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小气,刚才那人欺负你,你还说什么死不死的,讨厌!”靖华不悦道:“不喜欢你这样。”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可是为你把命放一边了,你居然一点也不感动。”上爻低笑道,靖华生气的把上爻的腰环紧,狠狠地勒着,“不要你说死,你每次说都没好事,上次你说就出事了。”
说完,靖华把脸埋进上爻怀里,呜咽着说道:“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你不要我了是不是,爻爻。”
上爻听他这么说,心里一阵闹腾,他抬起靖华的脸,道:“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你瞎想什么。”
“那你怎么不见了,你丢下我一个人,还说不是不要我。”靖华委屈的说道:“娘不准我找你,爹也骂我,予墨也不理我,你也不要我了,我越找越怕,都不敢见人了。”
“你想起来了什么?”上爻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事。”
“什么事?”靖华窝在他怀里,黏糊糊的问道:“我认得你是爻爻。”
“这个不是废话,我问你五年前的事都想起来了?”上爻不耐道:“问你一个问题,认真回答。”
靖华眨眨眼,点头道:“你问吧。”
“你爱我还是予墨?”上爻把耳朵对着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靖华瞧着上爻道:“蠢死你算了,我不知道。”
上爻听他这么一说,面色一沉,把他推到一边去,说:“离我远点,不准碰我。”
靖华也和他赌气,两人相背而坐,各看各的风景,严树在前边听着他们幼稚的谈情说爱,突然觉得上爻在靖华面前就像个孩子,虽然喜怒无常,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紧紧的捏在手里。
严树不竟多看了靖华一眼,也不知道靖华是真傻还是装傻,如果是装傻,那也太可怕了,装五年的傻子怎么可能,严树马上否定了心里的猜测,可是转眼看上爻偷偷的瞄着靖华的模样,又觉得九少爷在靖华面前特别没有志气,简直就是孩童的心智,刀子嘴豆腐心,稍稍说点甜言蜜语就认不清东南西北。
果然,在他们冷战了不过一会后,上爻把靖华揽到自己怀里,闷声道:“让你不碰就不碰,你就不会看脸色,果然和傻子说话有障碍。”
“你才傻子,讨厌。”靖华靠在他怀里不悦道,但也还是任由上爻抱着,毫不挣扎。
上爻见他挺乖的,不由笑着多看了靖华几眼,正待他抬头,通过灯,他看到前方的路上整齐的侯着许多人,上爻仔细一看,便叹息道:“这个冯砚,真是个卑鄙小人。”
严树无奈的看着领头带兵的人走到车窗外,朝他们敬道:“我们是听从冯将军的命令在此地等候,请九少能配合,返回阜城。”
严树看看车里的方向盘,朝着那人笑道:“但愿我这车子,能开回阜城。”
那人略缅甸的朝他敬礼,上爻只得笑道:“调转方向吧,白忙和一场了。”
于是乎,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冯砚的地盘上,上爻就是逃不出五指山的孙悟空,老老实实的返回阜城,冯砚仿佛早已猜到他会回来,不见他了,他让自己的副官去见上爻,说是他得在阜城多住一段时间,暂时就别走了。
上爻听他这么说,也开口说那就给他一个好住处吧,他也乐的悠闲在阜城暂住,副官也不怕上爻狮子大开口,就说阜城的屋子随他挑,上爻讽刺道果然是冯将军,这么快就把阜城给吞下了,副官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不接他的话。
上爻左思右想就说他要住阜城老戏院,把那里好好的收拾一趟,他就搬过去,当晚上爻被请到了阜城公馆休息,这是上爻第二次来这里,不过这次却是靖华和他一起,他没了五年前的茫然和胆怯,反正冯砚不会杀他,大不了就是扣押他而已,上爻也不至于赶着回去找宋应山,他不回去,着急的是宋应山,他慌什么。
他和靖华在房里荒唐偷欢了一夜,乃至于第二天冯砚的副官推门进来看到上爻和靖华赤、裸着睡在一张床上,还亲热的抱在一起时,整张脸都给羞红了。
这种尴尬持续到上爻搬进了老戏院,副官给他们准备主屋时特地安排了一张大床给上爻,说是这床耐用,上爻看着这腼腆的副官,暗想着冯砚怎么就带出来这么一个清纯无害的正直青年。
他和靖华搬到这屋子后,靖华便三天两头往后院跑,有一天,他偷偷推开了予墨那个屋子的门,他走进去后就和着魔一样不愿意再出来,上爻看他对那屋子特别钟情,一时醋意上来,当晚他把靖华在床上好好的折腾了一番。
“爻爻,好痛。”靖华睁开眼,意乱情迷的抱着上爻,上爻亲吻他的嘴唇,笑道:“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你就会欺负我。”靖华红着眼看他,上爻心里嫉妒的发慌,他把靖华抱起来,用舌尖j□j他的身体,到他的脚心时,还恶意的来回亲吻,只把靖华逗的喘息不止。
“靖华,你只准看我,知道吗,你要是再想着别人,我就更加坏。”上爻边律、动着身体边在靖华耳边亲昵道,靖华最后只剩下呻、吟,再无挣扎,因为他已经被上爻耗去了大多体力。
这一夜上爻满足了自己的饕餮兽、欲,靖华却是惨兮兮的,身上青紫交错,脖子那里一大片的吻痕,后边那里几乎要合不拢,严树第二天见到靖华时,眼睛都不敢往他身上多看。
=====================
作者有话要说:
☆、醉生
上爻色令智昏的同靖华在阜城荒诞淫、乱,冯砚一通电报把上爻在这里的荒唐事都给宋应山发了去,宋应山在上海知道上爻在阜城和他的老相好在床上乐不思蜀时,气的把带在身边的六儿子宋咫操、的半死。
末了,他觉得这样纵容上爻,他的心就全跑到旧情人身上去了,于是他回电报说他择日就去阜城‘接’上爻,冯砚收到电报喜出望外,让人送了几瓶床上助兴的药给上爻,说是让他和靖华好好的处着,好日子快到头了。
上爻虽然暂时没理清冯砚这招的用意,但他知道这头狼绝不会真的安好心。
恰逢上爻把药带回去放着却被靖华无意间看到,靖华觉得上爻竟然还想着让他吃那种发、春的药来满足他的欲、望,气的在心里和上爻闹起了脾气,于是两人开始冷战,虽然一开始是靖华单方面的,但是上爻自尊心很强,靖华和他对着来,他就也给他脸色看,于是上爻和冯砚鬼搞到一起喝酒。
冯砚多次让自己那副官把上爻送回家,摆明就是要用美男记来勾引上爻,冯砚的副官姓段,大家都喊他小段,这个小段简直就是当初上爻的翻版,漂亮又单纯,还对上爻有爱慕的情结,数次暗送秋波,可上爻是茅坑里的石头,碰都不让小段碰他。
上爻有种奇怪的洁癖,那就是除了靖华以外的人用手摸他身上哪个地方他都觉得心里犯恶心,何况有人想往他床上躺,他就更是心里倒腾,不过他故意借着和靖华吵架接近冯砚,小段就成了上爻和冯砚相互试探的牺牲品。
虽然上爻是在利用小段靠近冯砚,但靖华却不知道,他只是更加生气,因为上爻看上去对那个小段还算是温声细语,而他对自己就是讽刺挖苦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