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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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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由着上爻发酒疯,可是他不能让上爻把宋家毁于一旦,严树曾发誓要一生追随宋家,虽然他现在对于上爻没了当初的期望,可他绝对不会允许上爻弃宋家而去,他就是死,也得死在这个屋子里。

第二天,上爻直到日上三竿才从二楼下来,他今天穿的西洋装,站在楼梯上好半天才下来,一到餐桌边他就问着严树今天有没有人来约他,严树为他端上一碗热粥,说道:“早上有个女学生来找,可是九少没起床,我让她下午来。”

“嗯。”上爻点头,端起粥开始喝,喝了一会儿,他可能是觉得家里有些冷清,问道:“昨天夜里,君棠什么时候走的?”

“并不太晚。”严树回道。

上爻点点头,再没问话。

喝完粥,上爻就出门去玩了,没让严树跟着出门,到中午他就回来候在家里,严树有些好奇那个女学生是什么身份,让他还真把别人的话放在了耳朵里。

待到下午,上爻昏昏欲睡时,那个女学生来了,她一来上爻就把严树支开,他们二人在客厅里聊了许久,到女学生走了以后上爻便让严树赶紧做饭,说他吃饱了要出门去。

通常上爻要出门是不在家里吃饭的,今天他如此反常严树还真有些不习惯,吃完饭,上爻回屋里又换了一套青衫才出门。

日本人对广州的各阶级人实行压迫,还有一些并没有暴露的汉奸,以出卖革命者而获取生存,上爻自从回到广州就被j□j找上,要他帮助他们清扫广州那些未暴露的大毒瘤汉奸,这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要获得确实的信息必须打入那些集团内部,说难听些,搞不好就会汉奸骂名缠身。

上爻本可以果断的拒绝他们的邀请,但想到靖华去了j□j,上爻便向他们提出来一个要求,他可以接受这个请求,但需要他们找到一个名叫杨靖华的革命者,上爻提供消息,说他曾在大同和太原参加保卫战,j□j很快便答应他的要求,于是双方达成合作关系。

自从接受这个任务,上爻便作出自甘堕落的模样成日去那些高档豪华的地方寻欢作乐,这种非常时期,还能过着奢华日子的人,不是非常聪明,就是非常奸诈,最主要的是,一定需要和日本人有来往。

就这样在广州玩着风流的游戏,上爻很快就获取了一批名单,但这根本不够,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靠卖国换取稳定富裕的生活,而真正的毒瘤,是潜伏在爱国者当中的那些人,广州城的革命据点不断被暴露,就是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汉奸所为。

上爻正在为获得名单头疼不已时,便认识了谢君棠,自广州沦陷,中央银行倒闭,谢家的通元银行便直蹿而上,成为广州数一数二的大银行,谢家因此也与日本人有了非常稳固的合作关系,上爻知道,如果需要获取那些叛国者的名单,他就要舍得一身寡,于是他和谢君棠‘不期而遇’。

其实,打从太原回来,上爻便已经没了往日那番生死相博的拼劲,可是,找到靖华是他余生里的希望,这次和j□j合作,是他能抓到的一线生机,无论余生之年他还需要等待多久寻找多久,他都心甘情愿,他只盼着终有一日,他与靖华能永不分离,生为求的再见一面,死求的合葬一墓。

上爻出门之后就坐上了一辆车,他许久未穿过长衫,这春寒料峭之时,长衫颇有凉意,没坐多久,上爻便觉得风在往身体里穿,在何福茶楼停下,里边还有人在唱着戏曲,上爻撩起长衫下车进了茶楼。

虽是有三餐不继之嫌,茶楼里听戏讨乐子的人还是不少,戏曲有三千,戏子不会都唱遍,上爻曾是唱过许多种,但今日所听的粤剧他并未学过,广东话对他来说还是有艰涩之处,他生为北方人,就算已在广州过了大约十年,这里的话他也未必能说的有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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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欺骗(上)

上爻穿过众人,坐到二楼的桌前听戏,小二为他上了一壶好茶便下去伺候别人,上爻独自坐着,今日唱戏的班子是这何福茶楼的顶梁柱,上爻之前听过一次,便念念不忘,谢君棠邀他听得自然也是好戏,但比起这个班子,上爻觉得差远了。

他边听着戏,边回忆起少年时期的自己,他总是在戏台后面遥望那里,他总是盼望自己能上去,待到后来他真的走上戏台,他才知道那里也不过如此,就和宋家的大权一样,他费尽手段得到,到现在也不过如此,人生大抵就是这般,雾里看花花更美。

曲终人散,戏听完了,大家也都走了,偌大的茶楼里只剩下上爻一人,没一会儿,就有人上到二楼,上爻本是低着头,听到脚步声便抬头,谢君棠浅笑着坐到对面的椅子上,问道:“你说的大事,总是骗着我。”

上爻闻言笑的有些歉意,他问道:“你怎么来了?”

“因为你在这里。”谢君棠回道。

他是个真正风流的人,上爻论到风花雪月,是拼不过谢君棠的,所以他只能回以一笑。

“上爻,戏也听完了,现在总能陪我了吧。”谢君棠笑道:“你若是再推辞,我真要伤心了。”

“君棠,今夜你不用陪客吗。”上爻询问道:“大佐都在百乐门。”

“他们会有人打点,我只需要陪好一位客就行。”谢君棠站起身走到上爻身后,他扶上上爻的肩膀,弯腰在他耳畔诱人的说道:“上爻,我也不怕你觉得我轻浮了,我对你……”

“你对我,还能是人吃人不成。”上爻笑道。

谢君棠的唇几乎要挨到上爻的脸颊,却是给上爻躲了过去,上爻侧过脸,只给了谢君棠一个后脑勺,他说道:“君棠,你我本是知音,同为男子,有些话还是要说明白些,我与你,不可能。”

谢君棠闻言竟是把下巴搁到了上爻的肩上,上爻也佩服他的色胆,就这朗朗乾坤之下他都敢动手脚了,可偏偏就是他在这里动手脚,上爻也不好发作起来,若是让人看到眼里,岂不是更难解释,虽说他早已是风流的名号缠身,若是再加上和男人纠缠不清伤风败俗,那就不是一句风流能说清的话,他可以不要面子,可宋家还要脸。

“你不懂我心里有多苦,就是知音,才不免动了凡心。”谢君棠轻吟道:“早年宋家好男风,广州有几个不知道的,我不信你对男子没有好感,昨夜里,你分明就是有心诱我,你当我不知?”

“若是再回十五年,也许还能是。”上爻拂下他的手,微微回头,道:“君棠你待我犹如哥哥,不过我恐怕是要辜负你的情意,我天生就是个薄情人。”

“上爻,你真的不肯?”谢君棠真挚的看着他:“即使是拿你要的名单,你也不肯?”

“你是什么意思?”上爻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盼着我靠卖给你,换一份名单,原来这便是你所说的动心吗,你是存心要侮辱我的?”

“我不逼你,你就只会离我越来越远。”谢君棠有些失落的说道:“因为你的心思根本不在我身上。”

上爻站起身来面对着谢君棠道:“君棠,天下间总是情人易寻,知音难觅,你这是何必。”

“我与你,对彼此的感情本来就不是相同,今夜你应了我,我就给你名单。”谢君棠说到这里眼里也不免一暗,他又道:“我对你,你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你出了什么事?”上爻关心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傻事。”

“才不会呢。”谢君棠苦笑道,说罢谢君棠抱住上爻,道:“上爻,我又不是傻子。”

上爻低下头,他左思右想都知道自己不能对谢君棠心软,更不能对自己心软,他闭上眼道:“回宋家吧,外面不合适。”

“你答应了?”谢君棠欣喜的问道,“上爻,你可是应了我?”

“是。”上爻肯定的说道:“不过,就此一夜。”

从回去宋家的路上,谢君棠便恨不得要将上爻吃下肚一般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不过他不至于在车上就不规矩,上爻镇定自若的由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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