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2 / 2)

魏靖亭起身敬酒,无非是劳烦太守大人,薄酒一杯聊表心意云云。

无聊,很无聊,司马慈凰无聊地用筷子敲着碗碟。魏靖亭和柳紫陌不停打着官腔,纪柔在一旁笑眯眯不说话,司马公子只好有一搭没一搭吃菜聊慰他受伤的屁股。

眼皮耷在一起刚想打个瞌睡,魏靖亭突然不小心洒了酒水,一旁纪柔赶紧手忙脚乱替他擦拭。司马慈凰噌一下坐起来,眼中闪着兴味的光芒,这对叔嫂是不是太亲密了点。纪柔的动作亲密而自然没有丝毫作为叔嫂之间的避讳,魏靖亭的神色也是理所当然没有丝毫不妥的感觉,他的脑袋瞬间飞速运作,难道这两人之间有猫腻?这两人联手害死魏靖林也不是不可能,一想到话本小说上的故事竟然有可能发生,司马慈凰作为说书人的一颗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

谁也没发现魏靖亭眼中隐有寒光一闪而过。

× × × × × × × ×

好不容易喝完酒已经将近夜晚,柳紫陌收到消息赶去停尸房一趟,徒留司马慈凰一人。他理理衣衫,吹着晚风慢吞吞迈步回家。

“司马公子留步!”

他叹口气,就不能让他安生会儿么。

“什么事?”

来的是个穿着青灰色下人衣服的小厮,“我家主人有请公子一叙。”

“我能不去吗?”

“公子你说呢,”小厮公式化地笑笑,身后闪出两个彪形大汉。

前面小厮领路后面大汉护航,司马慈凰看起来威风凛凛,实际上不停在心里叫苦,这大晚上不知道是哪路神仙找他。

穿过河道上的小桥,漆黑的夜色中摇曳的莲花灯火与背后清幽的独酌厅给人以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河对面灯火辉煌的建筑物逐渐显露在眼前,司马慈凰一愣心想这不是对饮厅吗,没想到今晚他运气居然如此之好能够连着到醉味斋最贵的两厅一坐,回去想必有的他好吹嘘。

不同于独酌厅昏暗的灯光,对饮厅的灯火几乎把一边的天空都映的发亮,黄色的烛火连同屋檐上的琉璃瓦和着袅袅升起的烟雾给人以金光万丈的感觉。

“司马公子。”厅中圆桌旁只坐着一个人,那人看见司马慈凰的来到象征性地举了举酒杯。

司马慈凰一顿,冷汗就下来了,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早已该回家的魏靖亭。顿时各种思绪杂乱在一起,他不明白为什么魏靖亭还要在这里再摆一桌独请他一人。

“公子想必很是疑惑,为何在下又请公子一次。”魏靖亭对司马慈凰惊讶的表现倒是非常满意,他的第一步已经达到了,眼下那小子心中一定十分恐慌。

“魏老爷大手笔,竟然包下两个厅。”司马慈凰定了定心神找了张椅子坐下,魏靖亭总不至于在醉味斋杀他灭口。河上远远传来的鼎沸人声无形中让他心安不少。

魏靖亭哈哈一笑,“司马公子过奖,在下早就听说司马公子舌灿莲花讨人喜欢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司马慈凰在心里翻个白眼,这马屁拍的也太假了。

魏靖亭倒了杯酒举到唇边一饮而尽,“刚刚我在宴上看见公子看我和大嫂的眼神多有古怪,怕公子误会了特地再请公子一叙。”

司马慈凰一晕,这魏靖亭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起先只是怀疑现在几乎都可以断定他和纪柔有什么问题了。

“在下和大哥一直有罅隙,还多亏嫂子多加照顾在下。人说长嫂如母,没有大嫂在下怕是早就被大哥逐出家门去了。”魏靖亭说着不知想起什么,眼圈一红。

原来这魏靖亭和魏靖林的关系看上去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好,司马慈凰略一思索,也是!这魏靖林虽然是个奸商但确实也是有才摊上这么个愚钝的弟弟也难怪兄弟俩感情不好。至于这纪柔和魏靖亭是不是真是叔嫂情深这就说不清了,他总觉的纪柔虽然看上去柔柔弱弱一副好妻子的模样但是怎么也看不透,就像这个人有一千张脸面一样。

魏靖亭又喝了一口酒,开始絮絮叨叨,“虽然江湖上都说大哥和大嫂是神仙眷侣,其实他们感情早不如当初了。大哥整日往流艳馆跑,伤透了大嫂的心。大嫂也是不容易整日操劳,你说我不对她好点怎么对的起自己良心。”

魏靖亭一拍桌子,司马慈凰连忙鸡啄米一样点头,“就是就是,应该的。”原来魏靖林还是个花心老头,看来这流艳馆也得查查。

“不知道魏公去流艳馆做什么?”

魏靖亭一瞪他,“这男人去那种地方你说能做什么!”说罢又打量了下司马慈凰,“也不怪你,你还小又不好这口。”

司马慈凰哭笑不得,什么叫他不好这口。花姑娘他也喜欢的好不好,他是想问魏靖林平常喜欢找哪个姑娘好查案啊。“那种地方的姑娘哪比得上魏夫人温婉啊,魏公也真是的。”

魏靖亭赞同地倒了两杯酒,“干!我也派人查过是哪个狐狸精迷得我大哥神魂颠倒。”他迷茫地看着前方似乎有些不解,“你说我大哥老找剪衣做什么,头牌拍卖前是不能碰的,这上又不能上喝茶纯聊天有什么意思?”

司马慈凰也是一阵迷茫,竟然是剪衣。

“这剪衣姑娘想必是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放屁!我看她就是个狐狸精转世!”魏靖亭一声冷哼,“第一夜就骗得白银万两真是只极品狐狸。”

这一晚许是有意为之许是喝下的酒魏靖亭啰啰嗦嗦说了不少,司马慈凰一阵头疼,怎么比自己这个专业的还话唠。

“其实大哥也不容易的,我们兄弟四人大哥都要拉扯大。”

“等等,四人?”

“两个兄弟死的早,大哥当时悲痛欲绝下定决心要让我过上好日子才有了今天的产业。”魏靖亭手微微颤抖,“现在仔细想想大哥对我还是不错的,只是他一直都不说而已。”

司马慈凰心中一酸,两行眼泪刷刷下来。两人一时相对无言,只有不停喝酒,喝下的早已不知是酒还是泪。

接着查

……》

夜,一间房,一壶酒,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司马慈凰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像是□的情节,可是眼下他和剪衣确实是比小葱拌豆腐还清白的关系啊。

我们把镜头倒回一个时辰前,流艳馆作为一家青楼开门时间自然不会早,司马慈凰眼巴巴蹲在隔壁茶馆喝了一肚子水好不容易看到对面亮了灯,心急火燎地往里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焚身了。

“公子,想点哪个姑娘啊。”今天招呼他的是个面生的伙计,伙计一看司马慈凰一头的冲劲想可是遇见第一次来的愣头青了,不好好宰一顿都对不起自己良心。

“我找剪衣。”

“哎哟,公子您这胃口可不小啊!剪衣可是我们这的头牌!”伙计眉开眼笑,看来今天少不得很赚一笔了。

“我知道。”司马慈凰推开伙计就想往里走。

“哎,公子,您别急啊,这剪衣姑娘哪有那么好见的。”

司马慈凰看着伙计伸出的手一脸迷茫。

伙计不耐烦地抖了抖手,“公子,您可得表表诚心呐,这心不诚哪能抱得美人归啊。”

他恍然大悟,“要多少?”

“这可得看公子心有多诚了。”伙计心道你上来就要点头牌带的银子总不能少吧。

司马慈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啊扇,他这身上一共才多少两银子自己又不是来嫖妓的根本就没想过多带银子。“我没带。”

伙计立马变了副嘴脸,“没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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