那个是一路的人了,也难怪明珠公子脸色难看,他们这样的男人,独占欲都是很强盛的嘛。」

萧临听着周围的议论,心里稍微平衡了些,暗道原来凤九天前几日来的时候也是和我一样啊,真是的,真不明白山水表哥和阿树他们是怎麽想的,不就是见到了皇上吗?难道皇上不是人?不是长着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一只鼻子一只嘴吗?真不知他们兴奋个什麽劲儿。

转眼间到了寿甯宫,进去见了太后,太后是一个很慈祥雍容的女人,虽然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但是就连皇上,对她也是很敬服的。此时见了萧临和柳树,老人家十分的高兴,招呼他们在自己面前坐下,又吩咐宫女太监上来茶水点心,便细细问起他们相识相知的经过。

柳树见了太后,激动的手往哪儿摆都不知道了,一切都是萧临讲述,萧临的口才自然不凡,一个故事讲下来,听得太后津津有味,末了用赞赏的目光看着柳树,呵呵笑道:「柳树这孩子好,比我们家九天找的那个叫关山水的孩子好,你看看小树多有活力啊,也不畏强权,山水那孩子太憨厚了,因为被九天逼着,就做了他的妻子,唉,倒不如小树这样的勇敢,我喜欢小树。」

「啊,太后也见过山水哥吗?」柳树极为兴奋,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也见了皇上太后,这要是将来回到乡里,和人家一说,还不得把他们给羡慕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错,哀家也见了关山水,和你比起来,山水可不如你了。」太后一边说,一边从旁边宫女的手里拿出一块玉佩,笑呵呵的递到柳树的手中:「来,把这个戴上吧,是哀家给你的见面礼。」

「山水哥会算账,他……他比我好很多啊。」柳树呐呐的道,心里颇为关山水担心,暗道太后如果不喜欢他可怎麽办。

却听太后笑道:「那也不如小树,还是明珠公子有眼光啊。」话音刚落,便听一旁的萧临笑了起来,她转头道:「小临,你笑什麽,难道哀家说错了吗?」

「太后,我知道你为人一向随和谦虚,不过……咳咳,在我的面前,你其实不用这样做了,因为那个关山水……哈哈哈,他是小树的舅舅家的哥哥啊。」萧临说到最後一句话,忍不住大笑起来。

太后一下子愣住了,眨着眼睛道:「怎麽……怎麽会这样?山水和小树有亲戚?」

萧临拼命忍着笑道:「那当然,不但是有亲戚,阿树的娘就是关山水的亲姑姑,他们俩关系可要好呢。如果你说山水哥比不上我们家阿树,会让他担心自己的表哥的。」

太后咳了两声:「其实……咳咳,山水也很好了,那孩子特别憨厚柔和,比我那个外孙强多了,虽然没有念过书,难得的懂得礼数,到我这里来,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肯说。」

「我想其实不是山水哥不肯说,而是他太兴奋了。」柳树认真的纠正:「我们能见到皇上太后,这在以前是根本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现在竟然见到了,就连我说话,心都怦怦跳个不停呢。」

「哦哦,是这样啊,那哀家就放心了,哀家还以为他是害怕哀家,正担心以後他不敢多进宫来看哀家呢。」太后在得知关山水是柳树的表哥後,终於露出了自己对关山水的喜爱之意。一边在闲谈中问他们的婚期定在何日,又说一定会去喝喜酒,只把柳树乐得,出宫後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萧临,太后和皇上要来喝咱们的喜酒呢,这是多麽大的荣耀啊。」柳树这一路上都是蹦着走的。却听萧临散漫的道:「他们来有什麽好,那麽多的规矩,想清清静静成次婚都不能。」

不过抱怨归抱怨,事实上,当婚礼终於顺利举行後,萧临还是很感激太后和皇上的到来的,因为这两个人帮他挡住了一些他不能阻挡的人例如凤九天之流的闹洞房计画,让他得以顺利的在被灌醉之前回到洞房中,并且方圆十里之内的人都被谷林军给清走了,如此的善解人意,明珠公子能不感激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树。」看着一身吉服静静坐在床上的柳树,萧临满心欢喜的开口唤人,然後走上前搂住心爱的土包子,轻声道:「阿树,我们终於在一起了,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从此後我们可以相亲相爱,永不分离,阿树,你高兴不高兴?」

柳树打了个哆嗦,抬头道:「萧临,这几句话虽然挺让人感动的,但怎麽这麽肉麻啊,俺身上鸡皮疙瘩都掉下来了。废话少说,今天累了一整天,可折磨死俺了,现在俺是又累又饿,你赶紧去厨房给俺端点儿东西,吃完後俺要赶紧睡觉。唉呀妈呀,怎麽成个婚这麽累这麽麻烦啊,你们京城里的贵族事儿就是多,早知道就在俺们村子里成婚得了。」

萧临端来桌上的精致点心:「阿树,今天是我们的新婚夜,你就凑合着吃点儿吧,等一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做完了我们再睡觉,等到了明天,你想吃什麽我都给你弄,好不好?」

柳树抓着那些点心和蜜饯猛嚼,一边好奇道:「还有什麽事儿,俺都困死了,要做你可得赶紧做,如果超过半个时辰,俺可不干。」

萧临心想半个时辰可有点儿短,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把柳树给抓牢了,要知道初次承欢的受方可是很痛苦的,一旦自己再没完没了,这土包子痛的死去活来,一气之下第二天离家出走,那堂堂明珠公子丢的人就大发了。因此萧临果断的做了决定,今晚上就先忍忍吧,大不了以後再给加倍讨回来呗。

「行行行,保准不超过半个时辰,行了吧?」萧临呵呵的笑着,看柳树把那两盘子东西都吃光了,然後他抹抹嘴巴,打了个呵欠:「好了,你要干什麽,说吧。」

「别这样不解风情。」萧临搂过身边的土包子,一个深吻就印了上去,渐渐的,两人以极暧昧的姿势倒在床上,当柳树在被憋死之前终於喘过这口气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脱掉了。

毕竟是年轻,柳树的皮肤颜色是浅麦色的,泛着柔和的光泽,肩膀略微瘦削一点儿,露出两根锁骨,更显性感。胸膛上肌肤丰盈,两点红樱正在慢慢挺立起来,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两侧的腰线光滑而有弹性,不能用纤细来形容,因为虽然细,却是充满力量的健康形态。

萧临迷恋的看着柳树光裸的身子,一双手细细的摸上去,感觉到身下的人儿猛然僵硬了身体,他戏谑的弹了那胸膛红珠一下,邪笑道:「怎麽?知道我要做什麽了?阿树,这才是洞房花烛夜啊,没有这点事儿,这新婚之夜又怎麽会被称为小登科呢。」

「俺……俺知道了,你……你快点儿。」柳树一张脸都红透了,话音刚落,他便惊叫了一声,原来萧临已经一把褪下了他唯一的那件裤衩,一只手握住了静躺着的玉柱。

轻轻搓弄了几下,那玉柱便巍然挺立,柳树的喘息声逐渐浓厚起来,两只手尽量克制着似的在床单上乱抓,不过半刻功夫,他忽然「啊」的一声大叫,接着一道混浊的白液便射在了萧临的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轻轻的将白液放在鼻端闻了闻,萧临轻轻笑着:「这是阿树的味道呢,真让我陶醉。」一边说着,双手却迅速的从床头取下一个小瓶,在手心里倒了一点油膏似的物体,他凑近柳树绯红的脸:「阿树,接下来会有点儿痛,但是很快的就会舒服,你愿不愿意忍受一下。

柳树还陷在高潮後的余韵中,只知道傻傻的点头,於是萧临露出大灰狼阴谋得逞般的笑容,轻轻分开柳树两条腿,将那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然後拨开两片紧实的臀瓣,立刻,那粉褐色的小穴便跳入他的视线中。

「颜色很好,皱褶也很多,阿树的後庭花可真诱人啊。」萧临感叹着,他从十四岁初尝人事开始,这麽多年有过数不清的男女,但那些物件此时和柳树比起来,却都是不值一提了。

蘸着油膏的手指在穴眼处轻轻按摩着,柳树羞耻的说不出话来,只有小穴阵阵的收缩,显示出他的心情有多麽紧张。忽然他又惊叫一声,原来是萧临趁着那小穴一阵放松的时候,手指轻轻刺入,并且一入到底,微痛和油膏的刺激让柳树忍不住呼叫起来。

「有……有些痛……」柳树难为情的说道:「何况是……那种地方……萧临,你……你别……啊……」他又惊叫一声,原来是萧临又放进了一颗手指。

这下子,柳树可不止是痛一点儿了,他拼命的踢蹬着脚,一边大骂:「不要……不要了,呜呜呜……给我拔出去,你这个混蛋,竟然敢骗俺,明明那麽痛,啊啊啊……你还要往里放,你个死萧临……啊啊啊,我不要了,呜呜呜,我要睡觉……呜呜呜……」

「乖,忍一会儿,忍一会儿就好了。」萧临轻柔的哄着柳树,三根手指一边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因为有油膏浸润,以至於手指进出时发出「吧唧吧唧」的水声,格外增添了一抹情色气氛。

柳树显然也听到了这股声音,只羞得面红而赤,他不停的扭着腰,想要逃避萧临的手指,却只是让他的手指越来越深入。甬道里先是一阵清亮,接着又热辣辣的,再然後便是有些麻痒,惹得柳树惊叫连连。

萧临在这几重的挑拨下,再也按捺不住了,脱下全身的衣服,露出他精壮的身躯,胯下那根巨物高扬着进攻的旗帜,蓄势待发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坏了正陷入痛并快乐着境地中的柳树。

「啊,不要……不要把那东西插进来,萧临,俺……俺会死掉的。」柳树拼命的叫,一边想要爬离萧临的身边,却哪里是萧临的对手,转瞬间就被他拉了过去,两条腿被高高抬起重新架在对方肩上,如此一来,那已经松软了的小穴便正对着萧临胯下即将出征的大将军。

「不要……呜呜呜……萧临……啊……」惨叫声在整个新房中回荡,可怜的柳树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幸亏萧临及时的渡气给他,才让他翻着的白眼迅速恢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拳头雨点般落在萧临身上,不是撒娇使泼,而是愤怒的真揍,柳树一边哭一边吼,伴着一波波的喘息:「呜呜呜……你这个混蛋……痛……痛死俺了,出去,快拔出去,呜呜呜,我……你是不是捅到俺的肠子里去了。」

「乖,一会儿就好了。」萧临继续骗死人不偿命的诱哄着心爱的土包子,小弟弟在油膏的帮助下,一往无前势如破竹,很快的便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忽然只觉那包容着自己的甬道一紧,只把它舒服的险些一泄如注,连忙咬紧牙关苦忍,方不至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柳树发着狠般的用力,心想你个该死的萧临,你不肯拔出去,俺就把你的东西绞断,俺绞俺绞俺绞绞绞,然而下一刻,他便惊呼出声,原来那作祟的大蟒不知碰到了他哪一点,顿时一股酥麻快感如电流般激射而出。

萧临只看柳树的表情,便知自己戳对了地方,於是针对那一点一阵猛攻,只觉那紧缩着的甬道越来越无力越来松软却是火热依旧,他知道柳树已经被自己给降服住了,连忙乘胜追击,硬邦邦的活物在甬道里一阵紧密抽插,直插的柳树溃不成军哀叫连连。

「呜呜呜……不要弄了……啊啊……好……唔……哦哦……萧临……萧临……我……我好像要死了……你要插死我了……我……唔唔……好……好奇怪……我好奇怪……萧临……救我……快救救我……啊啊啊……快,再……再快些……啊,不要……呜呜呜……」

如同离了水的鱼一般张着嘴巴,柳树只知道随着自己感觉来嚷叫了,至於到底嚷叫了些什麽,他根本就不知道。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借着大红烛光,可以看到他们身上的汗泽,尤其是柳树,一个身子如同从水里刚捞出来的一般,两只腿的踢蹬越来越无力,有时却又伴随着一阵抽搐似的颤动。

萧临狂猛抽插了百余下,忽觉四肢百骸的快感都齐向小腹处汇去,他仰起头,发出一声快乐的长啸,随着啸声,一股股滚烫浓浊的液体便射在了柳树的体内。

激情过後的两人仍有着深深的喘息,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柳树连目光都有些涣散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萧临忽然贴进爱人的耳边,悄声道:「阿树,如果你精神好的话,咱们再来一次吧。」

没有回答,萧临起身仔细一看,只见刚刚还无力睁着眼睛的柳树,此时已经把眼睛闭上了,与此同时,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起来,不久後,便有细小的呼噜从鼻端逸了出来。

萧临深深的一笑,将自己那还不太甘心的兄弟从小穴中拔了出来,他躺在柳树的身边,一只手在对方脸上轻轻摩挲着,一边低声自语道:「睡就睡了吧,反正以後,我们有的是时间。」他说完,在柳树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抵着柳树的额头,一句几不可闻的低语吹进柳树的耳中:「阿树,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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